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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说的乾隆,永璋心里暖融融的,他一向不拒绝乾隆的求爱,只是昨晚到一半自己就累得睡了过去,想着自己确实是极限了,本还想着今晚要怎么拒绝,现在看来乾隆早就想好了。
“那儿臣用手帮皇阿玛吧。”永璋红着脸瞥开眼说道,身子是极限了,手应该没问题,同为男人的永璋不想乾隆憋着难受,就这么提议了。
看着永璋红着脸这样说让乾隆有些好笑,不管几次,他的永璋总是在这种时候会害羞,这样的永璋让乾隆想揉到心里去,拉过永璋的手覆到自己挺立的灼热上,时重时轻的揉搓着。
等乾隆释放后永璋立马收回自己的手,拿起旁边的浴巾围着就起身出了去。看着落荒而逃的永璋乾隆不客气的大笑出声。
听着乾隆的笑声,永璋有些懊恼,他自己的吃饱了撑的才会选择去和乾隆共浴。穿好衣服后永璋才走出去,不一会儿乾隆也穿衣跟着走了出来。
乾隆看着在软榻上拿着书册看的永璋,走过去拉起永璋的手往床边带着:“到床上看,累了就睡。”
点了点头,和乾隆来到床上,看了小会儿书想到今日在外面见到小燕子便开口道:“今天我在外面看到小燕子和新月在那努达海的府邸外,一群人不知道在那干嘛。”
跟着永璋看的乾隆听到永璋这么说愣了愣,想到小燕子乾隆还是觉得把小燕子的事情和永璋说一下。
“璋儿,那小燕子……”考虑着从哪里开始说,永璋抬头看着疑惑的看着乾隆:“她怎么了?”
“璋儿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对小燕子这般的不管束,任她胡作非为?”乾隆想想还是绝顶从这里开始问。
永璋是很介意乾隆这样对待小燕子的,因为乾隆对待自己的儿子女儿都没有这样,皱着眉看着乾隆,说道:“是。”
乾隆不喜欢永璋皱眉看着自己,抬起手捂平永璋眉间的皱褶:“不是你想的那样,小燕子怎么可能和朕的儿女相比?更何况是你呢?”
乾隆的话永璋心里也明白,但这更让他奇怪,也不着急,乾隆开口了就会告诉他,果然乾隆继续道:“小燕子不过是个祭品罢了。”
祭品两个字让永璋吃惊,凡是带着这两个字的人,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等着乾隆继续解释,乾隆沉默了半晌才说道:“祭品这事,历朝历代都有,天祭却是帝王一生只能用一次的生祭,用品格最高的人祭,而且对于人祭那人的身份也要很高,没有比帝王的女儿更合适的人祭了,所以天祭中的祭品,一般情况下帝王都会认一个义女回来,但不是随便认谁都可以,她要与帝王真的有关系,小燕子就符合了这个条件,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格格,她都是朕的义女,在开始朕没想过让她做祭品的,直到那次好久没收到你的来信,然后知道你路上遇到了危险,才促使我做下这个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这三天,前天是同事生日,昨天是老妈生日,今天是死党生日,忙得快崩溃了,偷闲码了一章,现在变成两天1更的我好想屎。忙完今天应该可以恢复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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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璋静静的看着乾隆示意他继续往下说,乾隆拉过永璋的手攥紧继续道:“朕决定要祭天;并献上最高规格的祭品;举行帝王天祭。”
‘帝王天祭’这词永璋听着乾隆说了几次;但所知甚少;只知道乾隆所说的最高规格祭祀。但详细情况并不清楚。想想便对乾隆问道:“帝王天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祭祀?”
乾隆轻声解释着:“帝王天祭就像朕刚才所说的;是最高规格;并且只有帝王才能实行的祭祀;不单指祭品要求高;帝王一生也只能用一次;很多帝王不会选择举行这个祭祀。这祭祀很奇怪,要求甚高,但是对于帝王自己却没有任何效果,生效的对象只能有一人。”
乾隆的停顿让永璋好奇,怎么会有这般古怪的祭祀,生效对象那人是谁??想着也问出口:“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祭祀?为何这般怪异?那人是谁?”
“帝王倾心所爱之人。”乾隆深情的看着永璋,拉起那攥在手心的手亲吻着。
手背的湿润让永璋心里发颤,这么一个祭祀,乾隆却为了他而做。乾隆的爱永远让他觉得比他对乾隆的多一点。
半晌乾隆继续道:“这祭祀能让帝王心爱之人平安一生。可这祭祀对于帝王来说是完全的鸡肋,帝王谁不是后宫佳丽三千人?倾心钟情之人可谓少之又少,自古以来能有几个帝王这样?谁愿要美人不要江山?祭品还要是与帝王有关系的人。还有个致命的后遗症。”说到这乾隆收住了话转移了话题:“或许祭品根本不是一个难题,难的是心之所系之人罢了。”
永璋注意到的却是乾隆所说的后遗症,人立马就紧张起来,反手攥紧那拉着自己的手,盯着乾隆的眼睛有些害怕的问着:“后遗症?是什么后遗症?皇阿玛…”说道最后一个字,声音像是被梗在喉咙似的。
乾隆看着这样的永璋反而笑了笑,捏着他的脸轻声说着:“没有的事,无碍的,相反朕愿意付出那些。”
这让永璋更是紧张:“是什么,你倒是说啊!我不需要你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一生平安就要付出任何东西!”越是想永璋就越担心,他怕乾隆付出了什么东西来换取他所谓的平安。
看着永璋急了乾隆也没再逗他,拉过永璋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悄声说着:“后遗症就是以后只能和那钟爱之人行房事。”
这话让本是担心的永璋脸色爆红,难怪这祭祀不会有帝王会用了,这样的限制,不说帝王,就是一般男人也不会想这样。他明白那‘只能与钟爱之人行房事’这个条件是有多苛刻,就算是心爱之人死了,他也不能和别人有任何行为。乾隆的这举动让永璋心头震撼,他从没想要乾隆为了他放弃那后宫,因为那是帝王的职责。想起天祭是三年前开始,也就是说这三年来乾隆一次后宫都没有进去过。
回身紧抱着乾隆,他的心跳得飞快,有着千言万语想回答乾隆,但永璋不知道要如何表达,并说些什么,他的声音被梗住了,只能紧紧的抱着乾隆,他想用行动表明自己也一样,此生只回应乾隆一人。
感受着怀里的人激动的情绪,乾隆轻笑出声,拍着永璋的后背说着:“所以,璋儿,以后朕的一切就都靠你了。”
永璋埋在乾隆怀里的头用了的点着,两人就这么抱着半晌乾隆才继续说道:“所以朕用了小燕子作为祭品,来举行这个祭祀,昨天小燕子出现了第一次症状,已经开始昏迷了,再有两次,她就只会是个活死人,你一生的病灾都会转移到她身上。她会承受着比你痛苦得多的灾病。”说道最后一句话时乾隆有着害怕,他担心自己的这样对待小燕子会让永璋觉得可怕,觉得残忍。说到这乾隆沉默的抱紧永璋,杀人不过头点地,用一个女子的一生来做引子,是比任何事情还有残忍的,可以想象,一个半死不活却有着思维的人被禁锢在一个暗黑的小空间里,不死不活的度过几十年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靠着乾隆的永璋抬起头,对着乾隆展开笑颜:“如果这残忍能让皇阿玛你同样得到一世平安,璋儿愿意用十倍的人来换,不,要是可以,更多的人璋儿也愿意。”乾隆担心的事他明白,乾隆的爱他更是感受得清清楚楚,乾隆为了他可以残忍、无情。那他有何尝不是?他三年前就说过,回来后他们还相爱,以后的路就是行走在地狱,他爱新觉罗永璋也会陪着爱新觉罗弘历一起。
永璋微笑的这样说着,那笑颜像染了血的罂粟,妖娆美艳却能让人紧跟着堕入地狱。乾隆知道现在自己全身的血都因为永璋的这个笑容而沸腾着。而永璋的说的话语让他更是抑制不住的想要疯狂起来。
把永璋按压在床上,对着刚那笑得好看的唇死命的吻了下去,想要吞噬般掠夺着永璋口里的蜜液,卷起那杏舌让他与自己的纠缠起来。
在乾隆欲望越演越烈的时候乾隆放开了永璋,喘着粗气,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欲望,天知道他现在是有多想与永璋共赴云雨,但想着刚沐浴时碰到的那还有些肿着的地方乾隆放弃了把永璋压倒的想法。
永璋看着拼命忍耐的乾隆,有些不好意思的提议着:“皇阿玛…儿臣没事的。”
乾隆看着永璋泛红的脸,把永璋拉了过来,让他躺好,并拿起被子给永璋盖好后说着:“你很累了,先休息吧,你一辈子都是朕的不差今天,来日方长,等你恢复了,朕可是要补偿的。”
乾隆的话让永璋本就泛红的脸更是红了个透,他也知道自己的身子,点了点头,让乾隆给自己拉好被子后乖乖的闭起眼,可见乾隆半天没有躺下,永璋疑惑的再次睁开眼睛看着他,乾隆开口解释:“我一会就来,去喝水,等等。”
说完乾隆就往外走去,让吴书来给找了杯冷水回来,灌了一整杯进去,打了个颤,乾隆才把升腾的欲望给压了下去,呼了口开始有些凉了的空气,乾隆才转身回房,拉开被子钻进去后把闭起眼的永璋拉到自己怀里后才睡过去。
永璋感觉到了那熟悉的气息,便放松□子在那温热的怀中睡了过去。
而两人今晚的引子小燕子,这晚上都在和紫薇金锁在讨论着明日该如何去帮助新月,如何让那棒打鸳鸯的恶毒雁姬好看。
金锁听了小燕子的话也有着和今天紫薇一样的疑惑,但看着附和小燕子的紫薇,到了嘴边的话并没有说出口。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家小姐愿意做丫头伺候这个假格格小燕子,三年来小燕子就一直没有想要帮助紫薇的意思,总是说找不到机会,她和紫薇说了好多遍,得到的都是训斥。到现在她已经很多话压在心里不敢说了。
看着小燕子和紫薇兴奋的商量着明天该如何动手,如何把那努达海救出来,金锁就想笑,就像是一堆人帮着一个女的去打原配,这简直是不能想象的。
紫薇看着边上沉默的金锁,过来啦着金锁道:“金锁,你说我们这样好不好?这样的话新月就可以和努达海将军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金锁终于是没忍着说道:“你们就没有想过那雁姬夫人才是最无辜的么?”
本来得意洋洋的小燕子听到金锁的这句话,一把冲过来按着金锁的肩膀就摇晃她吼着:“金锁!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新月那么善良,痴情,美好。三年来一直受着那恶毒的雁姬的阻扰不能与爱人相见!她才是无辜的!那恶毒的雁姬是坏人!怎么会无辜呢!你是不是脑袋被撞了!才会这么想!”那恶毒的女人一点都不无辜,新月才是最无辜的!没错就是这样。
金锁被小燕子摇得头昏脑胀的,忙想让小燕子住手,边上的紫薇哀伤的看着金锁,虽然今早她也是这样想,但是尔康给她解释了啊,新月才是最无辜的,都是她不好,没有好好的和金锁解释,忙拉着小燕子倒:“小燕子,不要摇了,都是我不好,没有和金锁解释清楚,金锁才会误会的,我等下和她解释,你先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听了紫薇的话,小燕子放开金锁,哼了声才往卧房走去。
而这时紫薇才拉着金锁坐到一旁把今早尔康的话复述一次给金锁听,她希望金锁也能明白新月是个多么痴情的人,值得他们帮忙。
金锁听完并没有像紫薇想象的那样,但她也没有再像刚才那么直白的把心里所想的说出来,她知道就算她说了也没用,她家小姐已经完全没有自主思维了,就算是黑的,相信只要是那福尔康说是白的,她家小姐也会二话不说的承认,对,就是白的。
金锁想到在几年前,她家少爷,也就是紫薇的哥哥夏梓辉临走前和她说的话,让她多注意着,不要让紫薇受到欺骗,她是注意了,在小燕子拿着她的画的时候她就让紫薇小心,可自己一个小丫鬟,哪能影响得了紫薇的心思,看着紫薇宁愿相信一个不知哪来的小混混,也不信她这个从小就陪着她的丫鬟,这让金锁一度的失望过。但想着少爷和夫人的恩情,金锁还是一直陪着紫薇,直至今天。
紫薇看着金锁低着头,认为说是金锁已经接受自己的说法,并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羞愧,紫薇欣慰的拉着金锁的手,拍了怕:“好了好了,快别想了,我们也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