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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暹好笑地看着自己的新娘子移开对视的视线,低垂下头。
“夫人?”
轻轻探过身去,在张妙彤耳边低语着。两人间并没有生硬的感觉,三年时间,足够长的让两边人都把对方记在心里了。
于刘暹来说,潜移默化的,就将张妙彤按在自己老婆的位置上面,份量还在王璐莹和柳婉舒、王碧云这两个已吃进嘴里的贴身侍女之上。
再有一点,从来没特意去做避孕措施的刘暹,虽说两三年来与那三女相处的时间确实短暂,每年仅是年节的那几日,但三人谁也没怀孕,这确是天意了。
。。。
第一百三十九章 洞房花烛夜()
张妙彤觉得一阵心慌。
和自己并肩坐在喜床上的丈夫,黑眸深处正跳动着一股汹涌如潮的热切,那热潮像是能把自己一口吞掉一样。只要一跟丈夫的双眼对视,她的心脏就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着。砰砰,停都停不下。
刘暹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肃穆坚毅,全换上了轻松温和的垂涎欲滴。口鼻呼吸的热气喷在张妙彤脖颈耳朵,让张妙彤羞怯的都想缩起身子,藏起脑袋。
耳朵红的剔透,还感觉有些发痒。
刘暹不说话,就是一点点的靠近,嘴唇都要碰到耳朵了。张妙彤再也坐不住,侧扭身子支起俩小手就要划开距离。她就要说话,忽然的一阵天旋地转,人已被压倒在了床上了。
“啊……”
一声惊呼。转瞬张妙彤又想起这是洞房花烛夜,压倒自己的是自己丈夫,不是郎当登徒子,立刻就咬紧了口。
张妙彤大窘,眼下这幅样子,她哪里经历过,就是想也想想不出,下意识的就双手使劲儿地往外推着刘暹,口中慌道:“快起来!你快起来!”
刘暹看着身下那一张俏脸红的堪比胭脂,眼中水汽萦绕,樱唇粉光融融,忍不住就狠狠地啄了下去。
这感觉真的是跟之外三女不同的。
王璐莹完全是逆来顺受,在床上对刘暹是一力迎奉。柳王二女呢,更是不住的**,表现完完全全的就是要爬上床去。虽然这根她们的背景有着决定性关联,但男人总是‘贱’的,送到嘴边的总没有要去用手拿的好吃。
张妙彤这羞涩至极里不由自主的抗拒,让刘暹得到了一种别样的滋味。
衣服一层层剥开。
张妙彤全身都僵住了,当刘暹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双黑亮黑亮可怜兮兮地美目巴巴的看着他。饶是刘暹‘心狠手狠’的想立刻摧花,此时也不得不先按捺住,一手圈着张妙彤上身,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
“夜深了,咱们该睡了!”
通红剔透的耳坠,刘暹直想吃一吃。张妙彤被抚的身子发软,眼见着丈夫一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又被刘暹一句话**的面颊烧红,最后索性两眼直接一闭。
刘暹立刻心情大好,将头埋在美人颈间,狗一样嗅了起来。
忽然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张妙彤,“挺好闻的,你用了是什么香?以后就擦这个。”
从来没关注过胭脂一类东东的刘暹,对此完全不了解。
张妙彤脸色通红的都要渗出血来了,扭过头不看他,只留下个白里透红,洁暂如玉的脖颈。
刘暹眼睛暗了暗,火辣辣的目光让偏着头的张妙彤也似感到火烧一样。不及再做反应,刘暹就一头猛扎了下去。
良久后,张妙彤娇喘着出气,整个人已经裹进了刘暹怀中。刘暹手指探进**衣襟,一件件中衣、小衣剥离开。
密密的细吻从额头到鼻尖,从樱唇到脖颈,大手略有些急切的抚过细嫩的肌肤,柔软的腰际,慢慢地向下滑去。一股暖暖的气流从张妙彤肌肤下面蒸腾而出,将自己整个人熏染成一片绯色。
忽然,热热的嘴唇碰触到了一点樱红,冷不防的被刘暹轻轻一咬,张妙彤“啊”了一声叫出……
红烛跳动,红帐摇曳,**的**粗重的喘息不时的从里边儿传出来,中间还夹带着一两声的细微的哭泣、求饶和讨好声。
外头月光溶溶似水,清辉撒遍满是喜庆的祝家府邸。不多时,便像是月亮也害羞了一般,慢慢地藏进了几缕纤云之中。
天色发白,屋子里头的龙凤红烛已燃尽,只余下一段烛心儿在冒着袅袅的缭烟。
贴着大红喜字的窗户纸上隐隐透过了青光,天色见亮,外头院子里已经有下人开始轻手轻脚地打扫了。
刘暹被惊醒,回想起夜里洞房的旖旎风光,嘴角不禁扬翘了起来。低头看看怀中睡得正香甜的张妙彤,娇娇软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自己,精致的小脸挨在自己的胸口,原本盖得得严严实实的大红喜被不知何时被蹬了下去,只裹在心窝处,露出了两弯白嫩白嫩的手臂。
伸手一摸,两肩发凉,刘暹把喜被向上拉了拉。虽然房间烧的壁炉热热的,还是要盖住她的肩头。
朝窗外看了看,又侯了一刻多钟,算着时候是差不多了,虽不忍心叫醒她,只是还要受王璐莹三女和府邸仆人礼呢,只得轻轻地在她耳边唤道:“夫人,夫人,醒来了。”
张妙彤当然知道新婚头一夜要早起一些受茶,可是昨日里折腾了一整天,接着又被刘暹闹了大半夜,身子骨都散架一样,睡得极为香甜,哪还记得什么事啊。
刘暹叫声吵了她,就见她动了动脑袋,却是翻了个身,自己又向里睡去了,不由得笑了。
被子扯了扯,半点玉背在鸳鸯被的大红色映衬下,是那么的白皙。刘暹小兄弟可是一直抬着头,现在就更昂头了。
“嗯——”一声娇嘤,张妙彤感觉身上猛的一重,而且还在自己上半身乱拱乱咬。强睁开了眼睛,入眼就是刘暹那张脸。
蓦地想起昨夜里的鱼水承欢,张妙彤一下子睡意全无,潮红立刻升起到脸上。
“怎么,害羞了?”刘暹见张妙彤偏过头去,立刻伸手扳了过来,然后老婆的眼神还是在忽左忽右地躲闪着自己。
脖颈上的几个红斑清晰可见,让他眼神猛的一暗。
轻笑挂在嘴角,右手顺着柔滑的腰肢沿下,飞快的寻到地方,在佳人猝不及防的时候下身一挺,张妙彤口中立刻娇呼了起来。
“不,不可以……”拒绝的话不等说完就淹没在了阵阵的潮涌中。
天色大亮。
晨起的运动之后,美人儿的脸越发地红了,跟煮熟了的大虾一样。周身虽然无力可还是从被中使劲儿推刘暹,嘴里娇嗔着:“快下来,重死了!”
刘暹攥住了白藕一样的胳膊,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着,细滑柔嫩,入手的感觉好极了。这,就是今后替自己打理后院的女人啊。
张妙彤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眼中水雾弥漫,有心推开这个欺负人的坏蛋,可浑身酸软根本没那个力气,唯有软语相求:“你快放开我,天都大亮了,再不起来,我的脸面都丢光了。”
。。。
第一百四十章 出师()
缠绵的日子总是稀少的,时间飞快的走到了三月。
二月二,龙抬头;三月三,生轩辕。
上巳节日,张妙彤、王璐莹四女脸色苍白,泪眼含珠的看着刘暹一身戎装的带领亲兵离开了府邸。此一别,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相见到?她们更担忧刘暹会不会遭遇不测风云。
新疆!
那是个极其遥远的地理名词。在四女脑海里那完全就是外域一样,相离了千山万水一样,遥不可及。
张妙彤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女子。在决定婚期的时候,张守岱把什么都告诉她了。毕竟,刘暹远征新疆是很有可能让张妙彤过门不久就成**的。
遍地烽火,满地叛贼,两万蒙古喀尔喀兵的溃败,数十名提督、总兵、领队大臣、都统、副都统,以至最后伊犁将军这样总督级的方面大员的战陨,无不让刘暹的万里远征变得阴霾重重。
张妙彤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嫁人。可这不意味着她就对刘暹不久后的出征毫不挂心。相反,那还是她心中深埋的噩梦。
也因此,在婚后的半月时间里,刘暹后宅的一妻三妾是雨露均承,刘暹本人是旦旦而伐,夜夜不空。
为的就是好留下一儿半女。张妙彤是在为最坏的打算做准备。
刘暹也是因为明白这个不可以说出口的因由,才连续半个月都按时就寝。虽然他本人对新疆之战是颇具信心的。
三月初三,带领五千秦军加六百董军,近六千军,八千余匹骡马,刘暹挥军西进,踏上了征伐新疆之路。
在誓师大会上,刘暹正式下发了秦军兵牌,一块半个巴掌大的长条铁片,上面用铭文刻记着所属士兵的姓名、编制、籍贯。同时间宣布,所有征伐军将士一律双俸。
送别将士出征的人群中,有一撮黄毛碧眼的洋人引人瞩目。那是舒伯特·杜克和贝尔·福尔斯及他的两名随从。
在秦军将要开拔的最后关头,贝尔给刘暹带来了六门六磅骑兵炮,以及更加重要的三百支击发短铳,其中一百支为柯尔特转轮手枪。
这对刘暹的帮助是极大地。
刘暹手下的马队虽然全都装备了西洋马枪,可马枪再短又怎能比得上短铳好使唤?且还是双发的居多。而柯尔特转轮手枪就更不需多说了。
三百支短铳,连上这三年来工匠营积攒下的二百多支质量不一但口径相同的燧发、击发短铳,刘暹集中武装了亲兵当中的两个步骑中队,让自己手上多出了一张强力底牌。
“这是一场死亡的行军。希望你带来的枪炮,能让刘将军保下自己的性命。”舒伯特·杜克对刘暹此次出征不抱任何希望。所以当伯丁·斯坦福邀他与自己一块随军的时候,舒伯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贝尔脸上也挂着担忧。刘暹可是迈胜洋行近几年来最大的合作者,在刘暹身上赚了不少银子的他们,丝毫不希望刘暹把命丢在新疆。
“愿主保佑伯丁,保佑刘将军。让他们安全归来吧!阿门。”
刘暹的中军队列里头,一头黄毛的伯丁·斯坦福带着帽子隐蔽在人群当中,并不显眼。
行军队列的最后头是董福祥所带的部队。
距离誓师大会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许多官兵还都是精神亢奋的。
“作战津贴,饷银双份!”
对于董军来,这是世界上最好的‘精神食粮’。
不时的笑声和彼此间的交头接耳,令董军本来就很不咋地的队形队列,完全走了样儿。跟前头队列严整,气息威严,军容肃穆的秦军一比,董福祥这支在陕甘战场上颇具威名的队伍,直接成了一群乌合之众。
同时也成了汉中军民眼中的‘跳梁小丑’。
普通董军士兵不会在乎道旁军民的指指点点,不时的还会有人做出凶恶的表情,拔刀恐吓路旁的百姓。以听到百姓的惊呼为乐。
但董福祥可不会如此没心没肺。董军中的一些将领头目看了秦军的威武雄壮,对自家手下的表现也大感丢人现眼,挥舞着马鞭对准一个或是几个人一顿猛抽的大有人在。
“这可真是一支劲旅。多帅之兵也大不及。”
“刘军门三年时间名举提督,秦军善战之名广播天下。往日还心生不服,今日得见,才知什么是强军劲旅。秦军名不虚传——”
李双良、张万会是董福祥的左右手。在董福祥老爹和老弟被留在多隆阿帐下听命的情况下,李张就是董军的头两员大将。出身会党头目,又在战场上打滚了几年的二人,有着不错的眼力和细致的观察力。
不过今天两人的眼力和观察力都用不上。因为只要眼睛不瞎,就都能看到董军与秦军显而易见的差距。
队伍沿着年前就开始布置的那条路线前进着。
大小十五个军需转运站,担负着粮草的沿途补充。日后如果需要,这条运输线还将前伸穿越青海,越过茫茫山河,联系着汉中与遥远的新疆。
不过前提条件是刘暹要解决掉青海湖一带的真神教暴军。
从四川去新疆,要穿越青海,就必须打青海湖过。虽然地图上看,那是饶了一大圈了。可不饶路,人马根本过不去。
刘暹入新疆的路,就是唐僧取经去西天的路。大灾小难绝不会断。他要做的就是一一削平他们。而且,不会有观世音和满天神佛来给秦军做护驾。刘暹要靠的只能是自己的拳头。
那青海湖边儿的真神教暴军,就是第一个于刘暹入疆,存在着实质性威胁的敌手。
……
每天五十里的行军速度,这脚程对于一支骑乘化军队而言简直弱爆了。就是比起秦军步兵主战大队的实战拉练,都大不如。
不管是军纪军容在这个时代的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