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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设家宴,想必是为了那太子妃人选一事,沈苏姀和众人心底也明白,只怕是要借着这个机会让北魏太子改变心意,陆氏闻言点了点头,又看向全福道,“华庭呢?”
全福闻言连忙垂眸躬身,“回太后,华庭公主因为扰了早朝被皇上禁足了,适才奴才离开御书房的时候华庭公主正北送回漪兰殿,今日晚间的夜宴只怕是……”
众人闻言面色更为松快,嬴华庭既然被禁足,昭武帝必定是定了主意不会将她嫁到北魏去了,陆氏点头笑笑,“很好,哀家知道了,你且去皇帝身边伺候去吧。”
全福见状便行礼告退,刚一走嬴策便笑起来,“我就知道父皇舍不得华庭!”
陆氏也跟着点头,这边厢路嬷嬷便问道,“太后,既然没事了,那今日准备午时之后要做的法事眼下还做不做?若是做奴婢便命人去通知各宫娘娘。”
陆氏想起此事,眉头稍稍一簇,沈苏姀闻言心头却是一紧,看了嬴纵一眼,嬴纵也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陆氏正在犹豫,这边厢嬴策却已经道,“皇祖母,您身子不好,这法事便暂且免了罢,晚间还要设宴,您多留着精神头儿才好。”
陆氏眉头一挑,淡笑一声道,“也好也好,这刚坐了一会儿都觉得有些乏了,都是为华庭操心的,所幸眼下她也暂且无事了,你们也都散了吧,晚上且帮着你们父皇说话让那北魏太子改了心意才好,阿策,你母妃身子可好些了?”
嬴策闻言唇角一勾,“皇祖母放心,只是感染了风寒,将养几日便好了。”
陆氏点了点头,“那便好,你们都散了吧,沈丫头去东殿拿几卷新送来的佛经陪哀家念一念,即便不做法事,白日的功课不可废。”
沈苏姀点了点头便由侍婢陪着往东殿去,嬴纵安抚的看了她一眼便当先离了开,嬴华阳、嬴华景和嬴策也都散了去,沈苏姀是熟悉这寿康宫的,待去东殿去了几卷佛经回到正殿,却没想到嬴策一脸难色的站在那里等着她,沈苏姀眼底闪过复杂的光,挥退了侍婢上前问道,“八殿下怎么还未走?是有话要对我说?”
“苏姀,你过来几步……”
嬴策的面色十分凝重,带着沈苏姀走至一边无人的回廊之下才郑重的看向了她,犹豫一瞬才开口道,“苏姀,你能不能劝劝皇祖母莫要再做法事了?”
沈苏姀闻言一怔,垂眸一瞬心底有些明白过来,再抬眸之时眼底已是一片平静,只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何?太后娘娘要做的事情我怎么好开口相劝。”
嬴策唇角几动不知说什么才好,咬了咬牙道,“这件事十分复杂,你就当做是为了皇祖母的身子考虑一下如何?这场法事虽然说是为民祈福,可到底没有皇祖母的身子来的重要。”
沈苏姀看着嬴策那双满是郑重和恳求的眸子浅吸了口气,勾唇点头,“好,我尽力一试。”
嬴策呼出口气来,“好,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管用,但是你去说说总是好的,还有,皇祖母身子不好,七哥早前遇刺受了剑伤你应当是知道的吧?如果皇祖母不曾听你的,那你能不能让七哥找个借口别掺和这为民祈福之事了?”
沈苏姀抿了抿唇,唇角勾起两分淡笑,“这个你自己也可以去说。”
嬴策蹙眉似乎有些为难,沈苏姀这才颔首道,“好,有机会我也会说的。”
嬴策眼底凝重稍稍一松,而后才点头道,“就这两件事,你进去吧,我先走一步。”
沈苏姀颔首,嬴策看着她又有几分欲言又止,末了却是不发一言的心事重重的朝寿康宫宫门走去,沈苏姀看着嬴策的背影眼底的沉色再也无需掩饰,默了半晌才换上一副寻常面色朝内室走去,刚走到入口处,里头便传来陆氏沉沉的叹气声,沈苏姀脚步一顿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恰在此时里头又传来了陆氏的说话声。
“嬴麒昨夜已随口提起了告辞之事,你说我应当如何是好?”
屋中另一人应当是路嬷嬷,闻言默了默才道,“娘娘心中必定已经有决定了。”
陆氏又是一叹,“这么多年你也看到了,他心中还是放不下的,如果当真如传言那般……又让哀家如何下得去手,这一个个的,真真是要要了哀家的命……”
沈苏姀的心猛然之间提了起来,雍王眼下要走?!
若雍王一走,岂非这个帽子便这般生生扣在了嬴纵身上?!
心中狂跳,里头却一时没了声响,过了半晌才听到陆氏道,“本就是早前说好的,他只需留到过年之后便要回缙云山去,眼下说要走我也没了法子,不如就先让他……”
“太后娘娘,雍王要走了吗?”
沈苏姀手中捧着经卷,面上带着温婉的笑意,眉宇之间含着两分讶然之色,似是不经意走进来的,陆氏面上沉凝之色一滞,仔细的看了她两眼才笑道,“雍王陪了哀家好几个月,昨个夜里向我请辞说是要回缙云山修道了,你也知道他不愿留在君临的。”
沈苏姀唇角微勾,仿若不经意的叹一句,“难怪啊……”
陆氏闻言眉头一挑,“难怪什么?”
沈苏姀眸色从容的看着陆氏,眉宇之间露出些许恍然的道,“难怪我看着八殿下不高兴,原来是因为雍王要走了,几位殿下之中雍王对八殿下格外关切,他们二人性格相符也极为投缘,八殿下必定是不舍雍王的……”
此话一落,内室之中当即一静,沈苏姀看了看陆氏又看了看路嬷嬷,见两人面色都有些凝重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当即只垂眸将那经卷展了开,陆氏看了路嬷嬷几眼,安抚的拍了拍沈苏姀的手与她看起佛经来,沈苏姀想到嬴策适才说与她的话眼底闪过两分深重的挣扎,犹豫一瞬到底也没有再说更多。
同一时刻,前去北魏太子拓跋昀处宣旨的太监刚刚离开。
见那几个太监走远,拓跋昀眉头微挑淡哼了一声,“皇室家宴……”
话音刚落那个叫长青的白衣侍卫已经走进了门内,将那屋门反手一掩语声恭敬道,“主子,二公主被皇帝禁足,今夜的夜宴只有其他两位公主和几位殿下参加。”
拓跋昀又挑了挑眉,那长青顿了顿继续道,“早上二公主的事情一出秦王便入了宫,与他一起入宫的还有那个洛阳候,他们去了太后的寿康宫。”
拓跋昀一袭暗红大袍坐在窗边,闻言饶有兴味的想了想,顾盼神飞的双眸之中几点微光闪动,而后又问,“这几日不是让你去查吗?这个洛阳候今日怎会和秦王一道入宫?”
那侍卫闻言面露难色,垂眸颔首道,“我的人四处都有人盯着不好动作,那沈府和秦王府看似防卫松散,实则周围暗卫密布,我们的人根本靠不近,今日只知道是一起入的宫门。”
拓跋昀眼底微光簇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随之又微微摇头极快的否定了自己所想,默然一瞬,他忽然转眸看着站在一旁的羽画,眸光在那白色面纱之上流连几眼,意味深长的道,“国师果然没有料错,这个八风不动的秦王当真要为嬴华庭着急的,不过,本殿更想看看他今夜见到你这张脸之时会有什么表情……”
拓跋昀绝色的容颜之上闪过两分危险的笑意,漠然站在那处的羽画闻言却没什么表情,那双透明的眸子更好似没有生气的活人傀儡一般叫人瞧着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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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纵那双墨蓝色的眼眸之中根本就没有她想象之中的震惊和惊喜,那深不可测的眼底,眼下蕴含着的只有腊九寒天的冰冷和足以将她碎成齑粉的厉光,他看着眼前这个应当被千刀万剐的女子,语声低寒似刃,“北魏国师,就只想出如此拙劣的法子?”
越是走近她越能感受到那墨袍男子的不同寻常,似乎是被震惊所摄,看着她一步步的走近,他竟然半分气息动作也无,他的面孔隐在黑暗之中,女子美貌的面容之上浮起两分笑意,忽然急切的想看清他刺客眼底的震惊那面容之上的惊喜状,十步,五步,三步,两步,一步……女子的手已经抬起,正欲落在男子横刀立马曲着的膝头,可没想到她的手分明已经抬起,可却怎么都碰不到眼前的男人,她眼前不知何时好似已经竖起了一道透明的墙,哪怕她暗暗用上了内力也再也前进不得分毫,一抬眸,这般近的距离,她终于能看清男子面上的表情。
站在门口的女子早已解下了面上的薄纱,玲珑的身段顶着一张美轮美奂的面容,脚步娉婷的走入了门内,身后门扉掩上,她透明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坐在首位之上隐在黑光之中半分动静也无似乎已经看呆了的男人,唇角微勾,她一步步的朝嬴纵走了过去。
拓跋昀的礼物,果然不曾叫他失望。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半刻钟之后,掩着的房门忽然被推了开,角落里的宫灯已经变暗,屋子的的光线愈发变得昏暗,可饶是如此,嬴纵抬眸的瞬间还是看清了站在门口的那个身影,再一看,他看到了一张绝美的却不应当出现在这里的脸。
他不喜等待,他只希望拓跋昀的这份礼物无论如何不要叫他失望。
嬴纵打量了这屋子一圈,转身掀袍落座在了上首位的宽大敞椅之上。
那奴才带着嬴纵穿过前殿的厅堂,最终停在了一处偏殿之前,“吱呀”一声推开门,门内灯火昏暗,不知是谁的住处,窗前的高柜之上燃着淡淡的熏香,一帘相隔之处能看到最里间的绣**,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什么,嬴纵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那奴才道出一句“请王爷稍等”便将门掩上走了开,整个院落当即安静下来。
走过弯弯绕绕并不远的宫道,那奴才带着嬴纵停在了一处名为承光殿的所在,嬴纵当然知道这殿阁乃是外使所居之处,此番正是这个北魏太子一行人的住处,那奴才恭敬的走在前,嬴纵不置可否的跟着走了进去,偌大的承光殿之中看不到个人,诡异的安静仿佛在预示着什么,那奴才似乎害怕嬴纵改变主意,一边走一边回头朝嬴纵看了一眼,见嬴纵好整以暇并无半分不妥,那奴才才微微放心,可与此同时又稍稍皱了眉……
那奴才早已满头冷汗,背脊都要发酸,听得此话当即松了口气,转身便走在了前,嬴纵走在后,面上半分表情也没有心底却稍微有些意外,他还没有会会这个拓跋昀,这个拓跋昀竟然敢当先招惹他,凭着这个“苏”字,他很乐意走这一趟。
嬴纵的眸子便眯了起来,盯着这个奴才看了半晌,“带路。”
微微一顿,似乎怕嬴纵不答应,这个奴才又补了一句,“这个礼物姓苏。”
低沉的拜礼声落定,嬴纵脚步微顿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个宫人,虽然着一身大秦宫制青衣,可大秦的奴才可没有会武功的,嬴纵不语,那奴才顿了顿又道,“秦王殿下,我们太子殿下有一件礼物要送与您,殿下说您一定会感兴趣的。”
“奴才拜见秦王殿下。”
正这么想着,却有个身着青衣的宫人走到了他的面前,嬴纵的气场寻常人根本不敢无事近他身,见这个宫人竟然不畏不惧的靠了过来,嬴纵的眸光当即半眯了起来。
嬴纵从栖霞宫出来并未乘王辇,而是上了一条廊道准备走着往太液湖的方向去,他在宫中之时并不像别人一样随身带着诸多侍卫,例如眼下他便是独身一人,贵妃早他一步到了天寰宫陪皇帝同行,眼下他出宫的时间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