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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戚戚然愤无可泄恨无绪可谴,于是心中一动,这首词曲就出来了。但我一说完就后悔了,除了长苏眼泪汪汪的感动得颤抖着身躯外,其他人也有着各样的表情:绫波盯着我的眼神有些幽忧,她知道我还不去碰她是因为长苏,但没有想到长苏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如此之重,而自己呢,绫波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我还要继续客串下去,替大家叹气,唉);王薇看我则显得有些落寞,也许她要的不多,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她第一次尝到了女性才有的羡慕和嫉妒的酸味;公孙绿萼看我的眼神一向就很复杂,多一两点也不多,这几天她没有凑热闹地去学什么也学不到的空明拳,反而自己一人默默修习着绫波偷偷教给她的九阴真经,那个人身边的人似乎都有着不凡的身手,——公孙绿萼和我同时捂着脸不敢想下去了;梅剑一脸发现新大陆的表情,先看看这个,又瞟瞟那个,瞧瞧那边的弄衣角,这边的绕手指,捂着嘴偷偷地笑了几下;刘冰芝看到我时也有些期期艾艾,当然,作为不可忽略地除了我以外地其他两位男性同胞,也被其中情比金坚意如磐石所感动。
青春期果然是烦恼的季节,我又唱起了《沧海一声笑》,和大家一块唱了起来,算是漂亮地神知鬼觉地将话题转移掉了。这下下午我们也一直这样嘻嘻闹闹地玩到了晚上才罢休。在我们天南海北的乱侃中,我了解到了将左右互搏教给了孙兆,——不是周伯通偏心,而是其他几个人领悟不了,甚至是他们当时资质最好的耶律齐,而我们也说了我们这一路上的见闻,惹得三人又惊又叫,——不要怀疑,一下持重的刘通是第一个被灌醉的。
最后,我乖乖地留在了长苏的房中。
明天就是江湖大会的最后一天了。
明天也就是郭襄的生日了。
第六卷 襄阳与我复杂的梦之色 第三十八章 我很复杂,黄蓉也很复杂
今天早上醒了过来,长苏就拥在我的怀中。
昨天晚上的她似乎有些不同,但是这种变化的结果似乎是对我比较有益的,得了便宜的小人卖乖地坏笑着没有去追究。但是这种变化的反差太厉害了,还是叫我匝舌了好久。
“锐。”长苏心情不错的时候,偶尔会用上这个称呼,当然前提是只有我们两个。
“恩。”某人的手与脸的厚度堪称双绝,此时前者正处于不老实的阶段。
“我跟你说件事。”长苏巧妙而有经验地躲过了我的攻击,却又偏向虎山行地凑到我的耳边款款说道。
享受着佳人的如兰清呵,我也是乐得自在。
“你把绫波妹妹要了吧。”
长苏接下来的话让乐得自在变成了呆得茫然,但长苏马上又解释道。
“昨天她的表情就有点怪怪的,眼睛一直红红的。”
一向都很细心的长苏自然是不会看错了,绫波昨天的表情我也注意到了,也有了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请求佳人原谅的计划。但是这种事情让长苏提出,而且还是用了“要了”这种只有在穿越小说也就是种马小说中才看到的传说中的词汇,居然在一向健康,自娱自乐的同人小说中出现了,犹如老鼠屎,——犹如一堆老鼠屎中居然出现了一种叫做珍珠的排泄物,叫我一时转变不过来地接受不了,不过我会努力适应的。
看着我有点呆滞的表情,长苏莞尔轻笑道,来了一句很标准的用来搭配那个词语的话。
“反正是便宜了你这个坏蛋。”
美人的轻笑让坏蛋醒过神来。
“你还没睡醒吧?”显然不是出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原因,坏蛋问道,“怎么会突然提到绫波?”
长苏白了我一眼(呀,多么标准的一系列动作啊),口气有些幽幽地说道。
“我的命不好就算了,总不能把绫波妹妹给耽搁了吧,——我想昨天她可能哭了一整夜。”
破折号后面的话长苏是贴着我的耳朵说完的,身为正人君子的我自然不会心猿意马,但是人是失蹄马有失手,而是让某些必要和不必要的事情简约而不简单地发生了的。
长苏的猜想果然不错,我们一出房间王薇就找我谈话。她看上去有些疲态,到那时眼神中偶尔出现的落寞却让这份疲倦变成了一种独特的美丽,她的话让我明白了她的来意。
“绿萼告诉我,绫波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王薇质问倒,她认真的表情似乎不是替绫波问的而是替自己问的。
我叹了一口气。那首《东风破》的效果看起来太好了,毕竟是高度文明的现代社会的产物啊,就算是隔着有些迥异的审美也不影响,——反效果就是让绫波只是在意长苏一个人,而我对她的感情不过是最初的同情演变过来的。
也许正式她表情的误导,让我脱口而出了一句马上就想用毁灭宇宙来毁尸灭迹的话。
“那么你呢?”
我的本意是支开这个头痛的话题的,然后敷衍几句就亲自去找绫波同学做思想工作。但此话一出,我自己都想到了另外一个意思。结果是发生了一件比我说这句话更可怕的事情:王薇居然红着脸逃开了。
……
不管怎么说,我的目的还是达到了的。不敢胡思乱想地我觉得越早越好地马上去找绫波。
绫波和公孙绿萼都在房间里。替我开门的是公孙绿萼,——她每次看到我都是一脸复杂,这时就更加复杂了。她看到我来了,也大致猜到了我的意图,于是脸一红,说了一句“公子,慢慢来,我怕”就心照不宣地知趣走开了。
绫波显然也知道我来了,装模作样地给了我一个背影,假装找着东西,将手中的一块帕子拿在手中揉了几揉又扔了出去,捡回来后又扔了出去。小妮子幽怨地看了我一脸,眼睛果然红红的,她开始用那块可怜的帕子折磨起一套可怜的茶具来。
“昨晚没睡好?”
明知故问的某人毫无自觉地拉过逃来逃去的两只手,将那块帕子扔开老远。
绫波见抗议无效后就乖乖地坐在我身边,但是低着头就是不看我。
初见绫波时,她还与赤练仙子李莫愁在一块儿,与郭芙等人打斗。当时她的善良让我感动,我就有点喜欢上这个双眼似湖水的女孩了,——但仅仅是欣赏和好感而已(男人总有着一套自己的设法自圆其说的说辞),但不是爱上。但命运总是何其的让人惊喜让人迷惑充满着微妙,时间这个魔术师能悄悄地先知先觉地改变或者牵引着这一切,——在古墓中的几个月的生活,没有任何打扰的生活,我还是被她所吸引,——她的善良,她的体贴,她无微不至的照顾都吸引着我。无疑绫波是单纯的,但是她的纯与小龙女不同,——小龙女的纯更像不染尘世的高山之巅的雪莲,而绫波则是山谷中那株幽兰,始终保留着属于自己的那一缕淡淡的清香。
当我从回忆的沉浸中回过神来时,正好发现绫波正偷偷地瞟着我。与长苏的令人怜惜不同,绫波的小女儿态更叫人心生疼爱。我大胆地将她揽入怀中,轻轻而迅速地在她的额头啄了一下,然后眼珠乱转地找寻着刚才闯入房间中的UFO。
对于我一时性起突如其来的行为绫波没有丝毫准备,倒是她刷一下红过来的脸比她先反应过来,马上软软地偎在我怀中,——哈哈,这招对绫波果然没错。
“怎么了,绫儿?”
为了让无知少女走出困扰,我勉强破坏形象地用牙齿勉为其难地咬了一下怀中人发烫的耳尖。
“你不怕长苏姐姐生气了么?”
绫波没有理会我的小动作,反而严肃地看着我的脸,——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口气也有些怅怨。
“如果我说是你长苏姐姐叫我如此如此,那么我就怀着如此如此的目的来找你如此如此呢……”老实一如我的某人将长苏的话一五一十不添油加醋地告诉了绫波,“我也很为难啊,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何况有的人又不愿意……”
“谁说人家不愿意了……”绫波还是按情节打断了我的话,她的声音到了最后就变成蚊蚋般了,脸红的功夫至少已经达到了传说中的第七层(第十层就是返璞归真,俗称死猪不怕开水烫,反观芸芸众生,千千世界,惟有一奇人达到这种境界,此人的身份自然不需我赘言,他便是那位英俊不羁,英雄不问出处的流浪在秋风和长发季节的天涯浪子)。
看到绫波又羞又怯地表情,我心中一荡,虎躯也跟着一荡,对着她的软唇吻了下去。
但是我的行为还是被绫波挣开了,她红着脸小声说话。
“绿萼妹妹还在外面。”
所谓学武之人最忌分心,一开口的绫波露出了破绽,让盯上羊羔的狼得手了。
这个长吻让我有些缺氧,而绫波则显得眼波迷离,红晕暗生,身体轻轻颤抖着。
“锐,我想听你唱那首《东风破》。”
我就知道是这个该死的东西。
“我不想唱。”
“为什么?”
“因为我要为你专门创造一首,然后单独唱给你一人听。”有时候身为天才就是麻烦,原创和甜言蜜语都如吃饭一样简单,“想不到我的绫儿会为这种事情吃醋。”
“谁吃醋啦?”绫波飞了我一眼,但马上就变得害羞起来(居然知道我和读者都喜欢这个调调),“你说的是真的么?”
“什么事情啊?”吃饭是一种本能,装傻是一门艺术。
“你刚才说的那些呀。”绫波又贴在我怀中,轻轻地动了一下,尽管很安分,却叫某人不安分起来,“我现在就要听。”
本来还准备再打几下太极的某人为了这个要求暂时呆住了。虽然说我有着很好很强大的原创库,但是太离经叛道的我还是不敢拿出来的,像《沧海一声笑》,《东风破》是有着很多穿越先驱们用过的得到有效果的证实了我才敢拿出来的,现在让我立马想一首合情合境的,我还真是办不到。
“怎么了?你刚才还不是说要为我做一首的吗?”绫波的眼又异常专业地变红了,“你都是在敷衍我么?”
“当然不是。”我灵光一现,所谓的办法就应运而生了,“那我就说给你听。”
“我在听着。”绫波的眼睛又回复了正常。
“说什么啊。”
“就是你要说的。”
“那你听好了。”
接着我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背诵,不,即兴创作是一首词,——歌我是做不出来了,但我的背景门派中还有元明清再加上新中国伟大的积淀和瑰宝们,要找到一首词也该不难的,尤其是在随时准备穿越的今天,几乎所有的人都很背唐诗三百首。
当我用抑扬顿挫的声音创作完最后一句“她在丛中笑”(谁都不许笑,急智之下更显出了本人对于组织的热爱和坚决拥护)后,我就大侃海吹这是我第一次与她相遇后的某一次因思念成疾又成梦就出口就成章了。
听完我的新作之后,绫波就变得有些奇奇怪怪了,脸上的红云一直烧到了耳根,半天才吞吞吐吐地挤出一句话来。
“那长苏姐姐说得话……是真的么……?”
汗,原来她在想这件事情。
既然内部矛盾化解了那么还是将镜头转向本章的主角吧(作者气急败坏地传递了好几张小纸条),——我居然在这章中占了这么多的篇幅,爽啊!——至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应该发生的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自然也不会发生,我边取笑着绫波边拉着她走出了房间。
我们的主角也在襄阳城内,只不过地点有些小小的不同。
地点是郭府。
这次英雄大会办得如此规模,这也出乎了黄蓉的意料,看来朝廷的力量到底是强于民间啊,或者说那些江湖人士并不是都能看透名利的,但又有几人真的能看透名和利呢,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为国为民呢?不管怎么说,这次都有一个冠冕和台面上的理由将大家聚集起来,那就是为了对付那个蒙古番僧。
但知道现在,自己都没有听闻过那名神秘的蒙古人露面的消息,——从朝廷那边的消息是一位善使金轮的大和尚带着一僧一俗:那名俗家弟子在蒙古也有着不低的身份,他的兵器是一把纸扇,估计是藏有什么机关暗器之类的;那位僧人是个性子古怪率直的胖和尚,在蒙古也是有名的大力士,使着一根金刚重杵,应该是走沉稳一路的。
正因为得到的情报有限,黄蓉也猜不出什么来,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法子,让郭靖参赛,——她对自己丈夫的身手还是有信心的,再加上丐帮与全真教还有少林寺的相助,应该是不会出什么意外的。既然那番僧敢放出话俩要打败中原的四大帮派或高手,那么至少也用上车轮战以保万无一失,——如果自己的爹爹也来了就更好了,当然,还有那个半路跑掉的周伯通,还有欧阳锋,洪七公,一灯大师等人(听到女儿的叙述,黄蓉也感叹于五绝们的恩恩怨怨),甚至是那个素未谋面的大智岛。四强已经出来了,以靖哥哥为首的全真教,以自己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