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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于山脉之巅的孤傲雪鹰注定一生无法与在温房中长大的金丝雀有丝毫交际。所以,在他人眼中残缺到极致的遗憾她却从始至终未曾纠结。“是某位生于安乐的公子还是其它几家势力的豺狼之子?”徐妍平静的站在地上,独自猜疑,看到乌力亚苏的败落,一心想要分一杯羹的她很遗憾的遭遇了这片土地最凶最狠的一匹孤狼,她不确定商白一行人是否会杀死对方,但有一点不可否认,在继吴广手下的战士被杀之后,这次战斗即便胜利,她的实力也会退后数年,毕竟,把一个战士培养成一个听话并且冷血的侩子手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徐妍十六了,不同于许多一辈子被困于此地的名义霸主,她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拥有一支强大的勇敢的冷血的能够护佑自己安全的队伍走出这里,看一看外面的世界,过一过不一样的生活,亦或是杀一些不同的人抢一些不同的货,对于徐妍来说,对于这个在十六岁双手就沾满血液的少女来说,这是她心中为数不多的几个梦想之一。但很遗憾,随着几场战斗的失利,她手下的战士急剧减少,甚至一下子回到了几年前那种一切需要依靠自己的凄惨状态,不知为何,想到这里的她心中开始莫名烦躁,她努力朝前看去,在那里,她看到了一个年轻人,一个模样比起她这一生所见过的所有男性都略微稍俊的同龄人。她也许想不到,这片曾经被誉为血肉磨坊的土地因他破裂,曾经喜欢生食人脑的老单于因他而亡,而单于麾下三位凶名赫赫,随便挑出一位都会稳定住部落的紊乱,而带给周边势力过度杀戮的子嗣也因他而死。当然,站在徐妍这个少女数十米远的家伙,更是她需要用短暂的生命仰望,家势起源于西凉,当今圣上最为赏识的将军皇甫嵩家的二公子。这是很奇妙的一场邂逅,最少,皇甫牧是这般认为的。作为一个为了生存可以任由千万人死于困境的毒蛇来说,将周边所有能够排得上名号有可能甚至是一丝可能会带给他危险的人物制作成一幅幅鲜明数据,是贾诩的日常之一。成功没有捷径,没有人会想得到,当你未曾与敌交战时,对方却竭尽全力将你的喜好,武力,家势汇聚成一副数据拿在手中观摩思考的时候,会是一种怎样的森然感觉。贾诩的屋中,摆放着一层厚厚的竹简,在上面细述描述着周边势力每一份成名人物的简历与分析。除了已死的赫连雄、卜敏、赫连博贴,在其中赫然还有着许多他未曾相遇,但却必须搬除的挡路之石。徐妍,这个不用皇甫牧通过系统,全凭感觉便可认出的角色同样位列于竹简之上,但与卜敏这些后起之狼不同,徐妍的名字位于顶端,很隐晦却很明显,除却老当家,这个被吴广称为少当家的少女俨然成为了东獒寨实质的掌权人,一个,隐藏在祖辈身后的噬人妖姬。站在褚严身旁的皇甫牧有一双明亮的眼眸,站在地上,望着远方的少女一动不动。竹简上对于她的描述不少,除却不知贾诩从何处听闻对方的喜好与厌恶之外,还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闻与谣传。绝美的脸庞,冷漠的内心,身边诸如一个被人称为六爷的影子怪胎,除却这些,还有就是年长徐妍五岁的哥哥,那个原本隶属东獒寨第一继承人的家伙有着一个可以称为变态的癖好,娶徐妍为妻,有违人伦,在汉人眼中这是不可饶恕的罪罚,但在那个生于戈壁,体内更是有着半份匈奴人血脉的东獒猛虎一般的徐妍父亲来说,重男轻女的他甚至一度默许了这个提议。很平静,如同海啸吞噬城镇后的风平浪静,在面对戈壁最大强盗首领的默许之下,这个最终会与哥哥喜结连理,即将成为被命运所遗弃的少女,在一个星光不是很多的夜晚,亲手阉割了那名原属东獒寨的继承人,和带着一群不知在何时便以改换门庭的东獒元老将那个如虎狼一般的父亲从王位上拉下,并且亲手砍断其两条腿的她,就此崛起。残忍、嗜血、冷漠、无情;一切用于形容黑暗的词汇通通可以在她身上得以映证,这个,美貌与狠决并存,据说曾一夜之间亲手斩杀数百名背叛者的少女,有着令人爱慕与遏止小儿啼哭般的双重魅力。皇甫牧从不承认自己孤单,但这一刻,面对这个犹如耸立在冰山之中唯一一株雪莲的她,竟然有些莫名的心酸。一个生于光明长于光明的他。一个生于黑暗长于黑暗的她。有着两个不为人知,却可以称为残酷的故事。
第一百一十章 狡诈与惊讶()
皇甫牧挥了挥手,周边早已拭目以待的暗影卫便呈从品形将徐妍缓缓包围。共鸣不代表善意,他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一路走来见识过太多血腥与黑暗的皇甫牧深知一个道理,在这片土地上面怜悯的同义词代表愚蠢与懦弱。更何况,他的面前不是寻常的村民或是匈奴少女而是一个亲手杀害了哥哥与切断其父亲两条腿的东獒少当家,这个模样与心肠都游走在两个极端的女人,给予她所谓的善意不单单是对自己智商的压制更是对她的侮辱。命运总会在悲惨的故事结束后留下一幅惊喜的篇章。看着眼前的少女,皇甫牧的笑容有些古怪,事到如今,在杀死赫连雄和东獒寨与卜敏的势力相互厮杀这种种事件之中,遇到徐妍然后捉住她这是最大的惊喜,没有之一。一个活着的掌权人,永远比尸体更具诱惑。不似乌力亚苏这般被瓜分的陈旧势力,东獒寨的掌权人不是那个早已化为白骨的兄长,更不是被切除双腿苟延残喘的东獒虎狼,而是眼前这个,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娇嫩少女。抓住她,就如同遏制住了东獒寨的喉咙,这是一个很奇妙的感觉,相比看着犹如巨兽般的东獒寨就此死去并且逐渐腐烂,将其困于笼中,作为自己麾下的一只宠物,这更具挑战与刺激。皇甫牧迈开步伐,严谨的将脸上的笑意藏于心中,在他身后,褚严收起了血刃,牵着马匹紧跟其后。随着以皇甫牧为首褚严断后,暗影卫推进的战团缓缓前进的时候,徐妍的眼神有些哀伤,似乎是对自己倒霉的唾弃。她并不是一个幸运的女孩,不论是以往还是现在,所以,徐妍一直都在努力的靠近幸运,即便这个过程都些血腥有些孤独,但她一如既往,从未放弃。但是这一刻,在目睹自己的后路全部剥夺的情况下,徐妍的心境有些失守,幸运一如既往远离了她,她明白自己要面临什么,无关其它,在这个男人犹如野兽一般的土地上面,一张未曾描绘却依旧粉雕玉琢的脸蛋,足以带给她许多生不如死的体验。要放弃吗?徐妍的眼神逐渐淡定,活着总比死强不是吗?所以,即便要面对足以用惊悚、恐怖这些词汇形容的下场,她依旧未曾有过一丝自杀的念头。艳丽的夜莺总比黑灰的乌鸦死的更快。在这片以弱肉强食为主旋律的戈壁上,徐妍向来厌恶那些书籍中以美惑人的女子,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从小开始便从未在男人身上感受过半分温暖的她,有着一颗独立的自强的令人甚至有时会忘记她性别的坚毅内心。但是现在,一个为了实现走出戈壁的梦想,自诩活着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的她,不得不面对以往她最厌恶的一种行为,拿脸蛋去换取生存,甚至需要承受对方的侵犯,这真是一个凄美的故事。但徐妍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她抬起头,脸上洋溢出一抹绚丽的微笑,为了生命,她可以承受许多无法承受的事情,这一刻,她一边看似认命般的接受对方的践踏,一边紧了紧了手中的武器,幻想着事后该如何惩罚这个即将带给自己噩梦的家伙。杀他全家?活喂野狼?亦或是将他那个犯了错误的兄弟从他身上连根拔除?想到这里,心情开始逐渐转晴的徐妍破天荒的流露出一抹没有隐藏的笑容,浑身沾血,一路杀戮了太多可以称为无辜人士的她,站在原地,等待着最终审判。近了,更近了。当褚严牵着马匹跟随着皇甫牧越发朝前行径的时候,徐妍也在这时看到了令她惊异的一幕。乌骓马?少年?猛将?这并不是一个串联的词句,但徐妍还是依靠这些残缺的碎片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梗概。马匹,这个独自拥有着十三匹战马,并且依次将其起名为裂冰、残阳、浓雾、月行等等十三个名字的徐妍从小到大对于马匹的喜爱胜过首饰与红袖。那是一匹乌骓马,一匹早有耳闻却未真正见过的乌骓马。几十多个弟兄因它而死,就连东獒寨排的上名号的吴广都由此失去四根手指,徐妍曾经想过无数次与它相遇的场景,但唯独没有想过是在这种时候。路过的商旅?有些实力的过江之龙?徐妍何曾想过,这个当初带给自己少许兴趣的过路之人,竟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你是谁?”徐妍根本没有做好一名俘虏应有的觉悟,此时此刻,她抬起头,一如既往般的像是一个高傲的孔雀。“在我自我介绍之前,我更对你充满好奇,我该怎么称呼你,姑娘?少当家?亦或是切断亲情拥有东獒寨绝对主权的徐妍阁下?”“你是谁?”徐妍皱了皱眉头,绝美的脸蛋上第一次流露出疑惑的表情,他清楚自己的每一个身份,残忍的、毒辣的、冷血的,唯独没有她现在想要扮作的柔弱与温和。这真实一段令人失望的相逢,徐妍撇了撇嘴,一副失落到极致的模样。皇甫牧朝前靠近了一步,与徐妍的距离不到一米,他扯了扯嘴角,微笑道:“你的邻居,一个叫做崇阳县的县令,我不久前刚到,当然,这么说你大概会觉得有些茫然,那么,我在说些别的好了,这片突然间被毁灭的土地,主要原因源于老单于与其三子死于阴谋,而,这个分裂乌力亚苏,令其从主宰戈壁带给汉人无数悲惨的势力成为今日这般萧条如同迟暮老者一般困境的阴谋者是我的幕僚,幕僚懂吗?这意思就是,他是我的人。”徐妍握紧了武器,抬起头,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试图想要从他眼中寻求真实的答案。答案是真的,向来对直觉敏感的她可以确定。只是她有一点疑惑,这怎么可能?………………………………………………努力写,加油写,旧城会试着做出改变。感谢一如既往对旧城支持,墨雨书蝶僦僦僦親你、暗影掌控v、永士、庄好人的打赏。每章的字数虽然有些短,但旧城并没有去糊弄大家,字里行间大家可以看出,相比对话,旧城也透露了人物许多的故事和性格。别的话不多说,黑夜会继续努力完成两更,从今天,旧城做出改变,不是承诺,而是用时间说话。
第一百一十一章 庆幸的决定()
以血腥作为锦服穿于身上的徐妍睁大眼眸,没有丝毫隐藏心中的惊愕,虽然已经断定了这个事情的真实性,但她还是试探的问道:“陌生的邻居,你是在开玩笑吗?乌力亚苏因你毁灭,你觉得你拥有这个实力吗?”
皇甫牧轻笑一声并未反驳,只是淡然说道:“请你收起傲慢与偏见,虽然乌力亚苏很难覆灭,但不代表它不会覆灭,我不会去跟你证明什么,你可以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直到我掌握这片土地的时候,再来探讨我是否有这实力。”
看着眼前这个自信到有些过头的同龄人,徐妍冷笑一声,显然并不认同对方这在她眼中有些自大的行为。
“真是迷人的笑容,有人说过吗?你有一张沁人心脾的脸蛋。”皇甫牧前进两步,举起手,一手脱起徐妍那有些僵硬的下巴,微笑说道。
徐妍并不习惯和人这般接触,在皇甫牧举手的刹那她的脚步便做好了后撤的打算,但对方的一句话却如铆钉限制了她的自由,“我并不是一个和善的人,如果你后退一步,我会剁去你一只手,一只握刀的手。”
她不是花瓶,更不是没有丝毫胆量的笼中之鸟,这个曾经亲手处决数百名背叛者的妖姬,一直明白一个道理,杀人者人恒杀之。恐惧?不!对于一个敢把诸佛踩在脚下的人物来说,她要怕就是不是那个弑兄残父令东獒寨都任她所摆布的少当家了。
可不怕不代表鲁莽。
徐妍捏起两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耳边的秀发,仔细看向这个扬言要自己手掌的男人,清秀的脸庞,明亮的眼眸中没有丝毫表情,习惯了男人看见自己的惊艳、粗俗甚至是毫无显示的欲望,但她却从未见过这种不带有一丝感情,而是赤裸裸的杀意。
虽然不想曾任也不忍承认,但她却清楚,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
皇甫牧朝前几步,有些粗俗的紧了紧手掌,捏住了那个在许多人眼中足以用精致形容的脸蛋,沉声道:“我的耐心并没有很多,我想请你仔细的听我说完下面的话,来到这里,我带着的并非是和平与友善,而是屠刀与杀戮,乌力亚苏是第一个,但也不是最后一个,如果不信,那就仔细看着,我会用事实去证明我之前说的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