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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看令妃脸色突然惨白,心底恶意上涌,一连串的问话砸得她怔在当场“你会不知道坤宁宫有刑房?一个贱婢然不等通报直闯坤宁宫,你急匆匆的赶来,想要做什么,确保事情如你所料的发展!永琪他们难道不是你找来的,他们怎么能肯定紫薇在这?”
令妃心底恐惧翻涌,这人是谁,他然什么都知道,还自称‘朕’,惶恐的扭头看乾隆“皇上,奴婢……”
乾隆早懵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令妃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小燕子怎么能让令妃受辱,连忙说道“不是的,是永琪他们夜探坤宁宫发现的,是不是,尔康……”扭头却见尔康尔泰面色灰败,一脸惨然跪了下来;令妃闻言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容嬷嬷此时也进来了,听到这里,跪下来哭诉道“万岁爷,您要给皇后娘娘做主啊”也不知道她喊得是哪一位
“娘娘听说这个紫薇和皇上下了一夜的棋,差点误了早朝,这才……这个紫薇来历不明,娘娘是担心她会对您不利啊!早上五阿哥他们这样冲进来,还珠格格撞倒娘娘,赛威赛广然也不阻止,还差点让她勒到娘娘,原来令妃娘娘下的令,五阿哥和福家两兄弟夜探皇后娘娘寝宫,这是大逆不道啊!赛威赛广武艺高强,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如果来的当真是刺,那,那,万岁爷,您要为娘娘主持公道啊……”
‘咕咚’令妃终于如愿晕了过去
☆、第四十五章 永璂出事
乾清宫;乾隆看弘昼贼忒兮兮的,老拿诡谲的眼神瞅他,无名火起“弘昼;你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说是有事求见,见了后问几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然后就这样一直盯着他,好似研究什么稀有动物一样;
弘昼笑嘻嘻上前,再次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皇兄,臣弟只是羡慕皇兄魅力非凡,人都愿意做个花瓶、当个宠物也要留在您身边,臣弟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偷学几招;也不需要皇兄这般的让人惦记,只要乌扎库氏不跟我算旧账就好了。”一本正经的恭维却让人听出阴阳怪气的语调来。
乾隆面红耳赤,然连弟妹都听说了,算什么旧账,他这五弟和福晋感情一向好,乌札库氏哪有旧账和他算的,想到那首曲子,恨不得自己那天从未经过御花园,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朝臣在家里偷笑呢!
越想越火大,正要让弘昼滚,吴来说五阿哥来了,弘昼立即站直身子,严肃起来,他知道是永琪去接的和婉,现在永琪过来,肯定是人已经接到了,一脸期待的看向门口;
果然,永琪回禀说已经送和婉去了坤宁宫,等永琪退下后,弘昼双眼期盼的看着乾隆,等他吩咐,乾隆阴险一笑,一脸感概的说道“朕也几年没见到和婉了,如今女儿已经回宫,朕这就去看看,也好一家人团聚,弘昼啊,你回府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朕今天就在坤宁宫了,嗯,和婉回宫,若是身体吃得消,至少也得办个家宴,吴来,你说是吧?和婉肯定想念宫中御膳了。”吴来附和着点头,可怜的王爷,然在这当口来惹皇上。
作势要往外走,弘昼一个飞扑跪在地上,抱住乾隆大腿哀嚎“皇兄啊,您不能这么对臣弟啊,臣弟和您也是一家人啊,团聚也带上我啊!”
吴来吓得一跳,连忙伸手帮皇上稳住身子,乾隆动了动,腿被抱得紧紧的,挣脱不了,气的大骂“弘昼,快放开朕,你还有没有点出息了,堂堂和硕亲王,鬼哭狼嚎的,成何体统!”
“不放,皇兄先答应了,臣弟才松手”反正已经冒犯了,非得皇兄答应不可。
乾隆恨的牙痒痒的,嘴角抽搐,这样的没脸没皮,实在拿他没办法,点点头,弘昼一骨碌爬起来,还狗腿的帮乾隆理了理下摆,然后一脸谄媚的紧跟在乾隆身后,就怕他突然反悔;
乾隆脸色铁青走在前面,脸绷得紧紧的,弘昼瞧着担心极了,这个样子进去坤宁宫,别把和婉给吓着了,眼珠一阵乱转,吴来瞧他脸色,连忙落后几步,
急赶上前,弘昼一本正经的说“皇兄,臣弟其实说的是真心话,您自己没发现么过了年,您至少年轻了好几岁的样子!”
顿住脚步,怀疑的眯起眼睛“你到底要说什么?”
弘昼嘿嘿笑道“臣弟的意思,皇兄您是不是吃了什么神丹妙药啊,眼角以前有的细纹都看不见了,越发的年轻俊俏,难怪会传出那样的曲子,臣弟实在羡慕的很”皇兄身为帝王,相貌又是英伟不凡,再加上不显年纪的脸,女人前赴后继也不奇怪啊。
下意识的抚了抚脸上,乾隆自己倒是没注意这个,只是身体轻快了不少倒是有感觉的,哪有什么神丹妙药,朕本来就注重保养!
弘昼挤眉弄眼“皇兄,您把保养方法告诉臣弟呗,您不知道,乌札库氏自从在皇嫂那得了些养颜的,年轻了不止十岁,肌肤就像少女的一样嫩滑,简直是……臣弟都怕她哪一天嫌弃我了,那可怎么办?”
听弘昼这样描述,乾隆有些恍惚,想起景娴曼妙娇躯,承欢时无意流露的媚态,手在龙袍上似不经意的蹭了两下,好像上头还留有景娴柔软肌肤的触感,忽然瞥见弘昼猥琐的笑脸,不由尴尬的轻咳一声,“快走吧,不是急着见和婉么”掩饰性的快步往坤宁宫方向走去;
弘昼狡猾的一笑,他可是看清了皇兄的动作,肯定是想到什么香艳的了,抬脚跟上,说起来,上次见到皇嫂,好像也是年轻了不少,怎么大家都这样,就自己显老呢,不行,肯定是皇嫂的功劳,定要想法子让她告诉自己,否则,乌扎库氏没准真要嫌弃自己了!
………………
小林子快步走进坤宁宫,手上提着一个食盒,想到刚才进宫门时那个侍卫的眼神,心里有点不舒服,都怪那个小虎子,非要他把这个带给十二阿哥,说是上次答应好的,要请十二阿哥尝尝的,宫里什么好吃的没有,十二阿哥什么好吃的没见过,何况皇后娘娘擅长厨艺,也难怪侍卫检查时打开食盒一脸的鄙夷,他不会以为是自己馋嘴要吃的吧?!
“喂,十二阿哥回来了么?”进了大殿,看到宫人们似乎很忙,拉住一个小太监问,小太监认出他是十二阿哥的贴身内侍,连忙躬身行礼“是啊,林公公,和婉公主已经接进宫了,十二阿哥现在在他的房和十一阿哥说话呢。”
小林子点点头,谢过他,往房走去,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十一阿哥的声音“这是什么?你做的?”
“是啊,”自家主子得意的声音,炫耀着“你看,拧底下的发条,可以走路哦。”
小林子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上个月皇上赏赐的西洋玩偶,可以在音乐声中做出各种动作,精致有趣,十二阿哥拆开后发现是有齿轮组传递控制的,最近几天都在捣鼓这些,想不到做成型了。
“你做这个干什么?还不如皇阿玛赏赐的有趣,只能走路而已!”永瑆不解的问,这个十二弟也太不务正业了,不好好读,还有时间做这种东西,皇额娘也惯着他。
“哎,还不是瑶琳,他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整天闷闷不乐的”永璂拨弄着玩具,软糯的声音带着气闷,有点担心的样子“问他也不说,君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我想送他一个亲手做的玩具啊,让他开心点,本来想做个可以翻跟斗的玩偶的,那个还有点困难,我还做不出来。”
“你对你的伴读未免太好了点吧”永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抬头看到小林子,提醒背对门口的永璂“永璂,小林子回来了。”
永璂回身,笑着招招手,让他进来“你回来了,怎么样?”
小林子躬身回答“回十二阿哥的话,奴才把银子给他们送了去,还向他们解释了,因为主子您有事不能去,那个柳青说很感谢主子您,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开一家酒楼,小虎子没看到您,很失望呢”
又将手中的食盒举了举,“小虎子说上次您去的时候,答应给主子您做吃的,您这次没去,他就让奴才带了些回来,请您尝尝!”
“哦”永璂听到吃的眼睛发亮,让小林子把食盒打开放到桌上,走过去一看“是什么,闻着好香?”是他没吃过的耶。
“这是葱油饼,还有酱汁锅巴,主子您要尝尝么?奴才去给您热一下?”
“不用了”永璂说罢,就抓起一块葱油饼塞到嘴里“嗯,好像有香蕉的味道”,嘴巴鼓鼓的,还要伸手再拿,永瑆一把抓住他 “永璂,这外面的东西怎么能随便吃,快吐出来,小林子快把这拿走”刚才阻拦不及,永璂已经吃了一块,这都没验毒呢,
永璂连忙咀嚼几下咽了下去,看到小林子脸色有些发白,好笑的说“十一哥没事的,小虎子又不会害我,看你把小林子吓得,我——”
“永璂,你怎么啦?”永瑆看他突然顿住,皱起眉头,有点害怕的问,不会是……
永璂只听到有些惊慌的声音在耳边问话,只觉得十一哥好啰嗦,头有点晕晕的,摇了摇头,肚子怎么热热的,脸好像也热起来,好像出汗了,刚要抬手,就听到一声尖叫“十二阿哥,您流血了!”是小林子的在叫!
“永璂,你怎么样?”永瑆吓得面无血色,站在他身边,想上前又不敢碰他“永璂,永璂!”
“永璂!”门外扑进来一道红色身影,接住倒下的永璂“永璂,你听到额娘说话么?”景娴惊恐的看着永璂煞白的小脸,身体无意识的抖着,鲜血从嘴角不停的溢出,鼻孔、耳尖和眼角也都有一道道血痕划过惨白的脸,慢慢滴到地上
永璂突然又觉得冷了起来,肚子也开始有点疼痛,然后越来越疼,眼前发黑,身子一晃正要倒下,感觉有人抱住了他,是皇额娘,“额娘”永璂挣扎着想睁开眼,软软的童音喃喃地叫着“额娘,额娘,我好痛”身上到处都开始痛!
景娴心如刀绞,听着永璂虚弱的叫痛声,跪坐在地上,抱着永璂,极力深呼吸,努力平复心里的紧张慌乱,“永璂不怕,额娘在这呢,永璂乖”嘴里不停的安慰着,一边把手贴在他后背心,将灵气不要命的输入永璂体内,努力护住他的心脉,直到感觉到永璂体内生机停止流失,刚要放心,紧接着,却又发现他身体各处的毛孔,都有血丝慢慢浸出,景娴心中的恐惧加深,这是她唯一的孩子,急切间双手紧紧搂着永璂,四处寻找什么;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留意到永璂嘴角的饼屑,转头冲呆在那儿的小林子喊道“十二阿哥吃了什么?”
小林子害怕的全身发抖,听到问话,抖抖的发不出声来,永瑆在旁说“是葱油饼”边说,边颤抖着把那盘子饼端来给景娴看,永瑆也被这变故吓得呆了,永璂浑身是血倒在地上,害怕的只想哭。
景娴看了眼,鼻端凑近闻了闻,想起什么,突然面色大变,放开神识,果然在永璂体内发现有黑气在经脉中肆虐,“你们快出去”对永瑆匆匆喊了一声,不等门掩上,顾不得掩饰,翻手将两粒培元丹送入永璂嘴里,
“十一阿哥,出什么事了”容嬷嬷已经赶到门口,看到永瑆出来,急忙问道,刚才景娴跑得太快,她没跟上,但听到的景娴那声凄厉的呼唤声,十二阿哥真的出事了!
“永璂,永璂中毒了”永瑆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容嬷嬷闻言顿时瘫倒在地;
后面的乌札库氏听到这一句,连忙冲一个吓得呆住的的宫女喊道“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太医,娘娘宣的那四个太医还在东暖阁外!”
外面的动静,景娴一点都不知道,她手掌轻轻抚上他喉间,运转神识感应着,调动灵力炼化药力,培元丹药性强烈,根本不能被永璂吸收,她只能控制着药力成丝,引导其进入经脉,一边修补经脉的破损,一边尽力将多余的药力转至丹田灵根处,层层护住,
分出心神控制火灵力逐散黑气灵力渐渐不支起来,这时分不出手服用归元丹,景娴额头的汗水慢慢渗出,脸色苍白起来,丹田内灵气慢慢告罄,可是已到关键时刻,只得调动身体经脉处流转的灵气来支撑,尽管全身痛得发抖,景娴直到感应到黑气消散才缓下灵力输出,慢慢收功。
小心将永璂平放在地面,一手撑着地面,另一手颤抖着将一粒归元丹纳入口中,顿时一股热流进入身体,疼痛却丝毫没有减轻,实在支撑不住扑倒在地上,永璂在服用了培元丹就已经晕了过去,虽然小脸惨白,脸上、身上的血迹怵目惊心,但嘴角、身上都不再有血流出,景娴稍觉安慰的扯动嘴角,却连笑都笑不出来;
她强行调动灵体本身的灵气,能保住灵根已是万幸,即将练成的火木双灵体更是几乎被打回原形,她此时连盘膝坐起练功都不能,体内刚融化的灵气在经脉处冲突着,却不能顺着春回决的心法自动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