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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喜地的样子。
打了赏,太后笑眯眯的看着下面这些千娇百媚的年轻妃嫔“你们也不要着急,养好身子,争取早日抱上小阿哥,哀家和皇上都会有重赏。”大家都不胜娇羞的应承下来,媚眼飘向乾隆,要小阿哥,一个人怎么生!乾隆也乐呵呵的,看到景娴清丽绝俗的脸,又想到永璂可爱的小摸样,若能再有个嫡子或嫡女该多好!
说了一会,乾隆看了看报时钟:“好了,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皇后先留下。”众人跪安后,乾隆和太后有些奇怪的看着景娴,怎么皇后让太医留下来了。
景娴起身福了福“皇额娘,媳妇逾越了,媳妇只是想问太医点事。”太后知道景娴不是无事生非的人,自然同意,摆摆手让她问话。
景娴坐回椅子,开口问“可知启祥宫的平安脉平日里是谁负责的?”
“回皇后娘娘,是周太医。”太医自从皇后让他留下就猜到了原因,虽然无奈可能会被卷进去,但皇后问话却不敢不回答。
“一般怀孕一个月平安脉就能看出来,且刚才庆嫔晕倒脸色蜡白,是何原因?”乾隆和太后听到这里,也听出大概了,脸色不太好看,这太医大概怕事,情况没说清楚!
太医连忙跪下:“回皇后娘娘,庆嫔娘娘是滑脉无疑,只是脉象有些虚浮,胎息尚可,应该是服用了保胎药,至于晕倒,只是一时疲累承受不住。”嫔在两宫面前一般是不看座的。
“也就是说,这庆嫔早知有孕了,为何不见报喜”太后脸色沉了下来,正要唤人责问。
景娴连忙拦住“皇额娘莫要动气,应该是庆嫔被告知喜讯,又得知胎儿不稳,想调理好身子再上报”景娴倒不是对庆嫔有意见,只是有些事情得先说清楚:“庆嫔之前流产一胎,这次小心些可以理解。”她是皇后,到时一个不小心孩子没了,总是她的责任。
太医连忙接口“皇后娘娘说的极是,庆嫔娘娘之前那胎流的不干净,伤了底子,不过从脉像上看,周太医开的保胎药还是有效地,不过头四个月还是卧床为宜。”
“既如此,让她好生休养,胎儿稳住之前,请安就免了。”后面这句则是太后对景娴说的,乾隆听因为疲累所以晕倒,又说这胎不稳,想起十四因早产体弱多病,点头赞同。
景娴称是,又转身面对太医“从今天起,你和周太医一起负责启祥宫,两人轮班值守,再商量出个调理方案,做好安胎,另外,庆嫔一会醒了回启祥宫,你一起去看看启祥宫里有没有对孕妇不好的东西,孕期需要注意的也要一一告知庆嫔身边服侍的,务必保住龙嗣,小阿哥出生,记你首功。”
景娴安排的细心,太后和乾隆很是满意,挥退太医退下自去安排不提。
只是这一折腾,刚才的喜气去了一半,太后有点倦了,问乾隆“皇帝,你留下皇后,可是有事?”
“皇额娘,您是不是累了,这事也不急,下次再说吧?”乾隆看太后脸色不好,有些担心。
“没事,哪那么容易累,说吧!”太后摇摇头,况且她一会也有事要说。
看太后精神还好,乾隆说道:“是这样,皇额娘,后宫缺位较多,明年又是大选,儿子准备大封后宫,现在快过年了,儿子想先定下这事,也让宫里多点喜气。”现在贵妃一人,妃两人,嫔位也就四位,按规制少了一半。
“嗯,是该办了,妃位上现在只有舒妃和令妃,贵妃肯定从这两人中选;这个空了三个妃位了,皇后怎么看呢?”太后数了数,问皇后。一般这种妃嫔晋升,最多知会下皇后,毕竟后宫连着前朝,皇上要提拔谁,打压谁都是一言堂,今天让她在旁,莫非是想升令妃,怕太后反对,想争取个人支持她?
景娴斟酌一会,开口道“令妃连着生了三个,也是有功于皇室,处理宫务也得力,提升她也是使得。妃位的话,庆嫔刚刚有孕,忻嫔膝下现有皇八女,颖嫔、婉嫔在嫔位也不短了,又都规矩守礼,皇上不管抬举她们哪个都是不错的。”
乾隆和太后对视一眼,有些惊讶,皇后这番话倒是不偏不倚,太后有些不悦,十四阿哥出生时,皇帝提过升令妃,她给压了下来,这次她不能直接反驳皇帝,所以希望皇后能反对,怎么皇后倒提了令妃?顾不及多想,只得轻描淡写说了句“这令妃升的太快对她未必是好事,不过这事还是皇帝拿主意。”
两人都猜错了皇帝的心思,之前他确实觉得令妃很和他心意,一是看在孝贤的面上,再加上两人还有三个孩子,只是安插坤宁宫守卫的事却给他提了醒,令妃有想法了,要说做皇帝的,不管给你多少那是恩典,只能受着,何况皇后还有嫡子在,他再宠令妃也不可能不顾祖宗加法立个包衣为后。他对宠妃和皇后的要求可不一样。
“皇额娘说的在理,就舒妃吧,皇额娘上次提的,儿子想了想,这贵妃位的满贵八旗出身的太少,提舒妃也对前朝有个说法,咱大清还是满人说了算。妃位的话,庆嫔,忻嫔升妃位,至于嫔位,多贵人升豫嫔,伊贵人升慎嫔。年后行册封礼,先把份例提上吧。”
“嗻”景娴虽然意外,却不多说什么,横竖和自己没多大关系。
太后对这还是满意的,皇帝到底把她的话听见去了:“这事就这样,哀家这还有事要和你们说呢,哀家这些日子一直梦见先帝,所以想去五台山礼佛,也给咱们大清祈福。”
景娴大惊,跪了下来“皇额娘,您要礼佛,为何要去五台山,可是媳妇做错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乾隆也劝“是啊,皇额娘,这皇宫就有佛堂,去了五台山,儿子怎么放心得下!”
太后却很坚持“在皇宫礼佛怎显诚意,你们放心,趁着哀家身体还康健,也能为大清尽一份心力。”
“皇额娘,那媳妇陪着您一起吧,你一个人,媳妇实在不放心!”景娴是真心想去的,离开这深宫内院,在山上修炼绝对有好处。
“说的什么傻话,哀家这一去至少一两年,你是皇后,怎么离开这么久?况且你还有十二要照顾呢,他还这么小,哪能离得了额娘。”
“可是……”景娴还想劝说
“好了”太后打断她的话“哀家年后就出发,你们也不必担心,哀家会把晴儿带上,她一向仔细,还有这么多宫女嬷嬷照顾,哀家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们帝后和睦,哀家也就放心了。”
乾隆和景娴怎么劝说,太后还是坚持,只得无奈,准备安排护送事宜,年后就走的话,现在就可开始打算了。
太后又想起一事,“皇帝,既然定了舒妃为贵妃,令妃就不能掌着凤印了,还是皇后拿着吧。”乾隆早有此意,自然答应。
景娴就不乐意了,这要是重掌宫务,她还怎么修炼啊:“皇额娘,皇上,令妃这次没能晋升,若再夺了凤印,怕寒她心,臣妾想着,众姐妹在宫中也无甚大事,不如就让纯贵妃,舒妃,令妃,忻嫔一起帮着料理宫务吧,臣妾把个总关,您二位看呢?”
乾隆知道景娴最近忙着侍弄花草,还学着玉雕,每天还要给永璂做点心,对宫务越发的不上心了,不过这样宫中权利分散,互相牵制,倒也是皆大欢喜,皇后不恋权,太后也高兴,就都同意了。
☆、第十九章 凤栖界的变化
懒懒的坐在凤辇上回坤宁宫的路上,景娴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容嬷嬷看皇后整个人慵懒的靠坐着,和以往的一本正经严肃端庄截然不同,刚才在慈宁宫,皇上最后没给令妃晋封的事她也是大吃一惊,这几年来皇上有多宠令妃宫里人都看着眼里,令妃根本没把纯贵妃放在眼里,人直接选的对手是皇后,延禧宫的人敢那么嚣张闯进坤宁宫不就仗着这点,宫里人也都认为令妃升贵妃是十拿九稳的!难道真的是为了昨晚的事,可是再过火的也不是没做过,也没见皇上那么大的火气啊!无论如何,这次上位的是舒妃,舒妃的十阿哥早夭,本身又不得宠,对皇后不会有威胁的。
不过皇后娘娘好像真的不想争宠了,宫务也不管,没事的时候就自己在内室捣鼓些什么东西,也不让人在身边伺候,这次除了凤印,居然把宫权下放!‘娘娘有了秘密了’,容嬷嬷有些失落,皇后是她一手带大的,以前娘娘可是什么事都不瞒她的,她倒也不是伤心,只是有些感慨而已,娘娘能自在的过日子,她再乐意不过了。娘娘每次在小厨房给十二阿哥做点心,都不让人伺候,宫女们准备好食材后,就让她们退到屋外,只留她一人,点心做完后,娘娘就会亲自冲泡一杯花茶给自己,虽然心头奇怪,但这么长时间下来,她身体明显好多了,腿脚不再僵硬,身体变得轻松起来,睡得也好,娘娘不说她也知道和那茶有关系,看娘娘的样子就是不想让人知道的,自己也不多话,每次喝完,茶渣都是她亲自处理的。
景娴看着容嬷嬷站了半天还走了这么多路却一点不显累,很是欣慰,容嬷嬷六十多了,还要整日服侍自己,自己能做的只是给她稍加调理,能延年益寿,如今也算初见成效了,她在那杯茶里加了些养气粉,是凤栖界里的一种淡紫色的苓苘草结出的籽磨成的粉,还加了点别的,这些草药药性比较温和,给容嬷嬷正好适用,其实每次给太后送去的点心里她也加了这个。
“容嬷嬷,一会你让齐嬷嬷打听一下,慈宁宫里是不是有什么事?”齐嬷嬷和太后身边的桂嬷嬷关系比较好“就说老佛爷突然要去五台山,看本宫这里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景娴总觉得有点奇怪,晴儿过了年都十五了,前两年太后舍不得一直没指婚,可这要带去五台山的,真呆上两年,可就有些耽误了。
“嗻”容嬷嬷扶着景娴进了坤宁宫,刚坐下没多久,绿萝来报,吴书来求见。
“奴才恭请皇后娘娘金安!”吴书来身后还带着两个侍卫,另有一帮子太监手上托盘跟着,大概是赏赐。
“快起吧,吴公公怎么亲自来了,是皇上有什么吩咐么?”一边吩咐看茶。吴书来是乾隆身边的总管太监,一般随侍在乾隆身边,赏赐什么的也不会让他亲自跑一趟啊。
“是,奴才奉皇上口谕,从皇上的近御侍卫中挑选两人护卫坤宁宫,将赛威赛广打出宫去!”吴书来恭敬的站着捧着茶盏喝了一口,交还到宫女手上,谢恩后对景娴说道“启禀皇后娘娘,万岁爷担心坤宁宫的安全问题,这两位是镶黄旗人瓜尔佳氏,是亲兄弟,叫武什、武巴。”吴书来指指两个侍卫打扮的青年男子,让人上前见礼。
两人上前一步单膝下跪“奴才武什/武巴请皇后娘娘安,皇后娘娘吉祥!”他们两个是皇帝近御,被派来坤宁宫算屈才了,瓜尔佳氏也是大姓,不过皇上派出近御侍卫到后宫可是头一遭,也足见皇上对坤宁宫的重视,虽然传言令妃娘娘比较受宠,两人却不在乎,吴书来选中他们,还不是因为皇后娘娘也是镶黄旗出身,他们只要好好当差,这边阿哥来往也多,还有十二阿哥是中宫嫡子,以后被派去做皇子的贴身侍卫也有了出头之日了。
景娴见两人精神饱满,也看出功夫不错,说了两句让他们下去交接了。
吴书来见这般荣宠皇后居然面不改色,倒也佩服皇后风度,宠辱不惊,态度更是恭敬的奉上皇上赏赐的玉石,新到的一些西洋赏玩等,一一介绍后就回乾清宫复旨去了。
待得屋内就容嬷嬷伺候着,景娴伸手慢慢拂过这般品质参差的各色玉石,问容嬷嬷“皇上怎么想起换这坤宁宫的侍卫了?”
容嬷嬷也困惑着:“奴婢也想不明白,把赛威、赛广打出宫去,定是两人犯了错,应该是昨晚的事。不过,娘娘,奴婢想起一件事。”
景娴转过身来坐到榻上,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拨弄漂浮的茶叶:“什么事?你也坐下来,慢慢说。”
“赛威、赛广来这两年了,平日里也很本分规矩,对谁都和气,之前他们每每放延禧宫的人进来,大家也只以为他们太实诚”容嬷嬷也不推迟,侧身坐下慢慢说着,想起以前那些糟心事,暗叹一口气,“可是娘娘您想啊,他们怎么说都是侍卫,拦个不守规矩的宫女还能拦不住,依奴婢看,根本是不想拦才对!两年前,凤印可在令妃手里,说不定早被收买了。”越想越不对,容嬷嬷一脸惊慌:“娘娘,如果不是收买,而是直接安插的,那坤宁宫肯定有不少令妃的钉子,奴婢想起来了,之前娘娘严查十三阿哥突发高烧那件事,结果才查到一点,翠儿就投井了,皇上怎么突然知道的!”
景娴自然记得这件事,十三高烧不退,之前身体一直很好的,当时她认定是有人害的,求皇上严查,但是什么都没发现,太医也说是急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