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刚才魂断,却仍有一丝意识漂浮半空,看到了皇后的交代,泪笑亲吻,还有孤注一掷的救治,等他意识回位,看到身边没了呼吸的皇后,只觉得肝胆寸断,万念俱灰,颤抖着伸出手,却见一只火红色高贵美丽的凤凰腾的从皇后身上升起,火凤纯金色的眼眸瞥了他一眼,然接着一道耀眼金光打在皇后身上,乾隆不由得闭了下眼,随即睁开,凤凰和金光都消失了,皇后胸口却有了些微起伏,抱起他失而复得的珍宝,有生之年,再不会松手……
—— —— —— 我是半年后的分界线 —— —— —— ——
乾隆二十五年春,西山围场,骑在马背上的乾隆英礀勃发,身边右侧的永璂骑在一匹小马上,落后乾隆半马,精致秀气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容,永璋在一旁守护着,他刚得了个小阿哥,心情也颇为愉悦,看他皇阿玛在朝臣、随从面前意气风发的样子,对比一个月前所见,心下暗笑,眼中笑意加重,
皇额娘千秋后的第三天,朝会前被皇阿玛宣入养心殿,一进去就被他满脸憔悴慌乱吓到,“永璋,你快来看看你皇额娘”乾隆不等他行礼就把他往里面拖,
脚下一个趔趄,莫名其妙的跟上,心里有些紧张,难道皇额娘不好了?进去一看,人好好的躺在龙床上啊!
“永璋”乾隆站在床边,掀开床帏,急切道“你来看,皇后有没有哪儿不对?”
“没有啊,看着挺好的。 '' ) ''”永璋摇了摇头,
“当真,你没觉得她脸色好像比昨天白了点?”乾隆皱眉,确认道。
“皇阿玛,儿臣昨日没有进宫,不过皇额娘气色不错啊。”没觉得,皇额娘现在面色红润,根本看不出昏睡了好几个月的样子,
乾隆看他这么肯定,心一松,“你再仔细看看,她是不是不高兴了,朕总觉得她在撅嘴,吴来说看不出来!”
“儿臣也没看出来”永璋越听越奇怪,仔细端详了下皇后,非但没觉得不好,反而更是清丽出尘,身上灵气明显加重,凭着皇额娘留给他的丹药灵石,他现在练气中期了,自然分辨的清楚,回头奇怪的问道“皇阿玛,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呃”乾隆听了脸色很怪异,有些愧疚心虚尴尬,甚至避过永璋的视线,侧过脸看着皇后“没,既然你皇额娘没事,你跪安吧。”
满腹疑云的被赶出养心殿,回头再看了眼,问送他出来的吴来“吴公公,你知道皇阿玛怎么了?”
吴来嘴角一抽,躬身道“三阿哥,您就别问了,没什么大事,皇上只是过于紧张了”
见吴来这样满头黑线无奈的样子,永璋就没再多问,毕竟皇额娘长时间昏迷,皇阿玛亲身照顾,刚开始还担心皇后不能进膳怎么办,要不要给她按摩什么的,一点风吹草动或是想到什么问题就宣他进宫询问一番,不过已经几个月没再这样过了,这次会是出了什么事呢?为什么说皇额娘不高兴,难道他做什么对不起皇额娘的事了?
乾隆回头,大喊道“今日狩猎,你们都舀出看家本领来,成绩好的,朕有重赏!”
话音刚落,乾隆左侧边一个声音大声道“是,皇上,我就不气了!”竟然是福尔康,乾隆眼睛一眯,这福尔康然和永琪并排骑着,冷哼一声“谁要你气!”
永琪大笑道“尔康,看,前面有只鹿!”
“那是我的了”尔康已经往前冲去,一边回头喊道“五阿哥,尔泰,我们来比赛,看谁先猎到猎物!”
“且看今日围场,是谁家天下?”永琪豪气干云喊道,尔泰有些胆怯,也跟着永琪追着鹿去了,
“保护好五阿哥!”福伦笑着对两个儿子背影喊,傅恒骑马经过在他身边,出言讽刺道“福伦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子,这连鹿都能和阿哥一起追逐呢?”
福伦脸上的笑顿时僵住,‘逐鹿’啊,偷偷看向乾隆,却好像根本没注意,只是和身边的十二阿哥说话,
乾隆当然注意到了,他只是懒得理这几人,对永琪,基本已经放弃了,当时为了令妃,在养心殿门口跪了一夜,天明才等到乾隆宣召,陈述他查到的‘事实’,确实是庆妃找到延禧宫,那个御茶房的小太监也证明这一点,而令妃对永琪哭诉承认,给过庆妃一点雪锻的,虽然她当时虽然怀疑过,但因为嫉妒皇后,何况当初看到娃娃色泽,确实以为是旧的,哀求永琪帮忙向皇上求情!
乾隆当时正处于审问庆妃后的震撼中,令妃只是小事了,何况启祥宫的蔡嬷嬷证明,庆妃妃曾要过一些雪锻边角料,说是给九格格做娃娃玩具的小衣的,他急于查证庆妃所说,加上对这儿子失望透顶,也就同意了他的奏请,只是罚了令妃‘隐瞒情报,推波助澜’罚没一年月例,而舒贵妃几人也罚了三个月的!
“永璂”乾隆心底的郁闷因为出宫遣散不少,看着小儿子难得的欢颜,笑道“你第一次出宫打猎,要求稳,跟在皇阿玛身边,好不好?”
永璂点头,他身体虽然好了,但练习骑射工夫太短,在皇阿玛身边也好,
围场上旌旗飘扬,号角齐鸣,乾隆带着大队人马,策马奔驰而去……
“永璂,你力气小,打着两只兔子也不错了”永璋好笑的看着他撅着的小嘴,安慰他道,皇额娘昏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稚气的表情,心里微微发酸,又有些安慰,毕竟皇宫里的孩子,本不该那样的单纯的,
“你三哥说的对,永璂”乾隆笑得开怀,在围城打猎半天,兴致逐渐高昂,一点也不觉得累,对着宠爱的儿子,心情大好“反正皇阿玛这的猎物多,晚上想吃什么,皇阿玛亲自烤给你吃?”
“多谢皇阿玛”永璂摇头“不过还是永璂烤吧,您打猎这么辛苦,永璂没能出力已经很惭愧了!”
“哈哈,那好吧,朕等着吃!”乾隆乐不可支,永璋也笑了起来,永璂都没打过猎,更不会烧烤,小嘴挑得很,现在然要自己烤,也不知会烤成什么样,不过到时有太监在旁伺候着,也不必太担心,最多烤糊一点,
永璂看他们几个不信的样子,也不恼,自信的抬着小下巴,额娘做菜那么好吃,自己烤肉总是会的,来之前都让王进保详细讲过的,晚上让他们开开眼,再不敢小瞧他!
几人开始讨论晚上烤什么,一边警惕着四周,看还能不能碰上猎物,却听前方一阵喧闹“皇阿玛,皇阿玛,李太医在不在,快救人”永琪的声音,正嚷嚷着,
乾隆皱眉,几个侍卫快速奔来禀告“皇上,五阿哥抓到了一个女刺!”护在一旁的侍卫忙上前把乾隆父子三人保护好,果然不远处永琪抱人飞奔而来,护在前面的侍卫太多,没能靠近。
永珹这时也赶了过来,看着永琪然抱着那人,抽出宝剑“五弟,快把刺放下,小心!”
“四哥,谁说这是刺,这只是个姑娘,说不定是附近的百姓”永琪出口反驳,看乾隆还骑在马上,一脸不悦怒视着他,急急解释“皇阿玛,她应该是误入围场的,被我射了一箭,您快先让李太医救人哪!”
“五弟”永璋怀疑的看向永琪怀里的女子,看不清脸“这围场重重封锁,附近百姓怎么可能误入,先带下去查明身份!”怎么能把不明身份的人带到皇阿玛面前。
“三哥,救人要紧啊”永琪气急败坏,感觉怀里那个标志的姑娘气息微弱,竟然对着永璋大吼出声,
小燕子此刻奄奄一息了,伸手摸向腰间,嘴里不停着喊着‘皇上’‘皇上’
“有暗器!”侍卫们排成排护在乾隆身前,紧张的看向小燕子的动作,
小燕子眼前模糊间看到一明黄色身影高高在上,周围很多人舀着刀剑对着自己,情知不妙,使出浑身力气扯出包裹,凄厉的大喊“皇上,难道你不记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么?”
☆、96还珠篇
乾隆闻言大震;提着缰绳的手握紧,上面青筋暴起,脸色阴沉恐怖,
四周一片静默;那些侍卫和朝臣也都面面相觑;
‘夏雨荷?’这名字一听就是个女的;难道是皇上的风流史;现在找上门来了?这种事然发生的皇帝身上?
小燕子这时已经晕了过去;一旁的福尔康俯身把包裹捡起来;打开看了看,扬声道“皇上,是一幅画和一把扇子!”
“呈上来!”永璋看皇阿玛不说话,开口道,等接过画卷折扇,打开看了眼,脸突然一红,忙又收敛心神将两样东西转呈给乾隆,只是就那脸色,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李太医”永琪不管这些,着急大喊“李太医,快先救人啊,她晕过去了!”
李太医有些迟疑的看向皇帝,
“救活她!”乾隆看完画卷,脸色变化莫测,沉声下令后,调转马头,向营帐处驰去,永璂不明所以,也跟了上前。
因为这场变故,皇帝没了心情,狩猎匆匆结束,永琪劝谏说路上折腾,怕对那姑娘伤势不利,能不能等她伤势稳定再启程?乾隆冷冷的瞥了眼“既然如此,你就留下吧!”
永琪张了张嘴,不知皇阿玛为何动怒,
永璋微微一笑解围“宫里太医多,药也齐全,自然回宫才好。”
永琪一想也是,急忙回去安排,让李太医做了一堆预防,回宫后直接将小燕子送进了延禧宫,
“五阿哥,她是?”不是去狩猎了么,怎么带回个姑娘,还送到她宫里?令妃惊讶的看着床上的妙龄少女,脸色惨白却不掩丽色,几个太医还在轮流诊脉,永琪一回宫就让身边的小顺子去宣所有太医到延禧宫。
永琪满脸愧疚,把事情讲述了一遍,又说道“皇阿玛下令一定要救活她,我不方便把她带到景阳宫,就送您这来了,请您多费心了。”
令妃仔细端详了下,眼珠转了两下,回头笑的温婉“既然如此,你就放心吧,她在延禧宫,会得到最为妥善的照顾。”
“多谢令妃娘娘”永琪恭敬行了一礼,又请她保重身体,他不好久留后宫,就匆匆告退了。
“娘娘”等回到内室,腊梅不解的上前“您怎么答应五阿哥了,这姑娘突然出现在围场,说不定是刺啊?”
“五阿哥这么紧张,不会是刺的。”令妃轻笑,扶着冬雪坐下“再说若不是他,本宫也没有今天,而且皇上也说了一定要救活,本宫记得十九年前,皇上确实去了济南,看这姑娘年纪,说不准就是个金枝玉叶呢。”
“娘娘,您是说她是个格格?”腊梅惊讶极了,是皇上的私生女?
“先别说出去,等这姑娘醒了再问问,就知道了”令妃累了,让她们都退下,
躺在软榻上伸手抚向小腹,眼底一片复杂,虽然宫里都道自己复宠了,可她却很清楚,皇上看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感情,自己每月也有几次侍寝机会啊,怎么就是还没怀上呢,每次被通知皇上翻了她牌,自己都先喝下容易受孕的药,可肚皮就是没有动静,心里越发着急起来,听说皇上最近心情不错,还有心思狩猎,很可能皇后要醒了,那自己,不就再没机会了,
想起去年那场惊心动魄的事,还心有余悸,以皇上对皇后那样的感情,宫里谁还能争得过她;也不知道到底用的什么办法救得皇上,难道真有凤魂护佑她,是那道金光,而她借助凤凰救人代价太大自己才会沉睡?怎么没死呢?想到现在每天都得去坤宁宫门口下跪请安就窝火,坤宁宫现在宫门紧闭,说皇后要安心养病,不见任何人,年节时都没出现!
如果真的要醒了,那这个姑娘出现的正是好时机,说不定还是个意外收获呢,皇上向来念旧,何况是年轻时的风流韵事,若当真是他的私生女,流落民间十八年,心疼愧疚之下肯定很宠她,那自己也能讨得好;而皇后最是厌恶这种事,醒来发现这事肯定会和皇上闹,
不管怎么说,现在是她的好机会,宫里现在个个都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勾得皇上注意,毕竟现在算是雨露均沾,皇上每月翻牌次数本就不多,轮到自己就更少,可有了这姑娘就说不定了,皇上肯定会常来延禧宫的。
延禧宫这边正算计着自己的机会,和亲王府的房,弘昼正在拍桌狂笑,乌扎库氏无奈的站在一边,看着这人这么不着调,“爷,您都笑半天了,这事有这么好笑么?”
“咳咳”弘昼看出福晋的不满了,揉了揉笑得发僵的脸,喝了口茶,憋不住笑道“谁让皇兄这半年拼命压榨我的,你没见爷我整日忙的快不着家了么,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啊,现在难得有他的笑话看,还不让人乐一乐啊!”
乌扎库氏一脸鄙夷打断他念叨“爷,妾身看您忙的也挺欢快的啊,都说这半年光宁波那边的出口,就赚了不少,国库丰盈,谁在敢怒不敢言啊!”
“好福晋,爷不就那么一说么,实在忙狠了嘛,皇兄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