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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宁打球,结果他是仅仅打球一年的天才。
和面前的李欢打球,偏偏人家已经是国家队的正式成员。
我顾炀生来就是被打击的……
顾炀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周遭的对手一个比一个变态,但他依旧笑得很开心。
李欢开口了:“我这次回体队,一方面是为了见见恩师,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放松……世界乒坛锦标赛,我与陈靖,背上的压力太大了……”
顾炀沉默,李欢和陈靖少年成名,身上金银双子星的称号,看似他们带来无限的荣耀,然而谁知道,他们肩上承担的压力有多重?
“加油!”沉默许久,顾炀说出了两个字,之后,便是彻底的沉默。
李欢腼腆一笑:“恩恩,我会努力的,只希望,这一次,共和国三流地位的耻辱,能够被洗刷。”
二十年来,共和国的球手们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的训练着,不断在球室里挥洒着汗水,只为了重现共和国当年的荣耀。
而一年之后的世界乒坛锦标赛,便是共和国球手向世界证明的最好机会。
除了金银双子星,国家队的其他成员,无论是正式球员,还是预备队员,他们都在默默的训练。
十年磨一剑,只为明朝亮剑出鞘。
顾炀打破了沉默:“你什么时候离开?”
李欢歪着头,眨巴着眼睛思索了片刻:“应该是两天之后,我便要回归国家队,而后,完完全全的进入备战状态,为了一年后的那场世界大赛备战。”
顾炀仰头沉默,自己何时才可以代表国家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巅峰强者一战,为国家赢得无上荣耀。
“……如果有可能,妈妈希望能在国际赛场上看到你的精彩身影。”妈妈的话语犹回荡在顾炀的耳边,他已经离家快三个多月了。
李欢站了起来,偏头道:“顾炀,咱们边走边聊吧。”
顾炀跳起,双脚蹦地:“走吧。”
医院安静的小路上,两个少年静静的走着,稚嫩的脸上却是凝重的神色。
“李欢,外国的那些家伙,真的很难打吗?”顾炀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国球就算再没落,也不该沦落为如今的程度啊。
李欢皱眉,低低道:“我之前与外国的选手只交战过两次,一次是意大利,另一次是日国。他们,似乎都很熟悉共和国球手的打法,针对性的回击,很难缠。”
“熟悉共和国球手的打法?”顾炀不解,即便世界各国球手之间有密切的交流,一些大赛的视频也被各国乒坛所共享,用来研究某一国家球手的打法。
但也不该,变成“很熟悉共和国球手的打法”吧?
顾炀突然抛出了一个敏感的话题:“李欢,二十年前,共和国乒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顾炀曾经试图在网上查找这个问题的答案,然而似乎幕后有推手,网上关于那件事的描述,近乎被抹的干干净净。
无论顾炀怎么深挖,都查不到一丁点线索。
李欢紧紧的皱起了眉头:“那件事……我不能说!”
顾炀脑子里有巨浪掀起,李欢果然知道那件事,如此说来,除了老一辈的人员,国家队队员也应该是知晓那件事情的。
只不过,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不可以透露出来,即便自己是首都市体队的队员都不行。
“那个……顾炀,这件事情,你迟早会知道的,我相信你的实力。”李欢低低的说道。
顾炀蹙眉,李欢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成为国家队队员。
“李欢,你现在的世界排名是多少位?”顾炀选择了不敏感的话题询问。
“地狱排行第九十八名。”李欢道。
“这么靠后?”顾炀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其实李欢的名次已经相当靠前了,毕竟在这个世界里,乒乓球是全世界最受欢迎的球类运动,没有之一。
光是业余球手和那些乒乓球爱好者,全世界初步统计便是高达惊人的十二亿之多,要知道,全世界的人口总数也才六十多亿而已。
而那些能够在世界排名上有名字记录在案的球手,全世界共统计前一千位,其间的残酷性,可想而知。
“共和国的球手,已经很久没有在国际大赛上夺得奖牌了,我们的名次,也就相对靠后了。”李欢解释道。
“那陈靖呢?”顾炀提及了双子星中的另一位。
“他……”李欢顿了顿,“地狱排行十七名。”
“十七名?”顾炀惊诧道,“他多大了?”
“14岁,比我大一岁。”李欢回答。
李欢又补充了一句:“他在国家队的代号是……‘皇帝’!”
顾炀心中牢牢的记住了这个年仅十四岁的陈靖,当时共和国乒坛公认的少年皇帝。
医院的小路上,李欢和顾炀交谈了很久,直到他们的教练来到,他们才分开……
两日之后,首都市体队大门外,一辆黑色轿车静静的停在门口。
李欢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缓缓从大门里走出,他的教练梁温,静静的站在门口,为他送行。
直到李欢上车离去,顾炀也没有出现,李欢上车之前,笑着说了一句话,请梁温教练替自己转告顾炀。
“我们……国家队再见!”
第17章 被绑架了()
♂,
周末,章容教练特意给顾炀放了一天的假,说是要陪他出去玩玩,感受一下首都的异样繁华。
顾炀撇嘴,满脸的不乐意,嘀咕道:“老章,能不能不去啊?”
这三个多月来,顾炀与章容教练之间的关系早已熟识起来,彼此之间的称呼,也随意起来。
“你这小兔崽子,就算很喜欢打球,可也得给自己一点放松的时间吧。”
章容装出生气的样子,作势要揍顾炀。
章容继续说教道:“小炀,你要知道,你再这么继续下去,不顾身体的承受极限,你会……”
听着章容絮絮叨叨的念叨,顾炀蹑手蹑脚的踏出一步,打算偷偷溜走。
“小兔崽子,往哪里逃,今天哪里都别想去,老老实实的随我一起出去!”章容一声呵斥,顾炀彻底老实下来。
走在首都繁华的街道上,两边高楼大厦拔天矗立,路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老章,好无聊啊。”顾炀双手背在脑后,打着瞌睡。
章容无奈,看着前方的一家冰淇淋店,说道:“走吧,先去那里歇一会。”
打着瞌睡,顾炀满脸的不情愿,跟在章容的身后。
滴滴滴!
章容的手机铃声响起,他停下脚步,对顾炀说:“小炀,你先在那儿站会,我接个电话。”
说完,章容走到不远处的路灯下,开始接起来了电话。
顾炀无聊的看着四周,随意一瞥时,却是看到远远地,向自己跑来一个身穿淡绿色连衣裙的女孩,女孩远远的便是向自己挥着手。
“不认识啊?”顾炀自言自语,朝身后看看,也没有其他人。
咻!
突然,前方的街角,一辆面包车疾驰而来,女孩此时也跑到了顾炀的面前。
“帮我……”女孩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然而她的话尚未说完,面包车已然赶至,车门瞬间拉开。
然后……顾炀蒙圈了,五六个穿着西服,戴着墨镜的男子从车上下来,制住女孩,顺手……把他也给逮了。
这件事前前后后不过十几秒的时间,远处打电话的章容反应过来时,面包车已经疾驰而去。
“我靠!”这是顾炀被抓上车后留下的唯一一句话。
“喂喂喂,顾炀被抓了,面包车的尾号是……”章容急切的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目的地……
一家废弃的工厂内,顾炀表情呆滞,神情木然的看着四周,各种废弃的破铜烂铁,钢管支架,以及……一个漂亮的女孩。
漂亮的女孩……废旧的工厂,孤男寡女……嘿嘿嘿!
(咳咳,原谅科龙的恶趣味。上面一句,你们猜是科龙想的,还是嘿嘿,某些读者想的呢?)
“大白天遇上绑架的了。”顾炀嘴角抽搐着,直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我被绑架了?而且……好像是被连累的吧?
“我靠,我要不要这么衰?”顾炀郁闷的想着。
淡绿色连衣裙的女孩开口了,弱声道:“对不起,你不要害怕……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顾炀张着大嘴,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认识这群人?”
女孩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他们是另一个叔叔的保镖。”
“……”顾炀满头黑线。
“那个,对不起……”女孩紧张的开口,对于连累顾炀这件事,她很内疚。
“算了,没事,事情都发生了。”顾炀心里指望着章容赶快报警,这是他目前最大的依仗。
眼睛不断打量着四周,顾炀顺便问道:“他们为什么抓你啊?”
迟疑了一下,女孩弱弱的说:“我也不太清楚,长辈间的事……”
“我靠!”顾炀明白了,原来是豪门倾轧,小辈被牵连。
女孩看出顾炀的无奈,连忙脆声道:”相信我,他们一定不会伤害我们的。”
顾炀摆手:“我只相信我自己。”
说着,他便是三步并作一步,快速来到了前方的铁门前。
这道铁门宽约四米左右,高约**米,而在铁门的中间部位,那似乎是……
顾炀努力去看,拼命的睁大了眼睛:真的是这道铁门的开关闸。
“这么高,他们怎么把门关上的。”顾炀不可思议道。
女孩走了过来:“你在看什么啊?”
顾炀作出嘘的动作,然后开始打量四周的地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快步来到一堆废弃破烂跟前,顾炀一通乱翻,最终大笑着从中抽出一块薄薄的铁皮。
“太棒了,要的就是你。”顾炀惊喜道。
“你在干什么啊?”女孩小声问道。
顾炀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颗乒乓球:“我们可以逃出去了!”
“真的?”女孩抱着怀疑的态度。
“嘿嘿当然了,玩过乒乓球吗?瞧好了!”顾炀右手抓着铁皮,左手拿着乒乓球。
乓!
狠狠的将乒乓球拍出,如一道黄色的闪电,乒乓球咻的飞出,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开关闸飞去。
顾炀眼巴巴的望着,心里在呐喊:“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
铛!
乒乓球与开关闸猛然相撞,传出了铮铮铁鸣之音。
然后……
……乒乓球挂在了开关闸上。
“挂住了……”顾炀嘴角抽搐着。
“呃……”女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该死的,乒乓球质量不够,而且不结实,不足以将开关闸撞开。”顾炀低头,寻找着其他的代替品。
乓!
一颗玻璃球大小的铁珠子被击飞上去,然而铛一声过后,直直的落了下来。
乓!
一块无规则的铁疙瘩被击飞,直直的飞向了铁门的开关闸,然后在顾炀的满心期盼中,尚未到达开关闸,便是掉落了下来。
“快躲开!”瞧着铁疙瘩跌落下来,顾炀和女孩远远的跑开,生怕自己被砸中。
乓乓乓乓!
废旧的厂房内,不断传出清晰的金石铮鸣之音,顾炀不断的挥动着手中的铁皮。
一时间,铁块之雨纷纷洒洒的落下,顾炀和女孩慌慌张张的躲避。
“要不算了?”女孩可怜兮兮道。
天上不断落下的铁块雨,把她吓的脸色苍白。
“不,我还可以。”顾炀大手一挥,举起了手中的铁皮。
然后,他看到……铁皮上面坑坑洼洼,甚至已经出现了裂痕和窟窿眼。
铛!
顾炀将手中的铁皮扔出,用力的砸向铁门……
“尼玛,放我出去!”顾炀一声哀嚎,旁边的女孩一脸懵逼。
第18章 那一球……()
♂,
顾炀蹲在地上,揉着自己酸麻的右臂,无奈的长叹一口气。
女孩犹豫半天,还是坐在了顾炀身边,小声问道:“你还好吧?”
“还好……”顾炀有气无力的说着,“话说,你那个叔叔,什么时候才会放我们走啊?”
女孩刚想说话,顾炀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将她吓到。
“喂,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你的叔叔事成之后,会不会把我灭口啊……”
女孩脸皮一抖,被顾炀奇葩的脑洞所折服。
“嘿嘿,我随便说说,别介意。”看出女孩的尴尬,顾炀打着哈哈。
厂房内,两人再度陷入了沉默,其间的气氛也逐渐尴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