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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杨彬倩和丁伊人都很赞同严宋的话,后来文媛和陈耀分手之后,那次她们一起去酒吧喝酒。当时文媛喝完酒之后,还说喜欢严宋的性子呢,因为她不能潇洒到这样,所以才会羡慕真正潇洒的人啊!
这时候严宋忽然想起来她们说的话,也觉得有点道理,要不是她过来了,估计耿汉也不会被强制退出吧,没准还会成为特种兵呢!
不过这个想法来得快,去的也快,她实在是想象不到,一个晕血的人如何上阵杀敌,到时候和人家真刀真枪的拼,可没人让着啊!
当她还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宿舍门响了,严宋还奇怪呢,陈旭尧走的时候,她特意说过不要过来找她,以陈旭尧对她的宠爱程度,一定会依着她的话做的。
也就是说,门外的人不是陈旭尧。
她在这里认识的几个人,邱闯、老虎、孟正都不是会半夜过来敲女孩子屋门的人,容易让人误会。那么就剩下了一个人,金乐童。
如果是他的话,严宋想,自己或许知道他过来的目的。
仅仅是走过来开门的一瞬间,严宋已经想了这么多,主要还是因为这个答案太好想了,她总共就认识这么几个人,而其他人呢,都不会过来敲她的门,尤其还是这个时间,很容易被人误会的。
而能在这个时间来的人,肯定是有急事的,严宋想,她昨天来的时候,也没见金教官为了什么事而满目忧愁啊,当时她还嘀咕着呢,难道和梁安分手了,他就一点都不伤心难过吗?
不过,因为他来的时间比较晚了,还挺了一个晚上带白天的,让她挺不满意的。她还记得实习的时候,有一次梁安到医院来找她,竟然说她分手了,而且分手还是他提出来的。但是严宋是不可置信的,然后,就是被金乐童蠢哭的想法。
想到梁安当时那么伤心,严宋觉得,自己身为梁安的好朋友,肯定是要给她出一口气的。虽然这口气,梁安一定不会忍心让她出,但是,她还是会做的。
在金乐童以为严宋不会给他开门的时候,门开了。严宋的身后就是透过窗子,直射到地上、墙上清冷的月光,而比那还让人心冷的,是严宋无波的眼睛。
“金教官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事,不知道有没有打扰你休息。”理亏的人总是说话没有底气的,是以金乐童说话的时候,已经下意识的将自己当成罪人了。
“如果我说打扰了,你会就这样回去吗?”严宋说起话来,那可是相当不客气啊,句句带刺,刺的金乐童心窝疼。
“不会。”
“那你还问我这么没有意义的话做什么?”严宋白了他一眼,这人的反应是她早就想到的,只是,没想到的是他能好脾气到这种状态,那是不是可以说明,梁安在他的心里是很重要的。
既然那很重要的话,为什么还要分手呢,而且分手还是他提出来的。
“这么晚过来肯定是有事要说,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说完了我还要休息呢。”
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在严宋几句话之间,就消弭的不剩什么了。金乐童将视线转移到了眼前的门框,根本不敢去看严宋的脸。
“你要休息,那我找时间再来吧!”
严宋哪里料到他没有得到答案也可以走啊,这一下子把严宋弄蒙圈了,她一手拉住金乐童,怒目而视。
“你不想知道她的消息了,难道我刺你几句你就坚持不住了?梁安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位置呢,被她的好朋友说几句都不能忍了?”
说起来严宋就生气,别人谈恋爱,即便不和如丁伊人和陈先云,也会请好朋友吃一顿饭,可是金乐童和梁安谈恋爱这几年,压根就没有请过她们。
也不是说她们就盼着那顿饭,指着那顿饭过年,而是他的态度,她的态度很让他们不满意啊!
“不是这样的。”金乐童下意识的反驳,却又发现无从说起,他确实是受不了严宋带刺的话才要走的,想到这个再次低下了头。
严宋看他默认的样子,真是想揪住他的脑袋狠狠地揣上两脚,她又说道。
“你知道吗,其实梁安的好朋友都对你有些想法,你没有和我们说过话,也没有请我们吃过饭,也许你会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但是想和梁安在一起,必然要通过我们这一关。重点是,这是我们学校的规矩。”
严宋给他解释,他在她们一众人心中的想法,这些都是梁安不曾说过的,乍然一听还很让他吃惊。
“不管那个男的是做什么的,都要遵循这个规矩,可是你并没有。梁安从来都没有和你说过这些吧。”严宋是用肯定的语气说的这句话,而她说的也确实就是事实。
“她对你这么好,你对她有做过什么?怎么还好意思把分手的原因推到安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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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询问()
最后的这句话,成为击破金乐童心房的重要工具,一瞬间站都站不稳,从来没有想到,在她的朋友那边,梁安会是这样的左右为难。
他一直都以为,他和梁安可能不会走到最后,所以在梁安几次委婉的提出想要让他见见她的朋友时,都被他拒绝了,他以为这样是对梁安好,却没想到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困扰,这都是他的不是。
“你一直都活在自己的想象中,安安本来和你见面的机会就少,要不是知道她的男友是你,我们都以为她得了精神疾病,幻想虚构出一个男友的形象。”
金乐童没有说话,他也说不出什么来。严宋知道,她的话算是推翻了他之前的想法,但是她不会后悔说出了这些,身为军人的女朋友本来就很苦,既然已经够苦的了,就不要再因为别的而委屈了。
这是严宋的想法,所以这也算不上是为了梁安讨回公道,只能说她是将真实的情况告诉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金乐童,以后如何,就看他俩自己了。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等我回去之前,这段时间看你的表现了,要是表现的让我满意,你可以问我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如果你不让我满意,那就抱歉了,你什么都别想知道了。”
没有直接拒绝他,而是留下了一个活口,这对金乐童来说,已经觉得很幸运了,依照严宋憎恶分明的性格,还可以流露出愿意帮忙的意味,这就说明,他还有希望不是吗?
心里偷偷高兴着回了寝室,看到兄弟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金乐童这才觉得,刚才严宋没有直接不理他,还真是善心发作了,自己也真是的,这么晚了还去找她,也亏得她能给开门啊!
孟正刚好起夜去厕所,迷迷糊糊的发现金乐童是刚躺下,还疑惑着呢,这么晚了,他能去哪?
“你刚才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啊?”
突然听到有人问他话,金乐童还被这突然的一下子给吓到了,看了一眼知道是孟正问的,这种实话不能乱说,他也知道这么晚了还去找严宋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回来的时候他才察觉到的,所以他的心里,是不想除他们俩以外的第三个人也知道的。
“没事,我就失去了一趟厕所。不知道怎么搞的,可能是今天的汤喝的有点多吧,总想上厕所。”
孟正本能的觉得话这么多的金乐童有点不对劲,不过又找不到哪里不对劲,他又有点尿急,就不理他了,和他说了一句快睡吧,就提着裤子找厕所去了。
严宋的宿舍是和教官们的在一起的,他们学员的是在另一处,二者相隔的距离不算远,但是走路也需要五分钟吧,而金乐童又在那里磨蹭了一阵子,所以再回到寝室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孟正一个小时之前起来过,那时候金乐童就不在寝室里,厕所里也没有。
等他解决完个人问题,从厕所出来的时候,金乐童还没有回来,等他再醒的时候,才看到他回来,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觉得有点奇怪呀。
不过他们是战友,关系很不错,却也不代表每个人的心里不会有一点的秘密,所以他也不打算深究金乐童到底是做什么去了,而是给他自己的私密空间。
正因为严宋的想法是和他一样的,所以金乐童找她的当天晚上,不顾已经恨晚的时间,还是给梁安打了电话。问问她是什么想法,要是她真的不想和他有联系了,她什么都不会和金乐童说的。
若是她有一丝丝的犹豫,她都会和金乐童说上一点的,至于说多还是说少,都是取决于梁安的态度。
自从和金乐童分手之后,梁安就把手机号码给换了,除了她亲近的朋友之外,是没有别人知道的,也包括金乐童。也正是因为联系不上了,可能金乐童才想到要找严宋问问的吧。
电话接通后,严宋听到的是那边迷迷糊糊的声音,懵懂而单纯,显然是刚从睡眠中出来的。
“谁呀?”
“是我,严宋。”
“嗯,小宋啊,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找姐姐聊天啊?”她强撑起精神和严宋说话,为了不让自己在温暖的被窝中继续入睡,她挣扎着坐了起来。
“是这样的,我现在不是跑到山沟沟里做什么教官吗,我在这见到金乐童了,他是我训练的学员中的一个,他今天晚上刚来找我打听你的事,我想着问问你的意思,要是还想和他继续我就告诉他,要是不想我就什么都不说。”
梁安有点气的不打一处来,她一头撞倒在被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就为了和我说这些?”
“是啊。而且你不能怪我给你打电话打得太早了,是金乐童来找我的时间太早了。”
严宋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现在才凌晨一点多啊,作为一天的开始,还是太早了,大多数的人还沉浸在梦乡中呢。
“不和你贫嘴,想说什么赶紧说,说完我还要睡觉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向我打听你的事,你要是想让他知道,我就告诉他;要是不想让他知道,我就什么都不说。”
那边突然没了声音,严宋知道她可能是在思考,听着平稳的呼吸声,严宋觉得只要这人不是睡着了就行。严宋坐回了桌子旁,继续翻着自己的笔记,笔记里记录的全是自己在医院里的收获,有事没事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看,也算是加深印象嘛!
大约十五分钟后,电话那边有有声音传过来了。
“小宋,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要说几年的感情还是有的,舍得肯定是舍不得的,但是要想让我在心无芥蒂的重新接受他,我觉得有点困难。”
“你是觉得他先和你说分手,你觉得不舒服?那你就要搞清楚到底是为什么难受的,是因为结束了一段感情,还是因为分手不是你提出来的,而是无法接受自己处于被动的状态。”
她说起话来,尤其是说这种涉及感情的事情时,严宋说的是头头是道的,没办法,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养成了习惯。
在学校还没毕业的时候,她有一回去了校医室跟着老师学东西,就发现老师在诊病的时候,和医院的医生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方式。
医院的医生们是冷漠的,公事公办的,而她的老师可能是因为医生不是主业,空闲的时间比较多,所以也导致了每个来诊病的人,都会被老师进行心理疏导,她当时看着觉得挺有意思的,而且这种在闲聊时就会改变心情的方式,她挺喜欢的。
后来机缘巧合下,她选修课选修的恰好就是心理学,她对这门学科很感兴趣,学的也很认真,当时更是翘了好几节的马克思,去别的班听心理学,没少被自己的老师揪着耳朵碎碎念。
虽然当时保证着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但是因为她的喜爱大家都看在眼里,而且她翘了课又不是去玩,所以教马克思的老师就让她正大光明的去听。并不记录她旷课。
那一年下来,她没少给人家开导,以至于被寝室的人说是算卦骗钱的,不过这也奠定了她对心理学的热衷,要不是她想着要做一名临床医生,没准还真的会开一个心理咨询室呢。
在学校的时候,严宋没少用心理学骗寝室的姐姐们说真话、说心里话,所以时间久了,梁安也知道严宋说话的时候不可全信,还是要留个心眼的,主要还是不想被她当做患者。
当严宋这么一说的时候,她也下意识的去想,自己到底是不甘心,还是忘不掉。最终,她有了答案。
“小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就是不想离开他,虽然平时我们见面的时间很少很少,但是我实在是不想和他分手,所以,我不是不甘心。”
严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