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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这是怎么了,鸣谦已经恢复正常的手呆呆地触摸着自己的唇瓣,他竟然还想再来一次。
“师妹。。。”鸣谦拉着满月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有力,只是微微颤抖指尖透露了主人紧张的情绪。
“嗯?”还没好?难道钟乳髓没用了,满月面色一肃,脸上红云也消失殆尽。
她将鸣谦拉到自己身边,双手在他双臂、胸腹摸了摸,骨头已经复原了,是其他地方的问题?
鸣谦却已经顺势欺了上来,没等满月询问就吮吸住那两片柔软。
满月慌乱地张开贝齿要说些什么,却正好被鸣谦长驱直入。
清淡的男性气息萦绕在她周围,稚嫩而温柔的亲吻却不知不觉地搅乱了她清冷孤傲的芳心,她竟然对他的入侵生不起任何抵抗之意,甚至还有淡淡的喜悦。
可是下一刻她又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溢出。
像是感觉到气氛的变化,鸣谦睁开眼看到满月脸上的湿濡,心里不由一紧,师妹不喜欢自己这样。
“我。。。我。。。师妹你别哭,都是师兄不对,你别哭了。”鸣谦手忙脚乱地擦着满月越掉越凶的眼泪,心里后悔极了,他怎么会这么孟浪,吓坏了师妹。
“师兄为何亲我。”
鸣谦难得地红了脸,他能说自己是情不自禁么。
“原来师兄也如寻常男子,不管是谁都能说亲就亲的。。。”满月双眸黯淡下来。
“当然不是,我只愿亲师妹一人,也只喜欢师妹一人。”鸣谦说完不敢去看满月的脸,是啊,他只喜欢她一人,不知从何时开始,见不得她受伤,见不得她难过。
第一次见她哭泣,却因自己而起,她是不喜欢自己吧,饶是内心强大的鸣谦,这时也从心底传来深深地无力感。
若他的喜欢让她这么为难,那还是自己斩断情丝吧。。。。
正要说些什么的鸣谦忽然觉得腰上一紧,身后的柔软让他心跳猛地加速。
“为什么不早点。。。”满月的话消失在哽咽中。
为什么不早点喜欢她?上辈子为什么不也这样亲吻她,那样她就不会遇上叶融,后面的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满月像是要将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委屈都哭出来,眼泪不听使唤地往下淌。
他听不到啜泣的声音,却感受到她的隐忍她的痛,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一向活得随意的鸣谦这时也不由得想了解她的过去,他曾经觉得那些不重要,可是现在却想帮她分担一些,起码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
两人在小圆球撑起的一片天地里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她贴着他的背睡着,他才将她的手轻轻掰开,把她抱在怀里。
在御丹宗时他夜里从不睡觉,他知道她也从来不睡,他在房间炼器,她在房间修炼。
原以为她是个修炼狂,谁知一次偶然的机会竟然发现她是无法入睡,现在看到她安稳的睡颜,鸣谦只觉得说不出的满足。
可是那句“为什么不早点喜欢她”是什么意思呢,他其实听清楚了,只是她没继续说,他也就没敢问。
这是不是说明她也喜欢自己?鸣谦琢磨着又傻笑起来。
若是时间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可惜就算是神也难以做到吧。
满月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她梦到前世自爆金丹时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自己,时间就停留在那一刻,她看到叶融、林双儿,所有在场的人都一个一个碎掉,就像雪小小和雪依依那样,她睁大双眼想要看清手的主人,可是抓着她的那双手也碎了。
然后画面像走马灯一般在她眼前略过,她经历过的一幕幕都在画面中,它们不断地倒退,她再次睁开眼时就看见了阿婆那满鬓斑白。
然后她拿到了木牌,救下了秦天录,再然后阿婆僵硬地躺在屋中,地上还散落着做了一半的黄野菊缎面绣花鞋。。。不。。。这不是真的。
“不!”满月挣扎着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眼好一会儿才找回焦距。
“师妹,我在呢,不怕。”鸣谦一手抚着她瘦削的脊背,一手探上她额头拭去因恐惧而冒出的冷汗。
“师兄?”
“嗯,我在。”
满月拉下额上的大手握在自己手里,这只手,也是骨节分明。她把它搭在自己手腕上,却发现和梦中那只手出奇的相似。
真的,只是梦么?
满月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再开口时已经变回了那个坚强孤傲的唐满,大仇未报有什么资格说情谈爱?
“师兄,我们要尽快离去,雪依依姐妹已死,朝天宗不会轻易罢休的。”
“嗯,你安心地坐在护罩里把流朱砂炼了,我来寻找温泉出口。”
能打起精神来就好,鸣谦隐去淡淡的失落专心寻起出口,他不图她的回应,能好好守在她身边就好。
“师兄,你说那白老头去了哪里,他该不会对风师兄不利吧。”那两个女人既然是为了鸣谦师兄而来,那白老头应该也是另有安排的。
“不用担心,我下水前给了风兄一个冰碟和两瓶离火丹,相信以他的聪明必会猜到我的意思。”
“是雪依依那个冰碟?”
“正是,师妹若是喜欢,等我出去就给你也做一个,定然比她的漂亮。”
“谁稀罕那东西。。。就是风兄因我们而来,若是有个不测,我心中难安。”
满月转过头去,将清洁干净的流朱砂丢进丹炉,慢慢地控着火。
“师妹有所不知,他来朝天宗是为寻他胞妹而来,听说十几年前一次意外,他胞妹被人拐了去,近年来才辗转得知是进了朝天宗做女婢。”
鸣谦一寸寸地敲着石壁搜索着洞口。
“那为何一直不来寻?”
火越来越旺,流朱砂这才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
“来了五六次,大比之前还去了一次,就是不得其门而入,这次听说我们要来,这才动了心思再来试试。”
“这次过来可见着了?”
满月心中唏嘘,默默祈祷着兄妹两人能重见。
“嗯,就是那个腰间系着黄丝绦的女婢,师妹可有印象?”
“啊!就是她!两人一点都不像。”
流朱砂已经完全融开,满月赶紧撒了把菩提果进去,菩提果是炼制洗髓丹的主料,和流朱砂炼在一起为了将流朱砂的毒性清除掉。
“听说是同父异母的妹妹。。。找到了!”
鸣谦带着满月往后面退了几步,才朝黑漆漆的石壁扔了个铜球,只听“轰”地一声,水中泥沙浑浊一片,石壁上的禁制也被打开了,一道刺骨的寒流顺着破开的洞口冲了进来。
第63章 搅乱朝天宗()
茫茫的大雪中,一前一后飞着两个火红色的身影,远远看去就像雪原中盛开的睡火莲。
“师兄,你确定朝天宗没有元婴老怪坐镇?”这已经是她第十次问相同的问题了。
“确定,师兄什么时候骗过你,真的没有。”鸣谦回答着相同的话,却不觉得厌烦,平日师妹话不多,都是他啰啰嗦嗦,难得师妹也能啰嗦一次。
“你确定你的法宝没失灵?”满月仍是不放心,她可不想一巴掌被拍死在朝天宗。
“确定,师兄的法宝什么时候失灵过。”鸣谦仍是笑眯眯地。
“好吧,风师兄他还没有回信,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不会的,不过师妹,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什么?”
“以后只叫我师兄。”
“。。。。。。那其他人都叫师弟?”
满月两人离开冰泉已经七天了,鸣谦炼制的冰碟不仅外观华丽,速度也比朝天宗的要快,如今距离朝天城只剩不到半日的路程。
这是他们第二次进朝天城,冰筑的城墙一眼望不到边际,城门口的守卫似乎多了几个,对于出入城的盘查严格了很多。
“这应该是在搜查风兄,雪女王怎么也不会料到我们来自投罗网。”
既然在搜查,就证明风映宣现在还是安全的。鸣谦拉开满月的斗篷,两人大大方方地进了城。
朝天城和御丹城的城市气氛相差甚远,这里的人们几乎都是行色匆匆,街上也没有叫卖声,甚至没有人会大声说话。
“这城里到处都是眼睛,我们如何混进去?”满月淡淡地看了眼朝天宗的方向,喉咙上贴着鸣谦特制的发音器。
这种发音器不会发出声音,也不像传音那样会引发灵力波动,只能定向接收声音,对于他们现在的处境来说非常实用。
“别担心,我们先找到风兄再说。”鸣谦神秘一笑,从储物袋拍出一个指北盘一样的法宝。
满月跟着他在大街小道东拐西拐,最终在一间民房前停了下来。
“你们终于回来了,叫我好等。”
没等两人敲门,风映宣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大门也应声而开,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姑娘。
是夜,朝天城中安静地如同一座死城,离朝天宗不远的一个民居中,陆续飞出来三个人影。
当然,没有人能看到他们,除了他们自己。
三人敏捷地飞向朝天宗东侧门,这个门的守卫力量相较其它几个门要薄弱些,东侧守护大阵的阵盘就在那个胖子手中。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因为他们并没有打算要攻进去。
满月和风映宣吃了槐荫丹易容成雪依依姐妹的模样,鸣谦则是本色出演。
“什么人!”胖子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十分响亮,似乎是想卖弄一番,他清了清嗓子又正色道:“夜闯朝天宗,你们不要命啦!”
“闭嘴,开东门!”满月亮出雪小小的令牌,拿出雪女的气势喝了回去。
“是、是雪女大人,小的眼拙没看出来,还请大人不要怪罪。”胖子赶紧打开东门,点头哈腰地迎了上来。
“这、这两位是?”
胖子看了眼鸣谦和伏在他身上的风映宣,宗里可是有规定不能带外人,特别是外男进来,他擦了擦额际的汗,雪女不能得罪,这黑锅可是要他背了
“嚷嚷什么,那是少主,这是我未来王夫。”满月皱着眉头,一副跋扈的作态,鸣谦还特意拨开风映宣的头发,露出雪依依那圣洁的容颜。
“啊,是少主,这是怎么了。。。”胖子问完又觉得自己话多了,不自觉的搓了搓自己的手,又斜睨了眼鸣谦,他确实听说雪女王给雪女们寻了个王夫,只是那日他未当值,并没有见过未来王夫。
满月不耐烦地往前走了几步,忽而又想到什么似的叫了胖子上前,厉声说道:“我且问你,那姓白的老儿回来没有,他可是叛徒,伤了我大姐,你若是见到他定要找人拦下他,我母亲怕是还不知道此人已经反了。”
“什么,大人说的可是白长老?小的前几日还见过他,只见他行色匆匆,说是抓叛徒去了,没想到竟是贼喊捉贼!”
胖子懊悔地跺了下脚,他要是再警惕些就能立一大功了,现在不但没有立功,还放走了叛徒。
“你无须自责,尽快着人通报其它门的守卫,对了,我母亲这几日可有出门?”满月已经从风映宣那里得知雪女王早就带着雪袅袅离开了朝天宗,只剩雪真真留下来坐镇,她特意问一句只是为了确定下。
“呀,宗主前些日子出去了,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的,这通报还需要宗主的印牌。”胖子经满月这么一提醒,才发觉自己高兴得太早了,没有印牌通报怎么能抓人。
“无妨,我大姐在此,她的话可抵得上宗主口谕,你只管传令就是。”
满月说完给了胖子一个鼓励的眼神,这才与鸣谦一同扶着风映宣往雪无宫走去。
雪无宫中,婢女们早就因满月三人的突然出现乱作一团,她们的少主和四小姐不是命牌碎裂了么,那这三人又是从哪来的?
满月吩咐女婢将“受伤的雪依依”扶到房间,这才学着雪小小的语气命令众人将白长老背叛的消息传达下去。
“四妹妹?你不是死了么?”雪真真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那么泼辣,起码她听到雪依依和雪小小陨落的消息后还小小地难过了一下,只是有时候说话会让人听出些歧义来。
“二姐!”满月扑到雪真真身上挤出两滴眼泪,就像平时任性惯了的小孩突然受到惊吓,看到亲人就特别脆弱。
雪真真双臂有些僵硬地拍了拍满月,待她情绪好些了才小心翼翼地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满月半真半假地叙述了一番,反正两人死前发生的事都是真的,说道白老头不知道怎么就消失了,后来在水里阻截他们,死了一个碍事的(指满月自己),可是大姐也被他打伤了,还是王夫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