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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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姀唇角泛上两分苦笑,“昨夜未曾睡好,实在是怕吓到了娘娘。”

    陆氏是老谋深算之人,怎会信她这话,沈苏姀正有些发愁,这边厢躺在榻上的嬴策替她解了围,“苏姀啊,信好你没有跟着我们一起去,那些杀手一个个身手都不简单,若是一个不小心伤了你皇祖母定要伤心死了!还说要分你一半猎物,只可惜还没怎么开始那些杀手就出现了,此事必定是早有预谋,若让本殿将那些此刻抓住,定要将他们一个个千刀万剐了!”

    沈苏姀从容不迫的听着嬴策之语,闻言眼底浮起两分动容,“八殿下还是安心养伤吧,刺客之事自有人去管,您以为您受伤太后娘娘就不伤心了,娘娘现在连寿康宫都不回了,打猎的事往后多得是机会,您的伤眼下最是要紧。”

    嬴策之语果然惹得陆氏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沈苏姀安抚的话语刚一落定,一转头便对上了嬴纵深邃而漆黑的眸子,沈苏姀心头七上八下,面上忽冷忽热,一时连思绪都被扰乱了两分,心中本想找个由头回府,奈何陆氏拉着她的手半分不松!

    “且别说哀家为你担心,你母妃如今也是哭红了眼,你九王叔昨个也是守了你半夜,你父皇政务繁忙还过来看了你几次,策儿,你看看你惹了多少人为你担忧,眼看着就要娶妻了,怎么还是如此毛里毛躁的?”

    陆氏话音一落,嬴策立刻扶着肩头哀呼起来,“皇祖母,你千万别说娶妻之事,否则孙儿这伤怕是永不能好了,您还是为三哥和六哥操心吧,等他们成了亲便是七哥,孙儿还得排在后头呢,想孙儿尚未建功立业,哪有脸面娶妻?”

    嬴策哀怨的一席话惹得陆氏哭笑不得,抬手指着嬴策满是无奈,“看看看看,这满口可有一句话是好的,哀家可不管你有没有建功立业,哀家说让你娶你便得娶了,听话些哀家尚能让你娶个合心意的,不听话哀家绑也要将你绑了!”

    沈苏姀唇角一搐,嬴策已经呜呼一声躺在床上装起死来……

    看嬴策那模样陆氏只得无奈摇头,复又转头看向嬴纵,“小七,今日崇政殿上是怎么说的策儿遇刺之事?”

    嬴纵落在椅背上的手轻敲,眸光捕捉痕迹的扫了沈苏姀一眼,却见沈苏姀低眉顺眼坐在陆氏身旁,将那温顺的模样做了个十足,眼底暗光一闪,嬴纵不置可否的道,“父皇自然是要彻查此案的,只是并不打算公开,只怕要让天策府的人动手。”

    话音一落,满室一静。

    天策府乃是历代大秦帝王手中掌握着的一支绝密暗卫,世上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人数,也没有人知道他们身在何处,传说他们中的人都是世代相传,皆来自于一直古秦人时期一支专门效忠秦王的部落,寻常时候只是用于暗地里监察百官,除此以外,皇帝处理一些隐秘任务之时也会动用天策府,传说天策府中人各个都是身手高绝的奇人异事,他们之中有堪比刑部的探查追踪高手,皇帝想要弄明白的事,交给他们便一定不会出错,更传言这支暗卫各个心性残忍狠辣,大秦历史之上不知有多少官员都悄无声息的葬送在了他们的手上,此番动用天策府足见皇帝对此案的重视,当然,也代表着皇帝想要悄无声息干净果断的解决这个悬案,更说明了皇帝不准备对那苏阀余孽一点活命的机会!

    陆氏眉头几皱,蹙眉看向嬴纵,“当真是苏阀余孽?”

    嬴纵并未立刻接话,只将两分深重的目光落在了沈苏姀的身上,见嬴纵略有默然,装死的嬴策忽然开了口,“必定是苏阀余孽不错,当日在狩猎场上,那些杀手口口声声要喊冤复仇,他们各个身手不凡,一看便是训练有素,此番打猎知道的人并不多,可是他们能提前做好准备最后还能逃走定然是做了长期谋划的,再说,这么多年大秦可没人敢打着苏阀的旗号行事,当年苏阀之乱死伤惨重,本以为罪臣已经诛尽,却不想还是有漏网之鱼。”

    嬴策的话带着两分冷意落在殿中,嬴纵的眉头皱的愈发深沉,抬睫一看,沈苏姀周身的容色并无分毫变化,嬴纵落在椅臂之上的手微微一攥,眼底忽然就闪出两分深沉的柔意,陆氏闻言面色微微一沉,“那些刺客,是来喊冤的?”

    嬴策冷哼一声,“一个个口口声声是来喊冤的,如此胆大包天的行径本就当诛,孙儿觉得他们一点都不冤,这一次是对孙儿下手,下一次还不知是对谁呢,当年苏阀的势力盘根错节,到底是父皇心软没有清洗干净,希望天策府的人莫要叫人失望。”

    微微一顿,嬴策又半狭了眸子道,“这些刺客既然是训练有素,他们背后必定有个主使,这主使或许就是当年逃掉的苏家的某一个人,这么几年悄无声息的,这一次不闹出点大的动静必定不会罢休,啧啧,这几日的君临城必定要热闹起来了!”

    “天策府的人一旦出手,就不会有回转的余地。”

    陆氏漠漠一叹,转头却见沈苏姀面色有些白,虽然有一层薄妆遮掩,可仍是被陆氏看了出来,她不由得有些紧张,抬手覆上了沈苏姀的额,“丫头这是怎么了?刚才才说了昨日睡得不好,莫不是着了凉?你年年在秋冬之时便要生病。”

    沈苏姀压下喉头淡淡的铁锈味,摇了摇头,“无碍,稍后回府让府中大夫看看便可。”

    陆氏闻言点了点头,只觉得沈苏姀双手冰凉,再看了看她的精神也似有低迷,陆氏不由得看向嬴纵道,“小七,不若你送沈丫头回府去,哀家瞧着她有些不好,本以为她这两年应有长进,可眼下瞧着这身子仍是得进补,这几日身子不好就别进宫了,好好歇着。”

    嬴策闻言也将眉头一皱,“苏姀你且回府吧,不必进宫来看我,这连续的几日你都不太妥当,还是回去养着好。”

    沈苏姀唇角撤出两分淡笑,“既然如此那沈苏姀便先回府。”

    微微一顿,她又看向嬴纵,“就不劳秦王相送了,沈苏姀自己回府便可。”

    说这话沈苏姀便站起了身来,嬴纵听见此话眉头微蹙,堪堪甩袖而起,“本王正要出宫,恰好顺路,侯爷不必觉得不妥。”

    沈苏姀蹙眉,这边厢陆氏已拍了拍她的手,“好了好了,随小七一起走,莫叫哀家担心。”

    沈苏姀正抿着唇角,嬴纵已转身走了出去,她握了握拳,抬步跟了上,一边站着的路嬷嬷看着这情景摇头笑了起来,站在陆氏身后压低了声音道,“太后娘娘,侯爷这是有些害羞呢,适才侯爷一进宫就问秦王今日在何处,刚才走到如影宫门口之时秦王还说昨个夜里两人刚刚见过面,奴婢瞧着娘娘的一桩心事应当能了了!”

    陆氏闻言眸光陡然一亮,“当真?!”

    路嬷嬷见此笑意愈盛,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

    沈苏姀走出殿门之时恰将陆氏与路嬷嬷的话听了一小半,她深深拧着眉头,想到适才嬴策一番冷酷至极的话和嬴纵那轻描淡写的“天策府”之言,沈苏姀心头好似堵了一块冷铁似得难受,她其实早就预料到了如今的场景,可当真到了这一刻,心头勃然而起的怒意仍然难以平复,踏出宫门,沈苏姀顿时看到站在那墨色车辇旁的挺俊身影。

    刀削斧刻的俊脸与她相隔数十步,他眉心半皱眸光深沉,此刻定定看住她不知在想什么,那陡峭而削瘦的面容与那旖旎梦境的脸重叠,沈苏姀心头忽然涌起一股难平的愤懑,这愤怒来的霸道而狂躁,叫她一时心意难平,她脸上再未浮出热意,反倒是心窝一窒,实沉沉的被那冷硬的铁块堵了住,沈苏姀心知自己的情绪不该因他如此反复,可她怎么都无法出离!

    可这愤怒,却总比别的情绪来的安全些!

    沈苏姀兀自走下台阶,面色从容站在嬴纵之前,嬴纵看着她这模样眼瞳微缩,适才进这宫门之时她眼底尚有恍然失措的波澜,可从这宫门出来之时她已再次恢复成这般软硬不进的模样,嬴纵并不言语,转身将车辇的帘络掀了起来。

    沈苏姀默然不语上了车辇,面色安然的坐在了左侧的软榻上,嬴纵在她身后上车,从她身前一步而过落座主位,容冽看着自家主子为沈苏姀掀起车帘的模样一双眸子微光簇闪,待两人都坐好,他才挥鞭催动了王辇。

    沈苏姀默然垂着眸,此刻的她面色虽然平静,心中的恨怒却似滔天巨浪拍打,磨练了七年的心房早就坚韧不可摧,浪涛袭来,那一阵阵的疼皆化作了她身上抵挡一切的遁甲,明知嬴纵深邃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沈苏姀的面色愈发柔婉和煦。

    马车徐徐而动,宽阔而平坦的宫道之上只有萧瑟的风声,华阙金檐陡生寒,玉瓦铜瓯徒添霜,沈苏姀忽然紧了紧裙裾,昭武三十四年的凛冬,不知何时已经悄然而至了。

    沈苏姀落在襟前的手尚未落下,一直坐在诸位蔚然不动的嬴纵忽然探身而来,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揽过扣在了怀中,沈苏姀眉心陡然一皱,他一手落在她腰间一手按着她的后颈,堪堪将她娇小的身子放在了他怀中——

    心头坚壁陡然一震,沈苏姀又是惊怒又是愕然的握紧了拳头,他这是做什么!甫一挣扎,身上的手便收紧了力道,沈苏姀闭了闭眸子,生生将那些历历在目的画面赶出脑海,抬手便欲将袖子里的匕首拔出,尚未动作,嬴纵已语声低寒的开了口。

    “莫要小看天策府,今日一早已有帖子送至御前。”

    沈苏姀的手腕一软,嬴纵落在她腰间的手在她手背一按,那尚未完全出窍的匕首已无声无息的回了刀鞘之中,沈苏姀的手自那匕首之上滑脱,堪堪落在了他腰侧,粉拳微攥,嬴纵低寒而轻缓的声音不过片刻又再次响了起来,“天策府已准备往宿州方向查去,折子最晚今日天黑之前便要送到父皇手中,那些已死之人的身家后事你需得速速做个了断。”

    沈苏姀所派之人大都来自宿州,她倒没想到天策府的的动作这样快,竟然全凭身骨体貌就能朝那边查去,今早之前已经递上了折子却在天黑之前才送到皇帝手中,他在皇帝身边必定是有人的,如此阻碍天听之事一旦暴露便是大罪,沈苏姀心头微震,全然没想到他能为她做至如此地步,本是寒光熠熠的眸子微微一狭,沈苏姀缓缓将眸子紧紧闭了上!

    “此事早有所料,我不怕天策府。”

    “你若是欲由此再劝,却是不必——”

    语声沉暗,沈苏姀低低道出一句,嬴纵垂眸看了看她的发顶,墨蓝色的眼底沉暗深邃一时辨不出情绪,却只将落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一句话再未说,马车出宫,顺着街市朝着城东而去,沈苏姀被嬴纵揽在怀中,从最开始身体的紧绷,到最后因实在没了力气的瘫软,终于全然的被他纳了怀中,喉头的铁锈味反复,胸口的撕疼亦在加剧,沈苏姀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等那马车缓缓停下之时才忍不住的轻咳了两声!

    嬴纵在她咫尺之地,那呵气如兰的气息之中堪堪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他不再多说,只将她打横抱起下了王辇一路朝王府中走去,沈苏姀当然知道他们走的是来秦王府的路,今日,她不准备再做无为的挣扎,却并非是因为准备屈服与他。

    战场之上,她不服他,君临城中,她亦不怕他!

    那让她焦灼不安隐隐生畏的情绪是什么,连她自己也想弄个明白!

    甫一进的府门便迎上了清远和明生二人,见沈苏姀面色煞白的被嬴纵一路抱进来两人瞬间变愣在了当地,相视一眼本欲上前相问,可瞧着嬴纵的神色两人又有片刻的犹豫,末了只得跟在嬴纵身后一路朝主殿而去,嬴纵将沈苏姀抱进主殿,却不进内室,脚下步伐一转堪堪入了浴房,清远和明生站在门口看了两眼,一时有些面色不自在的乖乖站定了脚步。

    浴房之中水汽蒸腾,且因未点灯光线颇为幽暗,嬴纵一路将沈苏姀抱至池边将她放与地上,眸光在她周身上下扫了两眼,转身朝一旁的高柜走去,不知拿了什么,他走至她身前二话不说便捏着她的下巴叫她张了嘴,也不知给她喂了什么,沈苏姀只觉一道沁人冷香在唇齿之间悠然一化,随即那血腥味便被压了下来。

    嬴纵看她两眼,“自己脱。”

    沈苏姀微垂的眼睫微颤,嬴纵已转身走了出去!

    那冷香转瞬即逝,沈苏姀只觉脑海之中略有一阵晕眩,随即身上的力道便有些软,她一时明白嬴纵一直给她下的药便是此物,趁着最后的劲儿沈苏姀将衣裙解了开,整个身子才刚没入了温润的浴汤之中,她整个人便只能浑身无力的靠在了池边。

    意识模糊且昏沉,耳边偶然传来一声响,期间唇瓣好似又被人掰开,她不知他喂了她什么,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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