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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有钱人缺失家庭温暖,穷人有家庭温暖却没有钱,他有身份有地位,唯独没有他最想要的,倘若可以,他愿意用自己荣华富贵换取一副女儿身,可以为自己人生儿育女。
——
栾府,一大早栾柔便受到来自于禹王府的拜帖。
看着上面的字迹,栾柔淡淡一笑,原以为禹栖菲郡主是一个安稳沉静的大家闺秀,可是近距离才发现,她的性格倒是俏皮的很,可能是因为身体的不适,才表现出一副安安静静的模样。
栾柔坐在梳妆前,看着脸上的红疹,这脸上的红疹不疼不痒,如果不是照镜子,还真感觉不到脸上长了这奇怪的东西,拿出禹栖菲给她的玉凝露,用指尖挖出一块涂在脸上,丝丝凉凉的,也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管用。
门敲了两下,随后从门外推开。
“小姐,有人送信过来。”
栾柔回头,“吉祥,怎么是你送过来的。”
吉祥一脸恭敬,“小人与大公子正要出门,正好撞见一个小厮,听说是留一口酒楼遣来的,看那人神色有些急,并且说要亲自交予小姐,大公子不放心那人,故而让小人把信送过来。”
大哥,自从她毁容那天,跟大哥说了那样的话后,大哥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准确的说是刻意避开她。
栾柔接过信件,“我知道了。”
吉祥颔首慢慢退了出去。
栾柔打开信,又是贺三送来的,这已经是第二次来让她去试吃,并且在信里跟她道歉,上次在宫里亲她完全是情不自禁,希望她能原谅他。
栾柔抿唇,贺三确实轻浮,可是他烧的菜,太让她怀念了,况且那个人她还没有查到。
走到书桌前,提起笔在信纸上写了几个字,吹干墨迹装进信封里。
------题外话------
咳咳,今天只有一千了,本来想的好好的要更五千来着,可是到现在一个字都没有码出来,伦家是不会告诉乃们,就连这一千也是昨天那最后一更里,克扣下来的,偷偷告诉乃们我现在的状态,刚刚吃完烤肉回来,就跟没见过肉似的,撑得直哼哼,刚刚上了体重秤,妥妥的65公斤,于是我决定了,我要减肥,首先我要先去吃两粒酚酞片,清个肠先。其次我要去睡个早就,听说早睡早起有助于瘦身,还有,还有,我发誓,我明天要多更,跟我同期首推的人,人家已经二十多万了,今天入的v,我呢,才十二万,明天开始,我要万更,更,更……。别当真,我只是说说而已,明天五千,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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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王府赴约()
栾柔把信送出,带着飞鸟和蝴蝶二人去了禹王府。
禹王府,禹栖菲从来没有邀请过朋友到她家做客,一是她身体不好,二是某人看的紧,生怕她有一丁点闪失,若不是她念叨栾柔念叨的紧,家里的人还不会让她邀请栾柔来家里做客。
一想到栾柔回来,禹栖菲脸上露出从未有的愉悦,精神头倍好的吩咐下人把家里好好整理一番。
远处,禹栖越站在假山旁,盯着禹栖菲的一举一动,眉头微蹙,心里自省,他平时是不是管的太严了,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菲儿这般开心的笑了。
“大哥。”
肩膀突然多了一双手。
禹栖越回头。
“不是要出去,怎么还在这。”
“我……。”来人还未解释,这边突然传来女子大喊声。
“禹栖元……。”
禹栖元一惊,“大哥,就说没有看见我,再见。”嗖的一下,冲了出去。
禹栖越摇了摇头,看着禹栖元的背影。
这时,耿岑淑怒气冲冲的跑过来。
“大哥,二表哥呢。”
禹栖越一脸冰冷,“他往那边走了。”
呵,耿岑淑脸色暗沉,看着禹栖元离开的方向,恶狠狠道,“等被我抓住,他就死定了。”
“大哥,我先走了。”
禹栖越平静的点了点头,一点也不为他刚刚出卖禹栖元而感到愧疚。
“大哥,你怎么站在这里。”
禹栖菲站在房门口,看着站在假山旁的禹栖越。
禹栖越抬头,冰冷化为笑容,“我看你忙着,不敢上前打扰。”迈开长腿,便走向禹栖菲。
——
栾柔乘坐马车来到禹王府。
“小姐,到了。”
栾柔从马车下来。
“小姐,禹王府好气派。”
栾柔淡淡一笑,“禹王府乃是百年世家,气派可是理所当然的,去叫门吧。”
飞鸟上前叫门,很快内里走出一年轻公子。
栾柔抬眸,竟然是禹栖越。
“见过禹公子。”
禹栖越淡淡打量栾柔,在禹栖菲嘴里一直念叨栾柔的时候,他便把栾柔的事打探的一清二楚。
相府养女,跟他的身份一样,都是从小被收养。
他爱上了王府的嫡女,而栾柔却爱慕这自己的养兄,按理他没资格说栾柔什么,可是对于栾柔私下追逐栾毅的举动他有些不齿,但是禹栖越一脸平静,没有表露出一点轻视。
“她身体不好,望栾姑娘不要逗留太久。”
额……
栾柔略微尴尬,这禹大公子是在告诉她呆一会儿就让她赶紧离开吗。
栾柔点了点头,禹栖越转身往里面走。
身后,蝴蝶小声道,“小姐,他是什么人人啊,这么傲气,好像谁稀罕去他家似的。”
“好了,注意你的言辞。”
蝴蝶瑟缩,本来就是吗,是他们邀请小姐来的,可是现在又这般怠慢她们,还告诉小姐不要待太久,什么人啊,还王府呢。
王府内,栾柔被这王府的景象震惊到了,这里奢侈的简直像小皇宫了,难道禹王爷就不怕被人告发道皇上哪里,被人说是大逆不道,预谋造反。
栾柔自知禹王府有百年底蕴,却不知道之所以禹王府建立跟皇宫一样,实在是皇上先祖曾说要禹家先祖共拥天下,只是禹家先祖有自知之明,推辞了皇上的好意,皇上也没有为难,故而用皇家专用建筑师了如皇宫一样的园林给禹家做宅子。
禹王府后宅,忽然听见柔柔的声音。
“柔儿你来了。”
禹栖菲迎接栾柔,一改平时的素衣,特意传来一身水蓝色长裙,在加上那一头白发,整个人看起来带着些许仙气,好像现在若不抓住她,她就要回到天宫去了似的。
栾柔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禹栖越,只见他一脸隐忍,眼中还喊着痛苦似的。
“柔儿,你终于来了,快过来。”
禹栖菲走到栾柔跟前,热情的跨上栾柔的手腕。
栾柔淡淡一笑,“见过郡主。”
“什么郡主,都叫生疏了,叫我菲儿就好,我准备了好多东西。”
禹栖菲既然表现的如此亲切,栾柔也不做作,直接回挽着禹栖菲,“好,菲儿。”
身后禹栖越皱眉,深深感觉自己的地位在动摇,菲儿只见过栾柔一次面,就对她这般亲近了吗。
——
这边接到栾柔的回信,奚贺脸上扬起了淫荡的笑容。
从胸口处拿出栾柔的锦帕,放在鼻翼下轻轻嗅着。
太子大婚那晚,他借机对栾柔又搂又抱,那小腰不堪盈盈一握,好像一用力就要断了似的,加上那小胸脯微微鼓,撞到自己胸前,柔柔软软,虽然隔着几层衣服,奚贺也知道那衣服下是怎样的美景。
想想那天在栾府住下的时候,他不就已经见识过了吗。
一回想这些,奚贺整个人都荡漾了,他活了二十四年,对女子还真没有怎么上心过,栾柔是第一个。
哦对了,还有那小嘴又软又甜,滋滋,好像在尝一下那滋味。
就在奚贺嘴角笑容越来越大,三楼的客门突然被撞开。
“贺,干嘛呢,笑得这么淫荡,有女人了。”
奚贺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眼眸一沉,“你怎么来了。”
禹栖元走上前,大大咧咧的坐在奚贺对面,自己个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来躲躲。”
奚贺冷笑,不用禹栖元多说,他就知道禹栖元在躲谁。
这样的戏码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发生一次,他们不嫌烦,他这个看热闹的人都烦了。
“我说你刚刚想什么呢,笑得那么恶心。”
奚贺脸色一沉,慢悠悠的把栾柔的手帕放进胸口处。
“怎么,笑还不允许吗。”
“恩,不是不允许,只是那笑在你脸上出现,太不寻常了,怎么,思春了,谁?哪个女人,我见过没,长得漂亮吗……。”
禹栖元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奚贺忽然站起身走到窗前,顺窗户看下去,大街上一个长得娇俏,穿着一身绿衣的女子,四处瞻望。
“那就是你媳妇,耿岑淑。”
“什么?”禹栖元一脸随意,走过去看了看,当视线看到那某人的身影后,下意识躲在窗户后,把自己藏好。
“快把窗户关上,别让她看见我在这……。”
奚贺淡淡一笑,“知道怕就好。”
“恩?”禹栖元眉头微蹙,“什么意思。”
奚贺从腰间拿出一个铜板,在手心掂量掂量,对着窗外撇了下去,正正好好打在耿岑淑的身上。
只听楼下传来一声咆哮,“谁?哪个混蛋打我,给姑奶奶我站出来。”
禹栖元吓了一惊,立即蹲了下去。
“哥,你是我亲哥,求你了。”
奚贺淡淡一笑,优雅的转身坐回原位。
禹栖元跪爬着,爬回到自己的位子去。
避开窗口,坐到自己位子的禹栖元,恶狠狠的对着奚贺道,“行,你够阴险,枉我和你二十多年的交情,你竟然这般对我。”
奚贺冷哼,“二十多年前,谁认识你。”
额……禹栖元一噎,是啊,他今年才十九,二十年前奚贺也不过是穿开裆裤的奶娃娃而已。
“确实,二十多年前你还穿开裆裤呢,我确实不认识这样的你。”
奚贺冷眼扫过去,禹栖元识相的闭上嘴。
“早知道这样,我不如在家听人弹曲了,听说丞相府那小姐,弹的曲可是一绝,还能招揽蝴蝶呢,可比花船里的姑娘厉害多了……,就算小丫头在能烦我,家里有人她也会收敛的。”瞪了一眼奚贺,总比他在这看奚贺白眼要好得多。
奚贺表情一顿,“你刚刚说什么。”
“啊,什么。”禹栖元变的一脸纯良,“哦,我说我妹菲儿邀请了栾府千金来家里弹琴。”
——
光瞧着这准备,就能看出禹栖菲真的是用了很多心思,一个王府的郡主,竟然不借下人之手,而亲自准备,着实难得。
“柔儿,听说你在令弟的白日宴上,弹琴吸引蝴蝶,可否再弹一次,我身体不好平时除了王府就是书院,很少去别人家里,听闻你弹琴后,我便一直想要见识一番……。”
栾柔淡笑,“好啊,只是上次能吸引蝴蝶完全是侥幸,如果这次没有,你可不要笑话我才好。”
“不会,不会。”禹栖菲立即摆手,能听到栾柔弹琴,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栾柔走到禹栖菲为她准备的琴旁坐下。
上次在家里弹的采花扑蝶,今天她很想弹首别的,但是能吸引蝴蝶的曲子只有那个了,怎么办。
沉吟片刻,栾柔决定把两首曲子合在一起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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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琴声流畅,缓缓响起。
禹栖菲静静听着栾柔弹的琴,那一音一律好像都弹进她的心里一般。
她自幼体弱多病。
家人不允许她做事,生怕她有些闪失,不让家人为她担心,她只能装作乖巧听他们的话,外人也一并不与接触。
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越这样,她就越向往外面的生活,她的生命是有限制的,她不想在这有生之年留下遗憾。
琴声渐循渐进,只见栾柔双手指尖在琴弦上跳跃。
——
马车内,禹栖元眼睛微眯,看着奚贺一脸探究,他与奚贺认识这么久,从不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就连他家,奚贺都没有去过一次,今天着实可疑,竟然主动要去他家,有猫腻啊。
“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禹栖元咂舌,“我只是好奇,认识你这么久了,今天怎么突然想来我家了。”
奚贺冷声,“怎么,不愿意。”
禹栖元摇了摇头,“当然不,能让三皇子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奚贺闭紧双眼,任凭禹栖元奚落他,他也不反驳,正因如此,禹栖元就愈发觉得奇怪。
——
王府中,栾柔的琴声越来越快,那琴声跳跃异常。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