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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死气?还是人体本身中还未消散的灵魂?!
但不管如何,这股肃杀这股凉意却已然超越了一名普通的暗影卫。
【姓名:张辽】
【属性:武力13、统帅46、智力57、政治43、魅力33】
【状态:虚弱】
【个人专长:无】
【特技:沉着、英灵长存】
感觉有些不对。皇甫牧再次调出张辽的属性,这一看,果然发生了一些变动。
英灵长存:福祸无门,唯人自招;短时间能够借助亡者的力量,防御减少5%,攻击力增幅1%。速度增幅2%(两人)
这个特技,包含着仇恨与杀气。
这个特技,为杀而觉醒!
这个特技,是完全由仇恨灌溉而成的杀戮之花!
张辽此时的表现,也让皇甫牧始料未及,任他见惯了千奇百怪的事件可也没有想到,这个孩子竟依附着愤怒觉醒了自己的特技!
果然,他才是这个世界的宠儿。
张辽,这个在今后大杀四方的人。俨然并没有因为挚友的死亡而变得消极,相反,在得知自己便是主导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后,他竟然全凭自己的力量领悟一个全新的特技。
可以说,像他们这些人,宛如受到了这个世界的福泽,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身上都携带着英雄模版。只要给他们时间,他们每个人的成就。都足以让世人惊叹与仰望。
看着目光凝视自己全然没有将自己当作救命恩人反而满含杀气的张辽,皇甫牧眼神第一次凝重了不少。
“你想要杀我吗?”皇甫牧平静地说道。
张辽面色一怔,不禁心中说道:“是啊,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没有救小草,可我的命还是人家救的!父亲说过。知恩图报,可我这算什么?”
“不对!这算什么救命恩人,正是因为他,这里才会死这么多人,正是因为他。小草才会吃不饱睡不暖最后还被人残忍杀害,他是仇人!是仇人!”
张辽现在心烦极了,他明显的感觉到此时他身体内存在着两个小人,都在彼此疯狂的击打着对方,一面是救命恩人一面是见死不救的恶人,对于这个只有十岁的孩子来说,这种区分足矣让他束手无策。
“是谁!是谁杀了我的人?!”
就在此时一声怒吼从慌乱的人群中传了出来,只见几名魁梧有力的匈奴人,围绕着一名一脸横肉,模样凶恶的中年男人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不同于周围这些瘦骨嶙峋的落难之人,这刚刚而来的五人与倒在地面的死人都是体型宽大的壮汉,即便最瘦小的也可称的上是魁梧有力。
乌托,是拓拔明锐手下的一名头目,亦是本次玉关城的总监工。
刚才死去的男人并不认识皇甫牧,那是因为他根本接触不了这个现如今在戈壁也鲜有盛名的大人物,而乌托不同,作为拓拔明锐的手下,他曾亲眼见识过,对方与单于谈判时那不不卑不亢的态度。
皇甫牧。
如果没有记错,他叫皇甫牧!
“有失远迎,我乌托根本不知道大人驾到,还请恕罪。”
诡异的气氛,持续了没多久,便被一声讨好的声音所打破,陷入痴呆状的张辽,不由被惊的打了一个寒颤。
看见有人闹事,前一秒还骂骂咧咧,誓要将捣乱者全部处死的乌托,当看到对方竟然是皇甫牧的时候,浑身都仿似颤抖了起来,连滚带爬的朝皇甫牧靠过去。
“滚!”
一心想要哄好皇甫牧的乌托,甚至连对方一米远都无法近身,在这一刻,马忠踏步而行,满含厌恶,抬起右脚直接就将乌托踹飞五六米远,跌入了一片污泥之中。
乌托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对自己出手,身上的剧痛让他满含怨恨,但出于双方的武力差距却让乌托在面容之上不敢有一丝不满,他蜷曲着身体呆在污泥之中,就像是一只肥硕的蛆虫,污秽到了极致。
从始至终,看都没看对方一眼的皇甫牧,眼神有些冰冷,朝张辽说道:“想知道什么叫做力量吗?自诩要为穷苦之人带来正义的你,真的明白什么叫做力量吗?”
没有战斗力,年幼的张辽摇了摇头,心中充满无奈。
皇甫牧深深望了一眼张辽,没有再说话,而是走到马忠身边,看着眼前这个为自己“劳心劳力”的奴隶头子,眼神涣散,语气没有一丝波动道:“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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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喽,大家!(。)
第一百四十六章 力量()
“杀了他。”
皇甫牧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在场的众人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森寒,尤其是乌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眼前这个少年是一个怎样的大人物。
顾不上廉耻,乌托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随后发疯似的在地上磕头说道:“大人,我跟了单于整整二十年,请您看在单于的面子上放了我吧,求求您,不要杀我。”
乌托是真怕了,也曾听闻过对方一些事迹的他,深知对方简直就是一尊杀神,此时此刻,他只能搬出拓拔明锐,恳求对方饶自己一命。
单于?
皇甫牧冷笑了一声,根本不予置否,俨然对乌托有了必杀之心。
一旁的马忠察言观色,目睹了皇甫牧的决断之后,眼眸一凛,下一秒就开弓放箭。
马忠平静的眼眸中杀机毕露,刹那间,一道蕴含着死气的弓箭便射穿了乌托的脖间,对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抹猩红的血液便飘散而出。
“大人!”乌托身边的护卫彻底惊愕,对方一言不和便暴起杀人,这让骨子里蕴含着野蛮血脉的他们怒不可遏,仇恨化为力量,他们竟然纷纷拔刀,面容上俨然有着与之拼命的模样。
马忠似乎也因为反抗的匈奴战士而感到震怒,不用皇甫牧吩咐,甩手便是两箭射出,同武道相比,马忠与黄忠差距甚远,俨然没有什么可比性,但从箭术方面来说,两人却不相伯仲,甚至,在未来杀死了许多名将的他,还曾一度凌驾于对方。
狭小的战场,彼此的距离又如此之近,一旁拔刀的匈奴战士甚至连前进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射杀两人。
鲜血染红了大地,仅剩的两名匈奴战士再也没有勇气拔刀相向。他们不怕死,作为长生天的信徒,他们每一次战斗都是抱着必死之心对待的,但眼下。对方的实力太过恐怖,说是惧怕,倒不如说他们是因为对方的震慑而忘记出手。
“现在知道怕了?”
马忠的表情颇为冷酷,抬手又是两箭射出,事已至此。连同乌托在内,后面赶到的匈奴人被全部歼灭。
瞬息之间,五条性命就这般悄然流逝。
“啊,杀人了!”
短暂凝滞,随后便是如洪水一般的倾泻,目睹乌托等人被当场击杀,这让人群彻底慌乱了起来,刹那间,人群骚动,尖叫声更是不绝于耳。纷纷朝四周跑去。
混乱的人群仿似没有思绪的野兽,许多落单的年迈之人甚至还被挤倒在地,令人堪忧,如果这种事情再持续一段时间,肯定会发生极其严重的踩踏事件。
“停!”
“乱跑者,杀!”
就在这危机关头,几十名身骑战马的士兵突然出现,他们身着黑衣,挥刀怒吼,如同一把利刃直接穿插进了人群之中。
“乱跑者。杀!”
骑兵的到来让混乱的人群更加慌张,在恐惧的驱使下,许多人甚至朝城外跑去。
“杀!”
目睹四散的人群,骑兵纷纷拔刀相向。朝着跑在最前方的身影便挥舞下了兵器。
“噗哧!”
一阵血肉声响起,一名匈奴人直接被切掉了头颅,刹那间,一股鲜血直接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
“乱跑者,杀!”
当骑兵第三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人群的慌乱终于被逐渐控制。随后被驱赶到了一起。
这场混乱,终于在骑兵血腥的杀戮下被镇压,其代价,则是超过六十名奴隶死于刀锋,此时此刻,狭长的小道上面充斥着浓郁的死亡气息。
断肢、惨叫、痛哭、悲泣声不绝于耳。
张辽彻底愣住了,从未目睹过如此血腥场面的他,瞳孔都缩成了一条细线,豆大的冷汗更是从他头顶缓缓留下,没有任何思维,他就如同一个木头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的感受。
如果说,这是一场华丽的舞台剧,那么,小草的死只是前奏,而乌托等人的灭亡是华丽的中部,至于眼前这**裸的杀戮,则是最后无言的落幕表演。
一手策划了这场杀戮的年轻统帅,右手扶着一把刀柄缓缓走到了张辽身边,他漠然的望着眼前的恐怖场景,感慨的说道:“知道什么叫力量吗?不是可笑的正义和谁都会说的气话,而是狠辣的心肠和锐利的刀锋,就像刚才,你所畏惧的豺狼在我面前却只是一群待宰的土狗,直到这般,你还是不能明白什么吗?”
张辽无法形容自己现如今的感受,他颤抖着身躯,甚至忘却了恶心与恐惧,只是茫然到了极度,呆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皇甫牧未曾流露出一丝歉意,道:“这里不是弱者可以生存的地方,去追寻更强的力量吧,为了你口中的正义,去坚持,去努力,只有你拥有更强大的力量,才有可能改变这个世界,完成你今天可笑的誓言,甚至,是击败在你心中,不知道该如何定义的我。”
站在原地,继续保持沉默的张辽双眼无神,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甫牧也不追究,只是扭过头。朝马忠说道:“这孩子以后归你了,不必担心他的死活,我只有一个要求,把你全部的一切教给他。”
马忠呆愣了一下,他不明白为什么皇甫牧会对只见了一次面的家伙竟然这样用心,但忠诚已然算是达到合格的他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一天,日后在整个三国时代都享誉盛名的猛将开启了一段崭新的人生。
他起先所说的那些话,将会成为他变强的源泉所在。
………………
故事刚刚开始,我们慢慢来,美女会有的,猛将,还是会有的。
还有,今天只有一更,别打我,呜呜呜。(。)
第一百四十七章 在所不惜()
生活就如同汪洋一般,没人清楚,下一秒会从这片深海中跳出怎样一只光怪陆离的噬人凶兽。
继贾诩、马忠之后,皇甫牧拥有了第三名历史武将,即便此时的张辽还不是今后那以少胜多的无双统帅,但他的英雄模版却摆在那里,只要稍加栽培,俨然会有一天达致巅峰。
当然,这种事情也并非肯定,因为皇甫牧的缘故,张辽经历了一些他原本或许未曾遇见过的事情,对于这种变动,即便是皇甫牧也无能为力。
是在仇恨中变强?还是在埋怨中沉寂?
对于张辽的命运,皇甫牧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把握,但有一点,他坚信,如果张辽因此颓废,那么,在未来,他极有可能不会达到原有的地步,所以,相比在沉寂中灭亡,皇甫牧则想出了一个更加疯狂的办法。
在愤怒中爆发。
没错,张辽心中不是有恨意吗?那就将他的恨意无限放大,直至能够忘却悲伤,忘记那个被无辜害死的女孩,当然,这样的栽培也并非没有副作用,随着张辽的年纪增长,他的恨意与武力也在增长,更甚至,他会将这股恨意寄托在皇甫牧身上寻求突破。
养一只怎么看都像不怎么听话的狮虎,对于皇甫牧来说,这无疑于是一种赌博。
但不这么做又有什么办法?
皇甫牧就如同一艘海中的小舟,稍有不慎就会翻船身死,没人会给他多余的时间。所以。他必须把握每一次机会。
即便。这个机会充满挑战!
张辽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周围混乱的人群也在威压下平静了下来,超过七十多人死于这场混乱,触目惊心的数字,这已然占到了总人数的二十分之一。
或许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场景,皇甫牧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怜悯,相反,他扭过头朝一旁的马忠说道:“告诉拓拔明锐我们需要一些新的奴隶。还有,派人把这个小家伙送回去。”
即便拓拔明锐从未真正说过服从皇甫牧,但某些事情却不必言明,匈奴人的光辉坠落了,他若是还想保留这里的一丝生机,就必须懂得割舍。
派遣匈奴人修建新城,对于拓拔明锐来说,这无异于是任由对方的杀戮暴行,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无论在哪里在何地都能体现出应有的价值。
马忠点了点头。使了一个眼神,命人去向拓拔明锐送信。而他则把目光聚集在了张辽的身上。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