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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军官纷纷点头说前线部队各种储备充足。
王国胜又转头对后勤部长问道:“我军现在有多少马车?必要时候可以一次拉载多少士兵和装备?”
“司令。我后勤部现在一共有一千三百辆马车,五百辆大小爬犁。一旦有大雪。一个星期内可以将马车完全改装成中型爬犁。能够一次投送一个整编旅的步兵和相配的重机枪、迫击炮,运载人均三个基数的弹药,和一个星期的口粮、燃料。但运不了大炮,除非将大炮拆卸开。”
“那就命令新兵营做好准备。万一前线吃紧。就立刻开拔增援。”反正训练营的教员、教习和为首的头头们,全都是军中的骨干,一编练那就是一支部队。
“另外命令驻哈密的那个混编营。留下一个步兵大队驻扎哈密,其余兵力集中到乌鲁木齐。”王国胜调集了北疆一个可以动用的部队。前清的哈密郡王。现在新疆唯二的伯爷之一哈密伯伯锡尔,在伊斯哈克叛乱一事中没有半点不轨行为。立场坚定。如此再把宝贵的兵力浪费在哈密,就太不值得了。
伯锡尔手下也有五百亲兵,性质跟安西伯布彦乌勒哲依图的五百兵一样。再配上留守哈密的五百秦军,安定整个哈密不成问题。而且哈密距离巴里坤很近。
“两千兵放在哈密确实太可惜了。但乌鲁木齐距离伊利太远了一点。不若把这两千兵放到乌苏。”坐间有名军官提议道。
王国胜摇头否决。“不用。李阁老在乌鲁木齐呆不多久。库车的事情已经平息,李阁老呆在乌鲁木齐时间越长,越会让北疆的地头蛇们担心受怕。战事一起,他肯定是要到乌苏的。那个时候部队再跟着去乌苏一样。”
王国胜作为整个新疆的军区司令,知道的事情,要考虑的事情,远比手下这些在战场上待了一年的军官们多。新疆这个地方还是地方势力太强大,土著跟汉人间的间隔也比较深。秦军想要真正地在这里扎下根,一是军事上的绝对地位,二就是时间的慢慢演化。李鸿章已经杀了伊斯哈克这只‘鸡’了,不管伊斯哈克究竟犯了什么错误,反正满新疆的失势伯克们是噤若寒蝉了。这个时候代表着朝廷政府的李阁老,就应该露出要尽快在伊斯哈克勾结沙俄,起兵谋反一案上,结束结案的意思。如此诸多地头蛇才会安心。
不然,朝廷要是想编罗大案,只需要列出一份名单,说是伊斯哈克的同伙同谋,或是知情不报,就可以将不知道多少个地头蛇家族连根拔起。
不过这些东西也确实不需要在座的军官们知道和懂得。地位达到一定程度后的军人不懂政治是很可悲的,但是地位还没达到一定程度的军人懂得了政治,那这个军人就不再是军人了。
现在的新疆军区,所有人的眼睛只需要盯着俄军,不管政治上有什么变化,他们自己只需要想法子多给俄军造成杀伤。有了人头,有了战功,新疆军区就有了一切!
两天后军区参谋部的一个中校找到了王国胜。“司令,已经能够肯定,伊斯哈克的侄子哈木斯就在阿拉木图。前年哈木斯病死的消息是假消息。”
“能够确认地址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能够确认。哈木斯在阿拉木图化名阿哈买买提,对外自称是浩罕商人。俄国人对他非常优待。”中校话语停顿了少许,压低声音对王国胜说道:“司令。俄国人骑兵作战需要熟知新疆地理的人做向导。伊斯哈克已经完蛋了,哈木斯在俄国人的眼中必地位大降。你说,俄国人会不会让哈木斯亲自出马担任向导呢?”
“伊斯哈克是这三年来第一个公开叛乱的土著。在同类人心目中应该有一定得份量。哈木斯是伊斯哈克的侄子,会有一定号召力的。”中校一点也不怀疑伊犁河谷的土著中有着潜藏的‘敌对’分子。哈木斯的身份若公开了,是有一定可能得到这些人认可的。
王国胜沉默了片刻,眼睛看着中校,手搓刀举起,“你想……”
“劈了他。或收为己用!”
“中亚行动队的人能够担任这个任务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司令放心。中亚行动队有二百余人,从中挑出一队执行任务的精锐,没有压力。”
中校口中的中亚行动队,是秦军从进入新疆当年就开始筹建的。最初找的是从中亚逃避到中国的中亚土著,现在这类人也是别动队中的主力,占据了总人数的60%。剩余的40%就是这些人返回中亚后寻到的诸多跟俄国人有着血海深仇的同胞。
这支二百多人的力量,本身是秦军要祸乱俄国人在中亚的统治而准备的杀器。结果世事无常,这中亚行动队的第一批人都还没彻底训练完毕,中俄第二次战争就开始了。
随后中亚行动队的一切行动就都被叫停。北京军情局总部的考虑是,等到战争结束,对秦军战斗力信心十足的军情局认为最终的结局必是中胜俄败,如此俄军声威大跌,俄国人自身在中亚的统治就会动摇。那个时候,再放出中亚行动队来,其作用会有十倍乃至更高的提升。
这些人在秦军这里,经历各种磨练,各种刻骨。从赤手空拳的擒拿格斗,到匕首、短刀的近身刺杀,再有就是狙击枪法,爆炸物品的制作、埋设,和自身的伪装、隐蔽,乃至孤身一人在沙漠区的求生训练等等,那简直比军队的侦察兵训练都要严格和高档。秦军已经在筹建的特种部队,其训练大纲就是根据这份训练条例来设置的。
当然,还有这些人的语言学习,俄语和汉语是必须会的,个别成绩突出的还需要会英语。
也因为如此,这个行动队从组建到今天,都有三年了,很多人却还没有完成训练。
同样,也是因为如此艰难的苦训,中校在王国胜的面前才能如此自信的立下承诺。
——中亚行动队有二百余人,从中挑出一队执行任务的精锐,没有压力。
“好!”王国胜感受到了眼前这个军校的自信。当机拍板定下了这个策略。“你回去就准备一份计划书。挑选队里最精锐的力量,军区为你这次计划全面开放资源。”(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四章 土库曼人蠢蠢欲动()
夜幕中的阿拉木图,黑沉沉的城市正在睡熟,微弱的星光下,整个城市那么的安静。
战争伴随着阿拉木图居民的生活,战争又远远的远离阿拉木图居民的生活。因为俄军一直都是攻势,因为战火在过去的一年中,从来没有燃烧到阿拉木图。
即使去年的冬天,秦军蓄谋的一次南线反击,也没有打到阿拉木图。到了今年,阿拉木图的俄国人就更把心放到肚子里了。南疆,喀什噶尔也打了起来,那里的中**队自然被牵制住了,阿拉木图高枕无忧。
这并不单单的居民、商人如此想的,就是阿拉木图的军人也这样想的。深夜中巡哨的俄军许久才能见到一队,对比去年时候,整个阿拉木图的深夜寂静的太多!
十多个俄军打着火把缓缓走过,眼神都没有向左右多瞟瞄一眼,他们走过的地方马上又被黑暗笼罩。
待这一小队俄国人远去后,十个朦胧的黑影分成三批闪过大街,先后进入一处巷道。
“我们有两个小时。时间很充足,大家不要紧张。”为首的黑衣人对聚拢过来的黑影们说道。然后他们向着一座大宅摸去。
这些人都穿着黑色的短装,背着一个背包,腰间有手枪,手臂下,小腿处,绑的都有匕首的鞘。脚上穿着厚厚的软底布鞋,走路没有出一点声音。
领头一人来到院墙下,十人同时蹲下,屏息静气如同变成了黑暗的一部分。一个黑影轻轻从背包中摸出一块肉干,扔过了墙去。
里面传来了嚼肉的声音。片刻后,一切声音小时了。
领头的人招呼过一个黑影。自己扎马步在墙下,双手搭拢小腹,黑影一个箭步踏脚在领头的双手上,仿佛踩在一块坚硬的大理石上一样,领头之人的马步丝毫没有晃动。
黑影借力身子上窜,另一只脚踩在头领的肩膀上,两手已经攀住了墙头。他向院子内一打量,微弱的月光下一只大狗已经倒在了地上。立刻两臂一撑,人翻到了墙上。
不需要说话。行动表明一切。
十个人陆续翻过了八个人到里面,剩下两个人留在外头警戒。
阿卜拉多轻车熟路的带着队员向哈木斯的住处摸去。早在今日行动之前,阿卜拉多就化身修花的花匠来过这个院子两趟。如果再向前说的话,十年前阿卜拉多的家距离这处宅院本身就不远。
小的时候,阿卜拉多还给这座宅院的原主人干过工。那是一个很不错的老爷。
但那是很远以前的时候了。自从中俄第一次战争后,阿拉木图的政治、经济色彩大幅度消褪,大批的俄**队和斯拉夫人进入阿拉木图,阿卜拉多家失去了自己的房子,阿卜拉多失去了自己的妹妹。阿卜拉多的父母带着阿卜拉多和他的小弟,从图斯池逃入了中国境内,阿卜拉多对俄国人咬牙切齿的痛恨。
三天前他们十个人分作两队,牵着沿途从俄国人那里抢来的骆驼、马匹和货物。从西面进入了阿拉木图,武器很轻松的就压在货物当中进入了城里。
然后三天时间的休憩,阿卜拉多和另一名不久前来过阿拉木图侦查的队员。带着其他的队员熟悉了一下阿拉木图的大街小巷,和俄国人夜间的行动规律。今夜里就下手了!
哈木斯休息的地方十分安静。来过两次的阿卜拉多从没在这里见到过狗。一名队员在门后弄出一些轻微的声音,还是接过墙头扔过去了几块带毒的肉干。半响仍然没有动静,这里确定没有狗后。阿卜拉多才再带众人翻过院墙,这里就是整座宅院的核心,一小片花圃,和一栋两层的小楼房,其中的一个房间里还亮着灯。
门是关着的,阿卜拉多害怕开门的声音在夜间过于响亮,目光就直接投到二楼阳台。反正房子又不是太高,搭人梯很轻松就上去了。
两个人搭人梯,两个人准备上去,两个人掏出手弩在楼下戒备,还有两个人埋伏在墙角,警备着外面可能突然出现的人。
完全用精钢制作的手弩,可连续三连发,三十步内有很高的精确度和杀伤力,并且声音很小,比阿卜拉多腰间的手枪更适合夜里行动。
阿卜拉多和一名队员上去后,两个拿着手弩警备的队员也陆续通过人梯上到阳台。下面的两个人掏出手弩,做着戒备工作。阳台上的四个人,就半蹲着身体悄悄的向着哈木斯的卧室抹去。
二楼对着阳台的地方是一个大大的客厅,装饰华丽。四个房间,一个房间里传出持续的打呼噜声音,两个房间寂静无声,还有一个房间就是那亮着灯的地方。
一个队员守在亮灯的房间门口,一个队员守在客厅阴暗处,阿卜拉多带着另一个人前往哈木斯的屋子。
这栋西式的小楼房里,房间门果然是带锁的,而不是中式的那种木栓。阿卜拉多几乎是提着心的转动把手,两个耳朵全神听着里面的打呼声。
门开了,呼噜声依旧均匀,睡觉的人没有被惊醒。
门轴转动中几乎听不到声音,阿卜拉多拉开一个足可进去一个人的宽度,闪身钻了进去,后面的队员也跟着进来,他们摸到床边。
床上共有两人,外面一人有扑鼻的香水味道,是女人,呼噜声在里面,阿卜拉多对一个队员比了个手势,那人轻轻来到床边,手上多出了一个手帕和一个白色小瓶。瓶子里装的就是那种可以让人迅速昏迷的东东,自然科学院实验室里这种东西不少。而阿卜拉多则绕到床的另一边,两人同时动手,在女人猛地挣扎的同时,阿卜拉多整个人也压倒了哈木斯的身上,右手扭住哈木斯手臂,左手猛掐哈木斯的脖子,片刻后女人昏迷,哈木斯被刀子搁在脖子上,动也不敢动,房间里始终没有大的声音发出。
半夜突然被人压住,他自然吓得不轻,脖子被猛地攥住,哈木斯是剧烈的挣扎的。但他手脚在阿卜拉多的压制下都没能抽动,脖子在阿卜拉多铁钳般的控制下也半点声音没有发出来。
阿卜拉多只对他说了一句:“想活命就别叫。”哈木斯立刻就乖觉了。
“你,你们是……朝廷的人?”
阿卜拉多说的是汉话,语言流利,比哈木斯都要熟练。哈木斯第一个反应就是新秦朝廷来斩草除根的。一股尿骚的味道立刻从被子下传了出来。阿卜拉多和另一名队员眼睛里全都闪过一抹轻蔑的目光。
“不问你的话,就闭嘴。”
哈木斯说话的声音很小,很有乖觉性,但阿卜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