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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凌青按住红毛的手,抢过照片撕碎,“现在就去。还有,这里的每一张照片不能流到外面。”
红毛同意,怎么有可能让别人看未来王妃的裸体,所有照片都是珍藏,私家的。
话说回来,暗房约会怎么有点发展得不对?别人是定情,为啥他们一点进展都没有?红毛反省起来,是不是自己没主动?那到海边,肯定要趁最浪漫的气氛抱美男归啊。
红毛还计算自己回国的时间,假如到时能带上徐凌青一起走,那是再好不过了。
去海边只是花了一个多小时,夏季的海边沙滩游客相当多,而风景也总能捕捉到完美可入镜的,傍晚涨潮了,但也不能影响人们的热情。
两人穿着沙滩裤在海边晒日光浴,阳光不毒,海风很柔和,养眼的他们总被别人关注,红毛很大方回应热情的比基尼小姐们,徐凌青躺在那,总怀疑红毛来海边的真正目的。
不过红毛没有接受女人们的邀请参加篝火派对,他租了一艘游艇,等日落时才出航。
在离海边五海里的地方,有一座渔民停靠休息的小岛,这里有渔民的足迹,而且自然风光不错。
“我们晚上在这里住,等明早拍日出。”岛上有渔民的暂时休息的简易住处,红毛带来许多野外生存用品,徐凌青帮忙搬出来。“晚上我们吃什么?”
“烧烤。”红毛指着游艇里的几箱冰冻食物,“帮个手。”两人将食物搬下去。
徐凌青打开其中一箱,都是特级新鲜的海产品,还准备了烧烤用具及充足的配料,红毛哪来的时间准备这些?不过亲王想要什么,他的手下肯定会准备好。徐凌青有时对红毛的那个万能手下感到十分好奇。
野外生活两人都不陌生,很快就架好烤架,各自弄了食物烤着吃个满足,有些海产品的处理徐凌青还没有红毛熟练,徐凌青接过红毛处理的烧烤吃过一次,觉得很美味还不苦,下一次红毛再递过来,他很自然地接过去吃光。
“我的母亲是个自由摄影师,我早就走过她想去的任何地方。”红毛突然说起自己的妈妈,她是C国人,而且还死得很早。
“海边也是她想来的?”徐凌青随口问。
“我们国家三面环海,还有许多自然生态不错的小岛屿,母亲跟父亲在恋爱的时候走遍所有岛屿与沙滩,她喜欢海喜欢自由。”红毛突然感性起来,徐凌青认真地听着他讲故事,而红毛熟练的烧烤动作,让徐凌青觉得红毛为谁做了很多次一样,他递过来的动作自然得很。
“你以前常在野外?”
“我喜欢周游世界,但一个人很寂寞。”红毛专注地看着徐凌青,他的正常让徐凌青觉得很怪异,岛很安静,只能听到海浪的声音与火苗吡啵声。
徐凌青想起自己以前的每一次执行任务,他也是寂寞的,他能理解红毛所说,“Felix,认真找个女人吧。”
红毛双眼明亮起来,徐凌青也不是木头嘛,“我……”
突然海浪冲撞海边的礁石发出声响,不知不觉涨潮后,很近很大的海浪声让徐凌青分神,徐凌青惊讶地看向远处,“Felix,小心!”徐凌青将红毛扑倒,烧烤架散乱,火星满天飞。
红毛反手搂住徐凌青,翻到附近的石头后面,操!老子约个会竟然来捣乱。红毛闻到血腥味,看到近身的徐凌青蹙着眉,他松开手就见他捉着徐凌青肩膀的地方染了腥红。
“只是擦伤。”徐凌青说不要紧,他左右看了地形,现在必须马上撤离,这里很少高的阻挡物,逃跑会较危险,也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
第46章
“你的保镖呢?”两人身手都较敏捷;突袭的人有武器这比较麻烦,徐凌青掩护红毛的同时;问那些神奇手下在哪里。
“被我赶到海上。”而且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打扰。
“?”那些人竟然要在海上过夜守着岛上的红毛?徐凌青突然被红毛拉过去;他站的位子马上弹出火星。
“我周围这么危险,你早该签下那份合约。”红毛并没有一点在危险中的样子;还趁机要合同。
“下次吧。”他接单也不是看危险系数;红毛出的价也不懒;谁会跟钱过不去。
身后的人紧追不放,红毛跟徐凌青跑到渔民的简易休息房,那里竟然还有埋伏。不过那些人并不想伤红毛,警告地射击而已,“我们是不是分开的好?”徐凌青觉得自己是靶子;对方应该要活捉红毛,但自己的生死那些人可不管,两人逃了这么久,都是他受伤。
话还没说完,两人已经逃到末路,他们站在崖边,一面是海,一面是追兵,“喂,你会游泳吧?”徐凌青问红毛。
红毛点头,心里奇怪徐凌青的犹豫。“你不会游泳?”
徐凌青脸上一热,“你跳吧,他们追你就不会管我了。喂!”徐凌青被搂住腰身,红毛也没给他思考时间,两人就这么跳下海。
夜色明亮,袭击者围到崖边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人落到海里溅起的水花,而一艘游轮停靠在远处,那边已经放下几艘游艇朝海岛靠近。袭击者不甘心地朝溅起水花的位置开枪。
跳入海里后,两人抱紧在一起沉入海底,徐凌青入水就被灌入大量的咸涩海水,他睁不开眼睛,一双有力的臂膀固着他,他不敢过多挣扎害对方,但求生的本能让他需要呼吸,他的手脚也缠上对方。
红毛差点被缠紧施展不了,他一手捉住徐凌青无措的手掌,另一手按住徐凌青的后脑,他压过去含住徐凌青的嘴唇,将他口腔里的空气哺过去,徐凌青回应地吸吮,抢夺生命的源泉,红毛的手滑到徐凌青的腋下,将人往上托。
游艇上跳下几人下海营救,不过他们的殿下已经游到安全的地方,还拖着一个人。两人冲出水面,红毛依然托着徐凌青,借着哺气搂着徐凌青继续深吻,渴望很久的嘴唇饱满柔软,他探到里头搅拌对方的舌头,吸住不放,徐凌青还很紧张地攀着他,对于嘴唇被入侵无暇顾及。红毛霸道地撬开徐凌青的牙齿长驱直入,他的吻就像烈酒,热情似火,激动而辗转,这一次换他在掠夺徐凌青口腔里的空气,徐凌青发软地靠着他,直到不能呼吸拍打着对方。
手下不敢直视和打断热辣的亲吻,两个男人色情的接吻对他们来说超意外,伊恩殿下的性取向从来没人质疑,突然从曲线性感的女人到一马平川的高大男人,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谁都不相信。
“咳咳……”徐凌青被捞上游艇,肚子里装满水,肩膀刺疼,脑袋也发涨,他连咳边摸着自己红肿的唇,这不是接吻吗?徐凌青大骇。
“凌,怎么样?”
“啪——”徐凌青甩了红毛一个巴掌炒肉,所有人都盯着徐凌青,红毛的心情从天堂突然掉下来,徐凌青抽得他的脸刺疼,连心脏都有被抽疼的错觉,徐凌青冷漠的眼神让他无措。
冷静之后,徐凌青盯着自己的手,心情复杂,红毛是顽劣了点,但他毕竟救了自己,只是刚刚的行为算什么?
其实徐凌青也不全不会水性,前世因为不会水差点送命,后来他就去学,才学会皮毛还没啥体验就一个接一个任务做,到死,他那可怜的游泳技艺都没有机会用,今晚突然要跳海,这对他来说不是没有恐惧,人只要害怕,就算会的技能也不能施展。
游轮很豪华,属于安东尼奥的私人财产。
徐凌青被安排到一个房间,红毛则被他的哥哥叫去。
“徐先生,休息没有?”
徐凌青开门,费兰德和卡茵医生站在门外,他刚洗好澡才在弄干头发,见到两人立即明白来意。
“殿下说您受伤了,请由卡茵医生为您看看。” 费兰德不亢不卑,语气比较公事化。
卡茵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看到房间丢着几团带血的布料,“我想你伤得很重。”
徐凌青让他们进来,他只有肩膀被子弹打穿,这已经很幸运,伤对于他来说小CASE,以前伤得更重都有。
“好吧,请脱下来让我看看。”卡茵医生放下药箱。
徐凌青没有迟疑,这伤还得靠专业医生处理才不用担心恶化,他解掉扣子,露出精壮的身体,肩膀处血肉模糊。
费兰德打量了一声不吭的徐凌青,这孩子很坚强勇敢,而他们的殿下被这个男子伤到了心,等卡茵处理完,费兰德留下来单独跟徐凌青谈谈。
“晚上很危险,感谢徐先生救了殿下。”
“不,是他救了我。”徐凌青的身上绑好了绑带,他也不急着穿上衣服,游轮行驶得很稳,他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回到B市。“我明天能回B市?”
“可以送您回去,您是我们尊贵的客人。”
“费兰德先生有话跟我说?”
费兰德浅笑,赞赏徐凌青的冷静与坚韧,这个年轻人性子淡,很稳重,“我们殿下向来比较冲动,你是他重要的朋友,他在表达某些感情的时候总过于激动,像个愣头青,他要是冒犯了您,请不要介意。”
徐凌青抬头,心里很闷,那阵不悦是因为别人为红毛开脱而不是红毛亲自来解释。“他如果能自己来道歉,我不会放在心上。”
只是,这个晚上徐凌青没等到红毛来找他,隔天徐凌青被送走,红毛也未出现。
“殿下,平民总是口是心非的,您不要太介意。” 费兰德垂下眼帘,站在伊恩身边。
安东尼奥也走到伊恩身边,“是他不懂得你的好,不要难过。”
伊恩看着远去的人,吐了口浊气,再把自己一丝不乱的红毛挠乱了,“他真的说不能原谅我?”伊恩瞪着费兰德,“他还说不喜欢男人的求爱?”
从费兰德的表情上,找不到一点说谎的迹象。“殿下,有很多人喜欢您的英俊多金,但那个男人绝对不会是其中一个。”
伊恩又将头发拨顺了,“他确实不爱慕虚荣,也不喜欢男人,但我就是喜欢他,费兰德,我需要你的帮助,我要怎么追求他那样的人?”
“如果成功了您会进长老会?”
伊恩僵了表情,“我…得…考虑。”
“那就没办法了,听说他身边有几个厉害的追求者,还有严厉的父亲和哥哥,而且最近徐凌青对苏云飞和叶安煌这两个男人的好感度在殿下您之上。”
“成交!按你说的办。”伊恩一脸血,为了男人舍掉自由是值得的。
徐凌青回到徐家已经早上十一点,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到自己的房间,奇怪自己对这里的一切陌生又熟悉,他躺到床上,随手拿出抽屉的相册看,从小到大的照片,多是他跟姑姑的合影,也有徐应青的几张青涩照片,翻到最后,有一张全家福,是徐家三个男人绷紧着脸穿着军装的合影。
许是太累,徐凌青很快睡了过去。
梦里,他变成小萝卜头缠着同是小萝卜头的徐应青玩。
“啊~~”小鬼徐凌青摔倒还擦破膝盖,眼睛红红的,看着小鬼徐应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流下来。
“没事,哥哥帮你吹吹,我们回家上药。”
“哥哥背我。”小鬼徐凌青撒娇。
“好。”然后个子小小的徐应青背着圆圆身体的小凌青,走了很远的路才回到大院。小时候的徐应青真够意思,不仅背弟弟回家,还将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
梦里很多场景交替着,都是徐家两兄弟欢乐的童年、青春岁月。
“哥哥,明天你要去部队,晚上一起睡。”已经是少年的徐凌青抱着一个枕头,敲开徐应青的房间,十三四岁的少年长得雌雄莫辩,清秀水嫩嫩的模样犹如少女一样吸引人,十八岁的徐应青高大英俊,那时的徐应青还没有现在这般面瘫酷样,他蹙着剑眉,犹豫了一会,拒绝了,不过徐凌青怯怯地抱住哥哥的腰身不让关门。
“小凌回房自己睡,要不然哥哥以后不回来看你。”
少年徐凌青垮下脸,小声说了一句话。可惜做梦的徐凌青没听清,就见徐应青震惊地看着弟弟,之后他将少年徐凌青推到门外,关上门,任少年徐凌青再怎么敲门都没再开。
“哥哥,要经常回家。”少年徐凌青送走徐应青,他的濡慕亲情写满脸上,不过,他再也没有得到徐应青的回应,每年徐应青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就像徐父一样,一头扎进了部队,偌大一个徐家,就只有徐凌青一个人生活到十八岁,然后考上军校,再然后读到三年级,而最后真正的徐凌青带着遗憾离开人世,他心里一直想念的人,不是疼爱的姑姑,不是严厉的徐父或者早死去的母亲,而是那个逃避到部队里的亲哥哥。
徐应青回来见到家里多了一双男鞋,问小保姆徐凌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