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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盘疯涨,股民分钱盛宴吗?
有否想过这些钱都是哪来的?国家印出来发给大家的吗?
不可能。
机构赚的是散户的钱,上市公司融资也融的是民间的钱,国家不会往这里贴钱让‘牛’变疯。
包括银行在内也是把巨量资金用来购买金融产品,以获取高额利润,而不去扩大极占资金量回报率又低的贷款业务。
这个泡沫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股市疯涨都是泡沫和杠杆撬起来的,一但戳破这个泡泡就是巨大的金融灾难。
但疯涨的大盘已经让好多投资者失去了理性的思考。
正如罗莠刚才说的那句话,你闭着瞎买都买不到跌的股,为什么?
因为在这样的疯牛行市中,根本就没有下跌的股,腥红的一片,全是往上涨的,但有又多少人在这个时候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呢?
估计每天一闭市,投资者们都在说今天又赚了多少多少钱吧?
‘你的股没涨停啊?艹,你买的什么垃圾股,我的股五个涨停了’。
类似这样的笑声不知有多少。
不过再过几天,这些笑的人就该哭了。
前世刘坚也炒过股,但他那点技术根本就玩不过大盘,十操作得亏七次,虽然后来经过长时间的实践,交了N多的学费,把盈亏的扭转了过来,但算总收益时,仍是亏的。
后来刘坚得出一些心得体会,总结成一句话:及时止盈和止损,去除贪婪和赌性;
只要克服了贪婪的毛病,你即便赚不到多少钱,但你估计不会赔钱。
说是这么说的,但真正能不能做到,是另一回事。
两世为人的刘坚从心性上讲,应该够成稳的,心理素质也绝对的过硬他再入股市的话,相信他能做到心平静气。
这时,刘坚又听到邢珂的话。
“莠,我也有点闲钱,交给你打理吧。”
“没问题,保你赚钱,我那个操盘手说了,这波行情最少要涨到8000点呢,你投进去的钱翻两三倍都有可能。”
噗。
刘坚听到罗莠这么说,直接把刚喝进嘴的酸辣汤给喷了出来。
“哟哟,这是咋了?呛着了?”
邢珂回过头就瞪了一眼这小混蛋。
卢静这边揪了张餐巾纸给刘坚,还说,“你倒是慢点喝,又没人和你抢。”
只有罗莠明白刘坚为什么喷汤,就是因为自己刚才这句话。
她道:“怎么?小刘同学也懂股市行情?”
刘坚擦抹着嘴,干笑道:“我没你那个操盘手那么牛,但我这里说一句话,莠姐,这波行情上证指数要是能突破5500点,我把我的脑袋割下来,给那个操盘手当夜壶。”
他这个话也说的留了余地,记忆中5200点都没有达到,5500点已经让的够宽了,而自己一个的重生也不太可能改变了大行市,黑崖沟事件证明,自己的到来没对这个世界造成多大的影响,甚至可以说没有。
邢珂、罗莠、卢静三女听到刘坚这么肯定的说话,都为之一楞。
邢珂还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没发烧吧?你以为你是谁?金融专家啊?”
实际上这一阶段,市面上已经有一些人在唱空了,呼吁股市的风险越来越大。
本来嘛,在股市里,风险就是涨出来的,而机会才是跌出来的。
但罗莠不以为然她相信一个专业操盘手的话呢,还是相信这个初中还没毕业的小屁孩呢?
她肯定选择前者,邢珂也会她的选择,卢静也一样。
所以呢,刘坚说的话和放了屁也差不多。
“嫉妒别人不是个好孩子,你还是安心学习吧,有些专业知识是你现在完全不懂的。”
这是罗莠对刘坚的一番教诲。
还给他头上扣了一个嫉妒人的小心眼儿帽子。
刘坚却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莠姐,我知你不信我,这样吧,咱们打个赌好不好?”
“赌什么?”
罗莠岂会怕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少年?
赌什么她都赌得起,她是家里的独生女,老爸身家巨亿,那将来全是她的,经济实力雄厚就令她有十足的底气在。
刘坚正色的道:“你要是信我,你就可以免于不必要的损失,那么你拿出一部收益来感谢我也是正常的,我要赢了,要求也不高,一辆进口奥迪A6。”
罗莠道:“那你输了呢?”
“就我这百二八十斤,交给你了,爱咋处理都可以。”
感情他把自己当赌注了。
噗哧,有人笑了,邢珂。
“你脸皮还真够厚的,你值一辆进口奥迪啊?”
刘坚就瞪眼了,“姐,你这也太没眼光了吧?我只值一辆奥迪A6吗?我未来要站上去的那个高度,是能拿一辆奥迪A6来衡量的吗?一百辆都不够看啊。”
罗莠就笑了,“你这牛吹的,比现在的牛市还牛呢,成交,就你这百二十八斤,咋说也是个大活人,我看比一辆车有价值,我和你赌了,你祈祷别输给我,不然你可能被我奴役一辈子哦,对了,真要赌吗?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她笑盈盈的盯着刘坚,以此来打击他的自信心。
“我倒不是一辆破车,我是不想叫你赔钱,谁叫你是我珂姐的好姐妹呢?赌,赌定了!”
刘坚心说,倒是想输给你这样的,被你奴役也是件美事吧?可我会输吗?
这一刻,他似乎看到进口奥迪A6就要开到自己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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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9章 再借一宿吧()
晚上的宴说是刘坚请的,其实是邢珂为罗莠的接风宴。
餐后她们也没回家,而是就近上了福宁大酒店的八楼,那里有KTV包间歌房。
99年时福宁市的这类娱乐场所就没有太干净的。
唯独福宁大酒店的KTV间独善其身,为什么呢?因为这里出入的市领导太多了,这要是搞的乌烟瘴气的怎么行?
所以福宁大酒店的KTV才了这里宴后那些食客们欢聚的地方,尤其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最合使,真想做点什么的那些人,肯定不来福宁KTV,谁让这里太干净呢?
不过福宁大酒店的消费标准是不低的。
KTV针对食客打八折优惠,到半夜两点下班前,就餐的客人只需花费688元包间费就可以了,当然,酒啊果盘干果之类的另外算钱。
罗莠提议喝点洋的,红的没劲儿。
一般的洋酒也不贵,一千到几千不等,上了年份的要贵点,但喝不出所以然的话可能上当。
KTV不是酒吧,没有调酒师,只卖瓶装的酒。
在服务员的下就随便上了两瓶马爹利。
点歌开唱,是三个女人的事,刘坚就喝酒,倒不是香这个洋酒,他是没得做。
这年头的一些精典老歌,对他来说都过时了,提不起唱的兴趣。
邢珂居然演绎了一曲便衣警察主题曲少年壮志不言酬。
金色盾牌
热血铸就
危难之处显身手显身手
母亲的微笑
大地的丰收
峥嵘岁月何惧风流
……
一曲唱罢,刘坚大赞又是鼓掌,把气氛要搞上来嘛。
邢珂是当警察的,所以对这种歌有感觉,更能激发她骨子里那股为守护庄严法律的豪情。
罗莠随后唱了一首那英的歌。
轮到卢静时,她居然不会唱什么流行歌曲,结果点了曲老掉牙的篱笆女人和狗。
“小混蛋,你唱什么?姐给你点。”
邢珂看着刘坚还是很亲昵的那种,不然就不可能和他进一步接触,吃饭什么的。
“我啊?我唱个社会主义好吧。”
噗。
罗莠正和卢静端杯喝酒呢,听到刘坚这句话,双双都喷了。
话说这年头儿,就连学校的学生们都不唱这种歌了,他居然想的起来?
气的邢珂直翻白眼,“你耍我呢吧?今儿不好好唱一个,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好,我唱一个,唱个什么呢?”
他也不是五音不全,但对一些老歌真的没啥感觉,歌个后十年的吧,现在又没有,蛋疼了。
挑来捡去也没找到个合适的。
最后唱了个‘让我们荡起双浆’;
不过听过这个歌还是能找到一些校园感觉的,他记得初中时音乐课唱的最多就是这首了。
让我们荡起双浆
小船儿推开波浪
……
唱唱说说笑笑,又有洋酒的加料,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后来罗莠也有点多了,说到打赌这个事,她认为是十拿九稳的赢定了刘坚的。
于是,她提前把刘坚奴役了。
出来的时候,刘坚左一个右一个,把喝的都有些软的罗莠和卢静架着,表面上看,倒好象是二女把他给左拥右抱了。
不过的确是很香艳的说,二女对他不设防呀,谁叫他才十五岁,个头儿高也没用,所以她们半倚在他身上都不觉得什么。
邢珂算是体质酒量最好的一个,而且她因为要开车,所以喝的没别人多。
几个人到停车场上了她的帕杰罗,直接就奔卢静家了。
本来罗莠过来还没有找宾馆住,福宁有邢珂在,她倒不担心自己没地方去,而且这次过来是一个人,她是先过来踩关系的,因为知道邢珂父亲是福宁市长。
等把关系建立起来,才能谈到正事,到时候再叫具体办事的属下来也不迟。
在福宁这一块,罗莠是人生地不熟,只能靠邢珂了。
送卢静回家的路上说到住到的问题,卢静主动说就住我家吧,省得一个人去住宾馆。
罗莠也是随遇而安的性子,听邢珂也说好,就答应了。
等把两个女醉鬼架到卢静家,刘坚夸张的甩膀子。
“你们俩还真贵压人的啊,差点没弄上来。”
“便宜你了,我还没让你背呢。”
邢珂笑着打趣他,又道:“香喷喷两个大,别人想挨都没可能,这一路上几乎都挂在你身上了,你还不知足啊?”
结果罗莠和卢静都笑的前仰后合。
她们可真的没把刘坚当‘男人’看待。
“对了,你回家?我就不送你了,自己打出租车去吧。”
邢珂也换了拖鞋,不准备走了,看样子她也要在卢静家过夜。
“回家?我回什么家呀?这三个香喷喷的大我不睡,回家一个人抱枕头?我有病啊我?”
噗。
三女都笑了,邢珂就掐刘坚的耳朵。
“你找死呢?谁让你睡了?”
“哎哟,姐,我最多睡沙发嘛,再借一宿吧。”
“沙发也没你的份,我们一会儿要换衣裳洗澡什么的,有个男人在很不方便,赶紧滚蛋。”
主要是有罗莠在,所以邢珂认为不太方便,她知道自己这个好姐妹毛病多,绝不会同意和不熟的异性呆在一个房里的,何况说是过夜,想也不用想。
如果没有罗莠的话,邢珂就不这么说了,上一次刘坚也有在这里借宿,早晨还给做了早餐呢。
刘坚是不想走啊,这大半夜的让他溜达回坤武店去,又不是夜游神。
“姐啊,别轰我走啊,我留下来要和莠姐谈事的。”
最一开始是叫罗姐来着,KTV厮混的熟了,一路上又靠他扶持,这关系就近了许多,罗姐就变成了莠姐。
别看这一个字的变化,这里面的说法可大了,罗姐是敬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感,叫莠姐就不同了,距离一下缩小,亲昵了许多。
“谈事?你个小屁孩子,能谈什么事?不是被莠莠迷晕头了吧?我告诉你,她可以黑带五段,你要占她便宜可能会被废了哦。”
刘坚撇了撇嘴,黑带五段很牛吗?
“谈煤的事啦,你都未必帮得上忙吧?”
罗莠虽然喝了不少,但她酒醉心明,什么都清楚,路上也没那么醉的夸张,只是觉得刘坚还可以,就消除了一定的距离感,再者说没别他当男人看,扶扶靠靠就不算什么了。
这时一听他说煤的事,酒又醒了几分,“哟,你还有这关系?比你珂姐她爸还牛呀?”
“珂姐她爸做啥的?”
“人家可是市长呀……”
“去,别乱说,莠……”
邢珂想制止已经迟了,就她这个背景,连卢静都不知道呢,她没跟人说过,哪知今天被罗莠全给曝光了。
“啊,他们不知道吗?”
罗莠也是一呆,用手指了手刘坚和同样正惊诧的卢静。
说了说了,邢珂只有翻白眼的份。
刘坚之前已经猜到这个可能性了,这时还是装惊讶的望着邢珂。
卢静就不用说,望着邢珂的目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