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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善祥立时不满道:“我可没有堪比婴儿嫩滑的皮肤,嫌我老了是吧?要不你出去和秀英过几招,你不是也到化劲了吗?”
王枫练到化劲了是不错,但周秀英更加恐怖,得了王机的真传,武力值突飞猛进,恐怕连石达开都不是她的对手了,空手去破周秀英的大关刀,王枫还没那么自信,当下嘀咕道:“你姐我都没嫌老,怎么会嫌你老?你们女人就是心眼太小,睡觉睡觉。”
“没胆鬼!”一听这话,周秀英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王枫则是把傅善祥紧了紧,入睡,当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放亮了,虽然雨停了,可是刚刚从山上下来的周盛波看着满天铅云,面孔也是愁云密布,无奈道:“短毛根本不上勾,这样下去不行啊,营里病倒了一大片,若是短毛此时来攻,哪有什么战斗力?更可虑的是,一旦引发疫病,恐怕不用打都溃败了。”
刘铭传与张树声都没有接腔,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
好半天,张树声才气不过道:“前几天短毛送过饺子,天气就放晴了,当时还以为是好兆头呢,却只晴了一天,就开始下雨,你们说是不是短毛的饺子有玄机?吃了会倒霉?唉,真该死,这就是吃白食的下场啊。”
“诶?你不说我没想到,你一说还真有些关系,据我们了解,大帅那边要好的多,整日都是晴天,晒的人暧洋洋,而僧王爷更靠北边,情况应该也不会差,阴雨就是赖在江淮这一片不走,难道真是我们吃了短毛饺子的结果?要知道,大帅与僧王爷每天都在与短毛交战,短毛是不可能给他们送饺子吃的。”周顺波跟着道。
本来吃饺子与天气没有联系,但吃了饺子就下雨,而且吃的还是民盟军的饺子,下雨又对民盟军有利!
这种玄玄乎乎的东西其实在理智上,谁都知道是牵强附会,可是凑上去了,又由不得人不多想,越想心里就越发毛。
张树声骂骂咧咧道:“这可真他娘的见了鬼啊,难道王司令会使妖法?”
刘铭传瞥了那二人一眼,无奈道:“下雨和吃饺子有什么关系?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们有什么办法,只能说天公不作美,不过,这也挺巧的,难道天意真的在眷顾短毛?”
原先刘铭传还想劝劝这两人的,可是说着说着,又把自己给绕了进去,因为为什么吃了民盟军的饺子就会下雨,而李鸿章与僧格林沁那边没吃饺子就一直晴天呢,这没法解释啊!
不仅止于他们三个,军营里也到处议论纷纷,甚至有些人还在激烈争吵,声音都传了过来。
周盛波顿时脸一沉道:“传令下去,人都不得再讨论此事,违者斩!”
“是!”一名亲兵才刚刚应下,外面已经有人大叫道:“报三位大帅,短毛出动了!”
“什么?”刘铭传、周盛波与张树声均是大惊失色,拽开帘子就向外面冲去。
远处的民盟军方向,兵分两路,一路的服饰较为驳杂,另一路的服饰异常整洁,正鱼贯而出列成两队,一门门火炮也由战马拖拽着缓缓向前移动,这很明显是一路从正面强攻,另一路包抄上山的前奏。
“他娘的,短毛真会挑时间,快,赶紧安排人手上山,别让短毛抢到山头!”周盛波连忙挥着手臂大叫。
各营营官立刻安排人手,集结队形,只不过,很多人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甚至还有人病歪歪,站着摇摇晃晃。
周盛波急的大吼道:“弟兄们,都不要慌,我们占有地利优势,一定能打退短毛的进攻,这一战过后,本帅会为有功将士向大帅请功,但是,如有人敢畏缩不前或临阵脱逃,斩!”
下了死命令,军中的面貌才好了点,却也只能这样了,没办法,生病还能拿人怎么样?能强撑着上战场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那些没生病的,几天下来,也给天气折腾的够呛。
当然了,理解归理解,不过大敌当头,事关生死,刘铭传转头急声道:“海龄兄,短毛瞅准了时机,不来则己,来了必然攻势猛烈,我营里这点人手恐怕支撑不住,还得从城里调些人手。”
周盛波掏出令牌,递给一名亲兵:“从盛字营调一万人过来!”
“是!”亲兵接过令牌,匆匆而去。
张树声观察了民盟军片刻,也道:“为保险起见,我回营带一万人布于侧翼,随时可以支援。”
周盛波点了点头:“振轩兄快去快回!”
张树声拱了拱手,正要离开,突然身边有人惊恐的叫道:“短毛上山了,快看,短毛就在山头!”
刷刷刷!
人均是面色剧变,不自禁的回头向山上看去,在山峰顶部,飘扬着一面鲜红的旗帜,这正是民盟军的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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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七章 攻山()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短毛怎么上的山?”周盛波是第一个回过神的,厉声嘶吼,要知道,他才从山上下来就让民盟军上了山,这显然是他的责任,既事关重大,也是脸面问题。
刘铭传也是怔怔看着山头,长叹道:“我明白了,短毛必然是在前几日深夜,派出小股兵力迂回,在南阳一带上了山,然后在山区一路潜行,趁着海龄兄于清晨退兵撤走,全军归心似箭之际,跟着就占领了山头,也难怪我方布的探子未能发现短毛有兵力调动。”
张树声面色难看道:“既然能避过我方的暗哨,说明短毛上山的人手不会太多,及时强攻的话,或能挽救,海龄老弟,省三老弟,这里交给你们了,勿要耽搁时机,我先回营调兵前来。”说完,匆匆而去。
周盛波咆哮道:“上山,都给老子上山,夺回山头,赏银百两,后退半步者,当场斩杀!”
一般来说,中国的旧式军队中,都有督战队存在,督战队的任务不是作战,而是监督作战,有权在战时斩杀行迹可疑者,也是让基层士兵最为恐惧的存在。
在三百名督战队的监督下,五千名淮军虽然不情不愿,却不得不向山上行进,这一次与以往不同了,因为战略要点全部失去,需要重新夺取,而在这个过程中,不付出重大代价是不可能的,况且付出代价了也未必能夺回,尤其是大营正前方的民盟军即将发动进攻,相当于陷入了腹背受敌的窘境。
如果山头在手,民盟军轻易不会主动进攻,要知道,阵地战中,火炮并不是万能的,只要掩体工事构筑得当,完全可以把火炮的威力抵销到最低,这也是在上甘岭战役中。三点七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承受炮弹炸弹近两百万发,阵地山头被削低两米,高地的土石被炸松一到两米。许多坑道都被打短了五六米,解放军却依然能坚守并重创美军的根本原因。
如今的淮军无论装备水平还是军事素质,都要远远超过当初叶名琛临时拼凑出的杂牌军,正面强攻不是说不能胜,而是必然要付出重大代价。不值得,所以王枫才会手段尽出去瓦解淮军的军心。
当时在广州城下,民盟军攻打只有六七十米高的越秀山时,死伤超过了千人,而刘铭传大营背后的山头高达近八百米,面积更大,地形也更复杂,强攻这样的山头又要损失多少兵力?
从古代到现代,攻山始终都比攻城困难,上甘岭战役就是生动的一课。一般都是采用围困的方法,围到敌方弹尽粮绝,自己走出来,可是桐柏山与信阳和刘铭传大营连为一体,围困根本是不可行的,王枫只能让周彦器领两百人兜个圈子,趁着淮军疲累不堪,归心似箭之时,偷偷把山头占了。
江忠济率着第十六军从侧面上山,淮军五千在督战队的监督下。从正面上山,两支军队都在抢时间,而在淮军阵地前方,民盟军的近百门122和152加农炮也展了开来。这两种火炮射程远,可以掩护小山炮展开,最后再由步兵去攻打阵地。
随着新式火炮的装备,如今不管是谁构筑营垒,外围必然要挖掘数里宽的壕沟阵地,这样既能起到掩护作用。也能起到缓冲作用,避免被对方火炮直接攻击营垒。
信阳城包括左右两个大营,淮军利用了几个月时间挖掘,壕沟的纵深普遍在五公里左右,如此一来,即使自家的火炮阵地被摧毁,民盟军要想发起进攻,也必须逐一占领壕沟,把其中的一部分填平,才能把火炮向前推。
“咚咚~~”加农炮率先开火,光点一阵阵的洒向淮军阵地,虽然黑烟滚滚,一蓬蓬泥土石块被掀飞到半空中,却没有炸出太多的尸体,显然,淮军根据了拼火炮拼不过民盟军的这一残酷现实,在掩体工事方面下足了功夫。
也许在阵地下方,就有密密麻麻的地道,当初在上甘岭战役中,解放军正是依靠地道才打退了美军的一次次进攻。
不过民盟军方面完全意炮弹空放,只需要压制住淮军的火炮让小山炮展开就可以了。
十分钟之后,小山炮依次展开,淮军残余的火炮开火,但起不什么作用,比之前密上数倍的炮弹射向了淮军阵地,淮军只能眼睁睁看着炮位被彻底毁灭。
不过纵深五公里的壕沟光靠火炮难以摧毁,需要步兵逐层占领,担任正面强攻任务的是第四军,苏三娘并不急于求进,而是稳扎稳打,只有完全占领了一道壕沟才会去攻占下一道。
密集的交火声响起,果然,淮军构筑的工事发挥出了作用,双方均是小心翼翼的交火,手榴弹裹挟着迫击炮弹漫天飞舞。
而王枫意的重点是淮军对山头的争夺,夺不回山头,淮军只能是束手就擒,所以他特意交待苏三娘部不要过于急燥,给淮军保持着压力,不能肆意对山头增兵就可以了。
毕竟抽调人手过多,会严重影响到营寨的防守。
刘铭传等人心急如焚,但他们也都明白山顶才是关键,均是转头望了过去。
山坡上可以看到有很明显的两支部队,一支是淮军,另一支是民盟军,在正常情况下,民盟军绝不可能抢先上山,人来的再多也没用,可目前的问题是,现在山头已经被民盟军的一支小队抢占了,而这支小队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现出行踪。
“砰砰~~”山上也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枪声,虽然被打死几个人,不过刘铭传与周顺波均是暗道一声好,因为只有开枪才能判断出山顶民盟军的大概人数与位置,再做出针对性的布置。
一时之间,营里的淮军高层纷纷把眼睛凑上望远镜,紧张的向山头看去。
“砰砰砰~~”火力点越来越多,还伴着爆炸声,一蓬蓬的浓烟从山坡升起,偶尔还有黑点从山顶腾出,带来更猛烈的爆炸。
片刻之后,周盛波放下望远镜道:“我敢肯定,在山顶的短毛不会超过两百人,只要把这两百人消灭,那边的近万人只能是有来无回,传令,调火炮逐一打击,配合攻山部队!”
炮兵赶忙调转炮口,向山顶瞄准,不多时,一蓬蓬火舌喷出,山坡上炸开了密集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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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八章 倒戈()
在火炮的轰鸣声中,淮军的攻山部队暂时停止了向上行进,却又分出约两千兵力横向移动,去阻截逐渐靠近的民盟军第十六军,双方很快就交起了火。 。dt 。棉花糖网 bsp;Txt
在山脚下可以清楚,沿着一条歪歪曲曲的线,两边都是火光不断,伴着硝烟,爆炸一阵接一阵,民盟军虽然占有人数上的优势,但占据的地利与高度比淮军要稍差一点,很难消灭对方,同还需要顾忌到刘铭传大营的火炮,太过于接近,会成为对方火炮的活靶子,所以战局暂时僵持了下来。
在营地外围,民盟军以炮火摧毁大而显眼的目标,以步兵攻击小而隐蔽的目标,慢是慢了点,却稳定有力,不知不觉中,第一层壕沟即将不保,战火已经燃烧向了第二层壕沟。
刘铭传与周盛波急的一头一脸的汗,不停的嘶吼,在攻占山头的希望破灭之前,只能尽最后的努力拼死一搏,而且场面还不能太难则军心会浮动,甚至阵前倒戈都有可能。
两个人紧紧盯着山头,一道道命令发布,寄期望于炮火能给山顶的民盟军予重大打击。
炮击在五轮后暂止,淮军向山顶行进,只不过,刘周二人瞬间就心头拨凉,因为枪声与爆炸声再次响了起来,很明显,民盟军不会呆在一个地方不走,而是在炮击之前转移了阵地。
那么大的一座山,不可能只靠几十门火炮实现全面火力覆盖,更何况开炮之前的准备没法隐蔽。山顶居高临下,可以很轻松的观察到炮手的操作。提前转移。
以几十门火炮去打击分散在诺大山顶的两百名民盟军士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