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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看向倾颜:“五丫头别怕,凡事婶娘替你撑腰。”
倾颜笑了笑,淡淡道:“如此,便多谢婶娘怜爱了。”
宋氏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就转身离去了。
恐怕是不好意思是假,掩饰神色是真吧!
第三十章 提堂过审()
宋氏一走,场面就安静了许多。
“将那给五丫头煎药的人和送药的带上来。”老太太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看来这事儿老太太是真的要上心了。
不一会儿,福香和福绣就来了,怯懦的跪在地上。
老太太静了静,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老太太未曾让她们起来,虽说要等证据确着之后再审,却也不能代表老太太如今想要立下威。
倾颜轻轻抿了一口茶,笑道:“这茶叶是前些日子新送的吧!怪不得这么么
沁人,还是在祖母这二有口福。”
老太太嗔怪一声:“就你嘴甜。”
倾颜笑了笑,没做声。
却终于听到张嬷嬷前来禀告:“大夫来了。”
终究是闺阁女子,见外男多有不便,倾颜觉得这事儿就是十拿九稳了,她慕倾颜就不相信了,宋氏还能笼络了今日前来所有的大夫。
倾颜欠身,对老太太道:“孙女儿暂时先去耳室避嫌。”
老太太点了点头。
老太太让张嬷嬷将人带进来,大夫一个一个试过药之后,老太太却是挑了挑眉。
其实她还是希望药不会有事,这事儿传出去,终究是不好听……再者,内宅名声坏了传出去,还有谁敢嫁慕家的爷们儿。
“大夫,怎么样?”老太太问道,却是不知不觉带着一些紧张。
怎能不紧张,内宅嫡女的药被人动了手脚,传出去怎么样都不好听。
“药的确有问题。”
今日所来的所有大夫都这样说,耳室的倾颜听得是一清二楚,倒不是旁的,只是因为毕竟今日那么多大夫在,即便有的人想为宋氏做事,却也不想在同行面前失了名声,到最后就是没有一个人说谎。
老太太沉默了片刻,声音充满着警告:“今日之事,还请诸位不要张扬。”
倾颜很是满意这种结果。
待大夫都退下之后,倾颜才又回到大厅。
老太太的眼神有些阴寒地盯着福香和福绣,凌厉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福香和福绣是真的差点崩溃,她们哪里知道背后之人,却不断的睡着躺枪,
她们清清白白,可是有一万嘴说不出来的事儿,偏偏落在她们身上。
福绣终究是年纪小,胆子也小了一些,哇的一声就哭了:“老祖宗和五姑娘明鉴,真的不是奴才。”
倾颜若有所思的点头,老太太只想将这事儿趁早处决了,以免传出去坏了慕家的名声。
老太太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来人,将这两个贱蹄子打五十大板,打发人牙子卖了,竟敢包藏祸心,祸害主子。”
看来老太太是深怕在查下去牵扯到谁,不管是谁,都对永康王府不利。
倾颜冷冷一笑,起初只是自己猜想,现在看来,她慕倾颜真的算不上什么,就算是有人要害她,老太太也想掩过去。
倾颜冷冽的盯着福香和福绣一眼,复又跪在老太太面前:“还请祖母明鉴,求祖母让孙女儿审问一番。”
“还有什么要审的?事实最清楚不过了。”老太太毫不犹豫的否决。
倾颜扫了福香和福绣一眼:“你们在途中可遇到过什么人?若是不说,我也救不了你们。”
福香如抱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抱住倾颜:“姑娘饶命,奴才有错,煎药的时候,冬锦曾说替奴才盯着,奴才有错……不该偷懒。”
“那你方才怎么不说?”老太太怒斥一声。
福香哭着道:“说了奴才偷懒也是要被主子责罚的,且冬锦也是在帮奴才,奴才本以为……本以为药是没事的,只是五姑娘多心了……”
想来,冬锦再好,也比不过她福香的命吧!再说五十大板卖给人牙子,都不知她还有没有命了,若是被卖到那肮脏的地方,她该怎么办?
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老太太再想着不追究,也终究是圆不过去。
“将冬锦带上来……”老太太吩咐,疲倦的称着额心。
倾颜心中叹了一口气,她真想问问老太太,家族荣辱比的过子嗣平安吗?她不敢问,恐怕老太太也会毫不犹豫回答,即便是不要她这条命也会保永康王府吧!若是老太太知道将来慕家是满门抄斩,她会如何?
倾颜摇头散去心中的想法。
冬锦来了,看着倾颜就是抱歉一笑。
倾颜心中感叹,看来自己同冬锦说的终究是无用之功。
看来是她猜错了,原来以为最不可能的人才是最可能的人。
就像她慕倾颜以为问题肯定是在福绣身上,结果却不曾想到是福香。
冬锦直接了当的跪下,一脸的坦然,清幽道:“不必审了,奴才招认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老太太冷笑一声,怒斥道,“大胆奴才,算你识趣,还不快从实招来。”
“姑娘药里的手脚是奴才做的,奴才无话可说。”冬锦面无表情道。
不用说,背后之人肯定是宋氏,只怕是冬锦不会轻易招出来,虽是这样想,倾颜还是抱了一丝希望。
“你为什么要害我?”倾颜委屈地问,“我何常待你不好了?”
“我恨你。”冬锦愤怒地指着倾颜,“秋锦的死都怪你,如果不是你让她觉得失了面子,若不是你让她受罚,她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她又怎么会死了?都怪你,都怪你。”
倾颜知道,这些恐怕都不是最重要的,秋锦怎么死的她最清楚不过了。
看来她慕倾颜是无论如何都揪不出幕后主使了。
碍着老太太在,倾颜终究是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说,不说话就等于她承认了,秋锦的是死是和她有关的。
倾颜冷冷的盯着冬锦:“就是因为秋锦的死你才要害我吗?秋锦是怎样死的你再明白不过,那日,是你还有春桃陪着她罚跪,为何你们俩都好好的,而她却死了,说到底都是自己的原因,现在倒好,你们竟挑起了主子的毛病。”
老太太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扯出旁人,只是丫鬟的蓄意报复。
倾颜总算是清清白白明白了自己在这个府上的地位,祖母呵,再多的疼爱也只是虚有其表失,浮华过后,道不尽的凄凉。
第三十一章 母女谈心()
冬锦闭上眼,两行清泪滴落:“事以至此,奴才无话可说,但求姑娘念在曾是主仆的份上,好生照顾奴才的亲人。”
说着,并向,柱子上撞去。
“啊!”老太太震惊的叫了一声。
到底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瞬间冷静下来,吩咐张嬷嬷道:“他是罪有应得,叫人进来处理了吧!好生埋葬了,到底是在府里伺候过的人,给他父母一点银子吧!”
张嬷嬷应了声是就退下了。
倾颜亦是心有余悸,着实不曾想到冬锦会这样,后怕地抚着胸口。
老太太沉重的闭上眼。,缓缓睁开:“五丫头,这事儿你也别往心里去,你也是受害者,回去好生歇着吧!”
“祖母。”倾颜委屈的唤了一声。
“退下吧!”老太太疲倦的挥了挥手。
倾颜咬唇,泪眼朦胧地应了声“是”。
倾颜也总算是在冬锦话里听出了一丝端倪,恐怕是宋氏挟持了她的家人,想到她也是身不由己,倾颜复又折了回去。
“五丫头怎么还没走?”老太太诧异问道。
倾颜跪下,言辞恳切道:“启禀祖母,孙女儿还有一事相求,咱们府上中就是以仁善为名,冬锦这样是我们都不曾想要的结果,虽是在孙女儿的药里动了手脚,却还是未曾害我性命,还请祖母念在她同孙女儿主仆一场的份上,着人厚葬了吧!也算是孙女儿最后的一点儿的心意。”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五丫头你是个良善的,是那贱蹄子太不识好歹呢,回去吧,你的心愿我自会替你了了。”
倾颜点了点头。
老太太顿了顿,又道:“至于福香,遣出府吧!这样懒怠,玩乎所以的奴才,咱们府上也用不着了。”
“祖母说的是。”倾颜应道,复又恭敬地退下了。
即便是冬锦不自杀,想着老太太方才准备对福香做的惩罚,恐怕后半生也是不好过,或许这样也好。
这事儿老太太也怨不上她,毕竟她也是受害者,她替冬锦求情,并不是想搏老太太好感,而是真的同情,宋氏何氏何其狠心,人命在她那又算得上什么呢?
先前,倾颜还会为自己对老太太是有目的的好而有所愧疚,现在想来,又有什么呢?老太太带他那又算得上什么?浅薄?终究是太不值得一提了。
新姨娘进府,宋氏那边自然是忙加呕气,倾颜难得自在一天。
便早早的向老太太请过安后,去了何氏那里。
冬锦那事儿,老太太觉得晦气,是闭口不提,倾颜自然也不会自找没事,所以算是就那样过了。
何氏见着倾颜过来,自然是欢喜,迫不及待的让赵嬷嬷去备倾颜平日里爱吃的糕点。
倾颜笑了笑:“母亲何必客气,女儿又不是外人。”
何氏摇了摇头,只看含笑看着倾颜不做声。
何氏叹了一口气:“真是不知不觉,颜颜你就长大了,昔日你姐姐还在家时,你们两个可热闹了。”
倾颜想起了自己一母同胞的嫡姐慕倾颖,当今皇帝的颖嫔。
嘴角情不自禁噙笑,似乎是想起自己和慕倾颖昔日为了一首诗争得面红耳赤的情景。
“姐姐可好?可有来信?”倾颜关切问道。
何氏点了点头,喜气洋洋的从梳妆抽屉里拿出一封信盏:“你看……你姐姐很是挂念你呢!”
倾颜轻轻展开信盏,见慕倾颖只是报喜不报忧,突然有些心酸:“我亦是挂恋姐姐。”
倾颜看完了将信盏交给何氏,何氏小心翼翼的叠着收好,这才折回来同倾颜坐下。
何氏感叹道:“我这心里总是担心你姐姐,咱们在宅子里就不安宁,你姐姐在宫里就更加难了……哎!”
倾颜含笑抚上何氏的手,劝慰道:“母亲就放心吧!父亲军功放在那里,姐姐虽不是宠冠六宫,却也应该不至于恩宠全无,姐姐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太难过。”
何氏点了点头:“只能但愿如此了。”
倾颜叹了一口气,一入宫门深似海,若想见上一面,何其之难。
“后日,我想去你外祖家一趟。你可要同去?”何氏商量道,“明天终究是要同你祖母打了照面,再说东府姨娘明日也该来见见咱们,给老太太上茶,确实不宜出门。”
倾颜点了点头:“女儿陪母亲一同去。”
倾颜记得,何氏的娘家门户亦是不低,何氏的哥哥亦是朝中的首辅,慕家虽是一身荣耀,何家亦是差不到哪儿去。
这也是何氏虽不讨老太太喜欢,很多事老太太也都会迁就何氏的原因,毕竟何氏这儿媳妇也是前永康王千挑万选的。
“不知你父亲那边如何了。”何氏又是充满着担忧。
倾颜笑着宽慰道:“母亲放心,父亲不会有事。”
倾颜说得是信誓旦旦,战场上虽是刀剑无情,可上辈子慕远征是功高盖主,又因为一些事,满门抄斩而死的,所以慕远征此次出征,肯定没事。
何氏依旧是放不下心来,紧紧的捏住手绢:“你父亲寄家书也从来不会给我,我也不知他在那儿是究竟如何了,也盼着,他早日凯旋。”
倾颜估摸着,何氏心里应该是有慕远征的,若没有慕远征,以何氏的性子,当初也不会嫁给慕远征了。
可何氏的性子倔强,慕远征一介武夫,自然是不喜何氏那种性子的,他更想要的是温柔乡。
倾颜是重活一世的人,这些她再清楚不过,却始终不知道该怎样去劝何氏,只得道:“一切会好起来的,母亲莫要担心。”
何氏忧心忡忡地点头。
母女二人说着,便听丫头来报,二姨娘求见。
慕倾芝的母亲呵!那个出生不好,却深得慕远征之心的女子。
“她来做什么?”何氏冷声一笑,虽是不高兴,还是道,“让她进来。”
“王妃,奴婢前来给王妃请安了。”二姨娘说着,就仪态万方的行了一个礼,自有一番风,流气韵。
不知道为何,何氏就是不习惯王妃这个称呼,微微挑了挑眉:“不知妹妹前来所谓何事?妹妹随意称呼就好,王妃这个称呼我不喜欢。”
明知二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