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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脸!”
大明皇家工业公司制造的玻璃可不是后世的什么钢化玻璃,一旦被撞就能变成碎渣,且没有锋利的棱角,不会伤人,而这时的玻璃却是极具攻击性,范文程的一张白白胖胖的脸顷刻间就若刚出的豆腐被割裂的血流滚滚,又似那鬼魅一般流着血红的泪水。
而这时,其他几名鞑子却丢开其他锦衣卫的纠缠,孙天杀来,孙天却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迅疾的将刀背放在身后挡住了鞑子凌厉的一攻,同时手里抓起一把玻璃渣直接朝后丢去,这玻璃渣比飞镖还好使,有两个鞑子直接被命中,不迭地后退了几步,而另外两个鞑子则被赶上来的锦衣卫拦在了孙天的身后。
孙天直接拉着范文程跳出了马车,摔得范文程是鼻青脸肿,惨叫连连。
没片刻,孙天就逼着让哭嚎着范文程上了马,而他直接则骑着一匹马紧随其后,同时还一记长鞭打在那马屁股上,载着范文程的马顿时狂奔不已。
存活下来的两个鞑子忙要来追,但追了几里后见越来越追不上,便企图射箭,将范文程杀死,这样大明也得不到活的范文程。
孙天却是直接朝范文程身上扑来,一箭正中他肩头,被他硬生生挡了下来。
……
金陵城的夏末初秋倒要比京城难耐得多,整座城就如蒸笼一般,朱由校也懒得再出城去游逛,待在紫禁城内不是喝着冰镇乌梅汤,就是啃着西瓜,亦或是躺在堆了冰块的屋子内阅览奏章。
魏敏儿也是换下了厚厚的绵裙,玲珑的身子被薄若蝉翼却又颜色深的看不见一丝半缕肌肤的纱裙裹着,少了几分清纯却又平添了几分妩媚。
不过,即便如此,魏敏儿也是额间带有细汗,胸膛处已有一沓湿漉漉的印迹。
“陛下,微臣请求出宫,回到大明日报做事”,整个大明朝中,在朱由校面前自称微臣的女子也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偶尔在奏章中了解到的大明西南柱石秦良玉,一个就是聪明灵慧的魏敏尔。
“这是为何,难不成你就真的不想成为朕的妃子!”
朱由校起身撩开了魏敏儿耳畔的一缕青丝,然而直接将魏敏儿揽入了怀中,魏敏儿却立即推开了朱由校,脸红如三月春桃:“不行!请陛下恩准!”
“为何不行,最好是说实话,不说实话,朕就不放你走!”
朱由校有些森严地说了一句,他现在已经恢复了魏广微的名誉,且追封为太傅,赐谥文端,但魏敏儿却是不见半点动容。
而且,现在的魏敏儿反而眼角泛起了泪光,道:“因为,陛下你是微臣的杀父仇人!”
杀父仇人这四个字被魏敏儿咬得极重,朱由校听后却如一颗炸雷一般响在耳畔,震得他半点没回过神来。
是啊,自己虽说现在成了至高无上的皇帝,但说到底却是魏敏儿的杀父仇人,或许人家没杀害自己已经算是对自己最大的宽容了,而自己偏偏还异想天开的得到她,难不成自己当了皇帝以后已经忘乎所以到如此地步了!
“王承恩!”朱由校大声呼喊了一声。
王承恩忙站了出来:“陛下有何吩咐?”
“护送魏姑娘出宫!”朱由校没说什么,直接转身进了内堂,倒是魏敏儿却突然泪若雨下般,且忍不住恸哭起来。
朱由校不由得转身回头一看,心想至于么,自己作为堂堂帝王为不受心怀不轨之臣控制才不得已杀了魏广微,但也恢复了他的名誉,起初也没见这魏敏儿什么反应,如今却是痛苦至如此。
魏敏儿幽怨地看了一眼既羞愧又不解的朱由校一眼,就转身离开了宫殿。
而这时候,吴进却走了进来,且面带喜色地对朱由校道:“陛下,好消息,范文程已经成功被我们活捉,现在正押解在来金陵城的路上,到时候让陛下亲自审讯。”
“不必了,直接押他去京城,关进诏狱,严加审讯,看看他最近都联系和准备联系了那些藩王,到时候我们好顺藤摸瓜!”
朱由校一扫刚才在魏敏儿所遭遇的不愉快,很果断的吩咐了一句。
第两百六十九章 罚藩王()
楚王朱华奎赶了数日总算是到达了金陵城,而与此同时也到达金陵城的还有襄王朱翊铭、福王朱常洵、唐王朱聿镆等亲王郡王们数十人。
这里面有只比朱由校高一辈的,也有比朱由校高好几辈的,而亲疏关系中,福王无疑是血缘住进,襄王也算同时近支皇室。
因而比较起来,敢冒称自己是当今皇帝陛下朱由校曾祖父的楚王朱华奎却显得有些算是比较疏远的亲戚了。
其他与皇室关系较近的藩王都不认为自己会在这次面圣时会遭遇到皇帝陛下的责罚或重惩,因为他们不相信当今皇帝陛下会对他们这些亲戚们不顾情义,不顾伦理纲常。
这些近亲藩王对楚王朱华奎等倒是投来叹息的目光,在他们看来,即便陛下真要若某些激进报刊如说要来个壮士断腕,将藩王直接铲除,贬为庶民,犯严重罪行者按大明律处理的话,那楚王朱华奎等这种没有较近血亲关系的藩王无疑是最容易被整治的对象。
但楚王朱华奎却是有信心的很,他现在很相信阮大铖的建言,觉得自己只要先把态度放端正点,陛下可以放自己回去的。
宫殿的大门缓缓打开,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承恩走了出来,高声呼叫道:“陛下有旨,宣各地藩王觐见。”
为首的福王朱常洵便带着一干人走了进来。
朱由校看着这些藩王一来的自己跟前就感到一阵头晕眼花,也惊骇地直接站了起来。
自己的亲戚原来这么多!
这要是紧要关头,关是用自己的朱家人,都能组合成一支数十万的军队了。
“你们倒是难请啊,太祖高皇帝的诞辰都不来进京参拜,我大明的脸面都要被你们丢尽了”,朱由校笑说着了一句起身道:“如今让你们来,自然一是让你也祭奠一下太祖高皇帝之灵,保佑我大明国泰民安!二是让你们给朕出出主意,如何解决大明目前还存在的一些困难,如国库钱粮比去年少的问题。”
就在朱由校这样说是,福王朱常洵却补了一句:“陛下,藩王不得干政。”
“说的好,但朕没有说让你们做事,朕只是让你们给朕参详参详,如今你们一个个富得流油,每年增加的田产不下千亩,每年倒是的俸禄不下万石,但朕的大明却越来越穷,你们说说,这到底是谁的错。”
朱由校的问题倒也难住了这些藩王,这些藩王没办法回答,他们自然不愿意承认是自己这些藩王拖累了大明,但也不敢说是当今治国不善的罪过。
而朱由校则直接道出了他们最不想听到的话,就见朱由校直接站起来指着福王朱常洵道:“就是你们!”
“你们一个个领着朝廷巨额的俸禄,却还在不停地搜刮民财,夺民田以肥己事,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做了些什么事!”
朱由校这么一身喝叱,倒吓得楚王朱华奎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双膝一软,竟然情不自禁地想要在朱由校面前跪下来。
……
对于这些提前到达的藩王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对于那些迟到或干脆奉旨不来的,朱由校干脆就直接下旨将这些抗旨不来的以违旨不尊的藩王降一级处理,且取消其世袭罔替之利益,若本人现在是某某亲王,则其嫡子继承人则不再是亲王,而是郡王。
除此之外,抗旨不尊的藩王们还受到了罚俸两年年且一年俸禄减为一半的惩罚。
而迟到的藩王们同样也是取消世袭罔替,且降两级处理,罚俸禄一年。
这样一来,倒也让很多藩王们不由得大呼冤枉,特别是那些没有来的,只说自己不过是遵循祖制而已却无缘无故被取消世袭罔替和罚俸的惩罚。
一些藩王更是因此而不服,扬言朝中肯定是出了奸邪之臣,自己作为藩王有必要进京勤王。
但现在这些藩王却是比当年的燕王朱棣还担心,一个个喊的凶,却没几个人有胆量敢跟中央朝廷对抗。
楚王朱华奎却是识时务的上了一道折子,说自己忝为大明藩王,却不能为陛下为大明分半点忧,所以感到是万分的惭愧,同时还在大明日报发文支持陛下对这些抗旨不尊或迟到藩王实施惩罚,甚至还建议当今陛下朱由校对这些藩王们实施更严厉的惩罚。
而对于国家危急,民生艰难之现象,楚王朱华奎跟是上言表示自己愿意献出自己一半田亩以给皇庄,然后让皇庄再承包无地百姓;这样,既可以拯救百姓疾苦,又不会落下个藩王干政之嫌。
不但如此,楚王朱华奎还建言说是否能让各地藩王自由从事除政治以外的其他行业,尤其是文学、医学等学术领域等。
反正藩王们有钱,且其中大多数也不是目不识丁的人,因而很容易出这方面的人才。
甚至,连楚王朱华奎自己还请求朱由校恩准在能让他参观且在大明日报里实习一段时间,以此内熟稔开办报社的具体流程,他日后回到封地后也好在湖广开办自己的湖广汇报。
朱由校当即就允准了楚王朱华奎的请求,且直接让人传旨给主笔张岱,由他亲自带朱华奎熟悉报社流程。
……
就在楚王朱华奎准备好好看看大明日报的生产线时,祭祀孝陵的时候也到了。
而原应天巡抚王文奎、方大猷、陈名夏、冒辟疆等人则也开始从牢房中被押了出来。
这些人此刻都是遍体鳞伤,承受不住酷刑的他们几乎都把自己能知道人都喊了出来,结果却攀咬了更多的士大夫。
他们现在恨死了坐在高阶上的那位大明皇帝朱由校,也恨死了一手遮天的李明睿。
他们都抬起了头,看向了玉阶上的大明皇帝朱由校,谁知这一看,陈名夏就先自己尖叫了一声,然后栽倒在地。
等到有人在他脸上浇了盆冷水,陈名夏再次醒来后,朱由校就已经站在了他面前,问道:“陈名夏,名动江南的陈名夏,是吧,朕记得当初你还说朕是不学无术的白丁,如今朕且问你,朕是不是真的不学无术。”
“不,不是,罪,罪民有眼无珠,请陛下责罚!”
陈名夏说着就痛苦万分地朝朱由校跪了下来,他这一跪,原应天巡抚王文奎也跟着了下来:“老臣眼花,请陛下治罪!”
第两百七十章 装疯()
朱由校没有理他们,对于王文奎和陈名夏等人。
在朱由校眼里,现在他们就是祭祀大明太祖高皇帝的供品。
王文奎这些人作为煽动叛乱且意图利用民众为自己利益服务的士子官员不比王思任等思想比庶民还单纯的书呆子。
这些人虚伪自私,即便再有才华,也不过是拿来坑害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只要留着就会有后患,所以朱由校必须将他们处死,而且必须是严惩!
按照朱由校的旨意,这些已经被东厂一番拷打后其榨取出最后一点价值后的活供品们得提前被带到孝陵去面壁思过。
让他们在太祖高皇帝朱元璋面前忏悔,以免其到了阴间还被素来嫉贪如仇的太祖皇帝责罚。
这也算是当今陛下朱由校给他们的最后一点恩典。
孝陵位于紫金山玩珠峰下,从朝阳门进入就进入了陵园,而太祖朱元璋和马皇后就合葬于这陵园的地宫之中,整个陵园有一个卫的兵力守卫,故又名孝陵卫。永乐十一年,曾建成一座“大明孝陵神功圣德碑”。
而现在应天巡抚王文奎、生员陈名夏、方大猷、冒辟疆等人则正跪在这大明孝陵神功圣德碑面前。一共二十余人,且个个是身穿囚服,头发蓬乱,衣服上血渍仍在,且一直哆嗦在身体,四周则是看管着他们的东厂番子。
王文奎等人没敢抬头看这大明孝陵神功圣德碑,他们有的在暗自抽泣又的则沉默不语,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真的忏悔。
不过,估计后悔是有的,尤其是到了深夜,凄厉且令人不寒而栗的乌鸦声响起时,王文奎等不由得缩成了一团。
其中,陈名夏更是惊恐地抬起了头,看着眼前黑黢黢的一幕,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一般,吓得他当即就站了起来,大喊道:“来人,来人,快来人啊,我要回家!扫雪,你去哪儿!”
一东厂番子见此不由得用肩膀撞了撞一同伴,轻声问道:“你说,这人是不是疯了,亦或是真的被太祖爷给吸走了魂了,在这里乱喊乱叫,还扫雪,我看还有锄花呢。”
“锄花!”这时候,陈名夏果真喊了一句锄花,倒让这悄悄说话的东厂番子不由得闭住了嘴,而他的同伴却是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并走过来,直接一鞭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