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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褚严】
【属性:武力31、统帅7、智力6、政治9、魅力8】
【身份:皇甫牧护卫】
【状态:轻伤】
【忠诚:一百】
【个人专长:十人敌、天生熊力】
【特技:铁壁】
铁壁:堡垒般的体质,受到攻击时减弱20%的伤害——
结实的肉体注定比一般人更加抗打。
【目标处于虚弱状态,武力减弱40%】
褚严的伤势不容客观,从巅峰状态的57点武力值,降落在现如今31点上面,皇甫牧就知道褚严急需需要救治。
但这里地势偏僻,不知道要走多远才能见到村落,到那时褚严还能支撑的下去吗?
“不能瞎想了,走!”
思绪了一会儿,皇甫牧狠狠掐了自己的手掌一下,皇甫牧清楚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及早行动,若不然褚严的伤势只会更加严重。
“天黑之前必须找到落脚的地方。”
皇甫牧看着天边逐渐落下的夕阳,心中不禁感叹道。
夕阳下。
古道边。
两抹步履阑珊的身影渐行渐远。
第十章 村中有人()
往日宁静祥和的林间,现在已是乌鸦的天堂。散发着恶臭,还有蛆虫徘徊在上面的残肢剩体,比以往林间的野兔、野鸡还要繁多。
这一切韩稠看在眼里却不痛在心里,习惯是个坏家伙,死尸之类对于他来说早已是习以为常,只是有一点不同,此前因为保护他而被敌人一刀砍去脑袋的耿二死的太惨了,所以心情一直没有缓过来,而这后果直接导致此次的伏杀行动。
只见他精壮的身体表面肌肉纠结,油光发亮,宛如最凶猛的猎豹,流线型的体态极具爆发力,踏步上前,在空旷的街道划过了一道优美的黑色弧线,随即就是“噗嗤”的一声,竟然掠出了一道奇快无比的身影!
下一刻,他手中的刀刃与面前的山贼擦肩而过。
寂静!
这一刹那,是死一般的寂静!
因为山贼“呜呜”嚷叫的嗓子完全停止了动作,而且他的身躯也摔落在了地上,一秒钟之后,他的脖间才裂开一道巨大的伤痕,而后愈来愈大,瞬间形成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缝,最终,在大量的血液喷洒中,山贼的脖间直接被撕裂出一道巨大的伤口,死状极惨。
没有法制与约束的世界,会杀戮的不止是山贼而已。
………………
夕阳西落,孩子的身影在落阳的照耀下,逐渐拉长了身影。
那是个八九岁看上去瘦骨伶仃的男孩,他身体虽瘦弱,模样却长得眉清目秀,特别是那双眼睛,时刻闪动着聪慧的光芒,此时他正坐在门口,嘴里含了根稻草,痴痴地看着门外。
随着孩子目光看去,只见外面那缕缕似浮云冉冉上升的农家房屋顶上的炊烟,那由牧童吹着笛赶着回来的耕牛发出的“哞哞”声,还有那农人扛着锄头回归叱喝出来的充溢着山野粗犷的没有韵律不成调的乡歌,勾勒出一幅山村平静生活如同“世外桃源”般宁静。
“顺子,太阳快落山了吧?还不回家小心被狼把你叼走了!”不知何时孩子身边多了一个中年男子,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陷的眼睛,写满了日夜劳作的痕迹。
“老罗叔,韩大哥说山贼马上就杀到咱们这里了,是不是真的?”摇了摇头,孩子脸上挂着比年龄更为成熟的深沉,眼神满是忧虑。
“小孩子想这些干什么?你韩大哥跟你说着玩呢,天黑了,快回家去!”中年人深邃的目光里闪过一抹短暂的惧意,但很快又被掩埋在了眼底的深处,重新恢复成了温和的暖流。
“老罗叔你骗我,耿哥死了,幕兰死了、姚瞎子、猪尾巴都死了,你们当我小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韩大哥都跟我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要杀山贼!”孩子一片失落,吐出口中的稻草,生气的朝远处跑去。
这回中年人没有说话,看着远去的身影,蹲在一个隆起的土堆上,搓了搓满是泥巴的手掌,尽显一股沧桑的气息。
……………
“呆瓜,你能不能拿少一点?每回都拿这么多衣服,知不知道很费体力哎!”
说话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此时她端着一个木盆不紧不慢地朝他口中的呆瓜身边靠了过去。盆里放满了满满的衣服。少女身上穿着灰色的布衣,因为脏了又洗,洗了又脏而变得有些发黑,腰上还打着补丁。头上也只是松松地扎起了两个小辫,辫子上绑的是最便宜的头绳。她穿得如此糟糕,长得却是很清秀,一张秀气的瓜子脸儿,皮肤特别白,一对细长的娥眉,配上她那对黑白分明、宛转灵动的凤眼,再加上小巧秀气的鼻子和小小的嘴巴,一头黑发也是光可鉴人,把那一身破衣都衬得可爱了。
被少女称为呆瓜的男子是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壮实少年。
健壮的体格和隐藏于肌肉下面那爆发力极强的力量,很明显告诉别人他是一个勤于锻炼的小伙子。
杨晖健是本地人,在亲眼目睹双亲被山贼杀死后,独自一人生活在这村落之中。
现实的残忍和过去的破碎,让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很快成长为了一位真正的男人。同大多数拥有实力却失去亲人折磨下的人们一样,杨晖健自愿加入左权村的护卫队,平日守护村落,为的就是不让村民惨遭山贼毒手。
只是,这个有着血海深仇,也亲手葬送过三条人命的强大男人面对瘦小的少女埋怨,不知为何显得十分手足无措,急忙接过少女手中的木盆,辩解道:“昨天谈事你也在,韩大哥不是说了吗,狍子山这几天有动静,咱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要不然那些狗日的又要过来杀人了,所以这几天练的有些勤,大家伙衣服脏的也快。”
“韩大哥,你就知道韩大哥!你看看其他人哪里像你这么拼命,就你最实在,每天都要做那些锻炼,非要把自己累的跟毛驴似的,真不知道你图个啥!”
少女嘟囔个嘴显然接受不了杨晖建这俗套的辩解词,可双手却又将木盆接了过来,随后将其放在地上揉搓了起来。
夕阳西下,残存的艳阳打在少女的侧面上面,让这个梳着两个小辫的少女美的不可方物。
杨晖建发誓,他此时看到的场景是他这辈子看到最美丽的画面,没有之一。
这一刻,杨晖建知道,自己或许该做点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伸手将面前的木盆重新拉到自己身边,却又因为用力过猛而使木盆断裂是怎么发生的。
杨晖建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表情,因为不善表达,原本想要勇挑重担的献殷勤看来更像是恼羞成怒的意气之举,少女看着瞪得犹如牛眼,嘴角还气呼呼滴拉着口水的杨晖建,挑起右胳膊直接轻锤在了对方的腰部,随后仰着头一副气呼呼的模样:“怎么的?还说不了你了是不?还冲我发脾气。哼!也就是我会陪你干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就我傻!以后你找别人洗去!”
杨晖建拼命摇头,这个担负着家仇的少年哪里还有往日半分的冷静与稳重,摇着头一脸慌张的说道:“我不会跟你发脾气,现在不会,以后不会,一辈子都不会!”
她愣了一下,将散落在一旁的衣服重新规整在一块,哑然失笑道:“你看你那胆,不就是怕我以后不给你洗衣服,至于紧张成这样吗?”
杨晖建红了红脸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脸郑重的说道:“我不怕,也不傻!他们偷懒有他们的理由,我这么做也有我的理由。我杀过山贼也见过山贼杀人,那些狗日的不是人,我现在锻炼身体就想让自己更强一些,只因为你在,我希望我能保护你!”
少女停顿了一下,年龄相仿、家人惨死拥有着太多话题的二人早已有了一种含糊不清的小暧昧,就算平常别人说三道四也只不过当是耳旁之风不已反驳,可今日杨晖建的坦诚让少女显得十分手足无措。
她故意躲避杨晖建的眼睛,咬着嘴唇说道:“说什么呢?都不知道你说啥!不洗了不洗了,我要回家了!”
看着咬着嘴唇朝自己发出抗议的少女,杨晖建顿了顿,没有说话,只是笑,略显憨傻。
第十一章 残暴如狼()
茂密的丛林中,夜幕降临,寒意袭人。
此时已是深夜,森寒的丛林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显沉寂,没有兽啼,没有鸟鸣,时间仿似定格于此,给人一种从外由内冰冷感觉。
紧了紧衣口,皇甫牧看着眼前仿似没有尽头的丛林眉头一直紧锁成结,他们已经走了两个时辰了,不要说落脚处,就连火光都没有看见一点。
况且,对于丛林来说,严寒还不是最可怕的敌人,这里人迹罕见定然有猛兽盘踞,皇甫牧才来这里没多久,他可不想就这么成为野兽的宵夜糕点。
皇甫牧的身影站在暗夜的笼罩下,眼神异常的凝重,喃喃道:“这里被树木环绕根本看不到远处的景色,我是该继续前行,还是先找一处安全的地方休养一夜?!”
皇甫牧皱着眉头竭力思绪,一时间难以拿定主意。
“啪啪啪……”
然而就在皇甫牧正在思考的时候,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他的走神。
褚严有伤在身,自己又是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无论此人是谁,对于皇甫牧来说都是危险人物,来不及思绪,皇甫牧急忙伸手拉住褚严朝后退去,藏匿在一颗大树后面。
而就在皇甫牧刚刚藏好,一道身影从林中深处窜了出来,此人魁梧勇猛,手持一柄宽大钢刀,右脸颊至耳后更是横跨一道伤疤,为其频添了一股凶悍之气。
若是此时有熟知此地的村民在场,定然能一眼认出此人便是那狍子山的悍匪,曾一夜屠尽一村之人的恶鼠方尽然。
可令人惊奇,就是这么一个为祸一方的凶残悍匪,此刻却仿似遭遇了什么令他无比惊恐的事情,这时,他脸上全然没有往日半分凶狠,反而充满了绝望的恐惧。
此刻他脸色煞白如纸,宽大的额头痛苦地紧皱,两条眉毛拧成一条灰白的直线,眼睛充血,目光狂乱,颤抖的唇边挂着白色的口水,眼神不由朝后看去,仿似那漆黑的丛林深处有着什么可怕的存在在追赶他一般,令他心神不宁,浑身都抖个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
方尽然没有了往日的凶猛与狰狞,这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离开这里,离开这片可怕的地界,什么美人,什么钱财,在他眼里,全然没有自己的生命重要。
他不明白,明明只是下山劫财,为何会遇到左权村那个疯子,六个人,这些往日都可算是悍匪的同伴死了,全都死了!
方尽然不敢相信自己经历的一切,在林间他们遭遇了伏击,整整七个人,死到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想到同伴那恐怖的死状,即便是坏事做尽的自己都难免有些心寒。
“韩稠,我要杀了你!我要带人踏平你的左权村,我要你们死,全都死!”
方尽然面色狰狞,心中的恨意早已滔天,但现在,他却没有勇气独自报仇,此时此刻,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跑的更快一些,直至逃离这片嗜血的丛林。
只是,生活总是不会让你如常所愿。
就在此时,一阵剧烈的踩踏声从远处以极快的速度传了过来。
“咚咚咚咚——”
光听声音便可辨别出对方的力量十分巨大,双脚狠狠踏击着土地,强横的力量,仿似令底边都深深的陷入其中,发出一声声犹如地雷爆炸般的炸响。
躲在一旁的皇甫牧心中略感沉重,这一刻,他突然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韩稠!”
多次遇袭已然令方尽然处于崩溃状态,而现在对方的追杀更加像是火上浇油,方尽然怒吼咆哮,挥动着宽大横刀猛然朝身后砍去!
退无可退,方尽然只能咬牙面对,他面目狰狞、脸颊全是血液,此时挥舞起刀刃带动脸部颤动,让人看去更频添一股凶悍。
凡是被刀锋砍刀的猎物,还从来没有幸免之理!
他只需要一发力,对方就会像那些只会把头埋在土地里的泥腿子们一样,被自己砍成肉末!
但他很快就失望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后根本没有人,对方简直就如同一个藏匿在丛林中的冤魂一般根本没有实体。
“死——”
就在方尽然正处于慌乱的时刻,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从他面前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道寒光掠过。
伏杀者一刀砍在方尽然的身上,无法阻挡的力量入侵他的身体,随即摧枯拉朽地捣毁他的内部组织,他的肺叶、肋骨全部被砍伤。
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