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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向渣攻[重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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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房间也是之前的模样,地面一尘不染,床铺干干净净,各个家具也摆放得整整齐齐。蓝色的书桌上放着一个白瓷瓶,里面插着三两支新鲜洁白的百合,一看就是有人在天天打理。

    舒望低头看着秦因书:“这就是我们以后的家了。”

    即使离开了秦宥,他也依旧能活得很好,很舒坦。不,是更好,更舒坦。

    “嗯。”秦二娃低声回答着,目光不自觉地飘到了窗外。他也希望生活可以这样美好的继续下去,可直觉告诉他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接下来几天,父子俩加一只狗便在这里住了下来。舒望又给舒明心拨了几通电话,可全是没人接,他都有些担心他妈是不是闯到无人区去了。

    无奈之下,只好给他姐舒遥打了电话。

    说实话,他是真不想招惹舒遥。虽然他们是姐弟,可偏偏势如水火,他都要怀疑他俩上辈子是不是一起抢过男人。

    舒明心对舒望和舒遥从来都是一视同仁,也不存在着偏帮着谁。但舒望就是不喜欢舒遥,舒遥就是看他不顺眼,两人完完全全就是三观不合、性格不合。

    他俩唯一不吵架、不打架、能够和谐相处的时候就只有吃荷包蛋的时候了。他专吃蛋白,舒遥专吃蛋黄,分工明确,合作默契,好得简直就真像一对姐弟了。

    除此以外,那就全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所以当那头的舒遥一反常态,轻声细语地跟他讲着话,语气温柔得像是某某公司的客服小妹时,舒望几乎毛骨悚然。

19。懵逼了() 
舒望觉得古怪得很,试探地问道:“你真的是舒遥?不会被人魂穿了吧?我问你,你是喜欢吃蛋白还是蛋黄?”

    他先听到了一个长长的吸气声,然后才响起了舒遥捏着嗓子憋出来的甜美声音:“当然是我了。小遥,妈妈她走得急,没给你打通电话,所以把家里的事都交给了我。”

    “这样啊,”舒望撇撇嘴:“那我跟你讲一句,我带着二娃住回家里了。”

    “什么?”舒遥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也不善了起来:“你怎么不先打一声招呼呢?”

    “怎么呢?我住我家里还需要经过谁批准吗?”舒望也有些不耐烦了:“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跟秦宥离婚了。你别到处乱八卦,就这样,我挂了啊。”

    那头的舒遥似乎还要再叽叽歪歪什么,但舒望已经毫不客气地掐断了电话。虽然他觉得今天的舒遥莫名奇怪,但也没怎么往心里去,更没细想。

    可一旁的秦因书却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听在了耳里,更放在了心里,正暗自思索时,却听舒望朝他唤道:“二娃,快过来,咱们一起给你哥洗个澡。”

    秦因书只好先将心中的疑惑放在了一边,扭着肥嘟嘟的屁股向浴室里笑哈哈的舒望和大娃跑去。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秦因书还是过着每天幼儿园、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只是这个家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家了。

    他偷偷观察观察了舒望,发现对方似乎早就走出了离婚的阴影。不,准确来说,更像是根本就没离婚这码事,而秦宥也从未在舒望生命中出现过。

    可这样的认知反而让秦因书有些说不上来的担忧。可他再仔细瞧了瞧,却找不出任何一处有问题的地方。

    舒望还是像以前一样,除了接送他上学放学和溜溜大娃就是呆在家里上上网、读读书、看看电视。哦,对了,值得一提的是,舒望好像真的把学做饭这件事放在了心上,看的是美食节目,读的是菜谱,上的是做菜交流论坛。

    可不知为什么,秦因书就是放心不下来。

    在某天放学回到家后,秦因书看着一桌子卖相不怎么样,但味道已经进步了一大截的饭菜,心头微动,把椅子挪到舒望身旁坐着。

    “怎么了,二娃?”舒望把红烧排骨挪到了秦因书面前,笑着看他:“这是你最喜欢红烧排骨,你尝尝,是不是比……做的还要好吃?”

    秦因书一瞬不瞬地盯着舒望:“我早就不喜欢吃排骨了。”

    从前,秦宥做的红烧排骨是他最爱吃的菜,可后来……后来舒望死后,他最爱吃的菜就全变成了他最讨厌的菜。即使重活一次,这种深入骨髓的厌恶也无法改变。

    “这样啊,”舒望拿筷子的手顿了顿,然后把夹到秦因书碗里的排骨又夹了出来:“那下次给你做别的。说吧,二娃,你有什么事吗?”

    “小爹,我……”秦因书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这个诱惑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了:“老师说这周末会带我们去风都春游两天,我想……我想参加……”

    这些天来,他都要忘了,除了小爹,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人在等他。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阿水了,那个小小的,还没长大的,但和长大后一样是个爱哭包的阿水……

    可是看到舒望没有说话,秦因书又不忍了:“小爹,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留下来陪你。”

    舒望似乎刚从微怔中回过神来,他微微笑了起来:“怎么可能不愿意呢?出去玩玩,散散心也好啊。”

    在将秦因书交到老师手里,看着他登上大巴,再目送那大巴渐渐驶出视线后,舒望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不断震动的手机,盯着上面的来电显示看了好久。

    那是一长串电话号码,还是一串曾他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在不久前这些数字并不是数字,而是几个三个俏皮的大汉字——老柚子。

    远处的洒水车唱着欢快的歌谣慢慢驶来,可站在原地的舒望却没能及时躲开。那带着尘土味的、冰冷刺骨的水花洒了他一头一身,也让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不再犹豫,舒望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这是这些天来,他挂断的第十三个来自秦宥的电话了,也许他该换个号码了……

    接下来,舒望独自去医院进行了复诊,医生说他的胃溃疡已经痊愈了,只是还有些慢性胃炎,需要多加调理。

    得知这个好消息的舒望并没有想象中的雀跃,而原因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自从知道将来可能死于胃癌后,他突然变得很珍惜生命。每天即使没人催着,也会老老实实按时吃饭,不吃冷的辣的对胃不好的,吃饭细嚼慢咽,尽量一日多餐,以前的所有任性妄为似乎在一夜间全被丢弃了。

    按部就班地生活,规规矩矩地活着,他知道自己应该这样做。心底有个声音在跟他说:就这样活着吧,活着就很好了,那些讨厌的事物和人就让他们随风逝去吧。

    可他……不服气,真的好不服气,心中的委屈满得都要溢出来了,恨意更是无处发泄。

    为什么老天还不劈死那对狗男女,而他却只能接受这一切?!

    什么“原谅他人就是原来自己”,他做不到!这只是懦弱之人无力的自欺欺人,他的心眼比针尖还小,他偏偏不干!

    于是在秦宥晚上再次打来电话时,他按下了接听键。

    如果连面对对方都害怕,那他还能怎么去报复他们呢?

    似乎没想到舒望这次这么爽快就接了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还是他先开的口:“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小望,我……”秦宥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那头响起,竟莫名夹杂着一丝憔悴。

    舒望嗤笑了一声:“喂,你谁啊,我们很熟吗?蒋小姐的男朋友。”

    他等了十秒,秦宥都没有再说话,于是不耐烦了:“你有什么就直讲,有胆子出轨没胆子跟我讲话啊?秦宥,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今天才第一次发现你就是个懦夫!像个男人一样好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你既然选择了她,就不要再对我装作一往情深!你这个拖泥带水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这字字带刺的一长串话说完后,舒望才发现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了,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只能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我数十声,你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十、九、八、七……三、二——”

    在“一”字即将说出口时,那头终于传来了秦宥的声音:“舒先生,我有事和你商量。”

    如同用尺子画出来的一条直线,没有一丝起伏,不含一点感情,疏离冰冷得正如他所愿,可他却没有自己想得开心。

    舒望突然有些累了,他揉了揉额角,干涩地说:“你说吧,我听着。”

    “房子我打算卖了,我在床下发现了你的戒指,你过来拿走吧。”

    秦宥口中的戒指是舒望弄丢的结婚戒指,当时他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还为此闷闷不乐了很久。没想到现在找到了,他却不需要了。

    “你丢了吧。”

    “你的东西,你自己丢。”

    “不,你去丢。”

    “不,你来拿。”

    “你丢就好了。”

    “要丢就自己来拿。”

    舒望很固执:“我不会过去的。”

    秦宥也很固执:“那就没人丢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秦宥。”舒望讥讽地勾起嘴角,笑容还未完全绽放,他已忽然冷下了脸:“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过去的。你把它丢了,卖了,或者保存着,这都不管我屁事!醒醒吧你,我们两个早就一拍两散了!不就一破戒指吗,谁稀罕啊?!我看到它都恶心!”

    “你他妈真是个王八蛋!”舒望掐断电话,一边痛骂着一边将手机往地上摔去,“砰”的一声,宁静的黑夜被彻底打破了。他还是不够解气,把东西“霹雳乓啷”往地上砸,又把沙发当作秦宥使劲地踹,直到全身脱力才瘫倒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

    一通发泄后,舒望已经没有了力气,可胸中的怒火仍烧得正旺。好不容易积攒了点力气后,又对着墙一脚踹去。

    可在某一瞬间,舒望忽然停下了动作,坐直了身体,瞪圆了眼睛,他好像、好像听到了“噔噔噔”的……

    上楼声?!

    糟了!一定是楼下找上门来骂他扰民的!

    舒望简直呆住了,除了一脸的懵,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动作。直到那“咚咚咚咚”极具节奏感的敲门声响起,他才知道这真的不是假的。

    毕竟知道自己理亏,舒望吸了吸鼻涕,硬着头皮走到门口,把心一横扭开了门把手。

20。烂透了()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身着白衬衣、黑西裤的俊秀男人,身材颀长,比舒望刚刚高了半个头,皮肤是带点病态的苍白,无框眼镜后掩着一双瞳色很浅的狭长凤眼。

    舒望心里有些打鼓,尴尬地说道:“对不起啊,我刚刚没注意,我不小心打扰你了,真的对不起啊。”

    可对方脸上依旧平静如水,只是凤眸微挑,目光中隐隐带了些审视。

    舒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就差没把肠子悔青了。不就离个婚吗,他干嘛非要作死,干嘛非要要死要活?!

    “给你。”毫无预料的,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条黑色手帕。

    舒望有些不知所措,急忙甩手拒绝了:“不用了不用了,你别介意就好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那……你好走啊。”他一边干巴巴地笑着,一边在对方的注视中慢慢关上门。

    就在门快要关上时,一只洁白如玉的手忽然插|进了门缝里,稍一用力就将门一点点给掰开了。

    “你刚刚哭了。” 不是疑问,而是百分之百的肯定。

    舒望很尴尬,他真没哭,只是脚踹疼了,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舒望决定接受男人的好意,接过手帕谢道:“那就谢谢你了。我刚刚就是心情不太好,没怎么注意,你可千万别生气。”

    “沈景行。”男人突然没头没尾地丢出了这三个字。

    “什么?”

    “沈景行。”男人又低沉着嗓子重复了一遍:“我叫沈景行,住你楼下。”

    既然别人都自报家门了,舒望也不太好藏着掖着:“我叫舒望,嗯……住你楼上。”

    这话一说完,两人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舒望暗自祈祷沈景行能赶快走人,可偏不如他愿的是,站得如松如柏的男人忽然耸了耸肩:“你刚刚吵到我了,请我吃宵夜吧。”

    直到坐到楼下的沙县小吃里,舒望仍有几分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一个陌生男人人的邀约。

    想到这里,不由神情复杂地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正在低头看菜单的沈景行却在同一时间抬头了:“怎么,有问题吗?”

    被抓了个正着的舒望尴尬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来,只好指了指菜单,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只是想问你想好吃什么了没?”

    说完,就在暗地里狠狠揪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在与沈景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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