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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862-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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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打’这句真理。并且,思虑再三,他也没把自己所知道的青贮法给道出来。

    与这批落后的火器相比,牧草、饲料的青贮,对于青海这边以畜牧为生的蒙藏两族人言,才是真正重要的。

    元代的《王祯农书》和清代的《幽风广义》,都记载着首楷、马齿觉等青贮饲料的发酵方法,但这些根本就没引起世人注意。

    欧洲那边更是相传古埃及和罗马时代就有青贮饲料的记载了,可青贮真正的应用于实际生产上则始于西历18世纪中的瑞典、德国以及波罗的海沿岸各国。

    青贮作为草类的贮藏方法被人们认知,并且得到真正的试验研究的时间也明确无误的为西历19世纪。在西历1842年grieswaid最先发表了青贮方面的文章。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到今天,欧美国家在青贮方面的研究也没有太大的进展。可能都没刘暹前世网上随随便便搜到的一篇农业青贮指导文来的精深。

    ……

    征伐军从达日出发,抵到青海湖东南方的辉特南旗,总长度为一千二百里,走了二十四天。

    沿途路上,广袤的草原,丰茂的牧草,让赶在好季节到来的征伐军上下轻松很多。马匹只需要每日喂食一些豆饼即可,遍地都是的青草对于蒙古马来说就已经是‘美味’了。

    随着刘暹军在草原上的挺进,一股一股的马群和炮灰也在七家商户的引导下不停地汇入征伐军军中。

    当刘暹与辉特南旗的札萨克多尔济沙木【贝子品级辅国公】吃肉喝酒的时候,他手下的骠骑营已经从原先的六百多人变成了千人,军中马匹从一万三千匹不到,变成了一万六千匹还要多。

    。。。

第一百四十五章 蒙古襄助() 
多尔济沙木是辅国公世袭罔替,加贝子衔。如果在清廷鼎盛时候,多尔济沙木这样的身份,和辉特南旗数次站队都坚决拥护中央的表现,是完全可以鄙视刘暹这么个提督的。

    牧地在巴彦诺尔之南。(巴彦诺尔在青海湖东南,周四十余里。案图诺尔水西北流出屈曲三十余里)东至巴彦诺尔东山木鲁【临西宁】,南至窝兰布拉克僧里鄂博哈立噶图,西至博尔楚尔哈立噶图河,北至纳兰萨兰。

    日子过的绝对是有滋有味。时不时的就能去西宁府遛一遛,享受奢华什么的,近出太便以了。

    但是当清廷日落西山,当环海八族威胁日益加大,当西宁府完全被真神教暴军所占据,兵锋近在眼前的时候,多尔济沙木对刘暹毕恭毕敬的是。

    “贝子爷。末将说句实话,西宁府,我军是一定要打的。”

    不然新疆战事正急的时候,军火运输线却被西宁的真神教暴军给截断了,那可就要出大事了。而且运输线要穿过青海几千里地茫茫旷野,不早早寻一只鸡杀了给猴儿们看,一些不长眼的东西就不知道哥的刀锋有多厉。

    多尔济沙木盼的就是刘暹这句话。他辉特蒙古在青海可只有南旗这么一支,不像和硕特部的有二十一旗,青海二十九旗札萨克,其余各部蒙古绑在一块也顶不了和硕特部的一半力量强。

    现在虽然青海蒙古同气连枝,相互间早已经不拆台了,可到了关键时刻,到了生死存亡之境,多尔济沙木可不相信和硕特部、土尔扈特部蒙古王公们,会拼着血本来救自己。

    早在藏族大举北进青海湖的时候,辉特南旗最值得依赖的凭靠就是西宁的清廷驻军了。可惜,真神教暴起,西宁办事大臣玉通胆怯无能。在循化马尕三率暴军占领碾伯至享堂(今青海民和北)的大道,截断了兰州至西宁的交通之后,其束手无策,竟然生出了所谓的“以贼攻贼”滑天下大稽的‘策略’,举循化真神教领袖马桂源署理循化厅同知,其兄马本源署循化营游击,后又保举马桂源署西宁知府,马本源署西宁镇标游击并代行总兵职务,企图利用马桂源、马本源与马尕三是亲戚的关系,缓和真神教暴军的进攻。

    时至今日,西宁一带名义上是仍属清廷管辖,实际上是在马尕三和马桂源的控制之下。西宁镇总兵黄武贤也是废物,驻军在西宁正北方向九十里的威远堡(今青海互助),不敢往西前进一步。西宁周围完全为真神教所控制,俨然成做真神教的又一重要基地。

    “军门如愿东攻西宁,多尔济沙木愿广邀各部,助一臂之力。”

    “要的就是贝子爷这句话。”刘暹能从多尔济沙木眼中看出他的真诚,西宁真神教暴军与辉特南旗,简直是锋芒在背,让他如坐针毡。

    “刘某人银子没有,但枪炮火药,多的是。只要是英雄的敢来,刘暹必不相负。”

    多尔济沙木眼睛刷一下亮了,还有这等好事?解除掉西宁方面的威胁是他们这一片蒙古各旗共同的心愿。多尔济沙木一片真心,可真没存着捞好处的意思。

    “军门愿以火器相赠?”

    “只要能克除西宁,安定我军需后路。区区军火,何惜之有?”

    当即主客尽欢。刘暹喝的微醺,被多尔济沙木一路相送到军营前。看多尔济沙木那热情的架势,如果不是征伐军军纪森严,刘暹又一贯的以身作则,他真有可能选个美女来给刘暹暖床。

    素日一早,多尔济沙木就亲自带着人往男面的和硕特南右翼末旗赶去。积极性可见一番。

    五日后,整个青海湖周边都在盛传,征伐军要先削掉西宁这个后路上的威胁,由辉特南旗的多尔济沙木挑头串联,准备组织大军襄助。

    ……

    贵德厅城外,得到了马桂源书信的,马尕三气急大叫:“我就说,不能对蒙古人一味怀柔,必须拿一个两个宰了,立立威。要是听我的话,早把辉特南旗灭了,把多尔济沙木宰了,看清狗还怎么找人串联?”

    围攻贵德厅城数月不下的闷气与得知身后消息的暴怒夹杂在一起,马尕三爆发出的怒火,令身边的众将和亲兵噤若寒蝉。

    “回军。去日月山口!本帅倒要看看,这姓刘的清狗有什么本事敢远征万里边陲?”

    马尕三就是西宁暴军的一面旗帜,一面明着立在台上的旗帜。

    有着马桂源、马本源兄弟背后源源不断地支持,马尕三已经拿下了隆化厅,围攻着贵德厅。只要再拿下贵德,西宁以南之地就全在暴军的掌握之中了。

    要知道西宁的东面就是河州,是马占鳌的巢穴,暴军的一大基地。

    如此地盘连成一片,再无一支敌对力量,将会是对暴军力量的一个解放。

    他们就可以腾出手来解决北面威远堡,或是应对西面正磨刀霍霍的多隆阿大军了。

    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刘暹的兵锋指向了西宁。马尕三今日的一撤退,必会给贵德厅一喘息之机,之前数月的围攻和包围、困锁,就全白费功夫了。

    ……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清晨,第一缕阳光刚刚照射大地。征伐军的军营里,跑操的叫喊声就已经震天响起。

    两个全副武装的步兵大队从营门开出,像往日一样,他们沿驻地不远处一个小湖跑了一周后,再整齐如出门时的一样,返回军营。

    ……

    “每日两操甚至三操,怪不得这些官军这么训练有素。”

    “什么训练有素?我看全是花架子。不过是跑的整齐一些罢了。战场上有什么用?”

    “不懂就别说话。官军用的都是火器了,正要成排成行的打,威力才大。”

    ……

    秦军操练不避百姓。辉特南旗已经集结起来的青壮,几日下来,都看的清晰无比,是说什么的都有。

    依旧还是数百年前那种战时当兵,平日放牧态势下的蒙古人,真真的跟时代落后的太远太远。

    五月二十三日,天哗啦啦的下起了小雨。当晚,一支骑军冒着雨滴没入了那漆黑的夜。

    。。。

第一百四十六章 要打歼灭战() 
日月山,曾经唐王朝与吐蕃的分界线,后世青海省内、外流域水系的分水岭和农、牧区天然分界线。

    过去两千年的帝王史上,这里历来都是内地赴藏的大道咽喉和屏障。故有“西海屏风”、“草原门户”之称。

    嘉庆、道光之际,日月山下的丹噶尔(今湟源县)商业尤其繁盛。地方志曾经记载:“青海、西藏番货云集,内地各省商客辐辏,每年进口货价至百二十万两之多”,乃是当时西北地区最著名的贸易重镇。

    但随着咸丰年后中原战乱的生起,随着甘陕真神教暴乱的发生,丹噶尔互市已经完全断绝。

    日月山口,这处往日的西北冲要隘口,也仅仅作为西宁当局监视西部蒙古各部的一个据点存在。

    毕竟日月山高有千丈,土石皆赤,赤地无毛,根本无法驻扎大军。

    凌晨丑时,日月山口哨卡上,几个昏暗的灯笼在夜风的呼啸中左右摇晃着,细雨在滴答滴答的下着。漆黑的夜里,人眼看不出三丈远去。几个守夜的暴兵始终耷拉个脑袋,缩在檐下打瞌睡。

    自从前几日传出了官军要打西宁的消息后,日月山口倒是赶来了一支数百人的队伍。不过马家兄弟调集的主力还是囤积到了丹噶尔城。

    那里才是西宁真正的门户。

    邓凯跟在老管家邓泰的身后,潜伏在山口哨卡二十步外的黑暗中。在他的身边前后还有三四十人一样趴在冰冷的雨水里。

    三千米的高度,日月山口的气温十度怕都达不到。

    但是邓凯这一批人却是没一个冰寒的受不了的。精神抖索,目光尖锐,他们是刘暹为应对新疆战事中极可能发生的夜斗、偷袭战,而特意组建的尖刀队。

    总共不到百人,每一个成员都是练家子。

    并且如果有对汉中大小豪强世家都有了解的人在,那他就会惊奇的在尖刀队成员中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

    这些面孔原先全是汉中大小家族的护院、教习。

    但是像邓凯这样出身富贵,亲身选入进尖刀队,下定决心要在秦军中混出一个名堂的人,却还是屈指可数。

    邓凯,是邓玉章的二子。

    城固民团败没后,邓玉章并没像李丹阳那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是靠着一身过人的武艺在战场上讨得了一条性命。

    不过就此之后,邓玉章再没有东山再起的打算和心劲了。他的一切抱负和豪情,都随着先前民团三千城固子弟兵的覆没而烟消云散了。只是邓玉章可以埋没自己,却不能不给自己的家族和自己的儿子谋求一条路。

    刘暹彗星一样的崛起,就是一个机会。

    不管官场中人看来刘暹的危机有多么的深重,在邓玉章一个县境豪强的眼中,官居一品提督的刘暹已经高耸入云,不可以相望其面了。

    于是,邓玉章留下长子继承家业。二子、三子和四子全投了秦军,并且在尖刀队开始组建时期,让二子邓凯参选,还把自己的管家,也练有一身武艺的邓泰,一样送进去,好让儿子有个照应。

    尖刀队第一支队跟随骑兵群一路打马飞到了日月山半山腰。然后全体下马,尖刀队在前,一个步兵大队在后,摸向山口哨卡。

    骑兵营的两个大队则趁机歇息马力,在步兵成功夺取山口之后,他们还要迅速逼进三十多里外的丹噶尔城。

    ——夺下并守住城外湟水河上的两座石桥。

    刘暹不认为一座小小的丹噶尔城就能挡住自己的队伍。在他看来,丹噶尔城墙的威胁还没有十几丈宽的湟水河的威胁大呢。

    邓凯武艺挺不错的,但他是一个纯粹的菜鸟,手上没见过血,根本不能跟邓泰相比。这位可是跟着邓玉章一块从乱军里杀出来的人物。

    漆黑里突然几声叽叽的叫声传进邓凯的耳朵,邓凯压住心中紧张,开始往前移动。在他前面,邓泰有些的模糊身影显得十分高大,给了邓凯不小的信心。

    几十名尖刀队士兵摸到哨卡的底下,悄悄竖起几架长梯,梯子的上头包了厚布,靠上哨卡墙壁时几乎没有声音,他们的脚步声也被呼啸的风声和滴答的雨声所遮掩。

    邓泰是邓凯分队的分队长,理所当然的做先锋,他把刀衔在口中,轻手轻脚的往墙头爬去,邓凯隔了几步跟在他身后,梯子叽叽的轻响中,两人很快攀上城墙。

    邓泰在墙头上探头左右一看,墙下哨房中有火光,屋里头还隐隐传来说话声,外面有几个暴兵正靠着墙壁睡觉。口中的刀继续衔着,轻轻取下腰里的尖刀摸到那几个睡着的暴兵身边,邓凯跟着他行动,等另一个长梯上来的其他人也到了另一侧,邓泰左手一挥,几人同时动手,卡住那些暴兵的脖子,手中尖刀对着他们心口猛刺。几个暴兵被掐住了脖子了才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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