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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白没有说话,不过看其表情明显不相信。
“好汉!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朝旭说话了,看着西门庆双目放光,满脸崇拜之色,“好汉,你真厉害,连我师傅都不是您的对手,要不我拜您为师吧?”
西门庆恶寒,怎么还有这种人,别人揍他,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看其表情很像后世的追星一族。西门庆没敢看他眼睛,心中想:他不会有什么不良嗜好吧?
司马白听了他的话,也立时卧倒,自己怎么会收这样的徒弟,怎么说他也是~
司马白把头转开,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西门庆笑了:“我不收徒弟,嫌麻烦。不过在酒窖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发现与你志同道合,知道你值得深交。”
说罢,打开小瓷瓶盖子,凑到朝旭鼻子前,道:“这是解药,味道不好闻,你忍一忍。”
朝旭听了,自然相信西门庆,要是对方有恶意,自己在酒窖时就不知道死了几次了,还能活到现在?他深吸口气,只觉一股奇臭难当的气息直冲入鼻。他头脑欲晕,晃了一晃,皱起眉头,伸手掩住鼻孔:“这东西真臭,你是不是拿厕所里的东西来恶心我?我宁可手足不会动弹,也不闻这臭东西……”话说了一半,发现自己能动了,大叫:“啊!我的手,我的手会动了!”
西门庆听他前半句话,居然把自己与厕所之物联系在一起,有些生气,但回头一想,自己不就是喜欢他这种放荡不羁,有啥说啥的个性吗?所以见他解毒,便把小瓷瓶丢给他,转身向凉亭走去,刚才大打一场,甚是爽快,急想再喝他一坛美酒。【!,。
第十九章 如此徒弟()
朝旭拿起解药,走到师傅身边,刚想为师傅解毒,却听到西门庆的声音“你要是喜欢看你师傅揍我,可以为他解毒;不过我劝你还是等我们饮酒尽兴后再给他解毒,免得他噪舌。”
朝旭想想也是,对师傅告罪一声,刚想转回去凉亭,又听到西门庆的声音:“你真是个好徒弟,就让你师傅坐在地上?还不快快把他扶过来。”
朝旭脸一红,没有说话,扶起司马白,向凉亭走来,突然道:“师傅,你好轻啊,那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司马白在西门庆叫停朝旭为自己解毒之时,心中就有一股怒火;见朝旭听信西门庆谗言,便放任自己不管,心中又是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还是西门庆明事理,叫朝旭扶自己起来,不然自己岂不是要在地上坐一晚上?心里刚好受些,却被徒弟一句“好轻”气着了。
本来司马白就不服西门庆比武赢了自己,现在又被徒弟一气,双眼一翻,昏过去了。
“哎!哎!师傅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啊!师傅!”
西门庆刚饮入口中的美酒一下子喷了出来,“你个瓜娃子,你师父是内力消耗过度,晕过去了而已。”司马白与西门庆打斗了很久,又中了‘悲酥清风’,西门庆自然认为他体力不支,刚才是强撑着,却不知他是被徒弟气的。要是西门庆知道,不免过后会对司马白嘲讽一番,以泄技不如人之恨。
“奥,原来是晕了啊!”朝旭挠挠头,“这就好!这就好!”
说罢,他把司马白放在凉亭的长椅上其躺好,然后在石桌前坐下,直接拿起酒坛畅饮。饮毕,大吼一声:“好酒!今晚的经历也着实有趣!”然后把坛子抛给西门庆,又拿起一坛,拍开泥封,道:“敬今晚能够相识阁下!”
西门庆对今晚的经历也是唏嘘不已,举起酒坛:“敬今晚认识朝都头!”,又对着昏过去的司马白,“敬今晚能和司马都指挥使交手过招!”仰头畅饮起来。
司马白眼睫毛动了动,难道他发现自己已经清醒了?
……
当西门庆回到客栈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太阳从东方山头漏出金色光芒。西门庆上到三楼,途经玥婷房间,突然房门开了,是玥婷。
玥婷等了西门庆一晚上,她知道皇宫守卫森严,不是那么容易混进去的,很担心西门庆一去不回,所以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当听到楼梯处传来上楼的声音时,看到天已经微亮,猜想是西门庆回来了,所以急急忙忙开门来看,鞋子都忘记了穿。
见到果然是西门庆归来,心里一松,眼泪却不争气的在一双大眼睛中打转。玥婷急走两步来到西门庆身前,好想扑进西门庆怀里,但突然惊觉两人只认识了两天,自己怎能这样轻浮,去‘投怀送抱’?
脸上一红,向西门庆施了一礼,道:“西门大哥早,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西门庆把玥婷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心里微微叹息一声。他救下玥婷只是出于善心,不忍其被凌辱。其实西门庆只把她当成妹妹来看待,他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而玥婷只有二八年华,两人相差七岁,在后世这样的年龄差交往是不合适的;西门庆虽然在大宋混迹了两个月,但思想上还是后世的观念。怎么才能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而不伤害她呢?一时间西门庆也没有办法。
“我当然要回来”西门庆微微一笑,“我不是还要带小玥婷去南方的吗?今天我带你好好逛逛汴梁城,购置些衣服物品,明天我们就出发去杭州。”当然,现在当务之急是安慰下她。
玥婷心中欢喜,点点头:“好!”
……
吃过早饭,西门庆见玥婷精神状态不佳,心知她昨晚一夜没睡,估计是困了,就叫他回房小憩一个时辰,而自己化好妆,出门去了几家当铺,把手头的财物都换成金银,居然换取了两万五千两银子。晚上是在汴梁最后一次行动了,明天即将离开。
西门庆、玥婷两人在汴梁著名的商业街鹩儿市逛了一上午,买了很多出行物品,西门庆又为玥婷买了三套换洗的衣服,一套是碧绿的翠烟衫,绿草百褶裙;一套白色牡丹烟罗软纱,烟笼梅花百水裙;最后一套较为朴素,如轻纱般的白衣。玥婷最喜欢第三套衣服,买下后就直接穿在身上,把原来身上的衣服收了起来。这时西门庆已经成为劳工,双手都各拎好几个袋子。两人从店里出来,都是一身白衣,西门庆见往来行人向他俩投来羡慕的目光,心里苦笑一声。。,!。请
第二十章 再遇养父()
走到一家首饰店前,西门庆知道这是汴梁最有名的首饰店,便笑道:“我们进去看”
玥婷在西门庆的要求下,已经买了一些上等脂粉,不过花费不多。但首饰之类的名贵之物,她却不太想让西门庆为自己破费,她摇摇头笑道:“我的首饰不少,不用再买了。”
西门庆却微微笑道:“听西门大哥的话,我帮你挑选几件。”不由分说,店内。
玥婷也是爱美之人,听到西门庆不容置疑的语气心里自是欢喜,兴致勃勃地跟着西门庆进了首饰店。进了店门,她便自然松开了西门庆的胳膊,直到此时,西门庆才发现玥婷已经挽着他的胳膊走了一路。
一名伙计热情地迎上来道:“欢迎贵客来小店挑选首饰,小店是汴梁第一名,在全国也排名第三,绝对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西门庆见店内客人颇多,不由眉头一皱道:“可有贵客房?”
伙计眼光很毒,见他们衣着华贵,气质不凡,估计不是一般人,他连忙陪笑道:“当然有贵客房随我来!”
西门庆带着玥婷走进了贵客房,两人在一张小桌前坐下,一名管事取来放满名贵首饰的玉盒,将十几件名贵首饰一件件摆放在他俩面前,笑着介绍道“这对黄金手镯上各镶有六颗名贵宝石,红宝石、蓝宝石、猫眼、祖母绿、黄玉和绿琥珀,又叫六星对镯,要价三百两银子,如果有诚意买,可以再便宜点,最低两百五十两。”
不等玥婷开口,西门庆便道:“买下了!”
管事大喜,连忙用一只玉盒将手镯收起来,西门庆又瞥了一眼玥婷雪白的脖颈,笑道:“我想买一串明珠项链,可有?”……
清风楼,是汴梁有名的饭庄,他这里招牌菜很多,“松鼠桂鱼”、“叫化鸡”、“碧螺虾仁”、“西瓜鸡”、“炒血糯”等等。西门庆只点了几样清淡的小菜,没有点酒,因为腰间挂着的酒葫芦里可是极品美酒‘美人醉’啊!
二楼包间,玥婷将一串光彩夺目的明珠项链戴上脖颈,这串明珠项链由二十四颗明珠串成,每颗明珠大小如葡萄,晶莹圆润,将她承托得格外俏丽,玥婷低低叹了口气,包括发簪、腕镯,还有这串明珠项链,还有衣物脂粉,逛了一次街,西门庆便为她花费了一千两银子。
西门庆见了,安慰她道:“钱财乃身外之物,花了便花了嘛!”
“我在想一千两银子可以救济多少贫苦人家啊,我又不是富贵之女,怎么能享受这么好的锦衣玉食。”
西门庆听了汗颜,连忙起身:“玥婷姑娘高见,西门庆受教了!”面上却嬉皮笑脸,怎么看他向玥婷鞠躬,都是有些滑稽,“以后我晚上多拿些财物再来补偿他们便是。”
“咯咯!”玥婷虽然极力克制,但还是笑了出来。
见玥婷心情好转,西门庆连续倒了三碗酒,各色小菜也被小二陆续端上饭桌。
“西门大哥为何倒三碗酒?”玥婷不解。
“好酒当然要省着喝,再说我不是说过三碗足以嘛!”
“酒多伤身,西门大哥还记得说过的话,玥婷就放心了。”玥婷巧笑嫣然的坐在西门庆旁边,歪着脑袋看着他,“可是我记得你说的是三杯啊?”
“呵呵!是吗?”西门庆干笑两声,好像是三杯,“你看我岁数大了,记性不好了,不过没关系,三碗即三杯,三杯即三碗!”
……
吃饱饭,已经日头偏西了,西门庆、玥婷两人从二楼下来。
清风楼一楼此时极为热闹,数十人围成一个圈,不时还有叫好的声音传来。西门庆好奇,带着玥婷向人多处走去。
是一位说书人,正在讲述《曹植巧作七步诗》这一段。玥婷显得有些心焉,走的离说书人近了,她更是躲在西门庆背后,身子在发抖!
西门庆见那说书人面目和善,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为何玥婷却是极怕此人?转身刚要询问,却听到“玥婷!你原来在这里父亲我好找哇!”说话之人正是那位说书人。
他见西门庆向这里走来,就开始注意他了,原因无他,看其相貌英俊、仪表不凡,一定甚是有钱。不过后面的少女看着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等到西门庆转身,露出后面之人,他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义女’玥婷。他急忙跑过来想要拉玥婷。
玥婷见到那说书人认出自己,心里很是慌乱,紧紧抓着西门庆的衣袖,手心里都出了细汗。!迷器,,,,!!
第二十一章 重金养老()
西门庆何等聪明,略一思考,便全都明白了。此人就是玥婷之前所说的养父,那个把玥婷一百两银子卖给恶少贾文浩的无良父亲。
西门庆登时心中涌起一股怒气,不过想到身边的玥婷,他并没有发作,一闪身挡在说书人面前,道:“阁下这是何意?为何对我的朋友动手动脚?”
“这位公子,你好,我是她父亲。”说书人很有涵养,面对西门庆的阻拦礼貌的回答,转头又看向玥婷:“玥婷啊,那天晚上我就听说了贾府之事,我对不起你啊,不应该把你推向火坑,现在见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周围众人听到说书人的话,纷纷小声议论,“没想到这落魄的说书人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啊!”、“这女儿见了父亲为何不见礼?没有礼貌。”、“你没看见她在拉着这位公子的衣袖吗?她俩什么关系你还看不出来?”、“一定是傍个有钱公子哥,忘了爹娘的不孝子!”各种惊叹、指责的声音不绝于耳。
玥婷听到指责的声音,身子明显僵硬一下,小脸发白,紧紧咬着嘴唇,头低的更低了。
要是没有听过玥婷的哭诉,西门庆也会认为说书人说的话是真话;不过哼哼!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把女儿卖了,买方家里破产吃官司,你回头又想要回来,天下的便宜怎能让你占尽!
西门庆喜怒不形于色,缓缓道:“你不是把玥婷一百两银子卖给嘉文浩了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围观的众人有不少都知道嘉文浩京城恶少的威名,专抢良家妇女。再看那少女,明显很害怕这位说书人;说书人也被西门庆问的哑口无言,大家变对此事信了八成。众人纷纷又把矛头指向说书人“这儿是什么父亲,竟然把女儿卖给那恶少!”、“就是,她是不是你亲生女儿啊!”、“没见过这样的父亲,也不知道谁瞎了眼,才嫁给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