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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顾茗,醒醒,醒醒。”张进用了好一会才将顾茗摇醒。
顾茗慢慢的睁开眼,看着到张进,眼中有片刻的茫然,过了会,她清楚过来,揉着头站了起来:“怎么了?这是哪?”
张进没答,而是将手中的手机递给顾茗:“叶霄的电话,说找你有事。”
顾茗接过电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叶霄?”
“你的情况不对,先出来。”叶霄开门见山。
“可是,还没找到……”顾茗昏昏欲睡,头并不痛,就是想睡觉。
“拿一个属于里面的东西出来,下次再进去,一样的,你的精神力透支了,再留下去,恐怕不妙。”叶霄声音冷冷淡淡的。
“我该怎么做?”顾茗不再争执,同意了叶霄的话。
叶霄想到顾茗透支的精神力,叹了口气,最后说道:“不用做,呆在原地,对了,手机不要挂,不要让张进落单,我现在就帮你们出来。”
叶霄也没有挂电话,他拿起那张拼好的碎纸,用右手拇指和食拇夹住,淡淡的光芒从纸上发出,紧接着,一股小小的精神力附到电话上,跟随电路慢慢前进,一直走,一直走,终于,那股小小的精神力跟随电路穿透空间,到达顾茗的手机上。
找到了。
叶霄眼中光芒大盛,如果说刚才的小小精神力是水滴的话,那么,现在从电话涌出去的精神力如同汪洋大海,几乎可将那端的顾茗跟张进完全包裹住,再然后,叶霄强行破碎空间,利用碎纸与顾茗两人的位置替换,就这样,顾茗跟张进就被叶霄强碍的带出来了。
太顺利了。
其实也有那怀表的功能,发光的怀表除了确定位置外,还扮演着保护人的角色,保护顾茗跟张进,双重保护,在穿透‘空间膜’的时候,两人完好无损。
顾茗跟张进出来后,张进依旧活跃乱蹦,甚至一脸惊奇。
而顾茗,又睡了过去,她手中的怀表掉到了地上,发亮的怀表被叶霄捡了起来,滴答,滴答,叶霄合起手掌,三秒后,再松开,手心的怀表恢复正常,颜色也由金色变成了黑白再色,表背,还出现了太极阴阳鱼的标志。
叶霄正准备将表收起来。
张进忽然出声道:“这个好像是顾茗的……”
叶霄听了,似笑非笑,然后把怀表往张进的方向一扔,张进小心接住,下一秒,他就跟火烧的将怀表又还给了叶霄,“天啊,这表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一碰到它就觉得所有的力气好像要被它吸干了!这是吸血表吗!”
叶霄淡定的接过怀表。
“你你你竟然还敢碰?”张进瞪大眼睛。
“不然呢?”叶霄冷淡问道。
顾茗在小说世界里过了十几天,在现实世界,只是过了十几个小时,还不到一天。
庆幸的是已经到了第七天,下午,顾茗强撑着将自己的戏分拍完,然后第一个离开了这个小山区。
唐和平没走,因为安诗诗的事还没解决,他要看着。
刑虎跟张进也没走,因为唐和平需要人手,在有工钱可拿的情况下,这两位决定留下来帮忙。
至于叶霄,本来想离开的他在牛家村的村口看到一位老婆婆后,就决定留下来了,这位老婆婆正是火车上那节多余的车厢中出现的老婆婆,就是顾茗在医院看到已经死掉的那位。
亡者,归来。
虽然不是以人的身份,可是,属性正确。
叶霄握着怀表的手紧了紧,看来,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
—
顾茗回到了学校,考试的余温还没有过去,同学们看到她,总是忍不住停下看两眼,课堂上,老师也变得爱点顾茗回答问题,顾茗应付自如。
只是有一个问题让顾茗越来越困扰,她睡觉的的时间在增加,除了晚上睡得极死外,偶尔还会在吃饭的时候睡着,或者课堂上,情况明显变得严重起来。
老师们也发现子这种情况,一开始以为她因为考试得第一就自大起来,后来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开始为顾茗担心起来。
学校批了她三天假,让她去医院检查。
顾茗做了一遍全身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嗜睡的情况没有好转,也没有恶化,班上的同学也渐渐习惯了,老师们亦是。
唐和平作为十班的代课班主任,因为一直没有回来,就由九班的老师帮忙代课。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着。
又一天午休,一个同学突然凑到顾茗面前,悄悄说道:“顾茗,昨天的新闻你看了吗?”
顾茗打着哈欠:“什么新闻?”
那位同学神情有些兴奋:“顾菲啊,不对,是白菲,她被判刑了你知道吗,要坐十五年牢!判决书已经下来了,昨天央视新闻台还播了个这个消息呢,呼吁咱们关爱青少年的成长问题。”
顾菲被判刑,要坐十五年牢?
说实话
085 够狠啊()
顾茗看着小老头,慢慢道:“这可是你说的。”
小老头听到顾茗这不客气的话,顿时觉得像割肉一样,可又仔细一想,还是觉得自己这条小命比较重要,于是狠狠心,点了点头。
顾茗看小老头这模样,不禁笑了起来,她道:“你觉得你这条命值多少钱?”
小老头咬着牙道:“我店里的东西,只要您看得上,尽管拿,只要您能保住我这条命,起码,起码得再活十年吧,我今年还不到六十岁呢。”
“您脸上的皱纹,倒像七十了……”顾茗默默道。
小老头几乎跳起来辩解道:“我从小就生得老相,这是天生没办法,我今年才五十九呢,还没满六十呢,真的!”
过了会,等小老头冷静下来,顾茗才问:“您这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目前店里看到的,我都没兴趣。”
小老头脸都苦了,他吭吭半天,留下一句:“你在外面店里等着,顺便帮我看会店,我去去就来。”
小老头往地下室走去,明显不想让顾茗跟。
顾茗也识趣,转身回了店里,在店里坐着,帮着看店。
没想到,她没等来小老头,倒等来了一个客人,看模样倒也年轻,穿着一身名牌,全身上来都散发着‘我是爆发户’的气息。
他一进门就大声喊道:“这有观音佛像之类,镇邪的东西吗?”他看了一圈,发现只有顾茗一个人,便以为顾茗是这店里的人,于是走了过来。
这爆发户般的年轻人还戴了一个墨镜,将眼睛挡得严严实实。
纵然这样,顾茗还是清楚的从墨镜里看到了他眼睛里的红色血丝,这是睡眠不足的证状,或者说,这位爆发户青年起码有三天没有睡觉了。
他见顾茗不接话,语气开始重了起来:“聋了吗?有镇邪的东西吗?”
顾茗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是来买东西的,这店里有什么我不清楚。”
爆发户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倒是没有再为难顾茗,反尔在店里转悠了起来,左翻翻,右看看,“咦,这什么破玩意!”不知道他是怎么翻的,一个满是绿霉的长条形东西被他扔到了地上,大约有20厘米,掉到地上的时候,那绿霉都在地上留了印子。
这位爆发户青年一脸恶心的甩了甩手上的绿霉,然后拉着店家的窗帘擦了擦,一边擦一边恶心道:“什么破产,刚才那老板怎么好意思说这店里有好东西,真够晦气的!”
很显然,这位爆发户青年是不准备留下来了,抬腿正要走,就在这时,小老头抱着一个盒子出来了,那盒子精致得很,上面还有前朝的雕花,一看就是好东西。
爆发户青年眼尖的看到了,迈出去的步子立刻收了回来,然后不动声色往小老头那边走,准备瞧一瞧那精致的盒中的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老头揍宝贝似的将东西放到顾茗的跟前,又小心的打开,嘴里念叨:“大师,您瞧瞧这个,怎么样?”
盒子打开,一个栩栩如生的观音像出现在顾茗的面前。
旁边的爆发户青年一看到庄严大气的观音像,脱口而出:“这东西多少钱,我要了!”
小老头瞥了他一眼:“不卖!”这是送给大师的!
爆发户青年一口气憋在心里:“凭什么不卖给我,那为什么卖给她?这不公平,我告诉你,她出多少钱,我出双倍!双倍懂吗?”
小老头冷笑:“说了不卖就是不卖,这东西是我用来换命的!”他倒不是舍不得用,他试过将这东西放在床边,想僻邪,头一天晚上有用,后来就不管用了。
唉。
邪祟太厉害了啊!
顾茗瞧了一眼这观音像,最后将目光落到了观音像的莲花宝座上,她慢慢伸手右手,将并不算大的观音像拿了起来,用手把手放到了观音像的底座上。
小老头见状,立刻说道:“这东西是我自己加上去的,如果您看不上,我把它拿下来。”说碰上,小老头便伸手将莲花宝座拿了下来,这底座是他在街上淘来的,几十块钱的东西,稍稍一润色,加到这观音像,看着就高大上了,能增值不少呢。
没想到,这位大师眼力好啊!
一般可看不出来,这次,小老头越发相信,顾茗是位真大师了。如今这年头,招摇撞骗的多了,尤其是风水这行业的,十个里有九个都是骗子,想找个货真价实的,真不容易。
小老头将莲花宝座拆下来,想扔到一边,却被顾茗叫住了:“等等,给我看看。”
小老头一脸疑惑的递了过去。
顾茗看了片刻,然后将莲花宝座一握,一股暧意从宝座直入手心,看来顾茗先前感觉到的正是这东西。
她将莲花宝座握在手心,然后对小老头说道:“好了,看你心诚的份上,观音像我也不要了,先前我不过是试一试你,你不错。”
小老头一阵心喜,他甚至有些不敢置信:“大师,您说的是真的?”
顾茗淡淡的点头:“把你手上的东西放下,站好,聚气凝神。”顾茗一边说一边慢慢吸收暖玉里的能量。
小老头赶紧按顾茗说的做了。
顾茗扫了旁边的爆发户青年一眼,也没有避讳,直接伸出右手,将指尖放到小老头的额上,正是那印堂发黑的地方,她用刚刚吸收到的能量,将小老头额间的黑气牵引出来。
爆发户青年一把摘下墨镜,眼睛都看直了。
小老头不敢动,不过他的眼珠子一个劲的往上瞄,都快成斗鸡眼了,那手指精的黑气从他身上拉出来,他瞧得真真的!
顾茗冷淡说道:“这就是缠在你身上的死气,我帮你去了一半,能绝够你活十年了。”这黑气,被她塞到了脖间的挂坠上。
就是写命字的无字天书。
爆发户青年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这黑气一去,小老头只觉得全身轻松,仿佛年轻了十岁似的,他感恩戴德:“大师,你姓什么,住哪啊,以后我怎么找您啊?”
他拉着顾茗不让走,这人海茫茫的,这次碰到是缘分,万一不留个地址,以后有事咋找啊?
爆发户青年也反应过来了,只见他非常夸张的跪到了顾茗的面前,一把抱住顾茗的腿,然后哭嚎道:“大师,救救我啊!”
真是一点形像都不顾。
顾茗嘴角微抽,抱大腿也不是这么个抱法吧!
她语气微沉:“男女有别,你别乱来,快起来。”
爆发户青年抬眼,眼睛里的血丝更重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大师啊,你救救我啊!”
顾茗道:“你先起来再说。”
爆发户青年这才站了起来。
小老头的事解决了,现在有心情看戏了,他在一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快死了?”
爆发户青年道:“大师啊,我的床边有婴儿的手印啊,我每天晚上都梦到有婴儿在我耳边哭,我都快神经衰弱了!我换了三套房子,那婴儿哭声越来越响,阴魂不散,大师啊,你看看我这眼睛,都三天没合眼了!”
小老头出主意:“你就没想过在白天睡觉?”
爆发户青年听到这话,嚎得更惨:“想过啊,可白天更吓人啊,白天我还能看到那个婴儿,黑乎乎的,血红的大嘴,眼睛是白环眼,可吓人了,晚上还好,看不到,白天只要入睡,梦里一瞧一个准。”
顾茗将莲花底座放到兜里,上面的能量已经被她吸收完了,这东西是可循环利用的。
“大师,我该怎么办啊?您帮帮我啊?”
顾茗淡淡问道:“你的女朋友是悄是堕过胎?几个月大?哦,应该问有几个?”
爆发户青年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顾茗又道:“去问问,然后帮孩子建个坟,多烧些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