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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我再刻一个好了”
“你不是说陆氏应该不是修士么?她怎么能启用的?”乾隆皱眉,想起那个害他们差点阴阳相隔的镜子,那个什么青胥,觊觎娴儿不说,竟然还在宫里埋下后招,可惜他早被娴儿杀了,自己不能替娴儿出气,实在窝火。
“有些法器启动方式不一定靠灵力的,我当时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您没杀了她吧?”
乾隆摇了摇头,将审问她的情况说了遍,景娴听说然是来自三百多年后,也是大为惊讶,却发现皇上似乎想起什么,有些心虚尴尬,突然想起庆妃说自己会被废的事,心念稍转,不管怎么说,她现在相信皇上不会废了她,就没追问,只是拉他往楼下走,去梧桐树下,
那个凹槽现在就和她刚进来时一样,伸手摸了下,湿气也完全感受不到了,抬头看了眼好奇的乾隆,笑了笑,让他盘膝坐下,递给他一个玉简“弘历,这是适合你的功法,你试着引起入体看看,放心吧,这里的时间比外界流速快了十倍……”
乾隆专心修炼,景娴则在一边守着,他身上龙气重,修炼起来定然比自己会顺利的多,不过这梧桐树下,木火灵气比较浓郁,也不知道水金灵气怎么样,转头打量着四周,要说水灵气,应该是瀑布那里多些,不如一会让他试试,
回过身来,又观察起石台来,皇上能看到火凤图像并进入二楼,应该就是当初救他时的吸收了自己精血的那个红叶的功劳吧,凤栖界应该感应到他身上有自己的精血的缘故;
那片红叶是自己修炼时,凤栖界吸取的精华所化,是凤族伴生梧桐树孕育而出的不死草,所谓不死,也就是真正的起死回生,但对于神识受损却是没用,
不死草成熟后,对她修成金丹转化凤体意义重大,当时救皇上时,这不死草还没长成,只得用精血浇注催生,自己也因为魂力耗尽魂飞魄散,却想不到师傅然留了一丝神识,及时控制了飞散的神魂,这和凤族的涅槃重生不谋而合,反而练成了凤魂,景娴沉思着,这样看来,自己转化金丹时也必须那样走一遭才对,不再多想,拿出一个蒲团盘膝坐在乾隆身边开始修炼起来,
等乾隆引气成功后,只相当于过了外界时间的十二个时辰,景娴上前查看,随即露出了愉快的笑容,皇上服用不死草后,本身容颜不会变老,身体被不死草药力改造过,前期修炼会很容易,何况可以进入凤栖界利用时间流速修炼,虽然他已经半百了,但进入筑基应该不难,
乾隆起身觉得身体轻灵,又见心爱的女人笑的那么开心甜美,心跳加速,伸手要抱,却被推到一边,不由一愣,等看到她眼里明明白白的嫌弃,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灰扑扑的,还有股酸酸的臭味,老脸一红,灵气入体后激发了不死草残留的药力,洗精伐髓的效果更加明显,
恶劣的抓她过来亲了一口,不等她发怒,脱了衣物跳到溪水里冲洗,留下红着脸的景娴随手丢了套衣服,羞恼着进了小楼,
事情说开后,两人心意相通,自然亲亲热热蜜里调油一般,何况生离死别后更是恨不得时刻黏糊在一起,当然这是因为乾隆经历了那半年孤独惶恐的等待,景娴却没有,因此当她被压在二楼的床榻上时,努力挣扎着,又不敢动武,气喘吁吁怎么也挣不开“弘历,唔,我们太久不出去会起疑的,现在才是傍晚,还要去陆氏……”
“娴儿,你不想我么?”乾隆停下动作,暗哑的声音听起来万分委屈,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武力是比不过景娴的,何况这种事怎能勉强,让身体饥渴地摩擦柔软的身子,拉她的手向下去抚摸炙热的坚硬,有些哀怨“你看,我都这样了。”
景娴吓得不敢动弹,脸火烧火辣的,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安的颤抖着,覆在自己身上的滚烫的身体像是要把自己点着一样,亲密接触那么多次也没这样过,那物在手上还似乎跳动,像把烙铁般,却又甩不开,无意间的动作更是让乾隆热血沸腾,舒爽的呻吟出声,,迷乱的亲吻着她白玉般的脖颈,一边求恳道“娴儿,你再动动”
不安的睁开眼,看他充斥通红的脸颊,眼神火热的似乎要融化她一般,被动的让他抓着她的手撸动,喘息声在耳边回旋,唇瓣上的肆虐的吻好像要把她吞入肚内,在身上游移的大掌不停的点火,头脑空白一片,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乾隆第一次在她手上释放出来,抬眼看她晕晕乎乎的样子,水雾迷蒙的美眸,脸色酡红像喝醉了酒一般,衣衫半褪,若隐若现的玉体更是妩媚撩人,刚刚平息的欲念又蠢蠢欲动了,忙拉她起身,娴儿刚才已经不同意了,何况今天还把百官晾在了外头,稍有头脑的人都能想到他们做了什么,再继续下去等她回过味来就要恼羞成怒了,何况,娴儿都说了,这凤栖界时间比外面流速快,晚上再让她补偿自己。
☆、103还珠篇
陆氏在见到乾隆揽着皇后出现在她面前时;吓得跌倒在地,上午的百鸟鸣叫声她也听到了,容嬷嬷和齐嬷嬷今天没有出现,一整天都忐忑不安着;皇后身具凤魂之事她一直以为是编造出来的;现代人信鬼神的少;虽然她自己的事情无法解释;但上午的事只有百鸟朝凤这种解释了;提心吊胆着想是不是皇后醒了;只是再多的心里准备,对上绝色的容颜上冷若寒冰的视线,立刻土崩瓦解,
这半年囚禁的日子,在容嬷嬷一遍遍怒斥惩罚中,她的神经已经紧绷到极致,现在皇后醒了,那她是不是就要被处死了,恐惧着看着皇后向自己伸出手来,颤抖着闭上眼睛,等待最后的结局;
看她这样闭目等死的样子,景娴微微皱眉,这陆氏害得皇上差点驾崩,若不是当时玉佩阻挡了大部分的威力,否则那法器的全力一击,足以尸骨无存,就算再多成熟的不死草,也无济于事,恨不得将她立刻毙命,压下心头的怒火,
皇上说的也对,这陆氏根本不像有胆子策划那件事和刺杀的,还是先弄清事情的真相,那个镜子说是宫外带进来的,追查下去竟是那个青胥的帮凶,那人应该刚修炼不久,侍卫很轻易就抓住了,但审出的内容有限,具体问青胥时,就暴毙了。
弯下腰,食指点上她的眉心处,展开神识查探,却见她灰蒙蒙的识海已经临近崩溃,连忙仔细查看,不由脸色一变,收回手站起身来,看着那张憔悴布满惧意的脸,眼神复杂难辨,沉默不语,
“娴儿,怎么啦?”乾隆看她脸色不对劲,有些担心,陆氏还有什么问题不成?
“没事,皇上,我们走吧!”摇了摇头,景娴不想在这多说什么。
淡淡的瞟了眼松了口气的陆氏,听容嬷嬷说她还想寻死,怎么又怕起来了,哪怕她是被人利用,自己却没有多余的善心分给她,
乾隆就进来时瞄了眼陆氏,其他时间心神都在景娴身上,见她脸色不愉,忙搂着她往回走,若不是需要娴儿亲自查看,哪里会让她踏足这样污秽的地方!
景娴出门看到守着的容嬷嬷,脸色缓和下来“容嬷嬷,接下来就不要用刑了!”
“嗻”容嬷嬷不解,却当然不会忤逆皇后的意思,何况她心里欢喜的要爆炸了,娘娘醒来比什么都重要,对陆氏的憎恶不减,不过现在她也没心情来管她,她今天听说皇后醒了就一直盼望着娘娘回坤宁宫,谁知一直等到了晚上,皇上才带着娘娘过来,看娘娘脸颊晕红,慵懒被高大俊朗的皇上揽在身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不敢抱怨皇上,只是又心疼起来。
回到寝宫,景娴将她的发现还是告诉了乾隆,陆氏的识海被人种了禁制,应该就是青胥所为!照理对凡人下这种禁制,青胥身亡,陆氏也会死去的,只是不知为何两人的魂魄似有某种联系,想到两人都是穿越时空裂缝过来的,难道是那个时候有过接触?
那也是可能的,毕竟青胥的魂魄不知为何比青灵晚到了这个空间上百年,陆氏比青胥晚个几十年也是合理,在青胥死去后,禁制被触发,陆氏的欲念会被无限制的放大,就像她爱上了皇上,就会想尽办法除去情敌,这才有了巫蛊之事,皇上当时的维护和那一巴掌让她理智全无,彻底点爆她脑海的禁制,青胥的残存意念以她的灵魂之力为引启动了那个法器,青胥种下禁制应该是在自己去葭州之前,他然那时就发现了陆氏对自己的敌意,怪不得会说自己回宫也不会好过!
“难怪她说自己不知为何会扔出那个镜子”乾隆这才恍然“那娴儿打算怎么处理她?”
“她识海快要崩溃了,意识最多只能维持一两个月,您还留她有用么?”
乾隆摇头,去了陆氏那里就想起了夏雨荷一事,不安的思索着,娴儿现在还没机会接触其他人,这事若是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更是糟糕,可是这要怎么开口呢。
“您怎么啦?”景娴看他这样坐不安稳,眉头紧锁,自己的手都被握的有些疼了,难道皇上听到她不是存心的,又怜香惜玉了,心头泛酸,用力把手抽了回来,别过身子不看他,
“娴儿”乾隆被她用力抽手的动作惊觉,看她揉着手,俏脸板着,以为肯定是刚才不小心弄疼她了,忙捧起她手轻轻揉着,放在嘴边亲吻,又忙不迭的道歉“对不起娴儿,疼不疼,刚才走神了,都是我不好……”
看他这一连声的自责,脸上堆满了心疼愧疚,景娴哪里还会生气,“不疼,真的!”收回手来,神色略微缓和,犹豫了下,还是说道“那个陆氏不能放了,最多我让容嬷嬷对她好点,换个地方软禁也行,她就算不是存心,可害的您差点……”
“你提她做什么?她害你昏迷半年,没立刻赐死也是想等你醒了查明真相,怎么能放?”乾隆听得莫名其妙,不明白她为何提起这个,却见话一说完,景娴脸突然红了起来,咬着下唇,垂眸不语,突然想起她之前的问话,想来她误会了,也不揭穿,笑笑着凑上去吻她,
一吻完毕,景娴微红着脸埋首在他肩窝,正不好意思,耳边皇上的声音有些气虚“娴儿,那个,还有件事,你听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疑惑的抬起,看他尴尬的眼神乱飘,一副心虚犯错的样子,心头一紧,直起身子“什么事?”什么事自己会生气,他对永璂也很用心,还刚对自己表白了心意,而且之前说没有临幸妃嫔的,难道,难道其实有看中的,想先得到自己同意?
“我,这个……”被这双清澈的美眸这样盯着,察觉她身子紧绷,乾隆更是说不出话来,满脸羞惭,娴儿刚醒,就说这事好像太过份了,
景娴突然站起身来,面对着他,吟吟浅笑,笑意却没达眼底“皇上是看上哪家大家闺秀了,虽然没到选秀,钦点进宫伴驾也不是……”
话没说完,被乾隆一把拽下抱了个满怀,鼻尖龙涎香味却让她更是恼火,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乾隆一巴掌拍在挺翘的臀部,顿时僵住,正要大怒,却听到无奈的叹息声,
“娴儿,我不是说过只要你一个的么?”乾隆哭笑不得抱紧她,倒真是很久没见她吃醋过了,这会却顾不得欣喜,看她不再扭动,忙把事情从头到尾细说了遍,最后说道“我想让弘昼收为养女,到时找户好人家,就算补偿了……”
说了半天,怀里的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又担心起来,“娴儿,你生气了?我真的没想到,她会在这么多年后才出现,你如果不想见她,不让她进宫就是了,好不好?”
景娴哪里是在生气,她刚才连续误会吃醋两次,又是惭愧又是羞恼,刚听到然多出个私生女很是恼怒,可看皇上这样小心翼翼,哪里气得出来,虽然恼火皇上吃完了不抹嘴,弄出个私生女的事很不光彩,可到底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了,她算得过来么,而且现在也没办法了,朝堂上下都知道了,只能想办法解决“您派人去过五台山了吗?皇额娘怎么说?”
“派人去了,皇额娘只说要查明是皇家血脉!”其实多了个私生女,对宫里不是小事,皇后昏迷不醒,太后应该立刻回京主持才是,想想太后这半年来的动作,乾隆眼神微黯。
景娴还不知道乾隆的想法,想了想,还是说道“既然查明是您的女儿,还是把她接进宫吧,小燕子那么一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遮遮掩掩的反而不好,宫里多个格格也没什么!”
仔细端详她的神情,确定她没有生气,乾隆放松下来,想到紫薇和小燕子可能和皇后作对,又有些不高兴“娴儿既然这么说,就收为义女吧,那个小燕子现在还在延禧宫,桑格禀告说福尔康去见过紫薇几次,就记在延禧宫好了!”不是说故事里她和延禧宫亲近么。
义女也好,就算朝堂都知道了,也不能把这些风流韵事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