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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未必能及时应对,唯一有点麻烦的是如何回返,走海路显然不行,走陆路。。。。那只能冒充成清军总司令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属下会小心行事,十成把握不敢夸口,**成还是有的。”
王枫用力一拍陈阿林的肩膀:“记住,安全第一,实在有困难放弃也没关系,就定在正月十六开始行动!”
“遵命!”陈阿林猛敬了个军礼。
王枫点了点头,又向一名特战队员问道:“弄了多少金银,可有统计出来?”
这名战士敬礼道:“白银是两百三十五万两,缎锦等上品丝绸近五千匹,只是黄金。。。。因为很多是金器,暂时没法称重,但属下估了下,十万两应该不成问题。”
“才这么点?”王枫眉头皱了皱,太平军席卷江南,怎么可能就这么点?说句难听话,苏州四富一家的资产,恐怕都不止这个数,而洪秀全贵为天王,难道财产还不如一个地方商人?
要知道,太平军走到哪儿抄到哪儿,吃了三年大户不要太爽,历史上的刺马案便是与太平军的财宝有关,清庭派来的两江总督来一个死一个,最终老佛爷认清形势,默许了湘军对太平军财宝的瓜分。(。。)
第二五七章 俄土战争爆发()
王枫不大理解的看向了洪宣娇,洪宣娇沉吟道:“库房不全在天王宫中,有相当一部分分布在城里的各署衙,另外由于时间仓促,或许宫中的某些秘库没有发现也很正常,现在抄到手的两百多万两银子与十万两黄金已经不少了,你别不知足,如果南京还有金银,难道会自己长翅膀飞了?他日攻下南京城再细细,肯定有收获的,好了,水娇过来了,可能是叫我们吃饭的。”
王枫转头一看,杨水娇正挥舞着手臂跑了过来,于是问道:“要不要一起吃?”
陈阿林虽然憨厚,却不傻,那边都是与王枫有关系的女人,他去算哪一出?当即摸了摸脑壳,嘿嘿笑道:“谢谢总司令的好意,我和弟兄们已经瞅准目标了,您看那边,下次吧,等我们捉来了陈村妇孺,总司令再为大家庆功也不为迟。”
王枫顺着陈阿林指的方向看去,隔着几十米远,有几名漂亮的王娘正在生火做饭,于是理解的拍了拍陈阿林的肩膀:“陈阿林,眼光不错嘛,我看好你!”说着,便牵上洪宣娇向回走去。
几乎在同一时刻,租界的英国领事馆内,文咸与阿礼国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阿礼国拿着一纸信件,反复端详,好半天才拍着脑门叫道:“竟然爆发了俄土战争,我的上帝,我不得不说王枫很幸运,外交部以全力备战为由,明确拒绝了我们从本土派出远征军的请求,虽然授权我们调用东印度公司的驻军,但东印度公司已经逐渐印度化了。充塞着印度雇员与印度籍士兵。
噢!天哪,那些印度士兵能上战场吗?他们不仅纪律散漫,贪生怕死,还有着古怪的习惯,例如去年配发的米尼枪。其中的印度教士兵因子弹上涂有牛油而拒绝使用,但当我们尊重他们的习惯,把牛油换成猪油时,白帽教又差点闹事,我甚至一度怀疑,谁才是印度的主人?究竟是我们英国人。还是那黑黝黝的印度土王?”
“呼~~”狠狠吐了个烟圈,阿礼国又道:“如果与清庭作战,印度士兵尚可勉强一用,因为清军更加不如,可是我们的敌手是民盟军。这是一支精锐的部队,况且民盟军的规模又扩大了,我很怀疑外交部是在变着法子拒绝我们,难道女王陛下已经放弃了远东?”
文咸无奈道:“阿礼国先生,我们应该理解女王陛下的为难,在女王陛下眼里,中国只是一块肥肉,早咬迟咬只是个先后问题。而俄国的无限制扩张事关我国的核心利益!
我国已经与法国达成协议,最晚将于三月份协同奥斯曼土尔其对俄作战,俄国拥有世界上最广袤的领土。俄国人强悍好战,半点都轻忽不得,你应该知道,俄国佬贪得无厌,对领土的胃口之大超出了人的想像,如果我们战败。俄国佬会蚕食奥斯曼土尔耳、控制博斯普鲁斯海峡与达达尼尔海峡,把舰队开入地中海。一分一寸的夺取地中海沿岸土地,乃至北非、埃及!
几百年来。俄国扩张的步伐从未停下,他们活着的意义只扩张再扩张,征服再征服,我非常理解女王陛下与外交部的决定,虽然我对这个决定表示遗憾!”
阿礼国叹了口气:“照这么说,在克里米亚战争没有结束之前,本土都不可能派军前来,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王枫一步步坐大?”
“当然不!”文咸耸了耸肩:“既然外交部授权我们调用东印度公司的兵力,我们就应该充分利用上。”
阿礼国不解道:“文咸先生,我对印度士兵没有信心,想必您也是同样如此,您应该清楚,虽然印度人战死对我们不算什么,可是战败的后果不是我们所能承受的。”
文咸摇了摇头:“阿礼国先生,你对印度人的偏见太大了,印度人并不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况且军中各级指挥官都是英国人,当然,我们不能把宝全部押在东印度公司身上,我们应该联结一切可以联结的力量!
我听说,去年春夏之交,王枫曾经打退了清朝广东水师的进攻,而广东水师雇佣的是顺德陈村的船只与十三行的商人,这未必不是一支可以联结的力量。。。。”
文咸正在盘算着该如何拉拢清庭一起对付王枫,这时,一名英军士兵匆匆奔了进来,敬礼道:“先生们,吴健彰秘密求见,还带来了一名中国人。”
“哦?”文咸与阿礼相视一眼,均是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中国的一句名言:说曹操,曹操就到,虽然他们不明白曹操究竟是谁。
文咸连忙道:“请他进来!”
“是!”士兵匆匆而去,没多久,带进了两名中年人,吴健彰是他们的老朋友了,只是眼睛上多蒙了块黑布,另一人头戴瓜皮小帽,身着士绅常穿的便装,三角眼,翻天鼻,典型的通古斯人相貌特征。
吴健彰操着半生不熟的英语说道:“文咸先生,阿礼国先生,我给两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朝庭新署江苏巡抚吉尔杭阿。”
吉尔杭阿本居常镇通海道,即领常州府、镇江府与江北的通州和海门厅,随着镇江与常州相继失陷,原以为要受朝庭责罚,却不料,竟高升江苏巡抚,可谓因祸得福。
吉尔杭阿拱了拱手:“本官受皇上委派,前来拜会两位。”
吴健彰翻译过去,文咸热情的示意:“请坐,上茶!”
。。。。。。
吉尔杭阿的来到,对于文咸显然是个意外之喜,虽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但他并意,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之攀谈,而位于亚平宁半岛北部的都灵,却还未到中午。
冬季的地中海沿岸,受西风带影响,正是阴雨连绵的季节,虽然气温不是很低,可是阴沉的天气与近于饱和的湿度,给人带来了一种阴冷的感觉,心情也很不顺畅。
都灵效外有一座典型的巴洛克风格的庄园,占地数十顷,在都灵鼎鼎大名,这就是王国首富兼首相加富尔的家族所在。
巴洛克式建筑使用贵重的材料、精细的加工、刻意的装饰,以显示其主人的富有与高贵,也正合加富尔的身份。
站在富丽堂皇,布满浮雕,以彩色玻璃装饰的大厅中,加富尔眺望着笼罩在雨幕中的喷水池,缓缓抽着烟,眉心紧皱。
加富尔今年四十五岁,矮矮胖胖,圆圆的脸,带着圆圆的眼镜人很难想象,他是瘦削漂亮的安吉丽娜的父亲,相反,在加富尔身边一名四十左的中年人倒是与安吉丽娜在眉眼脸模较为相似,这是加富尔的表弟,贝尼托。罗素,来自于加富尔的母系,一个法国伯爵家庭,安吉丽娜的婚事就是由他牵线搭桥。
贝尼托也望了会儿喷水池,便转回头道:“二哥,俄土战争已经爆发了,法国政府邀请撒丁尼亚参战,您考虑的如何?”
加富尔只是一口一口的抽着烟,沉默不语。
贝尼托又道:“二哥,其实国际形势您很清楚,俄皇尼古拉一世向奥斯曼苏丹提出,要求将奥斯曼境内东正教臣民由俄国来保护,力图把奥斯曼变为俄国的保护国,进而独占博斯普鲁斯和达达尼尔两个黑海海峡,打通地中海的通道,实现其扩张野心,俄国的这一企图自然为英法所不能容忍,在英法的下,奥斯曼苏丹拒绝了俄国的最后通谍,以致于爆发了俄土战争。
最迟今年三月,英法将对俄宣战,派出精锐军队赴克里米亚,而奥地利与普鲁士虽会保持中立,却会压迫俄军退出多瑙河流域,您完全不用担心战败的问题,因忽略了英法阻击俄国的决心。
我可以向您保证,这一战,俄国必败,毕竟俄国是一个落后的农奴国家,而英法是先进的工业国家,工业国家对农奴国家作战,根本没有失败的理由,”
加富尔沉吟道:“撒丁尼亚国小力弱,当务之急是统一意大利,哪有余力对俄作战?”
贝尼托明白他这个表哥是在要好处,于是微微笑道:“我们的拿破仑皇帝陛下认为,意大利分裂的太久了,地中海沿岸应该出现一个地区强国作为法国的盟友,法国政府愿意与您签署秘密协议,撒丁尼亚对于奥属意大利北部的领土主权索求。”
“好!”加富尔爽快的点了点头:“在英法向俄宣战之后,我会说服国王陛下与国会追随法国。”
贝尼托赞许的笑道:“二哥,您将由此成为意大利的伟人,您的名字将与意大利的统一事业密不可分,我提前向您表示祝贺。”
“谢谢!”加富尔望着雨幕,不冷不淡的应了句。
“哎~~”贝尼托明白加富尔的心情,叹了口气:“二哥,您是否又在想念安吉丽娜了?这个倔强的孩子,自从前年结婚前失踪之后,就再也没有音讯。
我想,她多半是逃离了都灵,在这个世界上,一个孤身女孩子的处境是非常危险的,我武断的替她安排婚姻也许是错了,我现在只希望她能够平安无事,尽早回到您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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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八章 克灵顿的机会()
加富尔的嘴角略一抽搐,便神色不变道:“有证据表明,安吉丽娜确实是逃离了都灵,她自私自利,惘顾家族利益,我加富尔没有这样的女儿,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到这个名字。”
贝尼托暗感无奈,他明白,加富尔只是嘴硬,心里还是很挂念安吉丽娜的,暗中发派了不少人手寻找,足迹遍布英法的各大城市,甚至奥地利,匈牙利,普鲁士各邦,以及远在大西洋对岸的美国,可就是没有消息传来”。
按道理说,这是不大可能,因为贵族圈子很小,安吉丽娜拥有良好的教养与考究的生活习惯,当一个地方出现了这样的一个陌生女人,尤其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很容易传的沸沸扬扬,然而,现实是安吉丽娜仿佛从人间消失了似的,这让人不得不往最坏的方面去想。
其实贝尼托还是很喜欢这个侄女的,安吉丽娜聪明,有气质,有经营天赋,继承了加富尔家族的优良基因,所以才自告奋勇的替安吉丽娜撮合婚姻,可这一下就惹出了祸事,如果安吉丽娜真遭了不测,恐怕他终生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贝尼托不再说话,怔怔望着远处,这时,一个不急不忙走来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这正是庄园管家。
与中国管家隔着多远就大呼小叫不同,这名管家来到近前,才恭恭敬敬施礼道:“加富尔先生,有一名叫做克灵顿的英国小伙求见,他说他有安吉丽娜小姐的消息。”
“哦?”加富尔有了瞬间动容。可随即就恢复如常,贝尼托暗暗摇了摇头。代着吩咐道:“请他进来。”
“是,贝尼托先生。”管家向外走去。没过多久,领着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克灵顿以极其羞侮的方式离开宝山之后,满心都是报复的念头,他恨王枫,恨王枫抢走了他的女人,抢走了他的财富,进而连安吉丽娜也恨上了,他恨安吉丽娜的水性杨花,但他清楚自己并没有报复这对奸夫淫妇的能力。他只是英国的一个小人物罢了。
于是,克灵顿想到了加富尔家族,加富尔家族在撒丁尼亚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在法国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因此虽然回了租界,却未回英国领事馆,而是借了钱搭乘往香港的邮轮,经星加坡、孟买,几经辗转。来到了都灵。
落在加富尔与贝尼托的眼里,克灵顿是个帅小伙,高大而瘦削的,身着简朴却整洁的衣衫。第一眼就赢得了他们的好感,贝尼托迫不急待的问道:“你当真有安吉丽娜的消息?你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