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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月琢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继而说道:“你这么粗鲁的吗?”
云珩闻言倒是并不介意凤月琢说她粗鲁,而是点了点头应道:“极其粗鲁,所以你还是离我远一些。”
“好好好,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离你十尺开外如何?”凤月琢说着,便往后退了几步。云珩瞧着自己跟他的距离大概真有十尺,也没有言语,而是端起手边的茶杯继续喝着。
“那你总该告诉我你方才那一副了然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吧?”凤月琢歪着头,温和地笑道。
云珩轻轻吹着手中茶杯里漂浮在上的茶叶,并未理会凤月琢的话,凤月琢见云珩不言语,便知道她一定是有事瞒着他,心底便有几分焦急了,抬脚就要走过去,云珩却抬眸瞥了他一眼,示意是他自己说不靠自己太近的,可莫要食言。
凤月琢瞧着云珩那个眼神,心底真是气的牙痒,前些日子为了救她,把那么珍贵的药丸给了她,回头她就翻脸不认人了,真真是个属白眼狼的。
“一件事交换一件事,你觉得如何?”云珩忽然盯着凤月琢温和一笑说道。
凤月琢微微蹙了蹙眉,觉得云珩话里的“一件事交换一件事”并非是那么简单的,云珩想问的必定是自己不愿意回答的。云珩见凤月琢迟疑了良久,低低地笑了一声说道:“你若是不愿,我自也不强迫你。”
“你问吧。”凤月琢向前走了几步,坐在了云珩对面的椅子上。
“我那日毒发你给我吃的药丸是从哪里来的?”云珩面色忽然冷了几分,甚是严肃地问道。
“那是玉心给我的,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吃了那个药丸就能活过来,据说是昆仑一派的师祖炼制了七七四十九日得来的灵丹,当年我伤势过重,她便偷了两颗出来,一颗那年我吃了,还有一颗给你了。”凤月琢也敛起了嬉皮笑脸,语气带了几分落寞。
“如此贵重的药丸,你倒也舍得拿出来。”云珩闻言沉吟了半晌,继而哂笑一声说道。
“毕竟你活着我才能活着啊,不然回头被玉贯大卸八块,我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呢。”凤月琢面上又挂起了那一副熟悉的嬉皮笑脸,似乎方才那一瞬的落寞只是云珩的幻觉罢了。
“日月明教的计划就是让咸阳城爆发瘟疫,他们会在百姓每日食用的水里下毒,致使百姓喝下后染上瘟疫。”云珩淡然说道。
“怪不得你让云旻祎去准备醋,原来是这个用处的。”凤月琢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可是让云珩无意间知道了什么事。
“你居然跟踪祎儿?”云珩眯了眯眼,眸光中略带了几分恼火。
“没有没有,只是无意间看到,刚好没什么事就跟着去瞧瞧了。”凤月琢连忙赔笑说道。
云珩闻言面色依旧不太好看,凤月琢平日里从云珩这边已经知道了不少事了,还要跟踪云旻祎,这个凤月琢的手简直不要太长了些!
“我可告诉你凤月琢,你若是再敢如此胡作非为,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云珩黛眉一凛,语气凌厉地说道。
“知道了,以后再不跟踪了,不过说起来你是如何知道日月明教内部的计划的?这计划连江离都不知道的。”凤月琢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瞧着模样是艳丽无双,可是他太明白了,云珩此人当真应了那句“美人如罂粟,毒而不自知。”她的身上总是带着太多的秘密,凤月琢看不懂。她的眼里也藏着太多的秘密,连自诩阅人无数的凤月琢也看不懂,他对云珩除去人人所知的一些事,剩下的,他其实并不比旁人知道多少。
云珩还未等言语,屋外忽然传来一个匆忙的脚步声,凤月琢耳尖听见后便连忙起身藏到了屏风后面。脚步声在云珩紧闭的屋门前停下,那人敲了敲门,温声道:“郡主。”
“进来吧。”锦瑟淡然道。
闻言,那小丫鬟这才推门而入,进了屋后连忙福了福身,大概在是云珩院子待的有一段时间了,不再似往常那般怯生生地低着头,而是将头抬起了几分,温和一笑说道:“郡主,何小姐求见。”
颦儿?说起来云珩倒是很久没有看到颦儿了,随即面色上带了几分喜色说道:“快请进来。”
小丫鬟眉眼一弯笑意更浓了几分应道:“是,郡主。”继而便退了下去传话了。小丫鬟一走,云珩便瞥了一眼一旁的凤月琢。凤月琢瞧着云珩的脸色就是让他赶紧走,他只好拿着扇子指了指云珩,意思他是记住云珩今日的不仗义了,转身便消失在窗外。
不多时,方才出去传话的小丫鬟便带着颦儿进了屋。颦儿今日身着一袭水红色长裙,细描戴眉,略粉胭脂,却足矣令人瞧昏了眼。那眉目间与生俱来的妖妖冶冶当真是勾的人魂不守舍的,云珩不得不承认,若说颦儿为“祸国”二字,且不说贬义褒义,单论“祸国”二字,颦儿是衬得上这二字的。
“多日未见你,倒是比之前更漂亮了。”颦儿进了屋,瞧见云珩起身向她走去,连忙快步上前拉过云珩的手笑道,一双桃花眸子弯成了月牙,眼底尽是掩不住的欢喜。
“你可别打趣我了,我哪里有你生的漂亮啊。”颦儿不由得娇嗔道,继而拉着云珩在一旁的美人榻上坐下,她轻轻地将云珩鬓角的碎发掖到了耳后。
“你呀就是喜欢打趣我,若说漂亮,那我可当真不及你的,你今日怎的得空过来了?”云珩温和一笑说道,她连忙将话题转了道别的话题上去了,她若是要与颦儿推脱谁容貌跟美估计得推脱到明早去。
“好几日不见你了,就来瞧瞧你,怎么,不欢迎我啊?”颦儿挑了挑眉,轻笑着说道。
“哪里会不欢迎?若是知道你要来,我都得叫上全府的丫鬟嬷嬷小厮在门口迎你呢。”云珩宠溺地点了点颦儿的鼻尖,笑道。
“那我下次来可得提前知会你一声,我得好好享受一下被众人迎接的感觉。”颦儿说着,笑意更是浓了几分。
一旁的池鱼瞧着颦儿一来,云珩面上的笑意不但浓了许多,也都是发自内心的笑意,心底自然是开心的,连忙沏了一壶茶,倒了一杯奉给颦儿,颦儿笑盈盈地接过,置于鼻尖闻了闻,不由得赞叹道:“这当真是好茶啊!怪不得你出门在外都不喜欢喝茶,我喝过宫里所有小主的茶,都比不得你这茶!”
“你知道的,我这人素来实话实说的,那些人就觉得名贵就好了,一点都不去在意这茶是否真的好喝,一个个都是爱慕虚荣的女人。”颦儿撇撇嘴,不悦地说道。
云珩闻言,面色微微一变,抬手指了指颦儿的嘴示意她莫要说这种话,颦儿自觉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住了嘴,一脸惊慌地看着云珩。
“屋里都是我的心腹,只是你这般口无遮拦,于你自己也不是个好事。”云珩见颦儿自觉说错话,认识到了错误,便也未曾多言。
“哪里,我也只是在你这里说一说罢了。”颦儿面带几分委屈地说道,继而顿了顿又说道:“你收到请柬了吧?”
云珩点了点头,继续吹着茶水,面色淡然,瞧不出喜怒,颦儿盯着云珩的脸色瞧,却瞧不出半分异样,不由得失望的收回了目光,说道:“这一次,他是真的要立妃了。”
颦儿见云珩始终都是面容平和,急的是抓耳挠腮,一把抢过云珩手里的茶水,却因为动作太快,被里面溅出的茶水烫到,不由得惊呼一声。云珩见此,黛眉紧蹙,给锦鲤递了个眼色,锦鲤连忙去拿药。池鱼连忙去打了一盆凉水进屋给颦儿洗手,云珩看着云珩烫红的纤手,不由得怒道:“你跟那茶水过不去做甚?你若是有话说就是了,何苦非得将自己作成这样?好端端的手烫这这副模样,你父母亲不心疼,湘妃娘娘可都要心疼死了。”
颦儿被云珩训的垂下了头,委屈地说道:“我还不是着急吗,九殿下整日心里眼里都是你,前些日子大半夜睡不着就是想着怎么推开选妃的事,他喜欢你,他只想娶你,你现在不喜欢他没关系,他可以等。他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在你跟前儿也不知道说什么能讨你欢喜,他也不好意思问旁人,只能自己笨手笨脚的去琢磨。他是嫡皇子,哪怕辈分不高,但是因为是嫡出,那日后定是太子,他知道这样的他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于是他就故意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走那些世家千金,甚至很多事情,你做的顺顺利利,就没有想过其中的缘由吗?”
第二百三十二章 提议娶妻()
自打苏绮乐被休,云言绪被遣回边关,云漪阳被送到清时斋,云明皓就给了苏永一笔银子让他带着苏锦玉和妻妾离开了咸阳。云明皓说这些年苏绮乐照顾云府的确是有功的,所以这笔银子也算是答谢了苏绮乐这些年对云家的贡献吧。不过一码归一码,苏绮乐做事心狠手辣,云明皓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昨日颦儿走了之后,云明皓便来过,不知是谁与他说云珩蚀骨毒那晚险些丧命,他知道此事后,暗恼自己那晚为何不回府照看云珩!云珩蚀骨毒发作那晚,云明皓跟何峦君在一起,何峦君说是得到了密报,跟璇玑湾那件事有关,云明皓本来想留在云府照看云珩,但是一旁的李康却说云珩蚀骨毒发作了这么多次,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此次还是应以大局为重才是。
云明皓思及此,便就去寻何峦君商议此事了。今日才知云珩那晚差一点就死了,若非伏枫来府救了云珩一命,云明皓大概就再也看不到云珩了。为此,云明皓将李康狠狠地罚了一通,罚了他二十军棍,他也知道此次自己的确做错了,也甘愿受罚。
那日云明皓走了之后,紧接着云珩的院子就来了十多个侍卫,说是保护云珩的安危,实则就是怕云珩有个好歹,自己死扛着不肯告诉云明皓。云珩看着内苑外苑一院子的侍卫,不由得扶额头疼的很。
其实云珩也很认真的反思过自己,是不是真的算不检点?自己的闺房算了算,除了云明皓和云旻祎这两个都是她的亲人之外,来过的其他男子有三个,秦璟煜,江离,凤月琢。凤月琢更是常客,简直快跟他自己的家一样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后这满院子的侍卫,凤月琢再也不敢随意进出了。
不过云珩也的确是觉得,自己跟男子走的有些过于亲近了,不过是为了复仇还是旁的,都不该让这么多男子往自己的闺房里跑,她觉得以后有必要说一说凤月琢了,毕竟如今盯云家的这么多,云家嫡女这么大的把柄丢在他们的手里,实在是不合适的。
云珩瞧着屋外的侍卫,心底有些烦闷,随即便拿起毛笔练起了字,大概是许久未曾提笔了,倒有几分生涩了,以后可得勤着练,一日也不能落下才行。
“郡主郡主!”锦鲤今儿一早便领着几个小丫鬟,去库房白嬷嬷那边聆院里丫鬟入了夏要穿的衣裳,这会儿回来了便大吵大嚷的,云珩不必猜就知道又出事了。
“何事?”连一旁总是瞧不惯锦鲤如此咋咋呼呼的锦鲤都懒得训她了,反正如何训锦鲤都是这副模样,多言了还费口舌,干脆听着就好了。
“农庄那个周淑芬找上门了,说是郡主将她的小女儿给害死了!”锦鲤一张俏脸气鼓鼓的,若不是她要回来知会云珩一声,这会儿早就把周淑芬给打成猪头了。
云珩继续提笔写着字,对锦鲤的话充耳不闻,锦鲤急的直跺脚,可又不敢再多言,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锦瑟,锦瑟摇摇头,示意她也没办法,郡主不言语,她们做丫鬟的只能候着。
锦鲤见此,只能急的不行,一旁的小丫鬟进来问关于衣裳如何分配时,她剜了那小丫鬟一眼,压低了声音怒道:“方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是猪脑子吗?自己想去!”
“二等丫鬟的衣领上会有‘贰’字,三等会有‘叁’字,自己拿去瞧着就好了。对了,记得一会儿从府里后花园里抓几条锦鲤上来放到内苑的池子里,入了夏池子里的鱼也不多,瞧着不好看。”云珩放下笔,端详着手里的丹青,淡淡地说道。
小丫鬟见此,连忙福了福身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锦鲤见云珩言语间如此温和,登时觉得自己方才的确是有些过激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郡主,咱们去花厅瞧瞧?”池鱼见锦鲤急的是抓耳挠腮,便温声说道。
云珩打量着眼前的字,似乎并不是很满意地蹙了蹙眉喃喃道:“如此之字,当真拿不出手的,丢了罢。”
一旁的锦瑟秀眉微微一蹙,她为何觉得这句话是在暗喻周淑芬呢?这时内苑外忽然响起一阵嘈杂地声音,外面似乎是吵起来了。池鱼和海棠连忙出了屋子,瞧瞧院子到底出了何事。
秋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