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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嫔几乎在这一瞬间跳了起来,厉声道:“你这丫头疯了不成,还不滚下去!”
“你到底想要说一些什么?”独孤昕的眼睛冷冷的看着绿芷说。
“奴婢,奴婢昨日听到了娘娘吩咐的事情。”绿芷颤抖着声音说,“陛下,奴婢真是害怕极了”
“什么事?”独孤昕阴沉下脸来说。
绿芷颤抖但是却又像是全都豁出去了一样大声地说:“奴婢全都知道,是容嫔娘娘收买了太监总管张涛,让他安排人在酒盏中抹一层毒物!”
被点到名的张涛大怒:“胡说八道!”
绿芷终于抑制住颤抖的声音说:“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这种毒药只有在酒中才会溶解,酒性越烈溶解越快一般人都难以察觉,想来皇后娘娘其实已经中毒了吧!”
独孤昕有一些慌张:“李院判!”
被点到名的李院判立马出来为皇后薛如意诊脉仔细一探终于点了点头说道:“皇后娘娘确实是中了少量的慢毒,索性中毒不深还是可以清出来的。”
独孤昕冷冰冰地对容嫔说:“容嫔,你还有何话说?”
“陛下,嫔妾是被冤枉的啊,嫔妾跟随你十余年了,您相信嫔妾是这样的人么?”容嫔悲戚的说道。
独孤昕一脸失望的看着她说:“朕也不想相信,但是自从你跟泼妇一样打云儿的时候,朕就知道你不过是披了一层虚伪的外皮而已,现在还想来毒害朕的皇后你是何居心?”
容嫔跪了下来说:“陛下,你就听信一个卑微宫女的话也不相信嫔妾吗?”
独孤昕冷冷的说:“容嫔,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绿芷是你的陪嫁丫鬟吧!她跟了你最久,对你是最忠心这是整座后宫都知道的事,连最忠心的婢女都指认你你让朕如何信你?”
容嫔跌坐在地上,虽然她不聪明但是她知道已经有一个人为她挖好了一个局,这个局她无论如何也是避不了,不用多久她的寝殿就会被搜宫那里面一定会有毒药。接着就是一系列证据确凿的指认。
独孤珏站起身来,独孤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孽子,要为你那恶毒的母亲求情吗?”
独孤珏跪了下来说:“父皇,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只是想说如果母妃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收买张涛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动手,而且众人皆知张涛跟随父皇十余年,并且是由母后一手提拔,忠心耿耿岂会被轻易收买!”
绿芷悲号了一声:“殿下,您别想要强词夺理,奴婢若非是逼不得已岂会指认自己的主子。”正说着她也不害臊的将自己的衣襟扯开,只见左边的肩膀上肩膀上或青或紫,伴着无数伤口,直至肌理深处,如被野兽挠抓,伤痕累累,惨不忍睹,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她字字泣血地说:“若不是您的母亲存着收买张涛的心思我岂会被送做张涛的对食,如果不是过分的话,奴婢至死也不会说出来,但是张涛根本就不是人,是个畜生,他百般虐待折磨我,这样的日子就过了四年,现在奴婢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娘娘,若非为了您自己的私欲,您何至于要将我赐给他!您自诩宽容慈和,可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对您忠心耿耿的丫头呢?奴婢自小就是跟着您长大的啊!”
独孤云傲看着这场作俱佳的表演,眼睛划过一丝戏谑,这出戏还真是极为好看。
独孤珏没有看绿芷一眼只是说:“父皇,就算是判案也要人证物证俱在吧。再者如果母妃真的犯下如此大错,儿臣愿…”
还未说出愿代为受罚这句话时就被独孤昕打断了,只听独孤昕说:“珏儿,朕一向是是非分明的人,朕不会牵连无辜。”
独孤瑱十分明白,就算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容嫔也不会牵扯到独孤珏,但是这样做不是会牵连到容婕妤这一位正受宠的妃嫔吗?容家不会做这样亏本的买卖。
就在众人关注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声惊呼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只见容婕妤嘴角含血的倒了下去。李院判在独孤昕的示意下飞快的走到了容悦那儿,迅速诊脉,然后用银针封住了容悦的几处大穴后。李院判开口说:“陛下,婕妤娘娘所中的毒与皇后娘娘是一样的,不过所中的毒更深。”
独孤昕的眼睛像冰雪一般扎在容露身上说:“当真是最毒妇人心,容露你连你自己的亲妹妹都害。”
容嫔惨然一笑说:“陛下,如果真的是这么想嫔妾无话可说。”
独孤昕冷声说:“容露,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清白,朕自当还你一个清白,来人把张涛绿芷全部带下去,分开关押,不允许他们串供,等宴会结束,着刑部尚书亲自审问!定要把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容露此时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只是对独孤昕磕了一个响头后,跟随着来押她的太监走了。
独孤云傲看着这一幕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看了看这混乱的局面露出倦怠的神色,此时的殿内已经完全安静下来,众位大臣面上都是十分的惶恐,独孤昕冷冷说:“也许臣卿感觉到今日之事突然,其实不然。朕感觉到德妃暗中兴风作浪已有很久,而她为祸后宫也有时日。今日不过一起爆发出来而已,这样也好,不管是后宫的钉子,还是前朝的奸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说着,他若有若无地停顿了一下,观察大臣们的反应。但是只见大臣们都微低着头独孤昕没有看到他们脸上的任何表情不禁有一些失落。虽然他很清楚这件事是有人设计容露的但是到底是谁他也不清楚,这后宫之中心心念念致容露于死地的人数来数去就那么几个。独孤昕的眼睛在刘德妃,皇后,陶淑妃,李贤妃的脸上扫视了一圈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于是他便带着歉意的笑容对孟克说:“今日不欢,让可汗见笑了。”
孟克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陛下不必如此,本汗也感觉到累了,本汗先行一步不知陛下可否答应?”
独孤昕笑着说:“本就是我朝礼数有一些不周,望可汗见谅!”
孟克没有说什么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独孤珏一眼似笑非笑的离开了。与此同时独孤云傲也站起身来,这让独孤昕有一些吃惊:“云儿,这是怎么了?”
独孤云傲有一些倦怠的说:“孤有一些累了,陛下,今日的事情望陛下调查清楚吧!”
独孤昕看着独孤云傲微微有一些苍白的脸心疼极了说:“云儿,先回去吧,也挺晚的,好好休息!”
独孤云傲点了点头带着四婢从跪着的独孤珏的身边走了出去。
独孤珏不知道为什么抖了一下身体,只觉得这个孩子好像将一切事情都已经看穿了一样。
三日后
独孤云傲一边落下一子只听拂梅轻轻地附在独孤云傲的耳边说:“王爷,容嫔殁了!”
独孤云傲的手微微一顿没有理会继续下了一子说:“是吗,手脚真是快啊!独孤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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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啦啦啦,独孤云傲第二任夫君出来鸟亲们喝彩!↖( 独孤云傲:—_—|||你就不能别提这件事吗?
小妖:我还要写前传呢。
独孤云傲:(╰_╯)
第二十五章 朝堂波澜(上)()
卯时,稀疏星斗尚在苍穹上眨着眼睛,独孤云傲此时已经醒了,由着拂梅为她穿戴好八龙戏珠摄政朝服。
穿好朝服后,独孤云傲端坐在铜镜前,弄菊为她细细的梳好头发然后为她戴上用紫金以及南珠制成的华美八龙吐珠朝冠,独孤云傲看着这华美的朝冠微微一笑,独孤昕表面功夫当真是做的极好。
弄菊看着梳洗好的主上心里叹了一口气,主上昨日不知道为什么一夜没有睡好,今日还要起这么早,真是苦了她了。
独孤云傲没有理会四婢在想些什么只是闭目休息,“主上,金银龙銮车到了。”拂梅轻声说。
独孤云傲点了点头,起身,坐上了象征着至高权力的车辇。
圣上有令:摄政王出行仪同帝王,乘金银车,御前跑马,天子见礼不拜。
龙銮车上的金铃在车辇行走中不断地发出悦耳的声音,这声音代表着无数皇子梦寐以求的权力,地位以及**。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这一份地位,争得头破血流至死不休。想到那些背叛了人性,人伦化身为兽的日子,独孤云傲微微一笑她走过了所有女子艳羡的道路,皇子龙孙,飞黄腾达,地黄情深到最后剩下来的是什么?不过是一场空!
此时午门楼的钟声响起,那端方有礼的官员井然有序的走进来。
太极殿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高的龙椅之上,独孤昕端坐其上,一手虚扶,说道:“众卿平身吧。”
“谢皇上。”
独孤昕朝着身旁的全公公微微点头示意,全公公意会。手中拂尘一扫,朗声唱道:“宣——摄政王独孤云傲,上殿——”
静立于殿下两侧的文武大臣们,早就知道今日是摄政王第一次上朝听政所以也就不奇怪了。
就在一众大臣的静默之中,一阵嗒嗒地脚步声传来,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缓缓地微光中走来。身量虽小但是周身的气势的实在是不容让人忽视。
“臣等拜见摄政王殿下,摄政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整齐划一的声音在朝堂上响起,独孤云傲微微一笑说:“免礼!”对独孤昕行了一个平礼之后就坐在了龙座旁边的那一把椅子上。独孤云傲看着朝堂下唯唯诺诺的众臣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是极为敏锐的她感到这朝堂之上有一种诡谲的气息在流动。
就在有人要说话时,独孤云傲微微一笑朗声说:“陛下,臣有事起奏!”
独孤昕笑着看着自己的妹妹有一丝激动,太像了,尤其是这样的打扮像极了父皇,只见独孤云傲从广袖中拿出一令牌说:“陛下,如今东晋事已了,臣交还兵权!”
独孤昕诧异的看着独孤云傲手中的虎符,他没有想到独孤云傲竟然会亲自交上虎符,谁都知道这虎符代表着什么,三十万大军的军权啊!就这样眼皮也不眨的给了皇上,皇上如今有了三十万大军岂会顾忌他们这些世家的威胁。
看到那虎符容德一下子急了,在他看来独孤云傲绝对不能交给独孤昕军权,独孤昕是一位帝王谁都会有疑心独孤云傲手中有军权那就会引起他的猜忌,这样就可以利用这一点让这一对兄妹的分化。现在皇子之争已现了雏形,只要独孤云傲无法容忍独孤昕的猜忌那么容家就可以对独孤云傲抛出具有足够诱惑力的橄榄枝将独孤云傲拉下水。可是现在独孤昕如果真的答应的话,那么他之前所准备好的一切不都全泡汤了吗!
而薛政则在独孤云傲交出虎符之时,心中咯噔一下。他想起独孤云傲出征时对薛如意的警告,现在她交出虎符难道是在暗示他们什么吗?现在的皇上一改往日的平庸做法做法不按常理出牌。薛家这几年的动作全在他们的眼里。薛言已经提醒过他,一定要尽量与摄政王交好,可是眼下摄政王明显是与皇上一条心的,他薛家早就已经成了独孤昕的眼中钉了啊!
三大世家中的蒋家是最为平静的,蒋涛看到那虎符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是在东晋防线上的实力早就已经被独孤云傲消耗殆尽了,他想要东山再起是十分困难的,所以他对于此事并不热忱,洛城一战蒋家名誉尽损一时半会儿甚至是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有让蒋家中人再一次带兵的可能。蒋涛瞟了一眼面色如常实际上已经陷入焦灼不安的薛政冷笑了一下,不过看着薛政他们干着急的样子他的心里就稍稍舒坦了一些。
独孤昕看着独孤云傲手中的虎符露出一丝贪婪的神色但是他却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拿着虎符,只要他拿着这块虎符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这样下去他肯定寝食不安。而且他没有这个能力让虎符发挥最大的效用,既然这块虎符放在他这儿实在是不安全倒是不如用来表现对于独孤云傲的信任,用这种事情来捞一个顺水人情。想到这儿独孤昕笑了:“王妹何须如此,这虎符放在你这儿才能有大用途,放在朕这儿只是被埋汰的份儿。”
独孤云傲摇了摇头说:“臣妹出征本就是事急从权,如今东晋边防至少有五年不会有战争,臣妹已然归京要这虎符也是无用!”
独孤昕没有理会独孤云傲说些什么只是拿起虎符,朝堂之下的人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独孤昕那一只拿着虎符的手上,却只见独孤昕将独孤云傲的手摊开将虎符轻轻地放在独孤云傲的手心上说:“拿好,这是你的东西!”
这一句话实在是包含了太多的意思让人一时间捉摸不透,此时却是让蒋涛的心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