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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招移花接木!”就算人们不分对错,不辨敌我,但见这如此精彩的妙招也不由得喝彩出声!众人只知移花接木,不知斗转星移,便将这神奇的转换都归到了移花接木的头上!九妹见了,也不禁心下大安,喜上眉梢。——斗转星移与移花接玉果真不愧是超一流的秘籍,这两年的功夫没有白费,也许用不上从移花宫调来的力量就能解决此事。
而江别鹤一串出击堪堪刚巧打回自己身上,身子也斜斜飞开几尺,“噗”地跌了下去!而他这一跌不要紧,关键是放在他身上的银锭却也跌了出来,一滚,恰好滚到了离齐善不远的地方。
江玉郎大声叫道:“爹!”连带着铁心兰奔了出去。
齐善见那银光闪闪的物什,以为是他的贵重物品,便好心上前,准备捡起来还他!但当他看清手中物件时,一向笑眯眯的他也不由得脸色大变:“这银锭是段合肥之物!”段合肥乃关中药王,是个商人,齐善也同样是个商人,还都是巨商,自然有几分交情,认得段合肥的印记并不奇怪。
但奇怪的是,段合肥一个大商人,和江别鹤并无什么交情,那这银锭是从何来之?而唯一下落不明的也唯有前一阵子丢失的那批镖银!在场的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微妙起来。
江别鹤在江玉郎和铁心兰的搀扶之下,堪堪爬起,却忍不住喘气,见齐善的手中物,再看看花无缺背手直立,面带淡笑,却忽的想到什么,故意转出微微惊诧的表情,心下大恨!
没想到他江别鹤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这小辈手上!接二连三的当场暴露,就是再伶牙俐齿,黑白颠倒,也会让人不能相信吧。为今之计,只有将铁萍姑这张牌打出来!
江别鹤一副垂垂老矣之态,仰天长叹:“花公子真是好武艺!不但能打败老夫而毫发无损,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银锭放于老夫身上,真是不佩服也不行了!我本念在几位公子小姐丧失亲人的苦楚,不愿与你们撕破脸皮,没想到人善被人欺,你们竟把脏水都泼到了老夫头上……怪不得老夫了!”
九妹听罢,怒道:“江别鹤你这个老匹夫,竟还在颠倒黑白,这样的证据都能栽到无缺头上!镖银失踪之时,无缺与我还在慕容山庄,江大侠你在何方了!”她真想立即奔上去堵住那老匹夫的嘴,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想要示意花无缺别在讲什么江湖道义,乘胜追击,但不巧的是花无缺偏偏背对着她,但她与自家姐姐姐夫也有一段距离,只希望姐姐们能回过神来。
暗叹一声,开口道:“诸位前辈,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好说!”
江玉郎道:“慕容九,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一直没有亮出证据是给慕容老庄主留几分薄面,事到如今,我们也只好把证人请出来,揭穿你们的假面具!”
慕容珊珊脑子确实转的快,怒喝道:“多说无益,姐妹们,为爹爹,为慕容山庄死去的无辜的人报仇!”“锵”的一声八把剑同时出鞘。
而人群中竟也有人高呼一句:“慕容家想要仗势欺人,我相信江大侠绝不是卑鄙小人,在下愿祝江大侠一臂之力!”响应的人不多,却也不少,但更多的人却在观望——连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都赞同慕容九的提议,两不相帮,他们这些人凑什么热闹?也许唯有江别鹤埋在人群的棋子们和受过他恩惠的人介入进来。
移花宫持剑的女子见状,也毫不犹豫的加入战局。而看热闹的人见势不好,以免被殃及池鱼,都接二连三的迅速逃开。
铁心兰看看江玉郎,又看看花无缺和慕容九,心中就像一团乱麻——她再傻也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却不知道哪里不对!
江玉郎护着江别鹤,冲铁心兰道:“心兰,你去将萍姑带出来!”
铁心兰听他的称呼,心中一阵酸涩:“萍姑?她也来了?她在哪?”
“就在……”江玉郎话还未完,只听远处人群中突然响起一片鬼哭狼嚎,本就四散的人群就像被一道惊雷炸开一般几乎都用出了吃奶的力气,一边跑一边叫,或者直往就近的大树上爬,竟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有几把刷子的武林人士,露出一大片空地来。
而这空地却在瞬间被成群结队的老鼠所侵占!又肥又大黑漆漆的老鼠在太阳之下似乎每一根毛发都在发亮,虽不像在黑暗中一样,眼睛血腥得发红,但却黑黑的让人一看就心里发毛。这恶心恐怖的情景让人看了就想拔腿就跑,生不出一点与它们对抗的心思!
正在对峙的众人见到这意外来客霎时都愣在了原地,心中都卷起了滔天怒火——魏无牙,他竟然也敢来凑热闹!只是慕容这一派是无穷的愤恨,旁观的武林前辈是憎恶,但江别鹤却是疑惑和不满了。
九妹见了这与灭门那日如出一辙的景象,整个人再次忍不住颤抖起来,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是白的发青,双眼渐显迷茫之色,似乎又看到了满天的血肉和乌云浓黑的天空。“无缺……无缺……”那个时候不得不撑起的坚强在见到亲人之际心中却放松了不少,又因为身体的疲软,心防一松,咋一见这情景,被骇得不轻。
花无缺在见到成群的老鼠那一刻,除了厌恶,还满是恨毒之色——就是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害的九妹如此,恨不得立马身化万剑,将这些老鼠通通送到地狱!正准备行动之际,却听见九妹叫他的声音,才忽从这种恨意中清醒过来,立马赶了过去。
“九妹!”他从秋澄和小蛮的搀扶中接过一脸痛苦的慕容九,眼眸一暗,冲着秋澄和小蛮道:“你们也赶快到宅院房顶上去。”说完就抱着九妹凌空而行,飘然落于齐善的宅院屋顶。——几乎很少有女人不怕老鼠的,所以,他也下令让移花宫的同门找个地方躲避。
“九妹,别怕,别怕,都过去了……”慕容九埋在花无缺的怀中,终于从短暂的梦靥中醒来,暗自唾骂在有了依靠之后就变得软弱的自己,道:“无缺,这操纵老鼠的人定离这不远,你仔细瞧瞧可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花无缺点点头:“你身体怎么样?可还撑得住?不如我先让人送你回阁楼……”
九妹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有些疲软而已,这样的状况,我怎能抽身离开?”
花无缺深知她的个性,叹了口气也不再坚持,他在他身边也好,定能护得她周全!
而在坐的武林前辈却也是大怒,他们不是没见过世面,没几分本事的毛头小子,而是身经百战之人,对这样的东西虽然抵触,却不是避如蛇蝎,对慕容家的遭遇更是生出了几分惋惜和悲哀。神锡道长利剑出鞘,一剑挥出,剑气凛凛,老鼠登时倒了一片!玄通道长也沉着脸,飞身直入老鼠漩涡之中,使出千斤坠的功夫,身体往下一沉,再一跺脚,周围的老鼠登时被震飞了不少。而丐帮的长老却最是如鱼得水——老鼠他们本就常见,这么多的老鼠虽还是有些骇人,但还不至于束手束脚,一棍下去,就串了一串。
而慕容家的小姐姑爷无一不是锦衣玉食,何曾接触过这种东西,一开始都被骇了个不轻,但准备避开之际却又暗自唾骂起自己来——眼前之物就是毁我家园的祸首,难道我一见之就逃?又想到自己的小妹妹所受的苦难,和在此情况相似的环境下还能清晰的思考,做出正确的选择,再次深深鄙视自己一番,纷纷咬牙,提起自己的武器杀入鼠群之中。
秋澄见这些娇生惯养的小姐少爷也有如此勇气,心下一横,提剑从屋顶上跃了下来——只要有一个奔出来了,其他人也会跟着出来了。果然,纷纷避上房顶的白衣少女一个一个的跃了下来,流着汗,喘着气,似乎忘记了一切,只知与眼前的老鼠拼命!
铁萍姑一直听从江别鹤的吩咐,藏在齐善宅内的柴房里,准备在江别鹤让她出来作证额时候反咬他一口,岂料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哭天抢地的呼喊,斟酌片刻,还是忍不住悄悄跑了出去,刚踏出里院,就见零星几只猫一样大的老鼠在庭院中穿梭,不由大吃一惊!脸色刷的变白!想到当日的地狱,咬咬牙,跑回柴房,取出一根大木棍,直直的冲了出去!
但鼠群却越来越多,像是永远也杀不完一般,不管是大家小姐少爷,还是德高望重的武林高人,此刻也忍不住想爆粗口——魏无牙这鼠娘养的,把世界上所有的老鼠都收到麾下不成!
小鱼儿带着张菁四处跳跃奔跑,企图看出些蛛丝马迹——这操纵老鼠的人究竟在何处?
将主场交给慕容家女儿女婿而隐在暗中的顾人玉、自听说慕容家灭门惨案就赶来与他们会合,听从慕容情的吩咐,为防止江别鹤和江玉郎战败逃跑而死盯着父子俩的黑蜘蛛,俱都跃了出来。
顾人玉的顾家神拳虽刚烈雄厚,但若空手击打老鼠岂不是太过恶心?于是择了根木棒,皱着眉毫不留情对着蜂拥而至的老鼠一阵狂扁:让你欺负九姐,让你欺负九姐……
黑蜘蛛自小在慕容山庄长大,慕容峪对他来说就是半个师父,此时也满心悲愤,慕容家的暗器之术他也颇有心得,一手射出自己的蛛丝——沿着蛛丝行走犹如空中飞行一半,一手取出一把细针,从高处爆射而出!
江玉郎脸色发白,带着同样发白,已经快要忍不住吐出来的铁心兰避到了屋檐之上,而江别鹤却独自行动——他同样想找到那个御使老鼠的人。这人简直坏了他的大计,该杀!而且,此时若赶退老鼠,定然被人感激,那么他的胜算又多了一分……
岂料江别鹤和小鱼儿还没来得及揪出那人,空中就突然爆出一句狂笑:“江别鹤也不过如此,竟然连慕容家的小辈都拿捏不住!让我们无牙老祖好生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章节完全没用,咱还是不折腾了,淡定吧……
总算写到这儿了~~
第六十九章 黑白分明
众人被这突然而来的喝声喊得一愣,好几人都不慎被老鼠咬了几口,寻声望去,只见不远的山坡上忽然出现了两条身影。
青衣人阴森森的看着被老鼠追击的众人,狞笑一声,阴测测道:“武林群豪大战卑鄙老鼠,好看!这场戏真是太好看了!”
黄衣人冷道:“青衣,别忘了我们的目的,解决完久快走,老祖的老鼠虽多,但也是豢养不易。”
青衣人的声音又哑又嘶,难听极了:“说的是。江别鹤,你是否忘了你与老祖的协议了!如今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跟洒家走吧!”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片哗然——没想到仁义无双的江别鹤与作恶多端的魏无牙竟真有勾结!联想道魏无牙与移花宫的恩怨,慕容家与移花宫的联姻,从江别鹤房里搜出的慕容九,再思及方才的一番争斗,那落在地上的银锭……慕容九姑娘说的竟全是真的!
丐帮长老怒喝道:“江别鹤没想到你竟是如此蛇蝎小人!骗的洒家好惨!竟差点铸下大错!”一只老鼠落在他的脚上,他怒得看也不看,顺势一抬脚,一踩——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这可恶的老鼠也是那江别鹤引来的!
金狮镖局的总镖头想到先前对江别鹤的维护和对慕容九的质疑,脸不由得憋成猪肝色,同样怒道:“江别鹤,看来,你就是江琴那卖主求荣的卑鄙之徒!竟把我们当做猴子一样戏耍,不可饶恕!”
先前有多信任维护,现在就有多恨多憎恶。反倒是一开始就站在慕容九这边的神锡道长、玄通真人脸色只是微微一变,便恢复如常。众人都欲将他斩于掌下,却无奈老鼠缠身。
江别鹤在见这两人之际就如坠冰窟,嘴唇不禁有些发白,再见众人听到这两人的话所作出的反应,更犹如死灰——他机关算尽,竟功亏一篑!明明只差一步,就一步……满目怨毒之色直直的刺向立于屋顶上的慕容九和花无缺——他竟会毁在后生手上!想到这里又不由得埋怨起江玉郎来——若不是他妇人之仁,我怎会一败涂地!
如今若留在此地,还不是死路一条,不如跟他们走还有一线生机——他当然知道他们暴露出他的原因,而他手中还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这筹码就可救我一命……思考罢,也不隐藏自己身形,大声道:“我在这里!”
江别鹤话音未落,只见黄袍人忽呈大鹏展翅的姿势,一晃眼间,残影而过,江别鹤竟瞬间就像拎小鸡一样被拎了起来,又是几个起落就回到了山坡上。
犹在震惊之中的江玉郎反应过来,跃了下来,大声喝道:“爹,爹!带我走!”
谁料江别鹤不知是来不及还是受制于人无法回转,或者真的没听到,头也不回。而青衣人和黄袍人在抓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