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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会有事的!”
乾隆一听这事那事,额头青筋暴跳,像头暴怒的狮子一般,‘哗啦’,把御案上手边的都扫了下来,转着身子砸着顺手触碰到的瓷器,等砸干净后,累的呼呼喘气,
弘昼看他这样,有些不忍心,又说道“皇兄,若真有事,永璧会派人快马回报的,您就算现在赶去也来不及呀,而且,透露皇嫂消息的有些眉目了,要不,您再等一段时间?”
乾隆喘着气,恨恨的坐回御座,灌了几口凉茶,手一伸,五指张开“五天,朕就等五天!”
可是还没等到五天,三天后的凌晨,朝会还没开始,德勒克求见,乾隆疑惑的看着手中的物什,一个奇怪的皮袋子,打开后,有封书信,娴儿的,请他明天一早祈雨,带上皮袋上的玉盘,并说了使用方法,乾隆不由得皱起眉头,娴儿一向不会干涉政事的,而且这个方法?但她不会没有目的的做这种事,信中还说,疫症已有办法,雨后就会启程回京,等她回来会向他解释,请他相信她!
手指摩挲着皮袋,神情复杂莫测,思索半天,突然开口问“皇后可好?”
没听见回答,抬眼看到德勒克欲言又止的样子,火道“快说,皇后怎么啦?”难道真的出事了?想到德勒克出发回京,正是自己听见娴儿叫他的那天,更是紧张起来,抿唇双眼瞪圆,死死盯着德勒克,
德勒克看皇上这样,分明对皇后用情颇深,想起上次自己口无遮拦说了那番话后,弘昼顾不得他出发在即,逮着他狠狠的教训了一通,有心赎罪,迟疑着开口道“启禀皇上,那天晚上奴才三人从接风宴回去,才知道刚刚宣了太医,娘娘不知为何呕吐不止,陷入昏迷,还不停的叫着皇上!不过太医诊断说娘娘并无大碍,只是可能见了脏东西受了刺激!”
乾隆一惊,再听德勒克说是受了刺激,难道自己那天临幸宫女,娴儿也感受到了,才会恶心反胃?想到她曾遇到火凤,虽然神奇但并非不可能,那天自己也确实听到她的呼唤了?这么一想,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只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抱着她好好安慰,又迁怒送人来的纯贵妃,那晚之后对纯贵妃就下了斥旨,罚了三个月份例,纯贵妃接旨当天就病了,这次直接让高玉去宣旨,凤印由舒贵妃暂领,让纯贵妃安心养病!
乾隆当天斋戒,第二天正好是吉日,身着素服,在宫内大臣、侍卫的前引后护之下,出太和门、午门,至圜丘坛行常雩礼,上香时,将袖中玉盘放在香案上,刺破手指将血涂抹在玉盘中间,众人都低着头,也没人看见他的动作,繁琐的祭礼后,回到养心殿,正看着御案上碎裂的玉盘发呆,就听殿外大声报喜“皇上,下雨了!”
那天,旱灾严重的陕甘,山西等地大雨下了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把钳子又写渣了
PS:祭祀方泽的当天,陈设法驾卤簿于午门外,金辇于太和门阶下。届时,太常卿至乾清门,奏请皇帝御龙袍衮服。随后,皇帝在宫内大臣、侍卫的前引后护之下,出太和门、午门,至圜丘坛(或方泽坛),在献乐舞中进行迎神、上香、奠玉帛、燔柴、进俎、读祝文、3次献爵、受福胙(祭肉)、送神、望燎(火炬)等祭礼。其间,皇帝要多次率群臣行三跪九叩礼。这些繁琐的祭礼进行完毕,皇帝才在群臣和侍卫的引导、护卫下乘辇回宫。
如常雩后,天还不下雨,皇帝要遣官分祷于天神、地祇和太岁;过7天后,如仍无雨,祭告社稷坛;又过7天,天依然无雨,再次祭告天神、地祇和太岁;再过7天,还是无雨,皇帝就要再次斋戒,然后步入圜丘坛,行大雩之礼,读祭文。
乾隆二十四年,乾隆的祭文如下:
臣承命嗣服,今廿四年,无岁不忧旱,今岁甚焉。曩虽失麦,可望大田。兹尚未种,赤地千里。呜呼,其惠雨乎!常雩步祷,未蒙灵佑;方社、方泽,均漠弗佑,为期益迫,嗟万民谁救?敢辞再读之罪,用举大雩,以申前奏。呜呼,其惠雨乎!上天仁爱,生物为心,下民有罪,定宥林林。百辟卿士,供职惟钦。此罪不在官,不在民,实臣罪日深。然上天岂以臣一身之故,而令万民受灾害之侵?呜呼,其惠雨乎!谨以臣躬,代民请命。昭昭在上,言敢虚?计穷力竭,词戆诚罄。油云布雨,居歆赐应。呜呼,其惠雨乎!
☆、87第七十九章 惨杀金丹
“皇额娘”永璋找到站在廊檐下看雨的景娴;欢喜之色,溢于言表“真的下雨了;这下好了;葭州之事终于完满解决了!”
景娴看他终于轻松起来;笑道“是啊,这下你可放心了!”
因为当时景娴在葭州百姓面前说三天后有雨;永璋一直担心着,怕失信于民,对皇后声望有悔;这几天寝食难安;看到景娴眼里的取笑之意;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总归是心中欢喜的很,脸上笑容不减,看着大雨,开口问“皇额娘,那两个玉盘,是什么啊?能下雨也是因为它吧?”
景娴点头,缓缓解释道“是啊,那是阵盘,我都刻了阵法,不过是一次性的,因为调集灵力太大,我用了仙玉,要知道,修真界即使极品灵石都是极其罕见的,我这就一点;当时急着让你开始修炼,也是因为你才能用水灵气,加上你和皇上是同种灵体,又是父子,才可以用他和你的鲜血为引,启动这法阵。”
永璋咂舌,他现在修炼只是用下品灵石,皇额娘可真舍得,想必是因为离京太久,着急回去,不过……正想着心事,就听景娴问道“你接连耗尽灵力,感觉怎么样?”为了保持法阵的联系,永璋必须隔一段时间输入水灵气,光是归元丹就耗了不少!不过看他精神很好,应该没问题。
“我很好,而且,我发现,耗尽灵力后再修炼,效果特别好?”
“嗯,因为灵力耗尽后经脉急于补充,承受能力和经脉扩张度都会暂时增强”景娴解释后,又言辞慎重的告诫他“不过,你以后修炼不能急于求成,小心经脉处暗伤,根基不稳,对日后修行大为不利!”
“是,儿臣明白了”永璋挠头,他虽然没有急于求成,但确实以为找到了捷径的,听了皇额娘的话,还是决定好好打基础。
想起刚才正在思考的事,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小心开口求证道“皇额娘,您急着处理疫症,还有祈雨,是不是因为那个道士?他有来过么?这几天,我都没感觉到有异,是不是那天晚上……”
永璋这些天除了担心祈雨的事情,还时刻提防着修士出现,皇后房门外都安排了侍卫几步一岗,出门也都远远的有侍卫守着,不敢让她脱离视线外,他和永璧也轮流值夜,谁知来了云岩寺这么多天,没有任何发现!
现在空闲下来后冷静思考整件事,就发现皇后急于求成是从来的那天晚上开始的,何况那晚她还陷入昏迷的!只是当时立刻被派出处理疫症,没时间细想……
景娴没有回答,侧头看了眼永璋,又看着外面滂沱大雨,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她这几天炼制了一些练气期和筑基期需要用的丹药,整理了凤栖界中师父留下的符篆、法宝等;
容嬷嬷来信,说皇上很疼永璂,还说吴书来告诉她,皇上对永璂的衣食住行都精细过问;永璧话里虽然透露,皇上对于代州之事颇有疑虑,却没有派人来这证实什么,甚至今天一早收到弘昼发来的急报,说皇上不放心她,闹着要来葭州,被他好说歹说拖了几天,唇角不由得勾起,皇上爱上一个人的时候,确实是把人放心尖尖上疼着念着的,以后也必定会善待永璂,还有永璋帮着,永璂应该会平平安安的。
“皇额娘?”看她沉默不语,但脸上浮现了温暖的笑,眸光温柔含情,是想起永璂了么,莫非自己多心了,真的没什么事,否则怎么看不出一丝紧张或不安?
“嗯?”景娴回神,抱歉的笑笑,随后语带轻松的揣测道“可能是这里守卫的人多,他的修为没那么高,不敢轻易现身吧,不过这样更好,反正葭州之事已了,我们过两天也要启程了!”
“可是……”永璋总觉得不对劲,但皇后确实表现的很轻松,不像是有大敌将至!着急处理葭州之事确实为了早日回京?那那晚到底出了什么事?
“好了”景娴打断他思绪“你早些去安排一下吧,还有”将手中一枚空间戒指给他“这是空间戒指,你收着吧。”里面还有一块玉简,不过两日后才能启开封印,那人已是金丹,永璋若是在场,打斗波及都可能要了他命!
…………
这场大雨,让整个葭州都清新起来,一扫之前的颓废萧条,焕发出勃勃生机,三更时分,香炉石上,景娴静静的站立着,下了一天的雨,低头俯看,千丈深崖下,黄河激流更急,汹涌澎湃,水拍打着山石的声音在静寂的夜晚清晰可闻。
“来了?”男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景娴没有转身,就像没听到一样,
青胥轻笑一声,凭他的修为,自然不把一个筑基初期的女子放在眼里,缓步贴上前去,边说道“想明白了?呵呵,其实呢,和我在一起,除了没人伺候你,可比那个皇宫好多了,在那里躲躲藏藏的,也不能专心修炼,再说,你若需要人伺候,凡人随便抓一些就可以,你的儿子,也能想办法让他坐上皇位,到时候……”
话没说完,手刚要碰上景娴肩背,却见她脚尖轻点,腾空踏在一把古朴精致的飞剑上,转过身来,神情冰冷无情,紧抿着唇,冷冷的看着他,
青胥似乎不介意的笑笑,抬起头看着半空中飘逸的身影,就像哄闹别扭的情人“怎么,还要试试我的功夫不成?好吧,你放马过来!我不还手。”这个时空又不是修真界,她不过是得了青灵留下的功法,靠着丹药和灵草等才筑基成功,一个深宫女子,连打斗都不会,竟是不知在金丹期眼里,杀一个筑基期初期,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当真?”景娴怀疑的俯视他,随即挑眉“若真打不过你,我就心服口服的伺候你,自愿做你的炉鼎!”
“当然是真!”青胥对她语气中明显的怀疑很是不满,给周边下了禁制,摊手道“你放心出招吧,不过要愿赌服输哦!”
景娴想不到这么顺利,之前的一些布置都没用了,也不废话,手一扬,一连打的火球符就出现在了手中,然后不加思索的狂扔了过去,身形飘远一些,眼前火光四射,只听得噼里啪啦的爆破声,
青胥看着小儿科的火球,好整以暇的给自己加了护身术,连站立的位置都没变,笑看着火球符一个个在身边炸裂,偶尔也有几张威力大些的,一般只有中高级的筑基修士才能顺利炼制出来,倒是想不到她的天赋不错,修真时间不长就筑基成功,还会制符,而且筑基初期就能炼制中级符篆!
在修真界,会制符、炼丹、炼器都是相当的耗费时间心力的,对自己没有立刻杀了她,沾沾自喜起来,毕竟这样一个女人算是天赋惊人了,修炼至金丹不是难事,元婴后双修更是会事半功倍,只做炉鼎未免可惜了,这样花费些心力收服她,也不觉得浪费了……
青胥不知道,就在他自得意满之时,夹杂在百千张火球符内,还有一张红光包裹的奇特符篆,上面一只火红色的火鸟图案,正是火凤,正在符篆中间挥动翅膀飞动着,火凤眼眸为金色,还会转动,就像一只真的火凤封印在符篆上,
景娴之所以将这张符篆夹杂扔出,是因为需要启用时间较长,且符篆出现就会散发炎热之气,也需要火球的爆炸来掩盖,这是她师傅火凤,在元婴时用她的血脉之法修炼的,给凤族后辈做防身之用,相当于金丹后期圆满修士的一击,景娴还不是凤体,硬拼着魂飞魄散的危险强行调用凤魂之力启动符篆,
当青胥感觉到周身温度异常的炙热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恐惧的看着符篆里的快速旋转的火凤,红光刺眼的强盛起来,小巧的火凤化形飞出,景娴脸色惨白,她灵力即将耗尽,强撑着稳住身形,颤抖的纤手一点,火凤身子猛涨开来,带着巨大的火焰,冲向青胥,只听得惨叫声起,景娴也跌落下来,勉力控制自己落在香炉石上,却见青胥竟然还没死,她到底魂力不够,否则那一击能把他烧成灰烬!
“你怎么会有这个?这是凤族特有的,你根本不是凤族血脉!”青胥挣扎着,不敢置信的嘶哑的声音喊道,丹田处破了个大洞,刚才火凤从他腹部处穿过消失,浑身烧焦了,却强撑着不咽下气,
景娴头痛欲裂,浑浑噩噩那还能说得出话来,抖着手将一粒筑基丹、几粒归元丹纳入口中,歪歪斜斜御剑离开,身后青胥突然呵呵笑了起来“不管……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回去,也、别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