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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云珩起身走了过去,对清时先生作了个揖,继而拿过那封信和春宫图,看了秦璟晟一眼,继而瞥了一眼那春宫图,缓缓踱步道那书童身旁,朱唇微扬,语气温和中还带了几分调侃,一双笑靥如花丹凤美眸不时的打量着书童,“用一个春宫图,一封信就想往将军府二少爷脑袋上扣帽子?”
说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戳了一下那书童的头道:“呐,我教你,秦国以孝为重,你得让别人以为他目无尊长,不敬父亲才行。一个破春宫图有的什么?你不看,那是你还小,到了娶妻生子的时候,哪个男子不看的。”
她如鸦翼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诱人的紧。她就这样噙着笑看着书童,却不知落在秦璟晟的眼底成了一副怦然心动的画卷。似乎感受到秦璟晟的目光,秦璟煜蹙了蹙眉,有些不悦,起身上前几步一把将云珩拉到自己怀里道:“怎么,难道怀瑾你看过?”
“我看过你会嫌弃我吗?”云珩凤眸一弯,里面好像住满了星星,惹的秦璟煜一个愣神,才道:“那一定会呀,不过我会在夜里好好教育你,教育到不嫌弃为止。”
云珩还噙着笑的脸陡然间变得通红,她一把推开秦璟煜,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没理他。而秦璟煜见她脸红,心里的小虫就更是痒痒的,更想逗她了。一旁的清时先生不悦的咳了咳,秦璟煜这才作罢。
“怎么?我说的话做耳旁风了?”云珩将那春宫图摔在那书童脸上,嗤笑一声。
“不是我……不是我……”书童话还未说完,云珩便一脚踢了了上去,眸光里泛着凌厉,她冷声道:“不是你?你一个书童不过就是管着少爷的书袋,不是你是鬼?”
“是谁?”云旻祎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带了几分隐忍,似乎是在隐忍即将磅礴而发的怒意。
便是云珩也很少见过这般恼火的云旻祎,那书童陪着云旻祎时间不长也不短,更是没见过这般的云旻祎,自然吓得有些托盘而出的意思。
“我…我…”书童蹙着眉,双手绞着衣袖,一时不知所言。
云珩也不说话,只是盯着那书童,不怒自威的气势扑面压过来。书童怯怯的抬眸看了一眼云珩,继而直接傻在那里。云珩平日温和的双眸里,此时尽是怒意,像一个噬血的杀手,眼底的杀意不言而喻。
那书童脑子里仅存一句话,如果我不说,他会杀我。
“是苏姨娘……”书童声音细若蚊呐道。
云珩微微一笑,纤手轻轻托起那书童的下巴道:“我乔怀瑾最看不惯这般背后捅刀子的人了,不如将你杀了如何,背叛主子的奴才也不必活着了。”
书童闻言吓得眼泪簌簌而落,“噗通”给云珩跪下,不住的磕着头哭道:“奴才也是被苏姨娘逼的,奴才侍奉少爷三年有余,怎么会存心害少爷,都是苏姨娘……”
“一个小小姨娘,也敢算计嫡子了,胆子倒是不小了。”秦璟晟微怒地声音从一旁传来,云珩脊背僵了僵,没有说话。
清时先生也语气不善道:“一个后宅妇人,都敢算计嫡子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云明皓到底是怎么管的后宅的!”
云旻祎见清时迁怒于自家父亲,忙解释道:“家父平日里忙于战事,实在无空理后宅之事,况且这苏姨娘惯会装贤惠,父亲都被她骗的团团转。”
“那…云珩呢?”清时先生疑迟片刻问道。
云旻祎一怔,忍了好久才没往云珩那边看,径自道:“姐姐自小身子不好无心家事。”
清时先生看了一眼秦璟煜和云珩道:“怀瑾你自己也注意点……”
“啊?”云珩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先生大概是想提醒你,小心那些世家小姐。云二小姐因为同阿岭说了几句话,如今被针对成什么模样了?你如今可都是阿岭的…咳咳…那个什么…自然得小心…”云旻祎忍着笑意道。
云珩嘴角抽搐,没有说话,一旁的秦璟煜笑嘻嘻道:“云二小姐被针对那是她活该,谁叫她生的那般美艳,又来勾引本宫,本宫自然懒得理她。至于怀瑾嘛,怀瑾可有我贴身保护,怎么会有事。”
云珩讪讪地笑着,心里却不住的骂着秦璟煜。
“云二小姐何时勾引你了,阿岭你不要胡言乱语!”何朗意不悦道。
“哟哟哟,素来不近女色的何公子居然替女子说话了,何公子是不是看上这位云二小姐了?”秦璟煜面带笑意,语气略带调侃。
“我…我…只是打抱不平罢了!”何朗意面色一僵,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秦璟煜笑意愈来愈浓,笑道:“喜欢云二小姐的人比比皆是,能娶到才算赢家,阿岭祝何公子最后可以抱得美人归。”
见局面往奇怪的地方发展,云珩这才开口道:“行了,先生还在呢,别太过分了!”继而转过身子对云旻祎道:“旻祎,这书童且留他一命吧,毕竟做奴才的也不易。”
云旻祎微微一怔,只觉得云珩的意思可不会这么简单,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好,那就依怀瑾所言。”
书童见命保住了,忙跪地磕头:“谢谢乔公子,谢谢乔公子。”
“你可别谢他。”秦璟煜嗤笑一声道,云珩回眸不悦地瞪了他一眼,秦璟煜这才正色道:“是得谢谢。”
放课后,云珩跟着云旻祎一起离开清时斋的,不会武的她自然不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到了郊外,云珩故做崴了脚,让云旻祎去用荷叶带些水回来,给她敷一下,书童自然也就留下照顾云珩了。
“苏姨娘以什么相挟让你算计云旻祎?”云珩语气带着寒意,书童又是个不经吓的,忙道:“命……”
“哦?”云珩闻言微微一笑,说话的声音也不似方才那般粗了。
“你…你是女子?”书童愣了愣,惊讶道,继而想起什么似得又道:“二小姐!”
云珩倚在石头上,懒懒一笑对他招招手道:“扶我起来。”
书童赶忙过去,却刚碰到云珩身体那一刻,就不停的抽搐,嘴角不时泛着白色沫子,云珩凤眸微眯,一脚踢开。不多时,书童已经毙命。
在角落的秦璟煜目睹全程后,薄唇微微一扬,转身离开了那片林子。而云旻祎回来后看到已经毙命的书童时,愣了片刻,云珩的身边却在他耳边响起:“回府叫锦瑟来。”
“是……”
第六十五章 警告苏氏()
云旻祎到底是会武的,脚程也快,不多时便回了云府知会了锦瑟,将锦瑟带到了云珩所在的那片树林里。当锦瑟看到地上已经死去的书童时,眸中闪过一抹震惊,便是她知道如今的小姐杀人不眨眼,却只以为是被逼无奈才会杀人,孰不知,云珩就是杀人不眨眼,对谁都一样。
云珩看到云旻祎带着锦瑟来了,沉吟片刻才道:“祎儿你回去。”
云旻祎闻言一愣,不解道:“为何?姐姐,他……他是不是死了?”
云珩不悦的瞪了他一眼道:“让你回去就回去,问那么多做什么?”云旻祎见姐姐不悦,只好闷闷道:“是,祎儿这就回去。”
话毕,转身便离开了那片林子,其实他不是不好奇云珩到底想做什么,也想过装作离开的样子,实际上去一旁林子里偷看,但是他还是觉得应该听云珩的话,他不希望惹得云珩不悦。
其实云旻祎心里也明白,云珩既然能杀了那个书童,还有什么做不出的?自然是不希望他看到些不该看的。对于如此的云珩,云旻祎心底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他的姐姐到底是何时变成如此心狠手辣的模样的?
苏绮乐到底对云珩做了什么,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云珩改变成如此模样?而云珩又为什么一定要争那人上人?
云旻祎猜不到,他甚至也不敢去猜想什么了,他只知道他的姐姐即便是变了,可是至少她还是维护他的,还是处处希望自己这个做弟弟是好的,那就够了。
对于云旻祎来说,一个人好不好只在于他对自己好不好,这个人传闻有多好,对自己不好那就是不好。这个人传闻作恶多端可是对自己好,那就是好。云旻祎知道自己想法很是偏执,可在个个心怀鬼胎的云府中,只能抱着如此的想法才能好好的活下去,走到最后。
云旻祎一走,云珩便俯身将那书童的身体拖到一边的大石头旁,继而偏过头,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声音里是不容拒绝的寒意:“把他脑袋割下来。”
锦瑟闻言,怔了良久,却还是接了云珩递来的匕首,走近那书童。云珩退后几步,这才缓缓道:“这是送给苏绮乐的礼物。”闻言,锦瑟顿悟,眉目间带了几许恼意,下手快准狠,丝毫不留情,她的手法极快,甚至都没有溅出几滴血。
云珩见此,凤眸微微眯了眯,上前一步,从书童身上扯下一块布料,包起滚落在地的头颅。而锦瑟则是将那书童的衣服全部剥光,然后将尸体拖到不远处的河水里丢了下去,继而开始取火,准备烧了那些衣物。
“你跟锦鲤对我有诸多好奇,我都知道。”云珩忽然开口道。
锦瑟闻言,正在钻木取火的手微微一僵,随即应道:“奴婢不敢。”
“拿我母亲的身世来换,很多秘密我就会告诉你们。”云珩如漆双眸凝视着锦瑟,锦瑟手一滞,猛然抬眸看向云珩,见云珩面色并无异样,才低下头故作安然的模样道:“夫人没有什么身份,只是一个小户人家的小姐。”
云珩闻言讥笑一声:“这番说辞,你觉得能骗过我?我不急,我可以慢慢等,你们也可以慢慢等。”
话毕,锦瑟手中的木头猛然蹿出火苗来,云珩也转身离开了。锦瑟将那些衣物丢到火堆里,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呆呆的盯着那簇跳动的火苗,暗暗叹了一口气。
夫人的身份……当真说不得的……
可如今云珩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虽说云珩杀的人都是心怀不轨的人,可和从前的她相比拟,她的变化太大了,大到连锦瑟都有几分恐惧。
锦瑟静静的看着那堆衣物化为灰烬,火苗渐渐变弱后,这才起身回府。
云府
云珩拎着一包东西回院子,引得几个丫鬟争先恐后的上前去看,云珩不悦的瞪了她们一眼道:“你们是不是太闲了?”
闻言,几个丫鬟赶紧各忙各的,生怕云珩一个不悦给她们安排旁的活,只有锦鲤一直盯着云珩手中的包裹,因为她方才似乎从那包裹里闻到一股子血腥味。
“锦瑟若是回来了让她来我屋里。”云珩扔下一句话就回了屋子里,留下几个丫鬟面面相觑。
不多时,锦瑟便回来了,锦鲤连忙凑了上去道:“锦瑟姐姐,小姐让你进屋……”
锦瑟点了点头,似乎一切在她意料中,锦鲤的好奇心更重了,她又道:“小姐方才拿着一个包裹回来,我好像闻到……”
锦鲤话还未说完,锦瑟便一把将她推开,冷冷道:“你若再如此多事,小心我替小姐教训你!”锦鲤被锦瑟这一推险些摔倒,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锦瑟,良久才低下头讷讷道:“我只是担心小姐……”
锦瑟见她如此模样心中多少有些不忍,这些年一直拿锦鲤当做妹妹相待,的确生出几分心疼,但是就目前来看,小姐以后做的事每一件都太危险,而锦鲤若再无法成长起来的话,迎接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你还是无法懂得一个做奴婢应该做些什么,不该做些什么的话,便是小姐有三头六臂也护不了你。”锦瑟踏出去一步,背过身子冷冷道,继而向云珩屋子走去。而愣在原地的锦鲤则垂下了头,良久微微叹了一口气,才继续干活。
锦鲤推门而入,看到云珩早已换好衣物坐在桌旁,桌子上摆了一个包裹和几张银票。云珩手里端着一盏热茶,看到锦瑟来了她啜了一口热茶,继而放下。
锦瑟知道云珩一贯如此,永远等着别人开口,看似被动,实际如此更容易将主动握在手里。随即她福了福身子道:“小姐。”
“这个包裹送给苏绮乐,就说是我送给她的礼物。”云珩的目光落在那个包裹上,目光里还是有几分恼火。
锦瑟闻言怔了怔,将这人头送到苏绮乐屋子里,是锦瑟早就想到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云珩会让她如此光明正大的送过去,这般胆大没有丝毫顾忌与惧怕,甚至不需要去想对策,便可以全身而退。这般人物,若是与之为敌,那便是此生最大的错误。
锦瑟甚至觉得,如若云珩是个男子,必然比云明皓还好威震八方,因为将军虽骁勇善战,熟读兵术,可他不懂人心的拿捏,而云珩却可以恰到的好处拿捏住旁人的心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