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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旁边两人也赞同的点头。
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南弦歌唇角满满的笑意和感动。
上京,官家。
官席用手撑着自己白皙的下颚,一双妖媚的桃花眼愣愣地看着某处,整个人处于放空中,竟生生地用那张倾国倾城地妖娆面容作出了懵懂呆萌地感觉。
“唉~”突然长长地叹口气,耷拉着五官无精打采。
“咳!!”身后官老爷子早已看着自家不省心的孙子这个动作多时,此时听到他的长叹,眼角抽了抽,终于还是看不惯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中气十足的狠狠地咳嗽一声。
“……唉!”谁知那窗口坐着的妖孽不但没有打起精神,反而更丧气地叹了口气,最后索性双手搭在桌面上,将下巴放在手臂上软趴趴地像没了骨头一般地趴着。
“……”官老爷子见他这副样子,不仅眼角抽了,整个苍老的面皮都控制不住地抖了抖,然后几个大步走过去,“啪!”地一声拍在价值不菲地桌面上。
“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一点儿该有的男儿气概都没有!”背着手恨铁不成钢地怒斥着没有反应地孙子,暗恨自己的儿子不成器,生了这么个不省心的。
官老爷子双眼满含怒气,已经迁怒到了他儿子的基因上面,见官席仍然蔫蔫的德行,磨了磨牙,背在背后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握了握,这桌面可真结实!
“爷爷……这桌子是我找小歌儿陪我去买的,能够承受我一击的力量,您老……手不疼吗?”官席侧过头,从下往上地看着自家爷爷,尚且还在苦恼中的他此时一脸懵。
“……”老爷子觉得自己整张脸都抽了抽,被面前这个孙子气的!可他的手……嘶!火辣辣地疼!
“爷爷,你说,小歌儿一个人在医院,会不会孤独?寂寞?会不会想我?会不会念叨我?我觉得肯定有,可是如果有,为什么这几天我没有打喷嚏也没有耳根红呢?”官席仰头看着官老爷子,念念叨叨着,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理他,说到小歌儿,那张摄人心魄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绯色,说到最后,又暗淡了一开始含着秋波地狭长眸子,再一次蔫哒哒的将脑袋砸在手臂上,失落地趴着。
“想小丫头了就去看,谁还能把你这不成器地小子腿给绑住不许你跑还是怎么的?”看着自己没有半点志气斗志的孙子,官老爷子简直动手抽他的心思都有了,终于忍不住他老人家那腔怒火,啪地一下打在官席的后脑勺上,再不动,再这么没出息,他老人家早就看好的孙媳妇儿恐怕就被这混小子给弄丢了!
“嘶!下手轻点儿,万一小歌儿嫌我笨怎么办?你赔得起嘛!”官席终于被自己爷爷打疼了,捂着后脑勺疼地直吸气,跳起来毫无气势地委屈地瞪着老爷子。
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老爷子转身就走,他怕再待下去,他的一世英名高智商就被那傻孙子给智商同化了。
官席看着老爷子踏着雷厉风行地步子离开,又想起他说的想了就去看。
想了就去看……可是,可是该死的他竟然不敢去!
官席将自己砸在沙发里,闭着眼思索着。
也不知道小歌儿有没有听到他上次走之前说的话……
如果没听到,他去就去了,也不用那么纠结,虽然……虽然会很失落。
可万一她听到了呢?这次自己去,她会不会拒绝自己?如果自己被她赶出去怎么办?如果她觉得自己太差劲完全看不上怎么办……不行,不能想了!
官席皱着眉抬手捂上胸口,脸色白了白,一想到她会拒绝自己,冷着脸赶自己走,心就好疼,被针扎一样窒息地疼!
可……自己如果不去,就不知道她的态度,万一……万一她答应了呢?
万一她真的答应他了呢?
想到此,官席呼吸紧了紧,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狠狠握了握拳头。
“准备机票,马上去S市,速度!”官席对着手机那头的人命令着,目光却停在窗外辽远广阔地的蓝色天空上。
就算万一,哪怕他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要搏一搏!
在被她捡回去那天,官席就知道,他这辈子栽在她身上了。
就算被她从此厌弃了!他官席也认了!
官老爷子看着自家孙子风风火火开车离开,沧桑地眼中闪过满意地笑意,总算不是朽木,还能教,男人,光在角落里哀怨有什么用,主动出击,死不要脸,死缠烂打才是脱离单身狗的最佳途径嘛!何况南家小丫头,自家孙子配他,老爷子都怕委屈了她。
想到那精巧聪敏心中自有沟壑纵横的丫头,官老爷子感叹地叹息,太优秀太敏锐,所以太孤独太冰冷,想要追到她,怕是有的自己那傻孙儿受的了!
且不提这边官席的动作,蓝家也三人齐聚一堂。
蓝翎去了S市,所以诺大的蓝家,挥退了所有佣人后,客厅里也只有蓝老爷子和蓝朔夫妇。
“明天就是女儿生日了,她的成人礼,我不想缺席。”童潼少见地坚定。
“潼潼,我们蓝家,必须坐镇上京,非特殊原因,不能够随意动作。”蓝朔搂着自己的娇妻,声音低沉地说着,一向凌厉的眼中带着歉意。
“我不管!蓝朔,你告诉我,我亲生女儿十八年我都没有陪在她身边,错过了她整整十八年的成长!就连她出车祸我都不能去看她哪怕一眼!现在她的成人礼,你也要限制我不让我见她吗?”童潼挣脱蓝朔的怀抱,站起身直直地看着他质问着,声音颤抖着情绪极不稳定,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眸也干涩的疼痛。
“潼潼,你先冷静,不要激动,蓝翎在S市,他会替我们陪着她的,蓝家,不能够轻举妄动。”蓝朔见娇妻生气了,一对上她那双含着眼泪却不愿意哭出来的眸子,自己也心疼,只能苦笑着劝下她,低声安慰着。
“翎儿是她哥哥,可我是她妈!翎儿拿什么来代替我们?我女儿缺了整整十八年的家庭亲情,蓝朔你竟然觉得翎儿就能够代替这些了,不能够轻举妄动!你堂堂蓝家家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畏首畏尾了?我就不信那些人还能够把我怎么了!”童潼哑着声音和蓝朔对视着,在看清楚丈夫眼中的无奈时,闭了闭眼,苦涩地笑,“蓝朔,其实你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女儿对不对?你们蓝家只是要个继承人而已,有了蓝翎,所以有没有我女儿,你其实没有那么上心的!所以我女儿才那般轻易就被人调换了,你们连追查都不愿意尽力,我早该知道的,为什么明明找到了歌儿,她却足足十八年都没有回蓝家,什么她不愿意回来,都是借口!其实是你根本没想着让她回来对不对?”
“……潼潼!”蓝朔生气头疼地看着向来柔弱温良的妻子现在胡言乱语地猜测着,却又心疼她见不到他们女儿的悲伤,只得拉着她坐下抱着她让她冷静下来。
蓝朔是半点舍不得对她摆脸色的,是他蓝家对不起怀里这个柔弱的女人,是他蓝朔对不起她,可他爱她,她哪怕落了一颗泪,都像是在他心上狠狠地扎了一刀。
“我自己去,不用你们去,我自己去看歌儿,我只是想见见她……和她说一声生日快乐。”童潼祈求地看着蓝家的两根顶梁柱,她的丈夫和公公。
“童潼,不要胡闹,听话,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的!太危险了,我们蓝家一举一动都虽然被人盯着的!”蓝朔皱着眉。
“是啊潼潼,你听蓝朔的,别自己去,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危险,至于歌儿……我们想个折中的法子,把礼物拿给蓝翎,让他给他妹妹吧!”蓝老爷子也摇头拒绝她的想法,叹息着说着建议。
“……”童潼看着两人,看到他们眼中坚定无声地拒绝,终于还是忍不住眼泪。
这个如水做的女人,她从小就被教导着未出阁要温良谦卑,有家室后相夫教子,她心有玲珑,从来都不强迫爱着她的丈夫因为她做出什么为难的事情,同样孝顺着公公,她的柔软性格让她不争不抢,也不奢求不该奢求的东西。
可老天似乎不愿意让她过的太顺,她嫁入蓝家,受天下人指点诟病,她怀孕,被人使尽了诡计想要除掉她,她生了女儿,连抱都没有抱过,就突然消失了,这一消失,就是整整十八年!她从来没有听到女儿唤她一声妈妈,只能默默的拿着网上搜到的女儿的照片暗自垂泪,她是个母亲,可她的爱,不愿意给她儿子,又给不了女儿,她甚至自私的想过,如果她没有生女儿,在怀她的时候就打掉她,该多好!
第九十七章 鸠鸟,剧毒()
次日,南堔刚到公司,就被秘书急急地告知有人在他的总裁办公室等他。
“知道是谁吗?”南堔的脚步不着痕迹地一顿。
“不知道,他只说是来找您的,而且没有预约,但他执意要进去,我们的保镖……拦不住。”秘书又想起了方才那个英俊的男人和他身边的两位保镖。
“养了一群废物!”狠狠地瞪了秘书一眼,心情不好的南堔直接迁怒。
“是,是我们的不对,总裁您消消气儿。”脸色一僵,秘书快速地点头承认着错误,弯腰低头后的脸上却闪过不愉。
谁愿意被无辜的迁怒呢!要不是这位掌握着他们这些职工的生死大权……
“人还在?”
“是的总裁,他一直在您办公室,我们请他先去会议室他也不理,不过我们的职工在您办公室看着他,防止他乱动您东西。”秘书跟在南堔后面快速禀报着,因为他的后面这句话,南堔面色稍缓。
打开挂着总裁办公室牌子的门,南堔一眼便看到那个坐在平日里只有他才能坐的办公椅上的男人,他听到开门声,原本背对众人的椅子慢慢地转过来,面对着一脸黑沉的南堔。
“阁下是?”南堔看着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英俊男人,纵使心中愤怒,但他也沉浮了商场数十年,心中自有几分心思,见这男子身上有着非常人的气质气势,心下掂量一番,便试探着问道。
“南总?”一改之前平凡面容的蓝翎背靠着总裁椅看着南堔明知故问地反问,然后轻笑着道:“久仰大名,真是幸会!”
他这番答非所问,明眼人便都看出他的来者不善,南堔也开始皱着眉。
“阁下是?”于是他沉着脸再次问了一次,声音里带着三分火气,没了一开始的客气。
“我?我是来……坐你这位置的!”蓝翎双手手肘撑在扶手两边,修长的十指随意交叉着放在膝盖上,俊逸地脸上带着两分戏谑,看着南堔和他身后助理各自不同的几番变化的脸色,下巴轻点着自己和南堔两人一坐一站的不同姿势,缓缓道:“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你究竟是谁?为何随意在此大放厥词?”南堔双眼缩了缩,将手中的文件猛地拍在办公桌上,发出的响声让他身后的助理身子一抖,指着坐在椅子上的蓝翎质问着。
蓝翎却似是无所觉一般,眼都没有眨一下,闻言反而笑出声来,“南总,难道不是心知肚明的吗?”
蓝翎将手往后一伸,身后的一位保镖明了地将自己手中的一沓资料放在他摊开的手里。
捏住保镖递给自己的资料,拿在手里对着南堔扬了扬,然后随意地甩在桌面上,“这是你在十年前同小歌儿签订的合约,现在,到期了。”
蓝翎不会说什么“你女儿”,如果真说了,怕是被自家爹娘知晓后自己不死也得蜕成皮。
南堔谨慎地看他一眼,然后拿起那沓资料,在看到资料上的第一张时,下意识地捏紧,然后紧紧地盯着蓝翎的双眼,“你怎么会有这个?”
“当然是小歌儿给我的,让我接手这里。”眼不眨脸不红地说着谎话,蓝翎挑眉,“怎么?难道南总坐这位置太安逸,所以舍不得起身吗?”
“……我如何相信你是她叫来的?”南堔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想要掐死南弦歌的冲动愤怒。
“啧,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阿宁,把东西递给南总。”蓝翎抬手做了个动作,吩咐着身后的另一个保镖,自己却依然坐在椅子上不动,没有半点让位给南堔这个主人的意思。
“是,少爷。”名唤阿宁的保镖恭敬地对椅子里的蓝翎回应后才拿着手里的一张协议递给南堔。
南堔伸手接过,看着上面有着南弦歌签名盖章的协议,面皮狠狠地一抽,咬咬牙,然后猛地双手一撕,将这份白纸黑字的协议撕成几份,扬手一扔,冷哼道:“荒唐!简直是荒唐!随便拿份东西就来糊弄我?”然后对着身后的秘书厉声吩咐着:“叫保镖,将这几个无事生非的骗子扔出去!”
“嗤!”蓝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