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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文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反而很庆幸,他爸没有挡了他的仕途之路。
“现在剩下我们两个人,爷爷得很认真的提醒你,你以前那些花花事件,爷爷当你经不起诱惑,做了一些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但是现在开始,你得一心一地的对南之沁,从而让国防的一部分势力在我们文家人的手上。国防现在看似和平其实早就在内讧,南部长管辖的那一份权利始终有限,我们就算拉拢不了他,拉拢其他部落也是一个往前冲的利器。爷爷这么大把岁数,时间也不多了,能帮你到什么程度,我自己也没有个准则,还得多靠你自己!”
“我知道。”文赟点头。
现在这个非常时期,他还不敢背着南之沁偷腥,他知道孰轻孰重。
“至于现在莫修远的事情……”文江兴说,“我怕夜长梦多,最好今晚动手。你找个手法好点的,至少在台面上别让人看出破绽,提前找好尸检,做好尸检报告,这件事情我交给你来处理,对你而言应该不难。”
“不难。爷爷你放心,我会处理得干净利索,绝对不会有半点别人可查询的间隙。”文赟保证。
“文赟……”文江兴沉默了半响。
文赟看着自己爷爷。
“叫你爸出去,也是有一件事情给你商量。”
“嗯。”文赟认真的点头。
“退一万步讲,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很小,但人生总是存在万一,我们得最好最坏的打算,就算万一我们的事情被暴露,为了保全我们,到时候,让你爸去抵罪!”
“……”文赟看着文江兴。
“当然,最好是,一帆风顺。”
文赟咬唇,“嗯,我会小心的。”
“去吧。”文江兴点头。
文赟走出文江兴的书房。
他知道他爷爷的狠毒在什么地方,而他,完美的继承了他所有的阴险狡诈以及,心狠手辣!
走出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南之沁还在等他睡觉,看着他回来,担忧的问道,“赟,这次的新闻事件,爷爷打算怎么处理?”
“会请辞。”文赟说,“明天就会对外公布。”
“都是陆漫漫搞的鬼吧?”南之沁也有些咬牙切齿。
“嗯,但是没什么。”文赟主动搂抱着她的身体,安慰道,“区区一个陆漫漫,她还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以卵击石,什么叫做,自取灭亡。晚上我有点事儿要出去一趟,乖,在家好好等我。”
南之沁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这么晚了,是什么急事儿吗?”
“还是大事儿。”文赟说,说着,俯身亲吻了一下南之沁。
两个人缠绵了一会儿。
文赟离开了文家大院。
他坐在黑色轿车里面,司机是他爷爷的贴身亲信,很多事情,都是从他手上,成功。
文赟看着天色。
此刻尚早,还得在等等时间。
他对着驾驶室说道,“都安排了吗?”
“大少爷放心,都安排妥当了,只要你一声令下,莫修远就会畏罪自杀在监狱里面。”
“很好。”文赟点头,嘴角笑得邪恶,“我们现在想去看守所。”
“是。”
车子很快停到看守所大门口,文赟走进去。
一路顺畅,直接到达莫修远的监狱房间。
将近一个月的牢狱生涯,让这个男人,也显得疲倦和虚弱了起来。
是。
他每天让人能够给他吃的,只是维持他身体的基本而已。
所以是很明显,瘦了一大圈,不知道陆漫漫看到,会不会心疼。
可惜。
今晚之后,就看不到了。
他站在莫修远的面前,显得居高临下。
莫修远抬头看了一眼文赟。
因为身体确实脆弱不堪,所以,也难得站起来,就这么坐在那里,没什么面无表情。
“莫修远,你知道现在陆漫漫在外面给你做什么吗?”文赟问他。
莫修远没说话。
“她居然为了你,公然我和爷爷作对。”文赟笑得讽刺,还很不屑,“她以为她依靠媒体的力量用舆论来让我爷爷不能受理你在本月底的一个案件审理,从而让你无罪释放……你觉得,她会不会太天真了点?!”
莫修远依然沉默。
“沉默是吧?!没关系,反正不久,你也再也开不了口了。”文赟说,笑容显得恶毒无比,“只是不知道陆漫漫知道自己拼尽全力想要救出来的男人突然就暴毙了,会怎样?会不会一个冲动,也会选择自杀?!”
莫修远狠狠的看着文赟,眼神中的怒火,明显无比。
“你也觉得会是吗?如果是这样,倒还是真的少了我去再弄死陆漫漫的麻烦。只是这么一个年轻貌美身材火辣职位甜美的女人就这么去了,我也会很不舍,亦或者,你要不要我帮你照顾她。”文赟问莫修远,残忍的话,说得好听无比,“我其实也可以,勉为其难的照顾她,至少让她下辈子的身体不那么寂寞,你说可好?”
莫修远突然猛地一下从监狱里面站起来,一个拳头一个用力。
文赟没想到这个时候莫修远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承载着莫修远的力气,往后退了好几步,脸上一阵剧痛,身体直接撞在了后面的铁壁上,响起异常的声音。
门外的狱警连忙拿着警棍进来,看着面前的情况,上前就准备对莫修远施暴。
“站住。”文赟叫住狱警。
狱警一怔。
“出去。”
狱警点头,恭敬的离开。
文赟摸了摸自己嘴角的血迹,嗜血的眼眸看着莫修远,显得更加的阴森,他冷血的说着,“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个力气!我果然是有点小看了你。但就算如此,又能怎样,你还真的能杀了我吗?嗯?”
莫修远紧捏着拳头,狠狠的对视着文赟,“你最好真的有能力杀了我文赟,否则你会知道,我的厉害?!”
“威胁我是吧?”文赟笑得讽刺,“我这个人最不受人威胁!”
莫修远青筋暴露。
“好心来看看你,也只是出于对陆漫漫的关系,你要知道,毕竟我和陆漫漫之间有过一段时间不短的感情,你还有什么留言需要给陆漫漫说的,我可以为你转达,过了今晚……”文赟冷笑,笑得真的是很得意,他说,“陆漫漫为了做了那么多,到最后,倒是她逼死你,我会给她说清楚的。”
“文赟我真是看不起你!”莫修远一字一句。
文赟眼眸一紧。
“和女人斗,有什么能耐?!你能有什么开心的?嗯?!”莫修远问他一字一句,“你觉得伤了一个女人,就能有多大成就感吗?我还真的以为,至少文部长的孙子,不会这么的,毫无魄力!”
“讽刺我,看不起我?!”文赟高高在上的模样,在如是的灯光下,显得狰狞而邪恶,他说,“莫修远,其他女人我不屑对待,但是陆漫漫不一样,你激将我也没用,陆漫漫之后的下场,绝对会比你能够想象的更惨!先奸后杀,先杀后奸?!我想了很多种折磨陆漫漫的方式,只会一件比一件惨不忍睹!你那么爱陆漫漫,应该庆幸,你看不到我之后在她身上的种种手段……”
莫修远不说话,趋势却莫名的强烈。
文赟看着莫修远,看着这个男人别他激起的怒火。
他很痛快。
从来没有此刻这般,大快人心。
终于,在憋屈了这么久之后,也可以这么的折磨莫修远,折磨陆漫漫。
他心里的爽快,让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的很疯狂。
和面前莫修远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笑了很久,说道,“莫修远,是不是很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连自己的女人也没办法保护,没关系,不久,你就不会有这种的顾虑了,作为我认为还是我对手的你说一声,再见,再不相见!”
然后,文赟高傲的离开了。
离开后,似乎都还久久的回荡着,文赟疯狂的笑声。
此起彼伏。
莫修远突然身体一软,猛地一下坐在了地上。
他刚刚拼了全力才能够站起来,才能够爆发这么大的力气。
文赟一走,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来。
他胃里面一阵翻滚,一个呼吸不顺,用力的咳嗽一番,呕出了一点血。
血色很明显。
那是前段时间,内伤后,一直留下的后遗症。
他不知道身体的器官受到多大影响,他只知道……
文赟会对他动手了。
大概是因为陆漫漫在外对他们形成了威胁,所以想要先下手为强。
他捂着自己的肚子。
全身都在绞痛。
他真的不拍死,在没有真的和陆漫漫成为夫妻之前,他也没想过活,只是为了自己的一些不可推脱的使命而在苟且的生活着而已,总有一天会失去,而他真正觉得自己应该如一个正常人一般活着的时候,是和陆漫漫结婚后,结婚后,让他改变了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看法,让他真的觉得,活着,很好。
他看着面前的铁壁天花板,看着头顶上那盏一直不熄灭的灯光,在自己微闭上的眼眸下,变得五彩斑斓。
他不怕死。
他怕陆漫漫会内疚,会以为,是她害死了他。
他不想陆漫漫,哭泣……
……
文赟走出看守所。
车子在门口停着。
文赟坐进小车后座,对着司机说道,“走了。”
“是。”
车子缓缓而行,开在文城的大街上。
文赟让司机停在了一个偏远的区县街道。
此刻已经过了晚上11点,到处一片宁静。
车内很安静,文赟点了一支烟,在一口一口吮吸。
下手时间定的凌晨,做好一切,大概就是凌晨一点钟,然后会根据监狱意外死亡的程序进行一一上报,接着尸检,接着对外宣布,然后火化处理,事情终结。
文赟想着些事情,安静的等待。
跟着文部长这么多年,文赟多少,还是会有些历练的沉着,所以此刻的冷静,也让人毫不意外。
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
他对着司机说道,“可以让下手了,记得提醒,不要引起太大的响动,在动手前,将不必要的想调离,别让任何人抓到任何把柄。”
“是。”司机点头。
然后,开始拨打电话。
半响。
司机说道,“已经安排妥当,大少爷现在是准备回去吗?”
“不,现在这里等着,等完成了,再离开。”文赟说,终究不放心。
司机点头。
也知道这件事情关乎严重,不敢多言。
文赟又拿出一支烟,抽了一口。
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就是此刻,总觉得有些心慌,仿若要发生什么,意料不到的事情一般。
他狠狠的熄灭烟蒂。
看了看时间。
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该处理应该都处理了。
他再次开口道,“问问情况。”
“是。”
司机正准备打电话,电话突然响起。
司机连忙接通,说道,“好了吗?”
“出事了!”
“什么?”
“有个叫做秦正箫的检察官,现在带走了莫修远!”
“你说什么?!”司机有些激动。
文赟觉得事情不对,立马将手机拿了过来,“怎么回事儿?!”
“北夏国首席检察官秦正箫,拿出了统帅授予盖章文件,要求将莫修远带走,由他监管并全权审查。”
“多久来的?”文赟压抑情绪。
“在我们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因为秦检察官在监狱停留了一会儿,问了问情况,他带来的人也不少,我不敢轻举妄动的给你们打电话,现在刚走。”
文赟狠狠捏着手机,“你们没下到手?”
“没有,一个汗毛都还没有碰到莫修远,目前我应该怎么做?”
“给我闭嘴,这件事情,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是……”
电话已经被文赟给扔了出去。
扔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司机看着文赟的模样,也知道发生了大事情,所以不敢动弹一秒。
文赟沉默了很久,整个人压抑得渗透都在颤抖,不停的颤抖,他拿出自己的电话,拨打,“爷爷。”
“怎么样?”
“出事了。”
“什么?!”那边眉头紧皱。
“帝都的人来了,秦正箫。”
那边显然也激动了,“统帅的长孙,首席检察官?!”
“是,刚刚在我们动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