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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褚严一招就将同伴击杀,众人全部愕然,他们见过暴力的打杀,但是没想到褚严竟然暴力到如此境界,一招捏碎战马的脖颈,又一扭把人摔倒在地,而后一拳把人生生打死!
这,简直就是疯子!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要停!给我冲上去!杀了他,大赏!”
目睹褚严的必杀一招,吴广只觉得头皮发麻,但这种时候,他不能任由攻击停止,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杀!”
身为马贼,他们对待金银有着致命的贪婪,这一刻,他们忘却恐惧,纷纷抽出武器,朝着褚严就砍杀而去!
只是……
这些马贼正准备一显身手。就猛地浑身汗毛乍起!本能地察觉到了死亡的致命窒息感,依稀之间,他们看到了令他惊悚的一幕。
“铿!”
许多马贼条件反射的想要躲避开来……但已经迟了,因为他骇然地听到“噗噗噗噗”的几声脆响。五名马贼居然全部被击中,全身冒着血光,显然是被褚严用刀砍伤的!
吴广吓得亡魂皆冒,瞳孔剧烈地收缩成针孔,就像是被梦魇笼罩,大量的冰冷汗水顺着他的颚骨滑落……
怎、怎么可能……
刚才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对方怎么会有那么快的速度?
吴广感到难以置信,然而下一刻,他就感觉自己身边的弟兄在逐渐减少,最后关头,他甚至闻到了一丝鲜血的味道,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存在。
“冒犯公子者,死!”
刀光闪现,褚严手持双刀成了最为恐怖的侩子手,一名马贼的身上当即就飚起无穷的血肉碎片,赫然是胸口被直接砍裂,连带森森的白骨也成了一块块渣滓,更为可怖的是他脖间一道致命的伤口,正在缓缓留着浓稠的血液。
褚严杀的性起,转身一看,恰巧看到吴广的身影。
指挥马贼袭杀公子,该死!
吴广声音洪亮,褚严早就发现了他的存在,这一刻,目睹周围马贼即将死绝,皇甫牧轰然咆哮,澎湃的爆炸气劲猛烈地在空气中扩散,霸道至极的朝吴广扑出!
避无可避。
面对这种辗压性的巨力冲撞,吴广自知无法逃避,同样策马奔腾企图撞死褚严。
黔驴技穷!
同样方式不能对自己使用两次次!
褚严看的仔细,一拳挥出,竟以刁钻的角度直接轰在了吴广的腹部。
没有丝毫藏拙,逃过一劫的吴广“噗”的吐出一口鲜血。
受伤的吴广在心底里咆哮着,铜铃大眼更是充满了血丝,鼻孔里喷出了炽烈的白气,他把心一横,唰地一下就伸出双手袭向褚严的脖子,看那老练的动作和强劲的爆发力,丝毫不能相信这是一个体重超过二百斤的胖子所能拥有的。
危机之下,褚严握掌成拳,与吴广对撞交击,刹那间,吴广只觉得双手被震得剧痛无比,虎口都渗出血来,“噗!”的一声,便被轰到在地。
吴广成功引起了皇甫牧的注意。
能够在褚严手下走过两招还不死的人,足以算是一方角色。
【姓名:吴广】
【属性:武力59、统帅31、智力48、政治9、魅力12】
【身份:东獒寨虎将】
【状态:强壮】
【个人专长:幸运、拳法专精、自我复原】
拳法专精——赤手空拳时,伤害力增加10%。
幸运——你必须承认,幸运喜欢照顾邪恶的人。避免一击必杀,20%的几率会削弱敌人的攻击值。
自我复原——生命不等于是呼吸;生命是吞噬;食物充足下,体内细胞增加50%的再生速度,加速复原。
【特技:无】
皇甫牧一番审视后,察觉到了一丝端倪,眼前这个叫做吴广的家伙,虽然没有特技,但却足足拥有三个个人专长。
而且其中,竟然还有极为罕见的恢复类专长。
自我复原,只要在食物允许的情况下,就可以加速伤势的恢复,从某些角度来说,这等于多了半条命。
只是有些遗憾,吴广的武力值只有五十八点,对于击杀六十武力之上才有机会开出武魂的这个限制,吴广最终是带给不了皇甫牧半点好处。
所以,皇甫牧并未心软,而是一如既往的看向战场,脸上充斥着平静的神色。
从自己手中逃走两次,这令褚严感受到了愤怒,他跨步而出,腰部一挺,竟然朝着吴广的脑袋上砸去!
此招若中,吴广必死无疑。
近了!
更近了。
就在褚严自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吴广面色一变,摸出一把小刀甩向褚严。
暗器!
褚严面色一滞,放弃了追杀吴广的机会,而是选择侧头避身,这才有惊无险的逃过一劫。
而吴广瞅准机会,脸上流露出疯狂的颜色,他用尽全身力气骑到战马之上,而后拔出匕首狠狠超其臀部刺下!
受到惊吓的战马嘶鸣咆哮,随后便发疯似的朝远处奔袭。
吴广的速度太快了,即便褚严想要追赶,但奈何还跑不过四条腿的战马,最终只能望向远方,充满愤恨。
心有怨恨,褚严怒不可遏的想要击杀此人,然而,就在他跨马准备追赶的时候,却被皇甫牧一把拦住。
“
“穷寇莫追,去一旁帮忙,把剩余的马贼都杀了!”皇甫牧一副淡淡的模样,跟褚严劝解道。
点了点头,褚严放弃追赶吴广,随后朝一旁落单的马贼身上奔驰而去。
“东獒寨?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想起吴广身份栏上所写的东獒寨,皇甫牧有些失神,望着消失在眼前的背景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第七十六章 青竹蛇儿口()
“公子,马贼都歼灭了。”
吴封单膝跪地,向皇甫牧汇报着情况。
此时,周围的战况已经停止,除却那个名为吴广的领头者,其余四十一名马贼已经全部伏诛。
北风呼啸,扑面而来的不止是森寒,还有一抹浓郁到无法化解的血腥之气。
“杀敌四十一,共计斩获十七匹战马,二百金,还有武器若干。”吴封的脸上并未露出丝毫表情,仿似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些人命就如同鸡鸭一般,冷漠至极。
“自卫还能有这么多收获,果然,地图大了,野怪刷的等级也跟着上去了。”望着堆积在一起的物品,皇甫牧喃喃自语道。
击杀马贼,竟然比得上自己一半的物资,这一点,倒是给皇甫牧提了个醒。
这里就是一个三不管的地界,马贼、异族横行无忌,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拿对待左权村那样的手段对待这里。
这里环境恶劣,民风彪悍,想要平稳发展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自己完全可以命吴封和褚严带人去黑吃黑,打劫混迹在附近的强盗或是异族来壮大自己。
这样做,一方面可以积攒物资,一方面又可以训练兵卒。
“不错,是个想法,自己可以好好研究研究。”拍了一下额头,皇甫牧灵光一闪,心中对这个想法蓦然有了共鸣。
可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以自己这条过江龙想要碾压这里的地头蛇,想必还是有些难度的。
不过,想要知道这里的情况还不容易,这里不正有一个现成的向导吗?
转过身,皇甫牧朝一旁的阿拉提勾了勾手指头命其过来。
第一次目睹如此血腥的场面,阿拉提做不到吴封那样的坦然,这时候,他黝黑的小脸充满憔悴,缓缓的朝皇甫牧走去。
“你知道这里有个叫做东獒寨的地方吗?”总需要一个适应,皇甫牧没去理会阿拉提的脸色,随即开口问道。
听到询问,阿拉提强忍住情绪。
看向皇甫牧的表情,完全是一副顺从的模样。
“听说过,东獒寨乃是这附近的一座贼窝,据说足足有三千多号人,而且人人善战,比之一般的中等部落还要强大。”
阿拉提如实回答道。
“三千多号人?看来自己惹了个**烦。”心中虽然这般想到,但皇甫牧的脸上却浑然不在意。
那是因为皇甫牧清楚,就算自己有什么想法也无济于事。
害怕有用吗?
当然无用。
既然如此,还不如想想怎样面对接下来的局面。
如果全部歼灭也倒好说,到时候死无对证,东獒寨根本无处查起,但现如今,那名叫做吴广的那家伙却死里逃生,若是回去告密,自然会频生许多麻烦。
但局面既然已经这样,胡思乱想也没什么作用,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将无用的思绪挥散到一边,皇甫牧继续问道:“东獒寨是这里最强的势力吗?”
阿拉提急忙摇了摇头,说道:“东獒寨虽然厉害,但是还不算最强的势力,在东边那是乌力亚苏的地盘,人数已经过万,他们占据着这里最大的牧场,听说,光马匹就足有上千匹!”
说道这里,阿拉提眼神充满憧憬,显然他口中的乌力亚苏令他十分向往。
“只是……”话音一转,阿拉提语气有些犹豫。
“只是什么?”听的正兴起,皇甫牧皱眉问道。
“只是,听说前不久大单于死了,他的几个儿子为了争权发生了很多场战斗,连周围几个小部落都被卷了进去,死了很多人。”阿拉提抬起头,如实回答道。
争权夺利,是人就逃不过利之一字。
中原大地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那些茹毛饮血的异族?
虽然只是寥寥几句,但皇甫牧却感到了深深的压力。
这里不同左权村,只是一个东獒寨的人数相比鹰嘴山就多出十多倍,更不要说是乌力亚苏这种由匈奴人所掌握的部落。
崇阳县。
想到自己这次的目的地,皇甫牧眼神半眯,心中有了定夺。
自己必须尽快赶到崇阳县任职县令,皇甫牧有感觉,自己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一切都充满挑战。
“吴封,我们距离崇阳县还有多远?”不去理会周边的势力,皇甫牧开口问道。
想了想,吴封说道:“还有二百多里地。”
“事不宜迟,我们连夜赶路,后天务必到达!”皇甫牧雷厉风行,直接拦腰上马,一甩马鞭朝着远处便奔了过去。
“大人有令,连夜赶路!”
目睹皇甫牧先行,吴封俯首肯诺,急忙朝众人朗声说道。
对战马贼,众卫士虽然有些疲倦,但皇甫牧有令他们不敢不从,随即纷纷上马,带着物资朝崇阳县赶了过去。
刹那间,沙土弥漫,仿似龙战于野。
…………………………
宁静的雅居小筑,坐落于一片沙漠之中,与外面荒芜的景象不同,这里假山池水,奇石嶙峋,即便是植物也经过精致的修剪,空气中充满了清醒芳甜的气息。
小筑的屋中,一张粉红色的纱帘摆在中央,而在纱帘外面分别立于两人,一跪一站。
吴广脸色惨白,满头大汗,他已经跪了有些时辰了,但他却依旧不敢歇息一会儿,只要少当家没有发话,哪怕是跪到死,他也得一直跪下去。
当然,吴广此时可没有去理会跪与不跪。
伏击目标,非但没有收获,反而自己的手下尽数被杀。
四十一人,整整四十一人!那可都是自己的心腹啊!
与寻常的马贼不同,那些都是自己一手提携起来的兄弟,手辣心黑不说,关键都是能攻善哉之辈,可现如今,他们却都死了!
东獒寨,以力量为尊,想到自己的力量在一夜之间尽数覆灭,吴广心中疼痛的已然滴血。
乌骓马!
想到那个始作俑者,吴广咬牙切齿,仿似要吃人一般,充满悲泣。
除却吴广,站在一旁的是一名老者,第一眼看上去有六十出头,可细细看去却又像五十几岁,变幻不定;他身穿一灰色大褂,脑后盘竖起一根长辨,直至腰间;他脸上褶皱虽多,但眼睛却有着远非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清明,笔直的腰杆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颗百年的巨树,外表迟暮内心却如那蜿蜒而长的老根深不可测。
人的模样可以依靠妆容来改变,但一个人的气质却无法短时间改变,老者眉宇间那股中正庄严的威武,就像是一尊精怪化妖的鬼魅,得天独厚的气质让人心生余悸不敢造次。
吴广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年,在东獒寨能够成名,他依靠的是残酷的手段和渗人般的杀戮,但即便如此,他看向老者的目光依然充满敬畏,不敢有一丝懈怠。
吴广跪倒在地,怕老者,更怕纱帘后的那抹身影。
一声轻叹,吴广猛然抬头。
纱帘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