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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连一眼也懒得看她,张口便道:“你不打扫干净,谁打扫干净?”
“你卧室的行李也需要整理么?”许青鸟知道,张正每次离家 。都会带上一箱子干净衣服和一叠钱,回来时,便只剩下一堆脏衣服和撕破了的避孕套包装袋。每次清洗的工作都会落在妈妈头上,而他。只需要享乐就好。
许青鸟有时候会觉得,其实这个家里并不存在一个叫“张正”的人,可家里每隔一段时间出现的脏东西,又会提醒她,张正才是这个家的儿子,是张启江的心头宝。如果今日是张正出了事,张启江还会醉醺醺地装睡么?呵。。。。。。人性,都是自私的。。…。
“好的,我这就去做。”许青鸟乖顺地点头。在这里“家”里,她一直都是最乖顺的那一个。因为她知道,只有她乖乖的不去和他们发生冲突,妈妈才能过得稍稍安稳些。每次难以忍受时,她便躲起来,不闻不问。就像上次除夕团圆饭,她便在厨房躲了一天。
可这回,她一点儿也不想躲。乖顺有何用,妈妈受气,青岩亦得不到任何保障。
许青鸟笑了笑,反身到客厅墙角取来吸尘器,将开关调到最高档。嗡嗡的机器声在整个客厅响起,紧接着,瓜子壳、水果皮、烟头。。。。。。连衣服也被吸了进去。
“妈的,你在干什么!”张正见自己衣服被吸尘器吸住,怒得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把吸尘器夺了过来。因为衣服比较大。堵住了吸尘器的吸口,张正使劲儿扯,想把衣服扯出来。
“张正。。。。。。”许青鸟装作吓呆了的模样,犹豫着说。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张正怒火中烧,一把扯拽出衣服。只听“撕拉”一声,衣服被扯破一个大口子。
“嗯。。。。。。衣服不能硬扯,得把下面的底盘拆掉,才能把衣服完整地拿出来。”许青鸟柔柔地说。…。。…。
“那你怎么不说!”
“我刚刚想跟你说的,
可是你让我闭嘴,不是么?”
“谁。。。。。。”张正一想,确实是让她闭嘴了,“但是,你打扫房间,怎么可以吸我的衣服!”
“你让我把这里的全部打扫干净,还有脏东西都得丢掉。这衣服这么脏了,不也得丢掉么?”
“你!你!你他/妈的给我滚开!”张正大声吼道,“别在这打扫了,去我房间给我整理衣服去!衣服全部给我洗干净叠好!”
“那。。。。。。那这里这么脏怎么办呢?如果不打扫的话,本文来源:,会招来虫子啊,蟑螂啊,老鼠啊什么的。你不经常在家不清楚,家里最近有老鼠,妈妈前天还说要买只猫回来抓老鼠呢。要是你们吃东西的时候招来了老鼠,那。。。。。。”
那女人一听到有老鼠,吓得直往张正怀里钻,嗲声嗲气地说:“呜呜,正,有老鼠,怎么办,怎么办呀!”
“去去去!”张正心里正烦,懒得哄女人,指着墙角的扫帚和簸箕说,“你去把地扫了!”
那女人一听,又娇滴滴地抱怨起来:“人家怎么能扫地嘛。。。。。。”。…。
许青鸟心中冷笑,有趣的还在后头。她走到张正卧室,看到了那个“神奇的”行李箱,它正敞开着躺在地上,似乎在开怀地等着别人去翻它。
张正的卧室,里面的设施十分简单,他似乎格外偏爱花色,所以床、床单、被单都是花不溜秋的。窗帘倒是简单些,只是寻常的百叶窗,只是他自己兴致所至,不知从哪儿弄来了贴纸,在上头贴了一把深黑色的电吉他,又在吉他的琴头上贴了一朵野玫瑰 。他的衣柜是白色的底子,和青鸟、青岩卧室里的家具一起买的,可现在已经喷上了五颜六色的漆,写上了大大的“**”。
这间卧室平日里极少开启,妈妈担心会积灰尘,所以每个星期都会进来打扫一次,偶尔会让她进来帮忙打扫。所以这间房间里的东西,她已经比较熟悉,包括,这让人恶心的装饰和衣柜里的衣服。
许青鸟将所有该洗的衣服拿到卫生间,在镜子后面拿了一管妈妈的口红,在嘴唇上涂了一层,接着讲口红藏进了自己的衣兜,防止被人发现。她选了一件看起来干净些的上衣,在上面印上了一个口红印,然后又把嘴唇上的口红擦了去。照照镜子,确定不会被发现时,她才走回张正的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两件女式内衣。。…。
“张正,这两间衣服要洗吗?”许青鸟唯唯诺诺地询问道,“好像已经放在衣柜里很久了,都招了灰了。”
张正和那个女人还在为扫地的事争执不休,一听这话,立马转过头,吼起来:“什么破衣。。。。。。服?”
那女人一看到那些女士内衣,而且是女式情趣内衣,立刻火冒三丈,像只野猫一样冲过来,夺过衣服尖锐地喊起来:“这是谁的,这是谁的,这是谁的!!!”
张正连忙哄道:“乖,这。。。。。。这是我给你买的,一直落家里了。。。。。。”
“鬼才信你!这明明是女人穿过的!都已经皱了!标牌也没了!”
许青鸟心中冷笑:张正,你怎么忘记了,在搜查男人出轨证据的问题上,女人往往比神探狄仁杰还要英明神武。
张正解释不得,其实他自己也忘了,衣柜里什么时候还遗留着这些东西。他只得说:“宝贝,这。。。。。。这都是以前的女人落在这儿的,我早就和她断绝往来了!你相信我!”…。
许青鸟见他们争执不休,
便回到卫生间,把那一堆衣服拿回来。她小声道:“如果,你们觉得现在不太适合洗衣服,那我先放回去,你们慢慢挑。挑好哪件需要洗的,再告诉我?”。…。
那女人抓狂似的朝青鸟吼道:“我们吵架呢!别拿那些鬼衣服烦人!”突然,本文来源:,女人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野猫突然寻到了老鼠的踪迹,立刻跳过来,一把扯过放在最上面的那件上衣。只见上面的口红印还是新鲜的,她一怒之下把上衣摔到张正脸上:“还说已经断绝往来了?这是什么?啊,我知道了,你今天早上急急忙忙跑去买早饭,我说了不用买你还是跑去买,是不是就去见别的女人了!”
张正看着那口红印,心里也犯嘀咕,难道真的是早晨那个女的印上去的?
女人见他犹豫着没有解释,立即挥动双爪往他身上抓:“你混/蛋,你混/蛋,你。。。。。。”
“你闹够了没有!”张正也不是好脾气的主儿,最喜欢那种娇滴滴的小女人,若是哪个女人敢在他面前撒泼,他可不会认栽。
许青鸟知道,这场闹剧很快就要收场了,很快这女人就会气呼呼地夺门而跑。她对闹剧没兴趣,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只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巨大的巴掌声,然后是轰隆一声砸门,接着那女人剁着高跟鞋便跑了。只是不知,是那女人打了张正,还是张正打了那女人。不过张正打女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需要讶异。等外面彻底平静之后,她再去收拾烂摊子吧。。…。
许青鸟松了一口气,翻出司宇给她的高考答案,准备对一对答案。昨天因为担心青岩,一直守在监护室外,没有心思去对答案。现在,是该看一看答案,也好让自己有个准备。高考期间受了“炙”劫影响,没能正常发挥,不知还能不能考上京都大学。这可是她把陆家踩在脚下的第一步,绝对不容有失!
ps:
二更来也~~
。
第115章、难缠()
拥有记忆力本源的另一个好处,
就是高考时自己写的的每一个答案都记得清清楚楚,对起答案来游刃有余。只是,许青鸟看着手头上估算的分数,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因为文科类题目主观题比较多,能够确定的分数大概在600分左右,如果能够再好一些,也就大约640分。但,这离京都大学往年的录取分数线还差二十多分,她心里一下子没了底。
难道不报京都大学,改报其他的学校?不,不行,她拼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上京都大学么?怎么可以临时改主意?可如果实在不行,滑档了怎么办?她把班主任之前发的厚厚一本“高考志愿填报指南”找出来,本文来源:,认认真真地翻阅,搜索了几所知名大学的录取分数线,看来看去,依旧拿不定主意。再过几天就要去学校填报高考志愿了,这该如何是好?
外面客厅里,已经安静下来,想必张正已经作得累了,回了自己房间。许青鸟打开房门,见客厅比之前更乱,连气恼也懒得气恼,一点一点收拾起来。若是不好好收拾干净,妈妈醒来之后定会更加烦心。。…。
突然,许青鸟感觉身后有人在靠近,立刻转回身。只见张正一脸邪气地凑过来,一双眯缝着的老鼠眼从头到脚地打量她,不时地淫笑一声。
“你干什么?”许青鸟戒备地盯着他,向后退了两步,脊背抵在酒柜上,浑身绷紧。
“呦嗬,几个月不见,脾气见长啊!妹妹!”张正发现,自己还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这位继妹,没想到她长得还挺标致,一张笑脸白白瘦瘦,皮肤还很嫩,身材虽然不是波霸。倒也凹凸有致,认真瞧瞧,倒也挺有看头。
许青鸟觉得他有些奇怪,自从进了这个家。张正就一直不待见她和青岩,从来没有喊过她“妹妹”,连名字都是不喊的,成天不是“喂”就是“哎”。而且,他现在看她的眼神,就像豺狼遇见了猎物,那垂涎欲滴的模样让人分外恶心。
许青鸟低下头,装作柔弱地说:“我还得收拾房间,请你让一让。”
“嘿,我就不让!”张正把手放在她肩膀上。“除非你让我亲一口!”
“我是你妹妹。”许青鸟提醒道。肩膀上那只黑爪子让她恶心欲呕。。…。
“妹妹?你跟我是一个爸爸还是一个妈妈生的?我可从来没打算把你当妹妹,哎,也不对,以后,你来做我的好妹妹。让我来做你的好哥哥疼你爱你怎么样啊?”
看来,张正是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了。许青鸟暗想,张正素来喜欢泡妹,看中哪个女的就会拼命追到手玩腻了再扔掉,这种人最是恶心,她得想个办法摆脱他才行。
她朝四周望了望,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把他砸昏。但四周都是张正和那个女人制造的垃圾。她不能明目张胆的使用灵力,这可怎么办?若她以后在不用异能的情况下也可以自卫就好了。。。。。。等等,她现在背靠着酒柜,上回青岩修好电器后,又专门买了一个工具箱,用来盛放修理东西的工具还有零部件。那个工具箱。就放在酒柜顶上。
“魂,苦,荣,斗,戮!”她在心中默念咒语。红光上升,将工具箱紧紧缠住。
“我的好妹妹。。。。。。”张正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她在害羞,便腆着脸往前凑。
突然,许青鸟从他的胳膊底下钻出来,让他扑了个空,一下子撞到了柜子。很好,就是此时!许青鸟将红光一拉,工具箱“刺啦”一下子砸下来,之前没有盖紧,这回所有的工具,包括钳子、螺丝刀、钉子、胶带等等全都洒在了张正的脑袋上。…。。…。
“艹!”张正捂着脑袋,
可还是被各种工具砸得晕头转向。
“哎呀,你怎么能撞酒柜呢,这可怎么好?哎呀,流血了!”许青鸟装作帮他清理身上还有头发里的钉子螺丝什么的,趁机用钉子狠狠划过他的头皮。
“你/他/妈的搞什么鬼!”张正捂着头皮,摸到粘糊糊的液体,拿过来一看,头上被划破流血了。
“这可怎么办呀?你还是赶紧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滚开!”张正狠狠地推开她,哀嚎着跑了出去。
许青鸟冷笑着: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呢不敢吭声的许青鸟吗?如果你再敢对我图谋不轨,本文来源:,我不介意让张启江再也等不着孙子!
趁着张正不在,许青鸟赶紧将客厅打扫完毕。累得一身汗,洗了个热水澡,刚刚进房间准备休息。突然,房间外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张正包扎完毕,折返回来,越想越不痛快,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狠狠地在客厅里咒骂了一回,又使劲儿敲青鸟的房间门:“许青鸟你给我出来!居然敢耍我!给我滚出来!”。…。
许青鸟把门反锁,找了耳塞将耳朵塞住,会觉得她耍了他,看来张正还不算太蠢。不过,若她现在老老实实出去,那才叫蠢。就让张正使劲儿折腾去吧,反正她眼不见为净。就算张启江回来了,她也能找到理由把这事儿搪塞过去。至于妈妈那边。。。。。。这么久都没有反应,应当是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
这两天真的忙坏了、累坏了、也担心坏了,连青鸟也渐渐承受不住,沉入漆黑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