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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孽畜是怎么对待你的?”
“芸儿芸儿。”芸妃说着,只有大颗冰珠般的泪水在滴,哪还能再说出半句话来?
皇帝一看,内心的怒火更大了,刚才他路经御花园,突然听见有呼叫声,他前往看去,便看见太子衣衫不整的压着芸妃在一处无人的角落里,欲施不轨。
“父皇,父皇,你千万别听她胡说,儿臣是被人陷害的儿臣当时神智不清楚,是被人陷害的。”太子英俊的脸上,此刻只有惶恐,在天子面前,即便他是太子,他也是等同平民一般低微。
这时,皇后的身影急急的奔了进来,她看见眼前的情景,震惊不已,随着她怒目向太子道,“宸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母后,你来了,你快来为儿臣做主啊!”太子见皇后到了,不由向她求救了,刚才他在皇帝一番威严的怒骂上,已经有些吓坏了。
“皇上,事情没有查清楚,怎么可以下定论呢?宸儿身为太子,定不会这么糊涂的,定是有什么人心机不诡的想要陷害宸儿。”皇后的目光怨恨的盯着旁边哭成了泪人儿的芸妃。
“皇后娘娘,您是觉得这是芸儿的错吗?”芸妃委屈的低诉道。
“谁知道你用了什么诡计来迷惑我儿。”皇后凶悍道,为了维护儿子,她完全成了一个悍妇。
可她却忘记了,旁边还站着一个爆怒的皇帝,他怒目瞪向皇后,厉声指责道,“都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儿子,简直是长于妇人之手的败家子。”
皇后听得心惊肉跳,她猛然跪下了身去,“皇上,皇上息怒臣妾不过是以事论事”
“好一个以事论事,朕倒要听听看。”皇上的目光冷笑看着皇后,今日这事明显已经触犯到了他的底线,他的宠妃竟然被太子染指,这传出去还了得?
“皇上,太子行为失当,必是有原因的,太子平常在皇上的膝下教育长大的,又怎么会做如此糊涂之事呢?”皇后试图晓之以理。
“皇后的意思是,是臣妾的错了?”芸妃含泪说道,那张美丽的面容凝出一抹妖艳的色彩。
皇帝背对着她,倒是没有瞧见。
皇后见了,那叫一个怒火攻心,她的理智被得知儿子被陷害时候,就已经有些出格了,如今,芸妃这抹笑意,更是触怒了她的心房,令她脱口而出尖锐道,“你给我闭嘴,你这个妖星。”
可触怒皇后,正是芸妃的目的,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那还含着泪的眼眸,简直美得令人心醉。
皇后看见她这抹笑,也意识到自已在皇帝面前,越发的失态了,正想改嘴挽回,可是晚了,皇帝的怒火已经发泄了出来。
“你才给朕闭嘴,芸妃是朕的爱妃,你身为一宫之主,竟然敢随意骂人,你到底还有没有德行?难怪会教出如此失德无方的儿子来。”
“皇上皇上臣妾一时失语。”
“父皇,你不要相信那个妖女所言,儿臣根本是被陷害的请父皇明查。”太子已经恐惧了,他感觉自已的地位将在今天结束,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见父皇这么生气过的指责过母后。
“明查?你早对芸妃有意,你以为朕不知道吗?在芸妃入宫的第一天,你就盯着她失神,你当朕眼瞎吗?”皇帝一怒之下,把早就隐藏心中的怨恨说出来。
太子顿时震愕非常,他隐约记得芸妃入宫的场景,他正好在父皇的殿中请事,芸妃入殿时的身影,的确美若天仙,令当时的他有些失神,可他没想到,这一次的失神,会成为父皇心中批叛他的罪证。
“父皇,您您误会了孩儿当时并没有”太子结巴着想着解释
芸妃突然抽泣了几声,“太子殿下,您为何要如此对臣妾?”
“我”太子简直难于回答,因为他的内心在心虚,的确,刚才在御花园,他有些神智昏乱的,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等他清醒的时候,就看见父皇怒冲冲的推开了他,而他摔在地上,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已抱了芸妃
这一切的一切,到现在,他也弄不清楚,到底他当时为何会失神,为何会抱住芸妃亲热?
“孽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皇帝声色厉目道。
“皇上,皇上,太子是冤枉的,太子是冤枉的”皇后不顾身份,朝皇帝叩头大声道。
“不要再为他辩解了,在朕面前,你辩解的还少吗?朕已经听厌了,这个太子失职失当失德,简直令朕失望,从今天起,朕便废了你太子之位,贬为庶民,逐出皇宫。”皇帝一怒之下,大声出口。
他的愤怒,其实可以隐忍的,可是,皇后今日的求情却令他越发的反感,这些年来,皇后干涉后宫之事,他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积压在心底的怨恨爆发出来,加上他老年来,脾气和燥气涨了,少了壮年时的隐忍和沉稳,贵为一国之尊,他若连自已的女人都护不住,他的尊严也在今日被太子踩踏,他又怎么能忍得住?
而这一切,在旁边看着的芸妃,那嘴角畔的一抹淡笑意味深长。
她记得在她十岁那年,被皇后害得家破人亡,她逃生而出,在被追杀的日子里,遇上一个美玉般的少年,那个时候,她愤然咬牙的告诉他,她要报仇,她迟早有一天要杀了皇后,可那个时候,她不过是一个瘦小无衣的少女。
少年告诉她,他会帮她,她只需要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间,她渺小的力量能撼动皇后的威严。
终于,他的话就在今天实现了,她内心激动,佩服,也感激。
如今皇帝的怒火,并不是一时而发的,在她遇上皇上,被皇上破例带回宫中封妃之后,她选在了那一天,出现在皇帝和太子的面前,她格外的打扮着,宛如天边耀眼的彩红,她的眼角看见太子出神的眼睛,看见皇帝的不悦,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也知道,终有一天,皇帝对太子的指责上,会因为她,而划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皇后瞠大了眼,那惊惶的表情在她美丽的脸上,划出一抹刺眼的茫然,她突然扑跪在皇上的面前,低泣道,“皇上,皇上您不能废太子啊!他是您亲自已立得储君,您不能说废说废啊!”
皇帝有些嫌恶的踢开了她,回头看着泪痕斑斑的芸妃,牵起她的手道,“朕陪你回宫,今日,你受委屈了。”
“皇上,所幸您来得及时,否则臣妾就就只能以死谢恩了”芸妃低泣着依偎进皇帝的怀中。
“哼,这等孽畜,朕绝对不会轻饶了他。”皇帝回头,目光无情的落在太子的身上。
芸妃的嘴角笑意越发大了,她埋在皇帝的怀中,只用眼神去看皇后和太子的惊恐的表情,皇帝的厌弃,比杀了他们母子还有用。
而在宴席上,所有人都左右不见皇后再回来,突然一个宫女快速冲却杨贵妃的耳中低语了几句,只见杨贵妃的脸色也同样的震惊,紧接着,便恢复了平静,谁也不敢出声寻问她,可却心想,杨贵妃一定知道皇后的殿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不用慌,不过是太子行为失当,正在接受皇上的怒火,皇后去了劝说而已。”杨贵妃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把皇后太子这对母子说成了母过子错了。
夏云染心底也有些痛快之意,太子行为失当?他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吗?
芸妃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很多宫女都看见了,所以,想要捂住是不可能的,即便谁也不敢当众的说,却在暗地底都传扬着,夏云染出宫门的时候,如梦就告诉她了,她不小心听到宫女们说,太子当众抱了皇上的宠妃芸妃,皇帝一怒之下要废太子。
夏云染的确有些震惊,没想到龙曜按排得事情,会这么大,竟然刺激得皇帝一怒之下,有废太子之心。
夏云染不知道这些年,龙曜在外游历都干了什么,但她猜测,他所做的每件事情,都是争对着皇帝和龙候府的战争,都在精心的布置着,按排着,在合适的时机利用着。
这个芸妃就是他的一步棋,现在看来,为了救她,才会下了这一步棋吧!
夏云染回到夏府,就看见夏玄匆匆的出府了,显然,废太子这事非同小可,怕是现在所有太子党的官臣,都要去皇宫面圣吧!求保太子之位。
第一百零六章 喜结良媛()
接下来的三天是最敏感的时间,由于众臣的请求,废太子之事暂搁,这看似平静的朝堂之中,似乎又平定了下来。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至少,夏云染在感觉朝中风浪平静的时候,她便能猜测到龙曜的手段不会仅仅只是到此,即然他已经出手了,就一定会让皇后母子撤底失去宫中的地位。
当然,这只是夏云染的猜测,可她猜测得很正确,就在今天早上,一份密报送到了皇帝的手里。
密报的内容是皇后娘家的表叔平国候,窜通恶匪密吞钱财,害得边境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
此事一落到皇帝的手里,简直没把老皇帝气得跳脚,竟然有人敢用这样的方式向他要钱,而密报之中,写得清晰明白,还附有一份盖了平国候的密章信函,更坐实了此事。
皇后背后的的势力当中,平国候的势力最大,他已经被封为一品将军候,统领三十万,驻守东北边关,可由于他的脾性爆燥,好大喜功,常年平境的边关,令他守而泛味,所以,他传窜通了贼匪,故意制造多起乱事,以至于从皇家银库之中得金银数十万,并在边境处建奢华宅子,养了数十个姨娘,生活极度靡奢。
皇帝接到密函的当天下午,就派出了他最信任的禁军统领都陆速去边境查看。
都陆原本只是一等禁卫出身,后因那次公主招亲文试的殿上,他一眼认出刺客的身份,并且在刺客刺杀中,挺身挡在皇帝的面前,被刺客挑穿肩骨,同时,他忍痛之中,也把刺客一剑刺杀。
就这次之后,得皇帝赏识,他破格被提升为左副统,并伴驾左右,专保卫皇帝的安危。
都陆领命之后,简装带着六个禁卫军化身平民暗夜时分,直冲城门而出。
这件事情,目前只有皇帝及身边的人知道。
在都陆出城的第二天下午,雪白的空中,一只纯白的鸽子宛如春天的信使,它在空中盘旋了一阵之后,落在了一处古香古色的屋檐之中,发出了几声鸣叫,仿佛在催促屋中的人。
很快,一道灰色的身影快步出来,手里托着一把谷粮,那鸽子亲呢的展翅飞到他的手里,小尖嘴十分饥饿的去吃谷粮,而男人也趁机取出了她腿上绑着的布条,把谷粮洒在地上,进入了屋中。
屋中收拾得很干净简单,在一处软榻之上,一位俊美如玉的少年正端坐着,手是捧着一本书,窗外的枝条上还有几丝碎雪,映衬在他如玉的面容上,晶莹惕透。
“世子,都陆来消息了,他已经被皇上密派去查平国候的底细。”李硕欣喜道。
榻上的少年,正是沿路赶往西北方向的龙曜,由于前方大雪压山,官兵正在修辑路段,他被困于小镇等候。
“嗯。”龙曜点点头。
“世子,想不到皇上已经这般相信都陆了。”
“都陆在几个月前,挺身替皇上挡剑,已经获得了皇上的信任。”
“世子,看来你早就知道那刺客的身份,才会让都陆露这一手,如今,也方便于我们的行事,有了平国候这个罪证,我看太子的位置坐不久了,也不知道皇上这次是不是真得下决心废了他。”李硕道。
“如果换了三年前的皇上,他还会再考虑,或是再隐忍原谅,但是,今年的皇上不会这么做了。”龙曜断定道。
“难道三年之中,皇帝的性情大变了?”
“时间的流逝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智,皇上今年已经五十七岁了,虽然他看上去健朗,可他的心早就疲累了,耐心渐失,他没有时间和耐心等待太子的成长,他要尽快为大历国培养一位能干的未来君主。”龙曜合上了书,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黑曜石般的眼睫下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阴影。
“世子,去躺会儿吧!你再不休息,会累坏的。”李硕关心道。
“没事,我再看会儿书。”龙曜摇摇头,伸手撑住侧脸,支撑精神,李硕替他披上一件厚披风,出去了。
龙曜却并没有打开书,眼神透过窗外的雪景,脑海里思念着夏云染,想着想着,他长长的睫毛微微覆上,安然入梦。
李硕进来时,也没敢吵他,抽走了他手中的书,再给他披上一件厚外袍,目光落在他年轻的面容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自从他跟着世子之后,他就没有一天的轻松,并不是谁给他压力,而是,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