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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昱见自己难得八卦一下就被楚焱给毁了心里有一些不悦但是见楚焱没有想多谈的心思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别处。
而与此同时,东晋摄政王府,长孙璟正目光不善的看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孩子,孩子的目光非常的平静丝毫没有被长孙璟的目光所影响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自己的父亲。
长孙璟冷哼了一声说:“长孙敬,你真是好本事,竟然在本王去周国迎亲的时候,给本王来了这么一手,是本王该为自己的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高兴还是该为自己的大意而感到悲哀!”
“父王怎么想,做儿子自然不敢妄加揣测但是做儿子的知道父王是一个最重亲缘的人就算再狠毒终究不会食子对么?”长孙敬笑着说。
“本王真后悔,当初就应该在你生下来的时候把你掐死!又或者根本就不让你有活着出来的机会!”长孙璟恶狠狠地说。
长孙敬没有为长孙璟所说的话感到丝毫的伤心只是非常平静地说:“是吗,那父王还真是棋差一招又或者是说人心难测!”
长孙璟虚弱的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觊觎这个位置的?”
长孙敬微微一笑:“父王,儿臣从来没有觊觎过您这个位置,儿臣想要的是那把椅子,您只不过是一个垫脚石而已!”
“呵呵呵呵!”长孙璟止不住大笑起来,“有胆识,有魄力,而且跟你那下贱的母亲一样贪婪!”
长孙敬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只是平静地说:“父王,谁都有欲念,只不过所求不同而已,何必如此伤心!”
“本王没有伤心,只不过是开心而已,你做了本王一直想要做的而没有做的事情,你倒是真的敢想!”长孙璟说,“白费了本王的苦心了!”
“是啊,真是亏了您的教诲否则我也不会学的这么虚伪不是吗?”长孙敬讽刺地说。前世,前世就是因为太过秉持君子之道才会错过了独孤云傲三年,现在想来他一点都不后悔将眼前这个男人缢死,哪怕独孤云傲再恨他他都不后悔,因为一切的痛苦都是眼前这个男人造成的。
看着长孙敬这般愤恨的表情,长孙璟不禁一阵恍惚,好像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一脸痛苦和愤恨的望着母亲的宫殿,那个母亲被囚禁的宫殿。在那里看到最不敢相信的画面,也是这样一个月夜,可怜的母亲被他一直敬重的兄长肆意的蹂躏,百般求全只为了换自己的生存,那时的他也是这样的表情看着这一切,用这样愤恨毫不掩饰的神情看着自己的兄长。如今却是风水轮流转,轮到自己了了,轮到自己了。当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想到这里长孙璟不禁一阵苦笑:“报应,真是报应啊!”
“是啊,父王,的确是报应,这报应或许从前世就已经开始了呢!”长孙敬轻笑着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说完这句话时,长孙敬自己的眼中都露出一丝回忆的光芒。没错,确实是从前世就开始,眼前这个男人得到了他的毕生挚爱,就是这个男人将他最爱的女人夺走让她成为摄政王妃,用世间的伦理道德束缚住他想让他一生都不敢背负**的罪名。
可惜啊!眼前的男人始终忘了他是他的儿子,一个无视伦常的人岂会有一个真正视礼教如命的孩子。这个男人或许想不到,他的前世就是被他亲手缢死的呢!
“没错,你抓住了我的软肋,但是你就有把握,楚国不会在你发兵北周的时候来一次奇袭,你不要忘了楚焱的母亲是谁,你认为楚焱会让自己的母国陷入危险么?”长孙璟说。
长孙敬好笑似的看着长孙璟说:“父王,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长孙璟没有回答,而长孙敬却不依不饶的说:“就像是一只垂死的兽王还在苦苦挣扎,试图展现自己的威严,只可惜换来的只会是不屑!”
长孙璟不想再见到长孙敬于是就闭上了眼睛,可是长孙敬却丝毫不愿意放过他依然说:“如今的东晋的形势已经非常明朗了,父王你就不需要垂死挣扎了不是么?”
“父王,您的地位谁都虎视眈眈的瞧着,与其让外人接手倒不如让自己的儿子接手,而且更加名正言顺不是么?”长孙敬说。
“本王不会做困兽之斗但是本王只想知道一件事情!”长孙璟终于睁开了眼睛问。
“父王直说便是,儿臣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长孙敬说。
“本王自认为将楚长乐那个蠢物藏得极好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发现并且通过手段传给了楚国?”长孙璟说。
“父王,要怪就只怪你的野心不够大了!”长孙敬说。
长孙璟的眉头微微一皱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长孙敬说:“你的属下当初追随您便就是为了追求最好的利益,最能发挥他们作用的舞台,而你虽然掌管东晋实权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他们岂会甘心,而我是他们的少主,早晚会接手他们,早一点效忠就早一点安心不是吗?”
长孙璟笑了,笑得十分的凄凉,他没有想到早在他沉浸在丧妻之痛的时候,他的儿子就已经将他架空了,他的实力,他的力量,全都被他的儿子掌控在手心里了。
长孙璟没有想到他的儿子,他从小用仁义礼教规束着的儿子竟然只是披着乖巧外衣的狼,这是报应吗?
“父王,儿子不会这么早就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儿臣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所以在这一段时间就请父王好好配合了!”长孙敬看似恭敬的说,但是他的唇角已经挂上了毫不掩饰的讥诮笑意。
“为什么,实在为你的生母报仇还是为了那权力,本王只想知道一个理由!”长孙璟问。
“自然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只有有了那权力才能追逐我想要的东西!”长孙敬非常简单的回答。
“你就不怕本王不配和你?”长孙璟说,“你之所以只是软禁本王就是因为怕本王那些属下寒心不是吗,只要有了这一层顾虑本王随时都能够反扑!”
“但是父王,相比我的顾虑你的顾虑应该是更多的吧,如果我再一次与楚国联姻联合攻北周你该怎么办?”长孙敬微笑着说出这一句话。一下子令长孙璟的脸色变得煞白不已。
“你敢!”长孙璟怒火攻心再加上中了毒的缘故一下子就喷出一口黑血出来。
“我有什么不敢,我连忤逆父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已经做了还有什么我不敢做的?”长孙敬笑着说,“现在雍王一死,东晋所有的军权全部在你的手中,而现在你又被我控制,挥兵北上攻周轻而易举,现在的北周可是无险可守而守将将领蒋涛也武调文职远水救不了近火,只消一个月的直行军就可以直接进入北周腹地!”
长孙璟颤抖的声音说:“不可以,你不能这样做,那是你的亲人啊!”
“我没有亲人,我唯一的亲人已经在九幽之下亦或者早已进入了轮回了,父王难道忘了?”长孙敬冷冷的说,“哪怕当年母亲做了再错的事情她终究是我的母亲,可是你却将她当着我的面杀死。父王就不怕我的报复?”
“那是你还是一个孩子,本王以为你根本就不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本王还是错了,本王低估了自己的孩子!”长孙璟苦笑不已。
“父王,错不在你,大部分的过错是我的母亲少部分错在那命运弄人,但是错就错在你错信了亲缘!”长孙敬说。
“是啊,是啊,错信了血缘,就是因为这血缘上的羁绊所以本王才被你害到如此地步!”长孙璟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起这心思的!”
长孙敬笑了一下说:“大概是王妃走了以后吧,那时你最低迷了,下手是最好的机会,米囊是无毒的但是容易使人上瘾,你的饮食一向谨慎都会经过多人验毒,但是一种无毒的东西放在食物之中谁都不知道不是么,而且你经常换试毒的人!”
“真没有想到啊,才四岁的你就起了这心思!”长孙璟低低的笑着说。
“父王,你给我的敬字,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么?”长孙敬说。
在貌为恭,在心为敬。就是要让他一辈子都做着低人一等的人!这样的狠毒,这样的毒辣,这就是他的父亲!
“你不能怪我太狠毒,是你一开始就错了!”长孙敬开口说。
长孙璟俊美的面容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容颜都一下子枯槁起来:“呵呵呵呵,没想到,本王一生阴狠,最后栽在了自己的儿子手上!”
长孙敬没有丝毫同情眼前这个男人,只是背对着他打开了窗,看着窗外如水的月光,心里一片霜雪覆过。这是他下的第一步棋,这个男人不在拥有权力是他的第一个报复,他要让他好好地活着,看着他一步一步的一统天下,北周覆灭,他要让他看着他放在心尖上的独孤皇族像奴婢一样匍匐在他的面前。他要让他看着北周国最尊贵的公主被他好好地疼爱。
这不仅是对长孙璟的报复,更是对独孤云傲的报复,对那个没有心肝的女人的报复!
------题外话------
小妖:啦啦啦,独孤云傲前世的第四任丈夫出来鸟!大家欢呼吧!
独孤云傲:“怎么会是第四任,你怎么算的?”
小妖:“你算一下,第一任是独孤瑱,第二任是独孤珏,第三任是你的璟哥哥长孙璟,第四任是长孙敬!”
独孤云傲:—_—|||求你不要算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血养魂花()
“滴答,滴答,滴答!”
血池的滴血声一直没有停歇过,在这寂静的地方一直滴答,滴答的响着。
葬魂表情复杂的看着这一池鲜血心里隐隐的透着罪恶的负罪感,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从来不会为即将死去的人动感情不过这一次他却希望那几个人活着,因为他们的血脏了独孤云傲的手。
“堂主,新的种子上来了!”一个属下说。
葬魂点了点头说:“放这儿吧,待会儿我自己种上去!”
属下很快就退了下去,葬魂则看似无意的随意将种子扔下去但是仔细一看便知道葬魂对于种植是极为在行的,只消一看便可看出他的种子播撒的不紧不疏恰到好处。
“葬魂没有想到你倒是有一手种花的好手艺!”一道稚嫩却透着不同寻常的凉薄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葬魂身体微微一僵立马行礼道:“主上!”
“你没必要如此多礼,我只不过是闲来无事到处走走而已!”独孤云傲说。
葬魂笑了笑说:“看样子,应付独孤昕让主上非常的不耐烦呢!”
独孤云傲没有丝毫责备只是说:“只不过是有一些不适应而已,倒也没有什么!”
葬魂没有搭话只是将手里的种子播撒完后笑着说:“主上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用血池种花么?”
独孤云傲笑着说:“用血养花对花是极好的,这样开出来的花最是艳丽。”
“没错,无论是什么植物只要用血精心灌注都可以长得极好,我最喜欢的就是那池心中的王莲,花瓣洁白无瑕,花蕊却是透了心的艳丽,但是最喜欢的还是那鸢尾,原本是天蓝色宛若苍穹但是现在却是最为华丽的紫色让人沉醉!”葬魂指着自己最喜欢的花说。
“其实用血液可以做最好的画,制成最好的墨水,染成最好的布帛甚至是姑娘们最爱的上好胭脂!”独孤云傲笑着说,“但是太过让人心生恐惧了!”
“主上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非常想问你,您为什么不怕血?”葬魂突然说。
独孤云傲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葬魂竟然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但是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问:“那葬魂你怕血么?”
“怕!”葬魂直接了当的说,独孤云傲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说:“那为什么你还那么热衷于刑堂?”
“听起来很可笑是么,但是葬魂的确是害怕,害怕血,比谁都害怕,所以就将恐惧转移到了别人的身上,又或者想起以前经历的事情就渐渐地不害怕了!”葬魂说。
“那你还害怕什么?”独孤云傲问。
“流血啊,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自己流血了,怕痛,怕受伤,怕死!”葬魂非常直接地说,而且说的时候明显是带着颤抖的。
独孤云傲看着这样的略微有些激动的葬魂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好只是说:“我不害怕血,但是我厌恶它,但是相比之下世间还有比血更让我害怕恶心甚至是厌恶的东西,所以我不害怕?”
葬魂诧异了独孤云傲的话:“世间还会有让主上害怕的东西?是什么?”
独孤云傲说:“你以为你的主上是一个天不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