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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特别希望我能抓住你老爸出轨呢?”舒望狐疑地问道。
他突然后退了两步,双手抱胸审视一般将秦因书上上下下给打量了遍。不等秦因书有所反应,又忽然凑到了他跟前,蹲下身与他大眼瞪小眼:“说!你真的是我家二娃吗?”
秦因书心脏噗通狂跳,额上也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难道……小爹是发现了吗?
瞧着眼前的小包子被吓得嘴巴大张的傻样,舒望忽然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接着道:“还是你背着我偷看了很多狗血垃圾电视剧?我就说你怎么没以前傻了,满脑子装的都是小三小四出轨抓奸,以后不许看电视了!”
秦因书微微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的鼻子被捏住了,只能艰难地通过嘴巴呼吸,于是一边掰着舒望的手一边瓮声瓮气地说道:“小爹,我错了,你快放开我!”
虽然表面上闹着疯着,可他心里却盛满了暖意,小爹一点都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欺负他。
舒望看到秦因书急得跳脚,这才满意地松开手,起身拉着他大步往家的方向走去:“你老爸怎么敢出轨?他敢出轨我就敢打断他的腿!”
他信誓旦旦的声音在空中久久回响,挂在脸上的笑容灿烂明亮。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离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走到了那辆黑色轿车旁,非常绅士地为一同的美人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那气质如兰的女人优雅地坐上车,转头看向男人英俊深邃的脸庞,微笑着颔了颔首:“谢谢,”
她顿了顿,又缓缓吐出了两个铭刻在她心尖上的字:“秦、宥。”
秦宥到家的时候大概十二点,家里黑黢黢一片。他进入儿童房看了眼熟睡的秦因书,便推开了主卧的门。
“你回来了。”茫茫黑暗中突然响起了舒望的声音。
秦宥身体一僵,转眼就换上笑容,打开了灯。房间里顿时亮如白昼,坐在床边定定看着他的舒望也被照得肌肤莹白似雪。
秦宥走过去将舒望搂紧怀里,揉了揉他乌黑的发顶:“小梳子,怎么还没睡?”
“等你在呢。”舒望顺势抱住秦宥坚实的身体,用脸颊摩挲着那隐藏在薄薄衬衣下的性感腹肌,语气似是埋怨又似撒娇:“你说晚点儿回,我还真的以为是晚点儿呢。”他着重突出了“点”字。
秦宥有些好笑地坐在了舒望身边:“这些天事有些多,等忙完了,我们就一家四口去马尔代夫度假。”
舒望突然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宥:“你告诉我,你今天下午去哪儿呢?”
秦宥也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地回答道:“下午的时候计划突然有变,出去接待了一下客户。怎么?你也要开始查岗了。”
他眼里透出一抹喜色,连忙将手机放到舒望手上:“太好了,我终于能等到小梳子查我岗了。”
“谁要查你岗啊?!”舒望大大咧咧一甩手:“反正你说我就信。查岗多麻烦啊,我才不要!”
舒望总算放宽了心,但很快又起了别的心思。
他轻轻咬着嘴唇,伸出手去摸秦宥的胸膛,可指尖才刚刚触到,便被抓住了手腕。
舒望不满地抬起头:“你不想啊?我今天可出去买了好多新玩意。”
他别过脸,但又忍不住偷偷去看秦宥,小声嘟囔着:“你真的不想啊?错过这村可没这店了。”
“我今天真的好累,真的——”秦宥垂首扶额,面色疲倦:
“真的必须吃了你来补充体力!”
话音刚落,他便如狼似虎般的将正竖起耳朵偷听的舒望扑倒在了大床上。
接着也顾不上吃相了,直接埋首在舒望颈间大快朵颐。
舒望一啪掌拍在秦宥脖子上,顿时清亮一阵响,可见力气可不小。他推了推秦宥,可却没有推动:“当啃骨头呢,我话还没说完!”
“小梳子,你打的我真舒服。”秦宥也不生气,拿起舒望的手指放在自己嘴里舔着:“你要说什么?”
似乎想到了什么,舒望的脸在秦宥的注视下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秦宥坏心眼地曲起膝盖撞了一下舒望,可面上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小梳子,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舒望像触了电一般,飞速抽回自己的手指,两只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颊,睁大眼睛,飞快道:“今早说好的鸳鸯浴呢?!”
他今天可惦记了一整天,心里酥酥麻麻痒痒的,就像有一片羽毛在轻轻挠着他的小心脏。
秦宥站起身,果断地脱下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然后身后去拉躺在床上的舒望:“现在就满足你。”
“唔……”舒望躺在床上不肯起。
他肚子里的蛔虫秦宥立即走到了跟前:“要抱?”
舒望重重点了点头,他才懒得走路呢。
赖洋洋地环住秦宥的肩旁,舒望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任由对方抱着自己走向浴室。
秦宥看着他这模样,不由轻笑出声:“就这么想要我?也不怕二娃听到?”
舒望立即反驳道:“二娃从来都睡得跟猪一样,别管他!”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哗啦啦地响起,声音不小,但还是掩盖不了那一屋子的旖旎暧昧声。
另一间屋子里,舒望口中“睡得跟猪一样”的秦因书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在前世时因为担惊受怕过多,睡眠极浅,偶有风吹草动便会惊醒。本以为自己已经变为了小孩子,能好好睡上一回,可没想到这浅睡的坏习惯还是跟上了他。
隔壁的呻|声喘息声穿过那一堵墙,到达这间屋子时已经弱上了不少,但秦因书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舒望那声大喊“二娃从来都睡得跟猪一样”。
可他却没心思为这些声音脸红心跳,淡淡月光下,一张稚嫩的小脸上竟然浮现了一抹完全与他年纪不符的凝重。
秦因书知道爱得越深,倒时候便会伤得越狠。小爹今日与秦宥有多么如胶似漆,他日发现真相时便会有多么痛入骨髓。
他宁愿小爹从来都没爱过秦宥。
眼里的光芒渐渐敛去,秦因书下定了主意,他得快点,快点将小爹从这虚假的一切中拯救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秦宥又开始早出晚归的日子。舒望刚睡着他回来了,舒望还没醒他又走了,两人几乎没打过几个照面。
以致于舒望在恍惚间以为那个晚上只是个绮丽的春梦而已。
少了老公要操心,舒望把更多时间与功夫放在了秦二娃的身上。仅仅几日的偷偷观察下,他便发现了秦二娃的不对劲。
不熊了,不傻了,更聪明了,更听话了,只是有时在角落发呆时,眼里会露出一抹根本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淡漠阴沉。可每次舒望一喊他,他又会立刻露出天真的笑容。
舒望到幼儿园找老师谈了好几次,总是弄清楚了原因——那个被自家儿子欺负并且喜欢着的阿水转校了。
二娃原来是为情所伤啊,舒望暗自思忖着。
可转念一想又有些担忧了,这些垃圾电视剧可真是害人不浅,害得他儿子失去了童真,都没了以前那股蠢兮兮的可爱劲了。
于是什么都没干的秦因书就这样被剥夺了看电视的权利。
不过,秦因书也没想着看电视。他在这些日子里转换转换了思维,决定从另一个方向入手——以重生者的身份劝告舒望早日远离秦宥。
只是重生这事实在匪夷所思,要令舒望相信他,他必须先做一些必要的铺垫。
于是,某天秦因书吃饭时淡淡提到“过几天有一小岛会发生海啸”,几天之后舒望一打开电视就看到了某小岛海啸的新闻。
再比如,舒望看新闻时,经过的秦因书幽幽一句“这个国家马上就要发生政变了”,没几天那国领导还真就被暗杀了。
又比如,秦因书说某大明星要爆发巨大丑闻,三天后一则娱乐圈内的桃色新闻就轰炸了整个国家。
……
在某一天,秦因书啃着鸡腿刚想张口说“再过一天,隔壁某国就要地震”时,舒望再也忍不住了,冲上来捂住他油腻腻的小嘴:“二娃,你再说地球都得毁灭了!咱不说了,好吗?为保护地球贡献一份小小的力量。”
大娃听见动静也连忙跑了过来,在一旁扬起脖子嗷嗷叫得可欢了,像是成精了一般,跟着舒望一起教训着这个老和它争宠的乌鸦嘴弟弟。
6。情敌初初露头角()
秦因书心中郁卒不已,连带白白嫩嫩的小脸也黑沉了下去。他有些怀疑自己这些天来做的都是些无用功。
如果他现在就告诉舒望他重生的事,说不定会被立即上交给国家。
而从舒望这个角度来看,秦二娃的眉头高高隆起,小脸皱得好似一块抹布,连眼睛也失去了光彩,显然就是被他这番话语打击得伤心欲绝。
舒望不免有些心虚,一想到秦二娃才是五岁稚龄,正是对父母最依赖的年岁,而他却这般不分轻重地欺负他,心脏像是被扎了一下,又是后悔又是心疼。
舒望咬咬唇,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秦因书肉乎乎的小肥脸,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乖乖二娃,明天你老爸、我老公就要变成二十八岁的老头子了。你想吃什么就告诉小爹?我们去吃上次你说的很好吃的那家烤鱼,怎么样?开不开心?!”
看着舒望脸上洋溢着的笑容,秦因书冷漠的心不由一暖,眉宇间的忧愁瞬间散得干干净净。
反正有他在这,谁敢动他小爹一根手指,他一定叫对方双倍奉还!
这夜,温存过后,舒望懒洋洋地躺在秦宥怀里,满足地弯着嘴角,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儿。而秦宥则像给猫顺毛一样,大手一下一下轻抚着舒望白玉般光洁滑嫩的裸背。
就在他那带老茧的手指越来越往下,隐隐就要触到蚕丝被下那诱人的臀线时,舒望忽然抬起一条长腿压在了他的腹部,并霸道地捏住他坚毅的下巴。
“老柚子,住手。”
当然,他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口。如果今天做太多了,那明天哪有体力来一个热情美好的生日之夜?
很显然秦宥并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手顿了顿,接着在他发顶落下了轻轻一吻:“那今天早点睡。”
“等等,”舒望从秦宥怀里挣脱出来,俯在他上方,神色是少有的认真:“你不许骗我,公司是不是出了问题?”
这些天来,秦宥行为异常,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觉得老柚子如果不愿告诉自己那必有他的理由,何必强人所难?
可直到今天,当秦宥一边在他身上动作一边心不在焉时,他忽然感到了强烈的危机。情况……真的这么糟吗?
不管情况有多么恶劣,他愿意陪着秦宥一起承担。
秦宥心口一松,似乎不甘心刚刚被舒望挟制,长臂一拦,身上的人只一个恍神,便又重重落入他坚实的怀抱。
“相信我,没有。”
“真没有?”舒望半信半疑地问,可转念一想秦宥从不骗他,也有九分信了。
他扭头望了望秦宥似乎正在出神的英俊侧脸,默默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明天再告诉他吧。不管怎样,秦宥这些天来都很辛苦,明天是时候给他个大惊喜犒劳犒劳了。
想着想着,舒望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再想着想着,他慢慢进入了美丽的梦乡。
秦宥听到身边人呼吸渐渐平缓匀长,默默起床把灯关了。可再次躺下时,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一闭眼,眼前出现的便是白天和蒋经兰在一起的画面。
与舒望的担忧相反,他的公司非但没有遇到危机,反而还蒸蒸日上,隐隐有冲上云霄的势头。
只是……只是在这光鲜美好的外表下,他却嗅到一抹危险的气息。
就像一条冰冷的蛇潜伏在你肌肤之下,看着你笑看着你哭,当你不备之时,便会毫不犹豫地露出尖锐的獠牙,撕裂你的喉咙。
而这些全都发生在蒋经兰回国之后。
蒋经兰啊,蒋经兰,秦宥慢慢摩挲着大拇指,心底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隐隐有些刺痛,十年了,真是好久不见。
不自觉地侧过脸,当他看见月光下舒望酣睡的模样后,笼罩在心头的阴霾忽然一扫而散,不由扬起嘴角,在不知不觉中缓缓进入了梦乡。
是把自己做成礼物送给秦宥呢?还是把自己做成礼物送给秦宥呢?抑或是把自己做成礼物送给秦宥呢?
舒望无奈地表示,看来他只能把自己做成礼物送给秦宥了。
他整日在家无所事事,厨艺没长进,家务不粘手,小黄书倒是看了不少。从各式各样的啪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