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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862-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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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条切下的马腿,一颗颗砍下的马头,再有用钩索挂拉拖回来的马身。浓浓的血腥气从桥北通到桥南,一口口锅灶生起火来,大块大块的马肉不箜完鲜血就撂进了锅里。

    此时,刘暹和一众先头部队军官则围拢几具担架旁边,对躺地上的几名暴军俘虏展开集体审问。

    ——按照秦军先前的惯例,不管是对太平军,还是捻军,只要力所能及,对方的伤员通常都是予以救治的,不管最终是否能活下来。然这次出师远征,情形就大变样了。

    重伤的就地解决,轻伤的听天由命。

    不斩尽杀绝,他就已经够仁慈的了。

    见鬼了,才会继续救人!

    再加上征伐军使用的步骑枪全是米尼式步枪,用的软铅弹头。杀伤力比较大,基本上被打中躯干的。哪怕还活着正呼救,不多久也会见阎王。

    征伐军后勤线漫长。药品紧张,才没必要为那些必死之人浪费宝贵的药材和绷带呢。

    眼下这八个暴军伤兵倒是给做了简单包扎,毕竟接下来的询问是要这些人认真配合的,重要释放一些善意不是?

    但结果是让刘暹失望的。八个伤兵里六个闭口不言的,开口的两个人也绝逼的是故意夸大城中的实力。

    结果不用问,八个家伙被刘暹全令人砍了。

    中午过后,吃饱睡足的征伐军开始动弹了。两道石桥北头的步兵开始往丹噶尔城下移动,背后主力部队开始集结、上马。

    而丹噶尔城内发愁了一上午的马本源,在看到征伐军的调动和最前沿那单薄的阵线后。大喜过望,立刻下令警备多时的城中暴军倾巢而出,那是要全力出击。

    湟水河两座石桥间距的怕有百米远,一个大队的步兵才了五百人,左右延伸后,要覆盖的整个前沿战线长度接近二百米。战线真的稀薄到一捅就破的地步。而湟水河南岸有大批的马队在集结,想要通过两座石桥运动到河北岸,却也不是一转眼就能做到的。

    在马本源看来这是多么好的一个战机啊。自己只要集中城中的马队打出一个冲击,就直接能把官军那消薄的防御战线个捅破。然后驱赶着败兵反卷官军的主力马队都不是不可能。

    即便最后不能反卷官军马队,只要能灭掉官军当中那令人惊骇的火枪兵,官军剩下的区区千骑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西宁暴军也是不缺骑兵的。

    而如果不把握住这个机会,眼睁睁看着官军过到河北岸。一千多官军虽然不一定能拿下丹噶尔,却可以轻轻松松的立下军寨,站稳脚跟。再然后他们只需等到身后的大部队赶来。然后再夺取丹噶尔城,还不是轻而易举?

    刘暹只是用了一个小小的把戏。就引诱住了马本源上钩。

    丹噶尔城南门洞开,上千规模的暴军马队从南城门内奔涌而出。在暴军马队的后面。黑压压一大片,人数规模更大的暴军步队亲随其后。

    看着暴军渐进,前锋已进入这边火炮的射程内,而其后续还不断从城门中涌出。刘暹下令炮兵‘手下留情’一些,“可以开火,但悠着一点,别一下子打的太猛,把人再给吓回去了。”

    桥北头的炮兵阵地很快就响起了指挥员的叫声:“各炮位注意,各炮位注意,使用实心弹,射速放缓,进行定位射击。”

    征伐军**有十一门西洋骑炮。五旧六新,全部都是法国货。

    五门旧的得至捻军王屯镇那次买路钱,六门新的,来自贝尔。说是新的,实际上也是旧的。是南北战争中某一方从法国那里买来的军火。不过迈胜洋行在运往中国的时候,在美国做了一下简单翻新。

    这些骑炮拿到秦军手里后,工匠营一样进行了仿制,材料从青铜换成了铸铁,重量上升了两成半,性能下降了小一截。主要炮弹为霰弹和开花弹,实心弹只有很少很少一部分,多数是用来最初时候的定位的。

    此时一个个圆滚滚的球形铁弹被从弹药箱里搬出来,装在木制弹托上塞入炮膛,下面已放上计算好数量的发射药包。

    骑兵炮不比步兵炮,机动性上的考虑,让炮弹不可能与发射药包捆在一起。

    待炮长确定好射击角度后,炮位站立的炮手狠狠一拽拉索。

    是的,拉索,而不再是插火绳点火。

    秦军工兵营与时俱进这一方面做的很好,在见识到六磅骑兵炮的火帽击发装置后,在军中的雷汞缺板完成填补之后,再铸造的火炮击发装置就全是火帽式击发了。

    这样的效果就是让雨雪对火炮的影响大大降低。

    山寨版铸铁骑兵炮射程只有六百米,隆隆炮声中,征伐军桥北头阵地上泛起道道白烟,一个个仿佛保龄球似的铁球呼啸而出,朝着对面冲来的暴军骑兵飞去。(未完待续。。)

    。。。

第一百四十九章 白帽要改良() 
对于挨炮击,暴军骑兵都是有一定心理准备的。但当炮弹真的打到头顶的时候,冲锋的骑兵群中还是发出了一片惊呼。

    实心弹不能爆炸,但却会地面上翻滚弹跳,这些炮弹空中原本是看不出轨迹的,但落入人群之后连翻带滚,马上便在暴军骑兵阵列中犁出一道道血色沟槽来。

    血肉人体在巨大的化学能动力面前就如同豆腐一般脆弱。披再厚的重甲都没用,这种炮击基本不会产生伤者——要么没被碰到,一点事儿也没有。只要稍微被炮弹沾上一点边,不当场送命,也会碎骨残肢,以这个年代的救护技术绝逼的也是必死。

    随军的六门骑兵炮,六发实心弹,一下子就在冲锋的暴军马队阵中制造出约四五十人的伤亡。

    多尔济沙木在望远镜中看到如此惨景不免乍舌,他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惨烈的景象。脸色苍白,胸口不足起伏着,若非真的好面子,早就勾头吐了。

    其余之人也大哥别说二哥。一个个都跟镇定的征伐军将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马本源继续带领着马队冲击。马队的速度被提到了最快。

    每个暴军骑兵都清楚火炮的厉害,他们跟清军打过仗,西宁镇绿营虽然稀疏,可火炮却是硬邦邦的厉害,他们在火炮面前吃过苦头。但也知道火炮射速缓慢这一致命缺陷,自己这边一加速,应该不等对面火炮开射第二轮。就能杀到他们阵上吧?

    上千骑兵是不会因为四五十人的死伤就混乱溃散的,只是原本就不密集的队列变得更加松散。

    不过这边炮兵部队并不着急。现在还不到他们发力的时候。各炮组比起紧张的装弹,更关心射击诸元的修正。

    当暴军马队兵锋进入到三四百米的步枪射程时。清脆的枪声也断断续续响了起来。敢这个距离上开枪的都是些神射手,或直接就是狙击部队的人。专门盯着对方的指挥官,旗手,或是冲锋在最前的彪悍之士,这些都是优先狙击目标。

    暴军马队在零零星星的死伤中跨进三百米距离,征伐军大部队的表现开始了。

    五个中队组成了前后两排横列,一大片枪弹呼啸而出,朝着冲来的暴军马队泼过去。每一次齐射都会导致暴军马队齐刷刷倒下一批。

    不仅仅限制在前列,冲锋群的中间也有很多被击中的。

    米尼弹的射程很远。暴军千骑规模的马队投入进两石桥这相对狭窄的战场,就算队形开的再松散,子弹从前排空隙中穿过,却也有不小比例能打中后排的人马。

    比起“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的狙击手来讲,大部队的齐射效率自然差很多,但这才是战争。

    不过暴军的战斗意志还是挺顽强的。居然顶着种种打击冲到了阵前二百米左右。除了后方金鼓之声和伤亡兵卒战马的惨叫声外,战阵中居然没什么嘈杂之音。倒不愧是一支有‘信仰’的队伍。身旁同伴时不时忽然倒地的恐怖景象似乎并不能吓阻他们,暴军马队依旧在硬着头皮往前冲。

    刘暹举着望远镜始终在注意着丹噶尔城的南门,似乎这个时候暴军的步队也出完了。真是老天都不容他们!

    “通知炮兵。换开花弹,全力射击。”

    “臼炮部队注意,后续队伍迅速过河,别再磨蹭了。”

    要勾着暴军前来送死。除了火力不能打的太强外,还需要用河南岸马步兵的慌张来作势。

    战事进行到现在,刘暹身旁才聚集了两个中队不到的骑兵。

    但伴随着一面红旗从刘暹身旁升起。两座石桥北头阵地的六门骑兵炮猛的连续爆发出巨大声响。这声响与先前的实心弹响声是截然不同。

    一瞬间,马本源的心就提起了。他没想到征伐军的火炮这么快就能重新发射了。也听出了这回响动的不同。

    暴军马队里不少人和多尔济沙木等人一样,呆呆望向天空。其实炮弹轨迹根本是不可能看见的。他们只是担心从空中传来那尖利的啸声预示着怎样一种不详。

    数秒钟之后,预感化作了恐怖的现实——冲锋的马群阵列中猛然爆开数团黑红色火焰,人的身体宛如纸片般四下飘飞,有些还算完整,而另一些则只剩下残骸了。

    六门骑兵炮,十二门臼炮,第一波炮弹几乎把骑兵群的中心一块打成了一片空白,十多个弹坑把暴军马队=的进攻阵列硬生生从中断开。接近爆炸点的地方,前后两段惊恐不安的人马中间,横七竖八倒着许多人马尸体,有些还在痛苦哀号,但大部分则已没了动静。

    只有松软的泥土犹自冒出缕缕青烟,土层缝隙间也隐约可见一些破布头烂肉之类的,偶尔还有一缕焦臭味道扑进人的口鼻——不用看,任何人都能猜到那是什么。

    说不清楚的战马受惊乱窜。

    没有吃过开花弹苦头的西宁暴军,今日注定要有一场大悲剧。

    河南岸伪装成骑兵的步兵迅速过桥填充进战线,从两列横队变成三列横队,子弹更加如雨点般泼飞过来。

    射击速度飞快的臼炮已经做好了第二次发射的准备。战场上的马本源却还在为进攻还是撤退苦恼。

    刚才若不是他够勇敢,带队冲在马队的前端,可能都已经跟躺倒的尸体一样,成为无数碎块或一段残躯。

    征伐军突然爆发的火力令马本源惊惧之极,他很清楚继续进攻,会让队伍付出多么大的伤亡。但是战场撤退,就也是让出后背给官军打,一样的伤亡不会小,同时还可能反冲到后头的步队。

    战场之上。刻不容发。在马本源这么犹豫不决的档口,一批悍勇的暴军骑兵继续选择了冲锋。

    先前已经说了的。人家是一支有信仰的队伍。不管这信仰是啥个,有了精神支柱的暴军。战斗意志就远比绿营顽强。

    “嘭嘭嘭嘭……”

    爆豆般响成一片的步枪声,冲来的那批暴军中的骁勇之士几乎同时被打得向后仰倒,全身带马都跟漏瓢一样。

    米尼子弹的冲击力很大。**根本挡不住,一枪下去就是一个拳头大的血洞。铅弹头入肉之后会变形。几乎每个人身上都同时爆出两三点血花,不少人当场就被打的翻出马背去。

    如果此时有一双眼睛从高空向下俯视战场,就可以看到以下场景:已经完全散乱了阵形的暴军马队在踌躇不前,宛如蚂蚁般乌压压一片的暴军步队还在继续往前冲击。

    同时,丹噶尔城的东北方向,八败梁下。一支隐伏在那里半天的征伐军队伍在疾驰战马,直冲战场而来。桥北阵地上汇聚起的三个中队的骑兵部队,拔刀出鞘,跃跃欲试。

    “轰轰轰……”当第二轮臼炮打响之后。轰响与惨叫声中,损失已经有三分之一的暴军马队再也不能支撑,纷纷调转马头,向着丹噶尔城冲去。即使不远处就是三千多步队,他们也顾不得了。

    暴军马队一掉头,前线步兵就彻底没了威胁。射击起来更加从容自若。噼里啪啦的枪声之下,就是一条又一条的人马亡魂。

    三千多暴军步队并不清楚前头打的什么样了。他们只能看到前线战场枪炮声隆隆不绝,硝烟滚滚。内心肖想着大胜的他们,当看到自己信心来源和凭靠的马队猛的调转马头。向着自己这边狂奔过来,心头立刻如掉进了冰窟一般。

    败了!败了!

    发狂的数百骑兵冲进三千来队列并不整齐,前后还托拉了大半里长的步军队列中。会是这样一副样子?

    绝不是天雷地火,彗星撞地球。而是沸水泼雪。势如破竹。

    这些只想着逃命的暴军马队彻底断绝了暴军此战的最后一分希望。

    “杀——”

    三个骑兵中队如三把匕首刺入败逃的暴军马队中。连步兵们都装上刺刀,摆出了白刃冲锋的架势。

    最后两个中队的骑兵还在继续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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