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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还珠之帝欲迷璋
作者:惜霄
☆、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我写的永璋和很多人想的不同;很多人都会想重生后一定不要生在帝王家;我想写一个死后看着自己背着爱新觉罗这姓氏;却愧对这姓氏的永璋;不喜轻喷。阿里嘎多!
乾隆二十五年,爱新觉罗·永璋因多年病痛薨于三贝勒府内,享年二十六岁。
永璋浮在空中,看着自己生活了26年的紫禁城,看着因为病痛而不理府中事物而被那些奴仆当成自己府邸的三贝勒府,这还是贝勒府么?还是爱新觉罗家皇子的府邸么?那一个个把自己当主子的奴才,在大厅,走廊,卧室,当成自己家的奴才!
之前自己病着服侍自己的完颜氏,连做饭洗衣都要自己做,这还是皇家的媳妇吗?这些奴才有把皇家放在眼里么!原来。。。这就是我的府邸,原来。。。这就是三贝勒,皇家第三子的府邸,可笑,到死才知道自己的住所是这般的让皇家难堪。
是了,就是因为被皇阿玛厌弃,自己的自我放弃才会让这些狗奴才这般胆大,就是自己的自怨自艾让这些狗奴才欺到皇家的头上,要是让皇阿玛知道,或许我该彻底的给皇家除名了。
皇阿玛说的没错,或许我就是个没用的东西,不能帮皇阿玛分忧是为不孝,让皇家难堪是为不忠,我这么个不忠不孝之徒,让皇阿玛厌弃是理所应当的啊。
如果我能早点醒悟过来,如果我能早点明白即使皇阿玛厌弃也不自我放弃的话,这些就不会发生,即使被皇阿玛厌弃我也能为皇阿玛分忧的话也不至于让那些狗奴才欺到如此地步,至少我应该对爱新觉罗这个姓氏负责啊!即使只是做点小事,能为大清分忧也不愧这个姓氏了,我这些年到底是在干嘛!
永璋看着眼前这些自己卧病在床的时候都没发觉的事,听着那些奴才嘴里说的无能的三贝勒,从没这么恨过自己,让皇阿玛厌弃,令整个皇家蒙羞,果然。。。。。。我就是皇阿玛所说的不忠不孝啊。
在想走也走不了的情况下,永璋像是被拘禁与自己的身体到方圆五十里的地方,连紫禁城都飞不过去。
看着就连自己的葬礼也没人来参加,哭丧的出了福晋还有谁?连自己额娘都也只是派个小太监前来,这只能说是皇家的悲哀么?
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摆在那冷寂的大厅里,寥寥数人而已,这就是皇子三贝勒的灵堂。
在看着自己的身子下葬,看着所有人的离去,在自己身子下葬后永璋有了自己随时会消失的感觉,看着越加透明的身子,永璋悲戚的笑着,伴随着自己这差劲的一生,“就这样消失了么?若有来生,爱新觉罗这姓氏我定当不负!”
这样想着的永璋,感觉到自己的灵体开始慢慢消散,看着眼前逐渐模糊的视线,把手伸向紫禁城所在的方向,好似这样来生就能重归皇家一样。一阵风过来,永璋彻底的陷入黑暗之中。
“贝勒爷。。。贝勒爷,你醒醒,该起来喝药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叫我起来,喝药?我不是死了么?怎么还需要喝药?
“贝勒爷,大夫说这药要趁热喝,你快起了吧,把药喝了病就好了,皇阿玛还等着你给他分忧呢。”
这话不是完颜氏一直在自己生病让自己喝药的时候说的话么?他一直说自己病好了就能给皇阿玛分忧了,可惜的是我一直认为皇阿玛不需要我这等废物,也没想过即使是小事也能算是为皇阿玛分忧的啊。
“贝勒爷。。贝勒爷。。喝药吧,快起了,等下药要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永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那灰色的帐子,感觉后背被人用力的托了起来,那递到最边的药碗冒着一股苦涩到不行的味道,永璋终于清醒了过来了,含到嘴里的药也顺着就喝了进去,“你。。。。。。”“
贝勒爷?怎么了?是不是太苦了?今天的药是新的,苦点在所难免,我拿个蜜饯给你可好?”
看着完颜氏那还是清秀不带岁月痕迹的脸,永璋感到有种好似被上天眷顾的感觉,这么精神的完颜氏是有多少年没见过了呢,在刚开始被训斥的几年,完颜氏刚来贝勒府的时候,也就是这么个清丽脱俗的样子,难道我真的回到过去了?
“秀儿,今个儿的蜜饯味道特别的鲜呢,是你去买的么?”没话找话的般说起了蜜饯。
“哪能呢,是福嫂去采购的时候我顺便叫她给我带回来的,我就知道爷你吃药怕苦,给您准备着的”
吃药怕苦。。。。是了,还早的时候我确实很怕吃药,没有蜜饯确实吃不下去,什么时候开始没有蜜饯吃了呢,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了药的苦味了呢。。。。苦笑了下,永璋起身,随手把床边的衣服披在身上,“秀儿,扶我到窗边,我想到那边去看看。”
“哎。爷,当心着凉,我给你拿个袄子吧。”在完颜秀的搀扶下,永璋走到了位于东面的窗口下,看着外面积雪甚多的花园,看着那傲寒而立的梅花,我是有多久没有看到过窗外的景色了呢。“
扶爷出去,爷要到外面去走走。”说这便走了出去,感受着雪花落到脸上的冷度,呼吸着这紫禁城里冬天那冰冷的空气,永璋终于确定自己重新回来了,终于可以洗刷那悲苦凄凉的未来了。
尽管还是一样被皇阿玛厌弃,但我一定不会像前世一样让那些狗奴才不把皇室房子眼里!就算微小的事,也当为大清,为了爱新觉罗这姓氏而做,绝对不要做那丧家犬。
☆、初见
重生回来后的一个月,永璋把过去心神消耗掉的身体给多多少少补回来了点,虽不至于全好,但走动却也是没问题了,毕竟这一直都是心病,虽一直未能释怀,但有了目标却也多少能有些安慰。
永璋看着笔下那幅字,多年未练,手腕确实没力气,写出的也入不了眼了。“贝勒爷,这个月一来您倒是精神多了呢,在我来府上之后一直就没看您练过字啊,最近可真勤快”完颜秀放下参茶,看着永璋写出来的那字帖轻声的说着。“恩,无聊着,随便写写,秀儿,这里不用你伺候着,让小李子伺候就可以了” 在醒过来的第三天就让完颜秀把原先府里的奴才都给辞了,再雇佣过的,小李子却是让永璋的额娘纯妃给放到身边来的,虽然这几年和额娘不怎么亲近了,但这点小要求,还是可以办到的。“爷。。。”看着永璋的眼睛有迷雾般,却也只能沉默的转身出去。
不是不知道完颜氏对自己的心意,从未来的十几年,最后连奴才都不放眼里的时候她也还是一直陪在身边,或许是上辈子辜负得太多,想补偿却也不敢给她太多的希望,相敬如宾就好,毕竟不是爱着她的。“哎。。。。。”垂首看着右手边的参茶,自己是不是太冷情了?毕竟现在这身子,情况,哪里还能找个喜欢的?再说皇家哪来的自己喜欢的,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举步走出卧室,“小李子,随爷出去走走,这屋里闷着慌,我们去青轩斋看看,这几日倒应该有些好东西到了。”随手把件大披风丢给跟在后面的小李子,直往门外走去。“爷,我看您还是穿上吧,天冷,你身子可还没好呢。”整理着身上的棉袄,慢步的走到马车边。“马上就上马车了,披着多麻烦,你拿着就是了,下车再给我。”上了马车,隔着厚厚的帘子这么的对小李子说道。“哎。奴才给您拿着,下车时可得披上。”爷身子是不好,可车子上的火炉可够热了,在披上还不得热死。“走吧,走吧。知道了,冷了爷会穿,就你话多。”
隔着帘子,看着冬天里京城比较冷清的街道,果然还是天晴时出来热闹,我是怎的今天下雪的日子出来。“啧。。。。。”把手托着的暖炉放置在腿上,拿起架子上的诗集,随手翻着。
“爷,古轩斋到了,该下车了。”把诗集放下,撩开布帘把手申给了小李子就抬脚下了车,接过小李子递过来的披风披上,走进那掩着门的古轩斋。
在永璋走进古轩斋的时候,对面酒楼上有着一个人在注视着他。转着杯子,感受着那飘起来的热气,乾隆抬眼看着那辆马车上走下来的自己的三儿子永璋。三年没见这三阿哥瘦了,也长高了,当年孝贤皇后薨,自己在葬礼上呵斥的大儿子和三儿子,大儿子没两年就去了,这三儿子也卧病在床。乾隆心里是内疚的,但要自己去道歉,那当然不可能。不否认当时自己是在迁怒,可两个儿子就因为这样的呵斥就死的死,病的病,不要也罢。
想当年皇玛法的儿子们,就算被皇玛法训斥成什么样?还不是一个个的人中龙凤?难道自己的儿子就比皇玛法的差么?乾隆是不会觉得自己的呵斥是不对的,只是儿子不成器,才会因为这样就死。但不否认乾隆在大儿子去之后有想过好好补偿这个同样被自己训斥而病了的三子永璋,如果他来请安,乾隆想自己肯定会顺着台阶下而安排个职务给永璋的。谁知永横薨后这一年来永璋的身体也越来越弱,连床都下不了了,不说去请安了。
今天难得有空出来的乾隆,在龙源楼楼上靠窗坐着,就这么的凑巧,京城今天下着雪,人流比较少,才能看到永璋从那不慎起眼的车上下来,人要多了,谁会注意到那车子上下来的是什么人。
“这永璋看着身体是好转了,就是脸色还是不太好,府上没好好补补吗?这些个奴才到底是怎么伺候的!连个阿哥都伺候不好!”自语着的乾隆当然没有想过,一个不受宠爱的阿哥,出了府又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当年就算还是王爷的时候,乾隆也重来没有遇到过不受宠的情况。
至少永璋的影子是多少有点进入到乾隆的眼里了。
古轩斋里的永璋正拿着前几天叫老板帮找的端石井田砚,听说清初的时候顺治帝小时候有用过,道听途说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老板,这砚台可是真品?别糊弄我,真假我还是知道的。”看着手里的砚台,虽不是真的,但也是难得的好砚了。“这位爷好眼光,这东西虽不是真品,但也算是个好货了,比真品也查不到哪去。这样算真品的8成给你可好?”真品的八成,这价格是比较实惠了。“小李子,付钱,这砚台爷要了。”把砚台放到小李子手上,转身往外走去。既然货到手了,下着雪也该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应该还有一篇;多谢支持
☆、绵懿
回到府里的永璋收到了宫里乾坤四十大寿的宴请通知。“皇阿玛的寿宴,自从三年前就没去参加过了,呵呵。。。。。。”放下手中的药碗,让小李子拿着一起退了下去。
“往年都是让总管准备了的贺礼,既然我想振作,今年倒是应该自己准备那贺礼了。”走到书桌拉开椅子。“既然皇阿玛一直厌恶我,那无论多新奇,多奇特、另类。或许都不会入得了皇阿玛的眼了,再说了新奇、另类的,皇阿玛也不是有,何须我准备,呵。。。”烦躁的捂着额头,抬眼看到今个儿刚买回来的砚台。
“罢了,罢了,就自己画幅画好了,至少每一笔都是自己的心意,唔。。。就万古青松好了。”说做就做,虽然这段时间都有在练习字画,但毕竟病得久了,腕子还是没点力气,但至少还有两个月,完成一幅画应该问题不大。
扯了章宣纸开始着笔,但腕子在这纸上定了半天还是没决定好如何下笔,“是因为这是给皇阿玛的贺礼,才让我感到紧张还是怎的?竟连笔都不懂下了?哎。。。”把笔往笔格上放去,移步往门外走。“心不静,什么都画不出来,青松。。。青松。。。既然万古长青,那和园子里的梅应该都一样的傲吧?”接着转身往府里种植梅林的园子行去。
刚到门口,就看着欣嬷嬷牵着个小娃子往这边走来,“阿玛。。。”小娃子有点紧张的往前走了一步,欣嬷嬷扯了下绵懿的衣服,使了个眼色。“阿玛吉祥,儿子给您请安了。”看着这小小的娃子,”规规矩矩的做着请安的动作。永璋愣了愣,是了,这是自己的长子,现在都两岁了呢,上一世再过一年,4岁的时候殇了,重新回来到这个时候也一直没有注意到这孩子,这孩子的母亲是完颜氏吧,怎么没和我说绵懿的事呢?他却忘了,绵懿是他在刚被乾隆训斥不久后所生,那时他并未对这孩子很上心,完颜秀怕这儿子被永璋迁怒就免了绵懿的请安,永璋病着也没太关注这儿子,完颜秀没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