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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件喜事,永琪把那个祸害给撵出去,看样子孩子是明白了。只是还有件难为的。”说着皇后看看乾隆,带着伤心的样子接着说:“永琪身边的薛氏孩子没了,还是个男孩。都是小燕子闹的,不知上下的跟着永琪瞪眼,见不得永琪和别人说话。硬生生的拿着鞭子要抽人家,薛氏是个老实的,只是躲着,听说小燕子拿着鞭子在追着薛氏满屋子的跑。就是——结果一跤摔倒了。薛家的老娘守寡多年只得了一个姑娘和一个儿子,如何不伤心呢。我叫太医院诊治了,好好的养着就好了。虽然孩子没了,永琪到底是明白了。”
乾隆听着皇后的话,心里想着福伦如何不说薛氏的事情,对了方才福伦说什么小燕子是朕赐给五阿哥的!朕是个昏君么还是个暴虐的父亲,给儿子这样的女人,福伦这个人小题大做,偏颇急躁,不堪大用。
看着皇后欲言又止的样子,乾隆对着皇后说:“你接着说。朕恍惚的听见薛家的人好生厉害,把小燕子给打了,还教训朕的皇子?”
皇后带着点担心的说:“薛氏出了事,谁也不好受。只是薛家那儿子确实是个呆子脾气,对着永琪没客气。不过听着街上的闲话,竟是那个小燕子的不是,她当着永琪的面把薛氏的孩子打下来,还拿着鞭子要打薛家人,还满嘴上说着要是薛氏再有孩子还要——还要杀了!这成了什么样子,永琪年纪轻,对着身边的人偏爱一点也罢了,永琪的侧福晋和薛氏胡氏都是老实的。小燕子以前跋扈些她们也不说什么,只是关系着子嗣,如何胡闹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叫小燕子,这不是跟着赵飞燕一个德行么?”
乾隆听着更加生气,小燕子也太张狂了,骗了朕的感情,把紫薇跟着福家的狗东西捏在一起!还要杀尽皇孙,“哼,赶出去真是便宜了,这样的女人应该点天灯。那个薛家的儿子和永琪说什么了?”
皇后想想对着皇帝说:“这个臣妾也就不知道了,这些还是额娘听见外面的议论跟着我说的呢?不如皇上把永琪叫来,这个孩子最近好多了,还给太后请安呢。昨天我给皇额娘请安的时候见着了,永琪真是瘦了不少。可怜的孩子。”皇后说着一边悄悄地打量着皇帝。永琪倒是不为了小燕子抽筋了,可是又恢复了鼻孔看人的习惯,别的皇子经常来请安,这个五阿哥基本算是无视了自己的额娘和皇后,眼里面只剩下令妃。
乾隆对着皇后的回答很满意,皇后是个厚道人,只是永琪为什么不给皇后请安?还有自己的儿子如何变得这样快?
过几天,乾隆收到了详细的报告,小燕子出走的前因后果,五阿哥眼看着宝钗被欺负,薛蟠的教训和小燕子的赌场几日游,看着被小燕子输掉的永琪的玉佩,乾隆几乎要气死。每个皇子都有一块自己亲自赐给的玉佩,别人都是当成宝贝。乾隆把玉佩捏在手上,几乎要吐血了。
薛蟠教训五阿哥是有点逾越身份,可是薛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大臣们拿着眼角轻蔑的看五阿哥,当着朕是傻子么?为什么不给永琪指派差事,不就是为了保全自己和永琪的面子么?谁知那天永琪在办差事,小燕子冒出来!乾隆看着薛蟠骂五阿哥的话,很叹息的砸吧着嘴,朕当初教训永琪的时候如何没想到这些?拿着圣祖皇子们的光辉事迹叫永琪知道上进。莫非是朕太溺爱孩子了,也不是啊,除了永琪别的皇子都是好的。都是愉妃不会生养;皇帝不会有错,错的都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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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啊,福伦已经拿着十弟的事情做文章了。”宝玉拿着扇子敲打着手心,脸上依旧是温润的笑容,从容不迫。
薛蟠一听急了,噌的蹦起来:“他娘的!竟敢够黑爷告黑状,等着福伦出去,爷叫人灭了他!”薛蟠这是要向着黑社会这个有前途的方向发展了。
“你个猪头,老实坐着!你还是个炮筒脾气,当初你跟着那个糊涂虫说什么话?人家正经的皇玛法也不管,用的着你么?八哥如今怎么办?”夏金桂狠狠地瞪一眼薛蟠,薛蟠老老实实的不出声了。黛玉被夏金桂刺一下,面色不变装着没听见。爷不跟着孕妇一般见识。
“没事,爷已经摆平了。如今弘历对着五阿哥忽然变化起了疑心,反常即为妖,弘历还算有点脑子,对着永琪有点怀疑。对了弘历很想见见十弟呢。你那个脾气实在不好,最近还是出去转转,如今不是泄露咱们身份的时候。”永璂一脸笑意,这些弟弟们肿么这样可爱捏?爷以前为什么没发现?太子爷啊,以前你愿意和弟弟们多说一句话么?以前你们的目的一样么?世易时移啊!
“很对,你的脾气上来说出些古怪的话来,可是出事了,我跟着你出去转转。”
夏金桂对着太子二哥的提议很赞成,怀孕是个无聊的事情,爷要出去。
“不成累着怎么办,我出去你只管家里呆着,或者是来看看八哥也好啊!”薛蟠立刻变身老母鸡,准爸爸症候群发作了。十二和宝玉黛玉和十三十四见着薛蟠和夏金桂腻歪都沉默了,老十你上辈子欠了老九多少钱啊,这辈子跟着老婆奴一样。皇子的脸面也叫你丢光了。
永璂宝玉等人自动屏蔽了薛蟠和夏金桂的腻歪,商量着福伦这次动作的意义,正在这个时候薛家的人脸色难看的进来对着薛蟠说:“大爷不好了,福伦家的夫人忽然来了,跟着太太说了些什么,太太一下子昏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大姐明天做包子!
110、 丰年好大雪
早上薛蟠和夏金桂前面刚走了,门上的人进来说:“回太太的话,大学士福伦家的福晋来拜见太太。”薛姨妈很是奇怪,这个福伦家和自己家里一点关系没有,如何来了自己的家里。薛姨妈忙着叫人开门迎接,一边整顿衣裳出来,福伦的夫人带着几个丫头婆子进来,见着不少的下人簇拥着一个穿金戴银的贵妇人站着,打量着这个便是薛家的太太了。方才自己一路进来,薛家的房子外面看着不显眼,转过二门里面别有洞天,这些房子虽然不是新的,所有的游廊和门窗全是拿着上好的楠木做成的。就连地上的路也是拿着上好的青石铺出来的,有些地方还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院子里面种着不少的奇花异草,更有无数的珍禽养在笼子里面。薛家果然是有钱,就连着那些外面促使的小丫头也穿着崭新的石榴红绫子的裙子,这些婆子身上也都是锦缎遍身,每个人的头上都是珠光宝气的。
福伦的夫人想着难怪人家全说薛家是有钱的,珍珠如土金如铁,虽然是个包衣出身商人,可是这些排场,自己家里根本是不可能的。正想着一个穿着撒花锦缎小袄底下也是系着红裙子的丫头过来,笑着把福伦的夫人往里面请,福伦的夫人见着那个叫做同喜的丫头头上簪着一只喜上眉梢双喜珊瑚簪子,红艳艳的小珊瑚珠子,颜色比自己的首饰还好些,心里更是坚定了自己出来之前福伦给她说的那些话。“皇上的意思很难揣测,虽然我跟着皇上据理力争,但是皇上还没有动薛家的打算。薛家虽然富贵,可是一家里没有个能拿主意的。你跟着薛家太太提点一下,若是想叫薛蟠跟着五阿哥起冲突的官司平下来,拿钱出来,咱们保他们没事。”
福伦的夫人有点奇怪的说:“这些你不是不叫我管么?咱们家也不是没有包揽讼词,你只管叫人跟着薛家说一声就是了。再者我一个人家家的,如何跟着一个男人说话?”
福伦故作高深的一笑,对着夫人说:“满朝上都装着没看见薛家的儿子跟着五阿哥起冲突的事情,也就是说连着皇上也没放在心上。哪里真的能和以前在刑部捞人一样,再者薛家也不是随便的小老百姓,他们家亲朋故旧满天下如下跟着敲诈乡下土财主一般。叫你过去不是跟着薛家的薛蟠说话,那个薛家的老太太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你过去吓唬一下,为了自己的独生子不怕她不拿出钱!”福家这段时间有点不是顺遂,尔康和尔泰两个病着,请来不少的大夫看了,都是说要调养着。谁知吃了几十斤药下去还是反反复复的,后来请来一位太医,倒是很灵验的,说要吃独参汤,每次都要一支五两上下的人参煎汤吃了!要知道人参这个东西七两为参,八两为宝!福尔康和福尔泰兄弟两个每天光是吃独参汤便要几百两的银子。接着还有不少调养汤药,全是些上好的补气养血,清润滋补的昂贵药材。以前福伦是担心着有钱找不着好大夫,谁知找着了好大夫没钱给儿子买药吃。令妃和魏家虽然是帮着点,可是人参是皇家垄断的营生,哪里找萝卜价人参呢。因此福伦为了筹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催着自己的老婆来薛家敲诈。想着薛姨妈一个妇道人家,就是薛蟠一个儿子,露出点御史要弹劾,薛家要倒霉的消息,薛姨妈就会把薛家全部的家底奉上了。
等着薛姨妈心里打鼓着把福伦的夫人请进来,笑着说:“不知道今天夫人来什么事情。”薛姨妈想着自己家虽然富贵,可是跟着福家没什么关系,今天好好的,如何福家的夫人亲自上门?尽管心里嘀咕着,薛姨妈还是殷勤招待。
福伦的夫人端着茶尝尝,竟然比在令妃宫里喝的还好,又看着薛家的装饰,夏金桂是个喜欢修饰享受的,薛姨妈以前丈夫在的时候也是风光无限,如今家业整顿好了,如何不喜欢好东西,因此薛家比着宝钗在家的时候好多了,真是富贵温柔乡啊!于是福伦的夫人越发的认定了自己的丈夫说的很是,语带敲打的对着薛姨妈讲了那些话。
薛姨妈已经是知道了薛蟠骂了五阿哥的事,虽然夏金桂和宝玉劝了,薛姨妈总是不放心。正在惴惴不安的时候,福伦的夫人偏生来了,还提出来五阿哥府上发生的事,薛姨妈当时脸色难看,对着福伦的夫人更是畏畏缩缩的,拿着绢子哭的伤心。
见着薛姨妈这样好拿住,福伦的夫人接着狮子大张口,张嘴就要八十万,还吓唬着薛姨妈说:“如今听着我的尔泰说五阿哥对着你们家大爷的话很是生气,就连着宫里面也传进的风声。薛家太太你想想,我的儿子尔泰可是五阿哥的伴读,从小跟着五阿哥是情同手足的。这些消息也不会是假的。我的表姐便是令妃娘娘,她平日里面见着皇上,这些消息很灵通,皇上可是气的脸色难看,嗔着要叫人清查呢。还是娘娘仁慈,念在薛家的祖上也是有功的份上跟着皇上说了好些话。虽然是暂时稳住了局面,可是皇上还是没消气,为今之计,薛家太太你要早点拿主意啊!”
薛姨妈慌得六神无主,一个劲的哭着骂薛蟠:“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出来这样的祸根子。还求夫人帮着在福大人面前说说,要是能了断了这此是非,就是倾家孝敬也是愿意的。”
说着薛姨妈叫同贵拿来一个小匣子里面装着的全是些压箱底的宝贝首饰,福伦的夫人一打开盒子,眼前珠光宝气,眼珠子全花了。福伦的夫人笑眯眯的盖上盖子对着薛姨妈笑着说:“以前咱们没什么交情,这样贵重的东西我也不好拿着。今天我不过是闲着想起来这件事,皇上如何决断那时能随便的改的?我素来是喜欢吃斋念佛,今天来说一声只是当着积德行善。我倒是有个法子你只管去运动,你的姑娘是五阿哥的身边人,以前在宫里,事事要谨慎,如今出来了,你只管拿着些钱给五阿哥,就当着是破财消灾。这些东西呢就算是你给姑娘的陪嫁。只是不能明着给,要托付一个能跟着五阿哥说话的人。就是在街上闯了祸,都要给钱的,何况五阿哥是个皇子呢。”
薛姨妈忽然明白点什么了。若是五阿哥真的记恨了薛家,如何不见宝钗有消息?再者自己家跟着福家一点关系没有,这个福伦夫人是个官太太怎么能主动地屈尊降贵的来自己的家里,好亲热热的和自己讲话。方才她说他们家的儿子和五阿哥关系好,这回给自己出主意叫自己把钱从一个五阿哥身边的熟人那里递上去。自己眼前能找着的人不就是他们家的儿子么。
毕竟是一个寡妇拉扯着两个孩子长大的,薛姨妈也不傻子,等着冷静下来,薛姨妈只是说要叫人筹备银子,还要等上一时。一边和福伦的夫人讲话,薛姨妈转着圈的问起来福伦和令妃的关系,福尔泰和五阿哥的关系,又说些薛蟠不经意之间露出来的官面上的事情。谁知福伦的夫人开始还说的比较有样子,可是等着到了一些关于五阿哥府上的近况,薛姨妈更怀疑了,福家和五阿哥的关系真的那样近亲么?
等着管家把银子送来,福伦的夫人一看脸色那个难看,对着薛姨妈尖着嗓子说:“怎么才五万银子?你们把谁当着是外面的叫花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