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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佩兴斯。
怪不得君歌对这个人只有印象,却记不住,实在是当时两人打起来的时候,是在虫族女王的领域里以灵魂状的形式进行的,当时她只将人的容貌记了一丢丢,更多的还是靠气息。
而且君歌记仇都给记到了虫族女王身上,对于这个人类,倒是没有多迁怒,所以才有现在这种状况。
不过,她可是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被黛布拉给带到这里来,可不是对方在身后下黑手,叫凌戕爵为了保护自己而下落不明,若非是裴吉给她吃了个“定心丸”,知晓自家伴侣不会有多大事,这才安心待着看这场闹剧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想了想,君歌眼中闪过一抹凛冽,弯起嘴角,眉梢染着寒意,脚步一动,径直往正在与人交谈的佩兴斯走去。
“真巧。”
佩兴斯突觉耳边响起一道女声,扭头一看,眸光闪烁了一番,才意有所指地开口道:“是的,真巧。”
“这位是?”原先还与佩兴斯交谈的人顺着佩兴斯的视线侧了头。
“一位可爱的omega而已。”
“是了,只不过是个元帅看不上的弱女子罢了。”君歌嘴角的弧度往上扬了扬,心道,等到等会儿黛布拉介绍自己的时候,看你还怎么装|逼。
眼珠子转了转,她嘴唇翕动,欲要再说些什么,目光一错,余光突然扫到一个人,身形给她一种怪异的熟悉感,隐隐与某个人的身形相重合,于是嘴边的话一变:“既然元帅忙,那我就先走了,祝您玩得愉快。”
佩兴斯“呵”了一声,饶有兴趣地盯着君歌,却没有阻止对方的离去,相比起君歌,他对对方的印象可就深得不少。
只是没想到,对方会在这里出现。。。。。。嘛,看来今晚的确有趣。
这般想着,佩兴斯伸手揣进上衣口袋,指尖拨弄着口袋里的小东西,弯起的嘴角泛着诡异又兴奋的笑意,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口袋里还没有巴掌大的虫兽用尖锐的足肢扒拉着佩兴斯的手指,即便如此,也没有将人类的细嫩皮肤给刺破。
“别激动,很快就会有食物了。”
佩兴斯微微垂头,过长的刘海将一双充满了阴郁疯狂的眼睛遮掩住,嘴中的喃喃细语无人听清。
这边人影憧憧之间,君歌轻轻松松地跟在目标的身后,眼睛不住地打量着对方的背影。
越是观察越是觉得自己心中的猜测越是正确。
“我的天,宝贝儿,你怎么在楼下?!”一道身影突然挡在面前,将君歌的脚步拦了下来,声音熟悉到令人发指。
真是太倒霉了!
君歌眼角一抽,抬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嘴角,抬眼笑道:“我就是下来看看。”
闻言,黛布拉看着君歌一脸的怀疑。
“爸爸说让我下来玩的。”几乎是下意识的,君歌一张嘴就把裴吉给出卖了,生怕黛布拉一个忍不住又开始念叨,不是我方太弱,而是敌方太强。
自家的人自家清楚。
黛布拉对裴吉的习性是相当的了解,君歌这话一出,她根本没有丝毫的怀疑,因为裴吉的确是做得出这样的事来的。
这样一来,她也不好再批评自家闺女什么,心中将裴吉抱怨了几句,这才摆出无可奈何的神情,“算了,你爸爸我到时候再收拾,既然你都已经下楼了,也就别上去了,先自己到处玩玩。”
“好的。”君歌笑了笑,对黛布拉的话很是满意,只不过等到对方走开后,四处一看,心中的满意顿时消失殆尽了。
这么多人要怎么找?
整个大厅人虽然还没有到摩肩接踵的程度,但要在人群中找到刚刚她跟着的那人,可是个相当困难的事情。
左右转悠了一圈,见实在找不到人,君歌只好皱着眉放弃了寻找,在大厅的角落里随意找了个比较阴暗的位置坐下休息,冷眼瞧着大厅里或站或交谈的人们,对这个宴会出现的意义产生了怀疑。
正观望着,君歌忽地觉得身边落下了一道阴影,将本就不大亮的光线全给遮挡住,紧接着又一亮,身边不远处的沙发沉了沉,显然有人坐在那儿。
就着暗光,她打量了会这位客人,倏地开了口:“这位先生,我们是不是认识?”
“嗯?”落座在沙发上的客人闻声略感疑惑,侧了头看向君歌,像是刚注意到这里还坐着一个人一样,“抱歉,我不知道这里有人。”
不知道有人的话,又怎么会这么巧而又巧地在这个不大的沙发上完美地避开她坐的位置,从而做到另一侧。
这么说的原因或许是对她先前的问题避而不谈,那么避而不谈又是为了什么呢?
“没关系。”同样客套的话,君歌同样张口就来,既然选择避而不谈,显然两人是认识的。
所以么。。。。。。
君歌嘴角一勾,轻轻阖上眼,倚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她有种预感,这个晚上会很有意思。
而坐在沙发另一侧的某人在看到君歌阖上眼之后,抿紧了嘴,心里窃喜的同时又有点失落,为什么不继续追问呢,说不定再问几句他就忍不住说了呢?
想了想,凌戕爵还是没能忍住,悄悄挪了身,靠近自家伴侣。
长臂一伸,便从其背后环住对方,将人笼在自己怀里,一双眼睛泛着柔意,蓝色的眼眸宛如大海一般深邃,紧紧盯着怀里的姑娘,仿佛要把对方溺在眼里,揣在心里。
任谁被这样深邃火热的视线瞧着都不会毫无知觉,装了一会儿,君歌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眼皮一掀,“我说,能不能给我把你的眼神收敛一下。”从一开始,她就认出来对方。
275:吻()
否则凌戕爵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地就能靠近她,只不过她只以为对方就坐近一些,却没想到竟然学会用视线来烧人了,让她不得不败下阵来,先行开了口。
听得君歌的话,凌戕爵眼中闪过笑意,紧了紧搂着自家伴侣的胳膊,直将人几乎全部重心都压在自己身上后才说道:“真好,你没事。”
自己的omega很神秘,也不如寻常omega那么脆弱,可架不住事有万一,没有对方消息他完全放心不下,即便知道有阿瑞斯在其身边护着。
毕竟,谁护着也没有自己护着来得安心。
君歌眼睫毛颤了颤,准备说些什么,一个头颅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扑洒在耳蜗处,轻声低喃传入耳中。
“君歌,我爱你。”
喷薄而出的感情,就这么毫无阻碍地传达至君歌的耳里,脑里,心里。
“一天不告白会死?”
“那你得给我每天告白的机会。”
凌戕爵在君歌的脖颈处蹭了蹭,紧接着带着烫意的唇缓慢地在细腻白嫩的皮肤上辗转了几番,随即抬起头,一只长着茧的宽厚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海水般蔚蓝深邃的眼眸与君歌那双犹如宝石般炯亮的墨黑眼睛紧紧相视,气氛忽地变得旖旎起来。
眨了眨眼,君歌挑起宛如柳叶一般的眉,红唇轻启:“你。。。。。。”
话才开了个口,就没了余音。
温热的双唇覆上微凉的唇瓣,将还没能来得及说出的话都给吞进了肚子里。
唇瓣传来细细麻麻的酥麻感,君歌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几乎瞬间,原本还在轻柔咬啃她下唇的人,以一种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撬开了她的齿,滚烫的舌宛如攻略要地一般,在里面扫荡纠缠着。
不知是谁先变的气息,呼吸沉沉地交织在一起,君歌伸手攀上凌戕爵的肩膀,纤细的手指将整洁的西装抓得一团皱,恍惚间,她感觉一只手扶上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朝前方压了压,使得两人更加靠近。。。。。。
不知过了多久,君歌轻轻缓缓地平复呼吸,染上媚意的桃花眼轻轻一扫,眼波流转,妩媚自生,看得凌戕爵喉咙一紧,闭了闭眼,到底没有再多做什么。
待平复下气息后,君歌才问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好奇,但我不想问。”
君歌一愣,然后眉梢渐渐染上暖意,对方的尊重让她觉得心头烫呼呼的,加之先前旖旎的气氛还未完全散去,脸色渐渐染上热意。
两人安静地窝在小角落里,享受着久违的安逸。
这的确是今晚最大的惊喜,君歌眼里含笑,对自家老爹的礼物很是满意。
宴会的流程实际上都没有多大的差别,不过在场的都是联邦人,而且还是联邦上层里有些地位权势的人,所以这场宴会,走的是联邦固有的流程。
“等会灯光熄灭的时候,我离开一下。”凌戕爵摸了摸怀里人的头,柔声说道。
料想到自己在这里的消息不可能被传出去,而且黛布拉还斩断了一切可以与外界联系的渠道,君歌对凌戕爵在这里的原因有些怀疑。
“你自己小心点。”
她不知道对方今晚要做什么,但是黛布拉和安尼塔他们可不是简单人物,就怕对方资料不准,然后出什么意外。
“嗯。”
随着几不可闻的一声应答,整个大厅的灯光黑了。
约莫在黑暗中等了一分钟,待灯光亮起的那一刹那,一阵尖叫声突然响起,君歌早有措施,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了眼。
于是,她看到两道人影闪上了楼。
来不及多想,君歌站起身,就着慌乱的人群,越过暴怒的黛布拉,上了楼。
黛布拉很生气,这场宴会在她的心目中很重要,但是却有人破坏了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切,泛着琉璃光彩的地面上,流淌着的殷红血液,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她,即便不去看,她也能够想象的到那些看好戏的人的眼神是多么地叫人作呕。
事实上,大厅里各个盛装出席的人里,几乎每一个人都尽力垂着头,掩饰着内心的惶恐和恐惧,深怕被黛布拉发现点什么,然后一个不高兴小命就丢了,因为黛布拉实在是太喜怒无常,恐怖至极。
对于这些人的想法,君歌是搞不懂的,但她也不需要知道和明白,黛布拉在这个好不容易才相见的闺女面前,向来都是展现好的一面。
不过就算如此,他们谁又不知道谁,只要是魔法师,都有着变态式的骄傲和尊严,如今风念在黛布拉的眼皮底下杀了人,还把尸体给带走,怎么看都像是在挑战她的权威和脸面,动怒是应该的。
楼下发生的一切,君歌都尚且不知,而等到她上来楼,原本还跑着的两道身影却是停在了不远处,正等着她。
扫了一眼风念手上的人,她抽了抽嘴角,“得,你两这次玩大发了。”
“不用担心,我们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君歌忍不住笑了起来,再完全的准备又有什么用,他们连敌人的资料底细都不知道,就这么胡乱来,简直就是在玩命。
“事情可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说着,她拧眉,眼下能够帮助他们的也只有一个人了。
自从将雷默击杀,并且夹带着尸体行动后,风念便一直保持沉默的样子,被动地跟着凌戕爵往前跑,如今的模样和君歌印象中那个带着金丝眼镜,整个人散发着精英范的男人相差甚远。
目光在风念的脸上反复扫了几眼,直到感受到揽在腰间的那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这才收回目光,淡淡地斜眼睨了凌戕爵一眼,说道:“跟我走,有个人或许能够帮我们离开。”
在黛布拉的世界里,能够降住她的人,一共就两个,一个是君歌自己,另一个就是裴吉。
但是无论如何,君歌是不打算自投罗网撞上去的,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变本加厉地暗搓搓做小动作困住他们。最好的打算就是他们离开这里,让裴吉来对付黛布拉。
276:打算()
宴会在正式开始前,之所以会熄灯,完全是为了满足贵族的做派。
闪亮登场,大概就是最贴切的说法。
然而就是这么短短的一点时间里,却成了凌戕爵和风念行动的最好时机,没有任何的声响,就那么悄然无息地动了手。
血迹是真的,但人并没有事。
“什么意思?”
不论是雷默还是佩兴斯,两人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所以从一开始就凌戕爵和风念就没打算一击必杀,而是趁黑给人打一针麻醉剂,然后将人带走私下收拾。
甚至为了能够将人给放倒,他们带来的麻醉剂还是经过弗雷尔亲手调配的加强版。
据说就算是七级的凶兽也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其拿下。
不过,谁也没想到,雷默是躺下了,可佩兴斯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与凌戕爵进行了短暂的交手。
“所以,地上的血迹是?”
“我和他的。”凌戕爵抿紧嘴,眉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