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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没错儿,”杰生忙不迭地捂耳朵,“不过您还是有选择权的。”
“选择结婚还是终身不结婚?”
“哪里,是三个候选人里头您可以选一个,”杰生说道,“到那一天,国王会派三个人到您这儿,一个代表国王,两个代表朝廷,那个代表国王的人会对您讲:‘尊敬的费舍尔女伯爵,我代表最光荣的国王陛下向您提出某某、某某、某某三个人供您选择,并代表最光荣的国王陛下要求您于某月某日嫁三人中的一人为你的丈夫’,这话他会说三遍。”
“哇啊啊啊啊啊!”罗怡一点儿也不想听什么她还有选择权的事儿,“我为啥不能选择不嫁呢?”
其实是可以的,付给国王陛下那些想娶这个有领地的女人的人愿意出的那么多钱(没错,这个女继承人丈夫候选人资格也是有价码的),就可以说服他不行使这项封建权力了,归根到底,领主不是因为她寂寞才给她挑选丈夫并逼迫她结婚的。
但是,考虑到自己的野心,杰生没有说出这个潜规则。人类的野心就这样使得大魔王因为对常识和潜规则的无知而陷入暴走之中。
233 参横斗转13()
正当大魔王因为“即使穿越的不是中国古代而且已经成了寡妇和熊孩子们的便宜老妈,居然还要遭遇包办婚姻被指婚给一个很可能没见过面的男人”而暴走的时候,另一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样到来了。
这个霹雳可不小,一下子连参谋长都劈傻了。
“跑了?他们跑了?这怎么可能呢!”这次,杰生的嗓门制造的分贝一下子就超过了他女主人的,“你赶紧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跑掉的?”
认识到骑兵能给他们造成相当程度的杀伤后,这些北方人就停留在原地,而既然他们没有朝任何一个方向前进,轻骑兵们也就没有对他们做任何超过接到的命令以外的事情,而且,那时候天色也晚了,轻骑兵们认为,他们即使要跑也会趁着夜晚跑掉,所以,在夜晚的时候也牢牢地盯着这些人。
北方人似乎知道自己跑不出骑兵的包围圈,他们索性就地扎下了营寨,还有似乎是使者的人想跟轻骑兵们打招呼,而轻骑兵们按照命令,没有和他们对话,任何跑出来的都设法驱逐了回去。
一夜无事。
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北方人炸营了。
他们一路掳掠而来充作行军军粮的牛群以及他们认为有价值而沿路带着的俘虏们蜂拥而出,四散奔逃,打了轻骑兵们一个措手不及。
起初,轻骑兵们还以为北方人内部出了乱子。有些人受不住压力跑了,因为这些北方人不是一个部落而是许多部落组成的,在前一天轻骑兵们造成的高压之下内部先崩溃这种情况是很有可能的。况且,北方人的营地里又腾起火焰来。
但是他们马上就发现,跑出来的人是纽斯特里亚人而不是北方人,接着,他们看到马队朝西边跑了。
“白费心机!”骑兵队长嗤笑道,北方人骑在马上就不能和他们战斗,下马就没有办法机动。而他手下的轻骑兵们可以在马上战斗,可以一边追击一边杀伤这些人。虽然被牛群和奔逃的俘虏搞得要多花些时间来迂回,但是他们的马快,追上对方是一定的事情,“在哪里你们都一样会灭亡的!”
他们就这样自信满满地追赶了过去。
“然后呢?”杰生急切地问道。“他们怎么摆脱你们的?我不是命令过吗,即使他们用大修道院的院长,甚至最光荣的国王本人做人质,也不要手软!”
罗怡在旁边嘿了一声,心想这家伙为了造反也称得上是尽心竭力了,都不惜设法造成既成事实了。
“然后”
他们跑了个迂回,绕过四散奔逃的俘虏和狂奔的牛群,不紧不慢地追上了北方人的马队但是对方这次没有像先前那样下马结阵,他们依旧朝前方狂奔。
轻骑兵们拿出弩来。朝对方射击,结果北方人的马队里也射出箭来,虽然不能和轻骑兵们比准头。也迫使得他们不能靠得太近,他们看到,有的马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是倒坐的,他向追兵们射箭。
这种做法轻骑兵们是使不出来的,因为他们的马长于速度而不是力量。这些北方人所乘坐的纽斯特里亚马却是为了负担重骑兵而培育的,乘坐两个人不成问题。至于速度嘛反正这些半路骑手本来就跑不过轻骑兵们。
但是,那时候轻骑兵们还是很自信的,他们可以看出,北方人过分地鞭策那些纽斯特里亚马,这种急速前进会使得马很快就累倒,那时候这场垂死挣扎的闹剧也就到了终结的时候了。
“遇到什么奇怪的地形了?”杰生突然打断了传令兵的话,对方愣了一下,回答道,“是的,他们他们弃马跑进了法斯特大沼泽”
“呃——他们疯了?”杰生原地转起圈来,“那个沼泽地可是本地人都不敢进去的呀!”
“他们都进去了我们有个兄弟没反应过来,跟着进了沼泽地,差一点就交待了,还好他旁边的人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传令兵说道,“我们的队长不信邪,非要下马进去,我们把他拦住了,参谋长,这事儿可委实邪门得紧啊!”
“你们做得对!”杰生说道,“你们要是下了马,可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啦,你们的优点是马上战斗,不是步战,你们的队长不够冷静,你们拦住他是正确的,但是唉,这群北方人难道真的疯了?他们没陷下去?”
“好像没有吃不准,那时候沼泽地上雾很大,一转眼就看不见他们了但是,也没听见他们叫救命”回想起那个诡异的场面,传令兵的小肚子有点抽搐。
“也是,沼泽地本来就多雾,照你们的描述那会儿太阳还没升上来呢这群该死的家伙!狡猾狡猾地!”杰生烦躁地又原地转了一个圈,“恩?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那个传令兵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地报告,“我听汤姆大哥说,沼泽里头住着专门迷惑人的女妖,这些北方人一准儿被这些女妖*了,不顾死活地要进沼泽地,参谋长,快下令把那里驻守的兄弟们叫回来吧,迟了,就怕他们也给女妖*了,那就来不及了呀!”
“瞎说!”杰生嘟囔道,“你们有护身符,就是有女妖也不会伤你们的!那个谁?汤姆?他信仰不过关!记下来!回去他要重修信仰课!”
“可是”那个传令兵看起来吓得真是不轻。
“没有什么可是!”杰生喊道,就要到手的肥肉一而再,再而三地长腿跑了这件事让他觉得非常烦躁,“叫他们看住沼泽地,别叫那些狡猾的混蛋杀了个回马枪!”
吩咐完传令兵以后,他下令道:“全体急速前进!”
然后,他跑到罗怡身边,小声地问她,“您说,沼泽女妖真的存在吗?”
“相信我,这个世界上,活人比女妖可怕多了,”罗怡一本正经地回答他,“我要是个有法力的女妖,而不是一个凡人,才不会召这样一群人到我身边呢。”
234 参横斗转14(二更)()
罗怡这句话着实发自肺腑,汇集了她穿越以后的诸多感悟,但是即使诡诈多智如杰生,一时间也很难理解她的言中深意,只领会到表面一层,即指那些北方人作恶多端,连女妖都害怕,这个说法杰生也是很有感受的,毕竟他是纽斯特里亚的土著,他所听说过的关于北方人的恐怖故事,可比罗怡听到的多多了。
“是呀,”他对女主人的话表示了赞同,“我听说,他们虽然不吃人肉,但是他们会在胜利后在敌人的尸体上架起锅子来煮东西吃!”
“啥?用敌人的尸体当燃料?”
“倒不是,是当支锅的石头但是他们还用他们的同族的尸体来支锅呢!”
“同族?”罗怡偏过了头,她对此倒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因为她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些民族的埋葬风俗甚至是葬入亲属五脏庙,尸体由近亲分食,有个例子是某个受雇于西方人的土著人向他主人请假,因为他连襟死了,他要赶回去吃掉他连襟,吃人肉这事儿在有些地方就是这么自然,这么有浓浓的工业社会没有的人情味,“他们的埋葬风俗是在死人身体上架锅?”
“不是,他们分成许多部落,彼此之间经常打来打去的——他们上面是没有国王的——有时候,也会有这种事情,两个北方人部落不约而同地一起出来抢劫,碰上了。新仇旧怨,就地开战,这种事儿也是有的。”
“我觉得吧。我们头上虽然有个国王,但是在底下人打来打去这方面,我实在看不出和没有国王有啥不同,”罗怡吐槽了一句,想起来她其实也在无视国王的法制私下讨妈,“他们就这样在我们的国土上开战?岂有此理?周围的贵族就没趁机打他们?”
“有的打不过,有的不想打。还有的替他们带路还来不及。”杰生哼道,“要不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临阵倒戈,吃里扒外,平时鱼肉乡里,临战先投敌人。咱们纽斯特里亚也不至于输的这么惨——这些北方人第一次到纽斯特里亚来的时候,不过三条船百把人,一个骑马的也没有,但是一击得手,从此纽斯特里亚就再也没有了太平的日子!他们呼朋唤友,一年比一年来的人多,一年比一年深入内陆,尽窥咱们纽斯特里亚的虚弱,胆子一天比一天大。先是裂土封侯,以后恐怕就会想着称王了,而咱们纽斯特里亚的王公贵族。个个得过且过,前王还算有点想法,可惜那次毁灭海军的风暴以后就垮了,现在国王年幼,摄政乌尔里希公爵想的就是争权夺利,何尝认真备战!至于其他人。您也看见了,要是面对一个小妇人他们勇猛如狮子。要是面对北方人,哈,温顺如绵羊。”
“内乱就会挨打。”罗怡感叹了一句。
“所以,将来等您登基了,一定要狠狠收拾一下那帮蠹虫!”杰生骂道,“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留着他们是浪费粮食!”
“这就是你千方百计鼓动我篡位的原因吗?”罗怡轻声问道,“你觉得我能改变这局面?”
“啥篡位篡位多难听,您是正统的纽斯特里亚王位继承人呃,至少比现在那个流着一半北方人血的正统”
“恩,篡位太难听了,”罗怡笑道,“我决定自封。”
“啥?”
“我会是纽斯特里亚人的王者,而不是纽斯特里亚那些旧贵族的王者,”罗怡说道,“我既不需要他们的正统,也不需要他们的承认。”
“呃您还是攀个亲戚比较好,这样,反对的力量就会小很多,”杰生挠头道,“乌尔里希公爵横行霸道,纽斯特里亚本土教会和贵族很多都对他不满,只是碍于他的武力不敢明目张胆地反对,您的武力不比他弱——至少我们可以把那些北方人拦住!如果您站出来”
“要家谱这种东西,直接让主教给我写一张就行了,横竖这里的贵族都不认字,就算瞎写他们认得出来么?但是我根本不需要这些墙头草!”罗怡摇摇头,“他们过去不为纽斯特里亚站出来,现在会为一个有纽斯特里亚血统的小妇人站出来?我是不把希望放在他们身上的,而且”她说出最简单的一个理由,“收买他们,太浪费了,收买一个贵族的利益,可以收买一百个农民,而且这些农民还会替我打仗,不会投奔到北方人那里去!”
这是一个简单的算术,杰生听到以后一时间也无法反对。
“我们的这位女主人,一定会使纽斯特里亚展现全新的风貌!就像她之前让图尔内斯特焕然一新那样!只是,按照她的意思,恐怕会有一场血与火的裂变,许多古老的家族会绝后,许多本乡本土的人会终身被驱逐,会有一些人,昨天还位高权重不可一世,明天就到劳改营里砸石头喝冷水,她有的真是恶魔般的力量”他这样想着,“但是无论如何,不会比就这样沉沦下去更坏了!照眼前这个样子下去不,若是没有女主人的话,图尔内斯特早就毁灭了,而我们也不会在此讨论如何追赶驱逐北方人了!”
他想起男爵夫人第一次笨拙的企图拯救图尔内斯特的行动,那是连最蠢的外行人都会觉得乱七八糟的,然而第二次,她就预先囤积了许多武器,训练了无数的士卒,这些和平时期的准备给图尔内斯特解了围,使得那座繁华的城市免于被凶狠的异教徒毁灭,现在,他们士气高涨地行动,一路无人敢于拦阻,仅仅派出了一部分轻骑兵,就将北方人的一支前所未有的大军给困得进退不得,最后丢盔弃甲地逃命
在那期间,其他的贵族们在干什么?
费舍尔伯爵在和他的邻居们为了土地的边界争吵,在算计着送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