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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鸿被压在地上狂殴,嘴上还唾沫横飞“我还巴不得子璇是我老婆,如果是那样,我一定让全世界都看她!”
如萍:“……”你是想把她培养成□明星吗??
“你放屁!!”谷玉农继续单方面殴打他。
这时候汪子旋出场了,她一把撕掉毯子,只着薄纱遮住重点部位,用力推开谷玉农,挡在梅若鸿面前,痛心疾首的大吼:“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凭什么管我?!我还以为你改好了,原来都是在骗我?!”
“我骗你?”谷玉农悲怆的大笑:“我为了你还跑去学画画,结果你们在做什么?真让我恶心!别打着艺术的幌子干这种龌龊事!”
“我不准你侮辱子璇!这是艺术,你这个野蛮人懂不懂!”另一个男人跳出来给谷玉农一拳。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怒吼声,单挑变成群殴,眼见着谷玉农吃亏,如萍不得不走上前拉开他。有道是拳脚无眼,如萍刚走过去,一记老拳飞来直中如萍脸,力道之大,如萍踉跄几步靠在后面的架子上,“哐当!”
画面定格了!
“如萍~!”谷玉农大喊,心里暗暗懊恼自己的冲动。
如萍缓缓站直,嘴角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出血了。
“啊,这位小姐,你没事吧~真是对不起啊,你走过来干嘛呢…”梅若鸿跳过来,半是道歉半是抱怨。
如萍看了他半晌,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是你打得我?”
“是也不是,我是打中你但我不是想打你…。”
“喵咪的!你找死!”如萍狰狞,随手拿起一个花瓶砸在梅若鸿头上,啪的一声,碎片散开,一道红色顺着头顶蜿蜒而下。如萍紧接着上前补上一脚,梅若鸿缓缓飞出去。
“敢打我!今天姑奶奶不把你打的桃花满天红,你就不知道姑奶奶心花为谁开?!”如萍抡起一根棍子,杀气腾腾的走向倒地不动的梅若鸿!
“啊~~啊~~如萍,冷静,冷静~!”谷玉农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挡在如萍前面。
“让开!”如萍面无表情。
“如萍,冷静,冷静啊~”谷玉农咽咽口水,觉得腿有点软。
“我再说出一次!让!开!”
“如,如,如萍……”
“不许动!警察!”一伙人破门而入,汪子墨随后跟进来。
众人“……”
☆、如萍,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虽然谷玉农上窜下跳极力辩解是他打伤的梅若鸿,但是显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于是托梅若鸿的福,陆如萍前后两辈子头一次进牢房参观。
被谷自清保释出来的时候,如萍还是一副面瘫状,看不出任何表情。谷玉农小心的凑上去:“如萍,你怎么样,有没有受欺负?”
梦萍也冲过来,大大的眼里含着眼泪:“如萍,你有没有怎么样?我好害怕~”
勉强扯扯嘴角“我没事,放心吧。”
“嘴角都打青了,疼不疼啊!”梦萍急的眼泪噗噗往下掉:“要不我们回上海吧?!”
如萍摸摸她的头,如果有选择她也不想来啊!
谷玉农顶着张青肿的脸再次凑上来“哎,这次都是我的不对!梦萍,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在让如萍受伤了!”
梦萍恨恨的瞪他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以如萍的性格,如果不是受到威胁,怎么会好端端的掺合进来。
暗自叹声气,如萍扯扯梦萍,不动声色:“我们回去吧,我有点累了。”
“好,好,走,赶快回家休息吧。”谷自清打开车门,脸上堆满尴尬的笑,儿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如萍姐妹自顾自的上了车,谷玉农有些失落,如萍一直没搭理他啊!
一到家,如萍就借口想休息把所有人都撵走了,包括眼泪汪汪的梦萍,一个人懒懒的躺在床上,怔怔的盯着顶账发呆。
黑幕渐渐降临,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推门声惊醒了沉思中的如萍,“谁?”
来人鬼鬼祟祟:“嘘~是我!”
“谷玉农?!你来干嘛,现在是…半夜了吧?!”
谷玉农打开灯,晃晃手里的瓶子,比上午更加七彩斑斓的脸露出灿烂的笑容:“找你喝酒啊!”
如萍:“……”尼玛,半夜三更到一个女孩屋里喝酒,你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谷玉农拉起如萍走到外面,大刀阔马的坐在石凳上:“来,咱们喝一杯,我跟你说,今天是我过的最痛快的一天了!”
默默坐下,端起酒杯喝一口,啧,真有劲!话说,这时候有扎啤就好了…如萍面瘫状走神中。
谷玉农眉飞色舞:“爽快!我果然没看错人!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性情中人!!”
“噗—咳咳咳…”如萍痛苦的扶住喉咙,大哥,喝酒的时候不要吓我好不好?会死人的。
“你不用这么高兴吧?!”
如萍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眼睛是瞎的吧,一定是吧?!
谷玉农一直都知道,如萍是个彻头彻尾的江南式美人,身若弗柳,眉眼如画,如果说子旋是一朵火红的玫瑰,那么她就是一朵洁白的玉兰,淡雅,纯洁,只是她一向面瘫,气质冰冷,倒是经常让人忽略了这一点。
刚才,如萍咳嗽未止,两颊微红,眼眶含泪,水波晶莹,犀利的目光隐去,反而添了几分娇媚,眼波流转间,妩媚中隐透着娇嗔,谷玉农一下子呆住了,仿佛有一把小刷子在心底蹭来蹭去,□难耐。
“嗯~”定定心神,谷玉农暗自告诫自己,自己喜欢的可是子璇。片刻,骚动的心慢慢停下,缓缓开口:“如萍,今天我真的很感动!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亲妹妹!”坚定的握住如萍手臂,起誓般郑重:“我会对你好的!”
难得放纵自己喝喝小酒的如萍一呆,转头望进一双深邃的眼睛,不可否认谷玉农的皮相真的很好,剑眉星目,不开口的时候端的是帅气迷人,视线顺着手臂下滑到手指,修长而优雅,如萍有些着迷。
见如萍的目光始终放在自己的手上,谷玉农猛然想起她母亲的教诲,火烫般收回手,讪讪:“如萍,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喜欢你,不,不对,我是对你没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把你当亲妹妹…”
“嗤”语无论次!卖相再好有个屁用,脑残一个!如萍仰头喝口酒。
随后,谷玉农絮絮叨叨的讲述了他的情史及对子璇的爱慕之情…
如萍继续喝酒发呆,两人诡异而强大的共处。
夜色寂寥,微风拂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唠叨停止了,画面变成如萍对月饮酒,谷玉农在一旁发呆,时间流逝,默默无语,似乎别有一番滋味。
第二天早上,梦萍一起床就来找如萍,姐妹两正亲亲热热的说话,门响了。
“今天送早饭的迟了啊~”梦萍边抱怨边跑去开门,谷家就是麻烦,早上各人在屋里吃,中午和谷爸谷妈一起吃,晚上整个大家一起吃,话说,这样吃下去真不会消化不良吗?!
“嘿嘿,梦萍,早上好啊!”来人笑嘻嘻打着招呼。
“谷玉农?!怎么是你?”梦萍吃惊的看着着西装马甲手端托盘的谷玉农。
谷玉农挤开梦萍走进去:“以后我就和你们一起吃早饭了。”讨好的看着如萍:“饿了吧,来来,快坐下吃吧。”
梦萍撅着嘴走过去,气呼呼的坐在如萍旁边,对她使眼色:快把他赶走!
如萍装死。
梦萍狠狠的踢了她一脚。
如萍无奈,清清嗓子,对正在端碗摆盘的谷玉农说:“其实谷少爷如果有事就去忙吧,不用陪我们姐妹俩。”走吧走吧~
谷玉农抬头,露出闪亮的牙齿:“嘿嘿,没事,反正我每天也没事,奶奶不是也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吗?”
“我不用您照顾,您忙您的吧”如萍有气无力。
谷玉农收起笑容,一脸严肃“如萍,你不要这么客气,我昨晚不是说了吗,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昨晚??昨晚怎么了??”还没等如萍反应,梦萍猛地尖着嗓子大喊起来。
“昨晚我和如萍一起看月亮讨论人生,我们已经是知己了!”谷玉农一脸梦幻。
如萍顿时感觉自己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大哥,我只是喝个小酒听你说说情史罢了,你要不要说的这么暧昧啊!
果然,梦萍的眼神像子弹一样嗖嗖嗖的射过来:“如萍,你可不可以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累了吗?!!”
“梦萍,你放心,你是如萍的妹妹,以后就是我的妹妹了,有事就找我!”谷玉农拍胸脯。
梦萍的眼睛简直要喷原子弹了,偏偏谷玉农还火上浇油的往如萍碗里加了根菜,神情温柔:“如萍,快吃,一会儿我送你去上学。”
“陆!如!萍!”梦萍阴恻恻的抓住如萍的手,“你是不是得给我解释一下啊!!”
如萍:“……”ㄒ _ㄒ苍天哪,大地呀,让我史了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古怪的经济学老师
匆匆忙忙的吃完早饭,伴随着梦萍的咆哮声,如萍拉起谷玉农火速遁走,谷玉农启动车子:“如萍,不要着急,还早呢,不会迟到的。”
如萍真是无语了,话说谷少您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的不食人间烟火,堪称为民国时代的古墓小龙男啊!
所幸谷少并不在乎有没有人回答,转而兴致勃勃的讲起自己小时候的事,如萍精神一阵,决定从童年寻找根源。无奈昏昏欲睡的听了半小时,也不外乎什么二叔很疼他啊、奶奶向来是唯他命是从啊,谷爸如何如何不理解他啊,于是如萍顿悟了,谷少的成长历程四个字就可以概括…………备受宠爱。
谷奶奶不愧是个精明的女人,在她的直接领导下,谷家兄友弟恭,上下一心,虽然谷二叔偶有幸灾乐祸的心理、谷二婶略显刻薄,但是,智商决定地位,谷爸的当家地位不可动摇。(没有任何如萍想象的宅斗啊家斗啊之类的血腥暴力的场面,关于这一点,如萍表示很失望。)在谷爸整天忙生意的情况下,谷少从小被奶奶养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于是形成了这种说好听点是天真无邪说难听点就是人事不通的性格。
等谷少带回一个同样极品的老婆,整个家都沸腾了,每天不是这个不善良就是那个很恶毒,今天这个气晕了,明天那个愁哭了,每天是过的鸡飞狗跳、生机勃勃,谷二叔甚至认真考虑要搬出去住。好容易汪子璇肯离婚,偏偏谷少不肯罢手,于是大家刚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有道是病急乱投医,谷爸这才找到了陆如萍。
如萍才懒的管这档子闲事,更何况是被威胁来的,不就是一年吗,她忍!等时间一到立刻拍屁股走人!
一路上谷玉农真说的唾沫横飞,手舞足蹈,如萍听的是身心憔悴、恹恹欲睡,半梦半醒间谷玉农猛地一踩刹车,碰的一声,如萍用力撞到了前面玻璃上,她甚至听到了自己脑子的回响声!正捂头呻吟,谷玉农已经打开车门下去了。
如萍静静的透过玻璃看着事态的发展,谷玉农扶起了坐在地上的老太太,不住上下打量,似乎是在观察有没有受伤的地方,言谈间面带歉意。老太太似乎只是受了一些惊吓,谷玉农安抚了一阵,从身上掏了一些钱,还有一张名片一起递给了老太太。老太太面带感激,转身离去。
谷玉农一直看着老太太安然无恙的离开后才回到车上,歉意的看着如萍:“如萍,你没事吧。”
如萍摇摇头,对谷少的印象有了一些改观,这个人固然是有些脑残,但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善良、有担当的男人。
重新发动车子,谷玉农不再开口,认真的看着前方。
很快,如萍的学校到了,和谷玉农道别后,如萍径自走进学校。
找到教务室,如萍敲敲门,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的说话声,耐下心又敲一遍,还是隐隐的说话声,推门进去,里面的两个男人愣住,转过头来。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一个外裔男子皱眉,一脸严肃。
“你好,我是陆如萍,来报到的。”如萍镇定自若。
“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