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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从来都不管什么道义只管结果。”
长孙荣瞪着眼睛看着她,似乎想要她的解释,独孤云傲笑了:“本宫确实是昨日就已经准备好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在昨天都下了毒,本宫的兵力虽然是你知道的二十万,但是这二十万中有三万人是山地兵团,早在本宫出发探路时就已经利用地形空降在山虎关上,至于你埋伏的那二万人想必现在已经成了连刀都拿不起的病虫了吧!”
“卑鄙!”长孙荣喘着粗气说。
“卑鄙?”独孤云傲好笑似的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她示意拿住长孙荣的人将长孙荣放开,长孙荣刚一被放了开来,就被人绊了一跤,跌倒在地然后被人一脚踩在了背上,力道之大让长孙荣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一样。
“咳咳咳!”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一脸怨毒的看着独孤云傲:“卑鄙小人!”
独孤云傲看着一脸不甘的长孙荣笑了:“长孙荣,你一个姓长孙的人还好意思对本宫说卑鄙,当初你的祖辈,欺我独孤皇族孤儿寡母,在我皇族孤立无援的时候乘虚而入,是谁当初卑鄙?”
长孙荣咬牙切齿地说:“成王败寇,自古之言!”
独孤云傲懒懒的一笑说:“是啊,你都说了成王败寇了,本宫还需要说自己是正人君子吗?”
长孙荣冷笑着说:“独孤云傲,你这般卑鄙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老天爷看着呢!”
“啪!”“啪!”“啪”几道耳光声响了起来,冥卫的人随意挑一个出来放在江湖上都是一等一的绝世高手,手劲的力道自然是不用怀疑的,长孙荣俊美的外表很快被打成了一个鼻青脸肿的猪头了。
“哇!”长孙荣喷出了一口血水,十几颗牙齿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阵腥味,让独孤云傲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独孤云傲懒懒的看着属下说:“没必要跟这种人计较,等他的伤养好了以前他都需要好好地活着!”
“有…本似…你输(杀)了。唔(我)!不然…唔(我)自己。姐姐(解决)!”长孙荣不甘心的喊作势要咬舌自尽但是独孤云傲冷眼看着这个男人才一脸好心的看着他提醒道:“武成王,你的牙齿都已经掉光了,还是不要费这功夫费这心思了!”
“为什么…不杀了唔(我)?”长孙荣怨恨的说。
独孤云傲似乎没有听见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本宫的属下有一个人有一样极为精细的手艺在身,在这天下间这项手艺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他为这项手艺花费了十年功夫,想来已是绝世无双了!”
长孙荣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极为冰冷的感觉蔓延在他的心头,只听独孤云傲的声音很轻很慢的响起:“他为这项手艺取了一个极为好听的名字叫做展颜笑!”
长孙荣想抓紧身下的泥土缓解自己的恐惧但是却惊骇的发现自己的两只手已经废了,独孤云傲的声音继续在他的耳边环绕像是情人间的低语一般轻柔但是甜蜜中透着恶毒:“这样的活可是极难的,展颜笑剥皮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这样的活计要非常的精细,握刀要准,撕得时候力度要对,没有一两年的功夫是剥不下一张完整的人皮的,而且本宫的属下非常的挑剔,这要他做这项活计,提供的材料必须要是上佳的,像你这样鼻青脸肿的,本宫实在是不好交给他。”
长孙荣此时的眼睛流露出的情感已不再是怨恨不甘而是怨毒,好像随时能够滴出最毒的毒汁一般,但是独孤云傲没有一丝的害怕只是继续说:“放心,武成王,本宫这位属下手艺极好一定不会辱没您这张皮,而且他还研制了一种药液只消浸泡三天就可以使人皮终年不腐,芳香四溢。”
长孙荣颤抖着身子,耳边惨烈的厮杀声他不再感到愤怒至于眼前这位小女孩他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太可怕了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独孤云傲好似喃喃自语一样说:“东晋摄政王的生辰也马上要到了,本宫就将武成王爷这身皮送去,这是代武成王送去的贺礼,以彰显您对东晋的赤胆忠心!”
长孙荣强自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身后的冥卫给一脚踩了下去喷了一口血水,之后就被塞进了一团破布,他想说什么也再也说不出来了。但是目光露出的恳求是个人都看得懂,独孤云傲没有理会只是淡淡的出声:“带下去吧!”
没有人明白为什么独孤云傲如此狠辣,如果真的要刺激东晋摄政王大可在生辰宴上送去一颗武成王的人头就可以了为什么如此大费周章,独孤云傲没有理会他们的疑惑只是落下了一句话:“处理好!”说完就向前走去。
独孤云傲优雅地迈着步子,她的身边呼啸的箭雨,凄厉的人声惨叫,浓郁的血腥味,杀伐金戈交织之声,交织成最惨烈的炼狱之景。但是一切都似乎与她无关,她只是那样平静地走过,每一步都是那么优雅,每一步都会有血肉不断地飞溅但是却没有沾染她的衣袂毫分。
元武八年小暑,昭元长公主收服东杰十城,一鼓作气攻占山虎关,此乃公主第一战——《周史。元武传》
独孤云傲看着山下火光冲天,听着宛若炼狱中怨鬼们最凄厉的喊声,独孤云傲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从今世一睁开眼她就已经决定了自己的方向,这一切早已在她的世界里成为稀疏平常的景色。
晨曦破天光,点将战沙场,血染衣襟铁甲彻骨凉。
横划手中枪,直指落斜阳,皇图霸业天下尽入囊。
乾坤变,争四方,凤临天下胜者为王。
这是她选择的方向,长孙敬既然你已经已举刀,朕自当举剑相迎!
第二十章 摄政之权(上)()
勤政殿,独孤昕看着这封喜人的战报没有露出开怀的笑容反而是愁云满脸,全公公看着独孤昕的脸色有一些不对劲于是就轻声问道:陛下,难道是公主那边吃了败战?
独孤昕叹了一口气说:“恰恰相反,她夺下了山虎关,之后将东晋的大名,霸州,崇明三郡据为己有!”
全公公疑惑的问:“那皇上为什么不高兴,这是大喜事啊,不仅将失地收复了还将别人的守关给抢过来了!”
独孤昕将战报中夹杂的一封密信抽出来说:“云儿给朕来了一封密信,全福去将青湛,灵微子叫来!”
全福无奈说:“诺!”
灵微子接过密信脸色也开始沉重下来缓缓开口说:“陛下,长公主向来不会随意诬陷他人,这件事情您打算怎么处理?”
独孤昕苦笑了一下:“怎么处理,这样的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可是云儿也说了没有证据?”
灵微子说:“蒋涛是一只老狐狸做事绝对不会露马脚,想来证据已经被他销毁了,就是不知道摄政王府有没有…”
青湛嗤笑着看了灵微子一眼说:“东晋摄政王府是出了名的险地。明面上就有九百九十九人铁甲卫士,每一个回廊都有连弩可以将人射成刺猬,而长孙璟的书房是王府禁地,无论谁进去没有主人本人的应允都是格杀勿论。谁听见都会害怕更别说不在明面上的暗卫,杀手,死士,灵微子当真是好大的口气!”
灵微子怒瞪了青湛一眼说:“这一些老夫岂会不知,但是老夫说了要去偷了吗?”
青湛一时间哑然但是没有服气的瞪了灵微子一眼开口说了另一件事情说:“陛下,如今公主已经夺下了东晋三座军师重郡是否要求公主乘胜出击?”
独孤昕说:“在军事方面云儿是一个奇才她自有打算,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随她吧!”
青湛说:“陛下英明。”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屑。
灵微子说:“陛下早就已经知道如今世家之权已经凌驾于皇权之上了,蒋涛虽说吃了败战但是轻易之间是动不得的不知道陛下有何良策?”
独孤昕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你都说了世家在朝堂之上的权力已经超过了朕,朕能有什么良策?这朝堂之上六部尚书的位置被九大世家牢牢地霸占着,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朕能有什么良策?”
灵微子说:“陛下,如今长公主已经夺了蒋家赖以生存的兵权,长公主与陛下兄妹一心,如果兵权全部集中在陛下手中那会如何?”
独孤昕的脸色开始变了起来,只听灵微子继续说:“陛下,只要军队不乱,国家就不会乱,世家虽然势大而且盘根错节但是再有势力再有权力都挡不过兵手里的冷刀子!”
独孤昕的脸彻底明朗起来但是依旧有一些犹豫地说:“可是这如果将所有世家给换下去谁来顶替朝堂上的位置?”
灵微子想了想说:“国考!”
“呵呵呵呵!”青湛大笑起来,灵微子有一些愣了不悦的问:“都统为何大笑?”
青湛冷笑一声说:“你当真以为举行国考就可以为陛下拉拢人才么?”
灵微子不悦的问:“都统这是何意?”
青湛说:“前辈你虽是世外高人,足智多谋却不知道民间疾苦。”
灵微子状似有一些不悦的说:“都统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老夫孤陋寡闻吗?”
青湛说:“在老百姓眼里能得到温饱就已经十分的满足了,现在的北周本就是百废待兴的阶段,老百姓中能得到知识的十分的少所以有才华并且是能通过国考的人大部分是世家子弟,这不过是恶性循环而已!”
灵微子语气更为不悦:“没错你说的是事实但是总不可能朝堂之上就被那些世家霸占着吧!你有什么良策吗?青湛都统!”
青湛的语气也带着一点恼火:“灵微子我敬您德高望重但是不要咄咄逼人,在下说的是事实!”
“老夫并没有说你说的不是事实,老夫也不过是为了皇上着想如何避免做那无用之功!”灵微子这时的语气倒是平静无波起来说。
青湛气呼呼的瞪了一眼灵微子说:“我是一个粗人没有什么法子!”
“既然没有法子就不要说什么反对之言!”灵微子说。
“够了!”独孤昕不耐烦的大吼一句说。两人立刻不再开口说话只是互相怒瞪了一眼。
独孤昕开口说:“都没有好法子,朕要你们何用?”
“臣等该死,请陛下降罪!”两人立马跪了下来说。
“降罪?”独孤昕冷笑一声说,“云儿不在,把你们留下来就是为了朕能够将京城稳定下来,结果呢,一个一个好的建议提不出来反而还起内讧!”
“陛下,臣等万死!”青湛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独孤昕止住了,独孤昕慢声细语地说:“说吧,世家该怎么办你们说句话该怎么做?”
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眼说:“臣…”
灵微子无奈的说:“一切还是得等长公主回来看她怎么说?”
独孤昕皱紧了眉头,形成的怒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良久才慢慢吐出一句话:“没用的废物!下去!”
灵微子,青湛对视一眼只好退了下去,青湛皱着眉头问灵微子说:“你刚才那个提议主上早就否决了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独孤昕说?”
灵微子笑了笑说:“青湛,你是武官文官那些子花花肠子你还是不要掺合比较好!”
青湛皱了皱眉头只好回到帝陵去打炼那些金衣卫了。
独孤昕迷茫的抬起头来苦笑不已没有独孤云傲他简直就是寸步难行,独孤云傲在帮他批阅奏折时就将这半年的工作全部为他打理好了,而自己呢?什么事情都做不到!
“陛下,翻牌子的时间到了!”全公公低声说。
独孤昕推开盘子说:“不必了,去凝香宫!”
凝香宫?全公公狐疑的看着独孤昕,那可是被冷落几个月的容婕妤的宫殿?
就在所有人的诧异中,凝香宫第一次掌起了红灯。
战争,上位者的游戏,每走一步便是数百人,数千人的流血成河,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厮杀但是他们明白一个道理只有努力的杀下去才能活下去。
东晋,西楚遥遥对峙,两方主帅骑着胯下骏马走到中央来,长孙敬虽然年纪小但是在气势上却不属于任何人,前世他做过十年一统天下的帝王,戎马半生,气势之上岂会输给这一被母亲护着长大的孩子。
“来者何人?”楚焱十分不屑地看着眼前这一十岁的稚童说。
长孙敬淡淡的说了一句:“东晋摄政王长孙敬!”
楚焱扑哧一声笑了:“长孙敬!没想到我们叔侄俩第一次见面会在战场上,昔日你父亲来楚国迎亲本王尽了地主之谊没有想到你的父王已经不能还本王这个人情了!”
长孙敬说:“那还真是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