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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没迈几步,迎头正碰见吕若燕,“呃,若燕你咋在这儿?”
孙氏口中还在不清不楚地叨叨,听到关氏的声音,就觉得自己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上次似乎也在这儿,自己就被这臭丫头打过,这回不会又那么巧吧。
她慢慢地转过身,就看见吕若燕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而刚刚还在自己身边的关氏,早已只剩下一个背影了,孙氏突然感到自己脖子后面凉嗖嗖的,“你,你咋走路都没声音的,存心吓唬人是不是?”自己的话,也她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呀?”吕若燕冷冷地看着她,这女人还真是记吃不记打,上回自己当着那么多人,把她打一顿,这才消停了几天,又出来作怪,看来是自己下手太轻了,思及此处,隐在袖中的双手慢慢地捏紧,这回自己不会手下留情了。
“谁,谁,谁他妈的做亏心情了。”孙氏嘴硬地说:“滚开,我还得回家去给我男人做饭呢。”说着伸手推开吕若燕的肩膀,就要往自家方向走。
“想走?”一个好听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孙氏身后,明明应该是低沉如大提琴一样的声音,里面却夹杂着寒冬西北风,让人闻之如坠冰窖一样。
孙氏木然地转回身,眼前出现一张冷硬如刀刻一般的俊脸,此时嵌在脸上的黑眸里闪过道道精光,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相信,自己已经被这男人的眼神千刀万剐了。
“你,你是什么人?”此时的孙氏的心里后悔死了,不管眼前这个男人是什么人,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同时却也在心里赞叹,好俊俏的男人,这才是自己心目中真正的男人,若是自己能巴上这个男人,哪怕是身为妾室,是不是就不用在这个小山村里受苦了。
尹光翟一脸嫌恶地瞟了孙氏一眼,这样的眼神自己见得多了,看她梳着妇人髻,应该是已经成了亲的,居然还朝自己抛媚眼,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
最不可饶恕的是,这个妇人居然还敢骂自己的燕儿,她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于是大手一挥,吕若燕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再看地上哪里还有孙氏的身影,转头问:“你把她弄哪里去了?”
“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对上吕若燕时,尹光翟的眼神是,柔得绝对可以滴得出水来,声音轻得就像春日里拂过的风,让人有点醉熏熏的感觉。
“可是村里无缘无故少了一个人,而且这人最后一次出现,还是跟我在一起,日后他们若是追究起来,我就是有几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吕若燕有些想不通,尹光翟一向不是如此鲁莽的人,现在怎么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来。
尹光翟见吕若燕皱着可爱的鼻子,一脸娇嗔的样子,整颗心都酥了,恨不得立刻回到家里,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亲亲她,心里是这样想的,身体也这样反应了,伸手环住她的腰,一阵风一样回到吕若燕的小院中,也不管院中有没有人,捧起她的脸就亲。
“咳咳咳。”正想加深这个美好的吻,却被一阵干咳声打断。
吕若燕一惊,忙退出尹光翟的怀抱,双颊上染着红云,一张小嘴比平日里更加红上几分,才要开口,却听得尹光翟压抑着声音问:“你来干什么?”声音里是满满的嫌弃。
“奇怪,这儿又不是你家,我来这里关你什么事?”祝明哲的声音里满是无辜,却生生得把尹光翟气得内伤,仿佛觉得还没把他气够,又开口道:“倒是你,青天白日的,抱着人家姑娘,就不怕人家把你当流氓打?”
“什么流氓,氓流的,本公子听不懂你那些稀奇古怪的名词?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尹光翟见眼前的女人羞红的脸上几乎可以滴出血来了,对着祝明哲就是一阵怒吼,这货什么时候变得比府里的老妈子还啰嗦。
祝明哲也不再开玩笑了,正色地,对吕若燕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我知道是你做的,大恩不言谢,再说我也真没什么可谢的了,要是来个以身相许……”
说到这里特地停了一下,看向尹光翟,果然撞上他吃人的目光,面上虽然不为所动,心里却咚地跳了一下,记忆里,尹光翟似乎没用这么凶狠的眼光看过自己,明白这是自己碰了他的逆鳞了,赶紧把话说完整,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血案。
“呵呵,”干笑两声才接下去说:“我是说,如果我真要以身相许的话,某人绝对不会让我看到明天的太阳。”兴许连今天太阳落山的样子都看不到了。他在心中暗暗补了一句。
听了他这话,尹光翟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那么一点,霸道地将吕若燕抱进怀里,宣布道:“她已经是我未婚妻了。”
吕若燕刚恢复的脸色又爆红了起来,用力推开他的怀抱,似怒非怒,似嗔非嗔地说:“你少在那里浑说,我哪里就成了你的未婚妻,这一没婚书,二没信物的,就想把本姑娘骗到手,你这算盘打得可真精,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好好好,”祝明哲抚掌,“若燕这话我爱听,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你少掺和。”尹光翟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对上吕若燕时,却已经换了一副轻声轻气的语调,“我父亲不是送你东西了吗,是你自己不要。”虽然这院子的防守很好,但因为事关重大,他还是说得有点模糊。
不过他相信,听得懂的几个人都有听得懂。
果然,吕若燕的秀眉挑了起来,声音也变得有些尖锐,“他送的东西和你送的能一样吗?难道你是让我嫁他?”
“呃……”尹光翟表示自己的确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认定了她,就一定是她,何况父亲不是也默认了她吗?
“唉……”祝明哲偷笑够了后,才同情地叹了口气,拉过尹光翟,在他耳边轻声的嘀咕了好一会,才放开他,轻快地说:“自己想想怎么做吧。”说完又似想起一件事来,才慢吞吞地对吕若燕说:“今天我来,也给你带了个消息来,你还记得沈文贵吗?他又娶了个妻子。”
“妻子?”吕若燕诧异地挑眉,“不是妾吗?”尹光翟同样不解地看着他。
祝明哲很有成就感地笑了,“就知道你们会弄不明白。”他原来还想卖卖关子,但看到尹光翟阴沉的目光,很没骨气的说:“好啦,我说啦,沈文贵原来的那个正室被贬成妾,那个正室是失踪了几天的陈雪莹。”
“她?”两人同时叫出声,连语调都出奇的一致。
“就是她,陈家大小姐,陈万金唯一的嫡女。”祝明哲如今对她是恨得咬牙切齿的,居然对自己下毒,祝家和他们陈家这个仇是结定了,陈万金再富有也不过是一介商户,他女儿敢下毒,他就得承担后果,不然,他们还真以为洛国改姓了呢!
“不要冲动,陈家在朝中的势力很复杂,你又不是不知道。”尹光翟一眼就看出好友在想些什么,难得地劝,“你的仇一定要报,但不是现在,现在陈家正兴旺,我们暂时动不了他们,也不能动他们。”
“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吕若燕冷笑地说:“不是说富不过三代吗?她陈雪莹夹在这中间,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喽。”声音里满是兴灾乐祸。
尹光翟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忍不住还是泼了盆冷水,“陈家自洛国开国以来就是皇商,世代相传,到陈万金这儿,已过了三百多年了。”
“那又怎么样?”吕若燕丝毫不在乎,“这只能说明,陈家的先人们守得住家业,又或者说他们没有怀异心,不然别说一个陈家,就是十个陈家也不在了。”
尹光翟和祝明哲哪一个是笨人?自然一听就懂其中的意思,祝家是什么家族,那可是国公府,那是你随便一个商人之女可以动的吗?哪怕你是首富之女,是皇商,可你还是民,自古就有民不与官斗这句话,你这不是明晃晃地挑畔皇家的权威嘛,这不是作死的节奏吗?
三人说了一会话,尹光翟不耐地把祝明哲赶回了县衙,换来他一句笑骂:“见色忘友。”
“那货为什么要谢你?”尹光翟可别被他们俩的插科打诨糊弄过去。
吕若燕暗自腹诽,你的记性能别这么好吗?既然听出是插科打诨,问那么清楚干嘛。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走进内室。
呃……尹光翟没想到会得到那么一个答案,摸了摸鼻子,俊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既然燕儿不说,总有她的道理,自己又何苦追问得那么清楚,还是想想送什么信物把她定下来的好。
在不然就写婚书吧,反正父皇也是同意的,要份婚书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可怜的赵王殿下,尊贵的皇子,竟被这一件极为简单的事给难住了。
------题外话------
风月的电脑罢工了,只还得及写这么一点点,明天还要拿去修,就先上伟这儿,亲们原谅一二。
第一百二十一章 表诚意()
尹光翟低垂着头,心里想怎么不动声色的解决这个问题,该死的祝明哲,说话只说一半,说什么这定亲的信物得他自己送才显得有诚意,然后就一句话没有了。
自己怎么就觉得他临走时的神情里,尽是那种幸灾乐祸的表情,本来有心追问的,看到他这样的表情,也就歇了心思了,就怕他帮忙是假,坑自己是真。
“主子,主子……”朱成连叫了几声,也不见尹光翟回答,不由得有点急了,平时主子机警着呢,只要有人靠近一丈以内,就会有所戒备,可如今自己都在他跟前站了好一会了,甚至开口叫了好几声,主子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主子……”这会他伸手在尹光翟眼前晃了晃,有些忧心地问:“您没事吧?”
“呵,死小子,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尹光翟被他吓了一跳,面上又不好表示也来,只好假意怒斥一声,他能说自己刚才是真的被吓到了吗?若刚刚进来的是剌客,不用武功多高,现在自己已经无法安稳地坐在这里了。
朱成心里有点委屈,我滴个爷,明明是您自己想事情,想出神了,还怪别人。不过想了想,谁叫自己是人家的奴才呢,被拿来撒个气也是活该。
凭良心说,尹光翟绝对不是个刻薄的主子,从不会把自己的火气无缘无故撒到下人身上,只是今天的情况有点特殊,只能说朱成是自己倒霉,不小心撞枪口上了。
尹光翟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朱成坐下,随口问一句,“怎么是你过来,周忠他们呢?”
虽说尹光翟是个宽厚的主子,可这么跟主子同坐一方,朱成还是有点不习惯,但主子有命令又不是自己可以违抗的,所以一坐倒真应了四个字“如坐针毡。”
尹光翟自是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一手搭地他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放松,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讲究,爷就是觉着无聊了,想找人说说话。”
这会轮到朱成低垂着脑袋了,他在内心呐喊,“主子,您别这样成不,您要是无聊了,找吕小姐聊聊天也成啊,就别来折腾属下脆弱的小心肝了成吗?”可是这样的话,他哪里敢说出口,只闷着头说:“主子想要聊什么?”
“朱成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吧?”尹光翟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让这小子给点意见,自己记得朱成十六岁的时候就和府里的一个丫鬟定亲了,算是个过来了人吧,应该能给到自己意见,可是他又不能直截了当地问,只好迂回着来。
“是,小的过了年就十八了。”朱成有问必答,只是有点好奇,自家主子从来不关心这些小事,怎么今天改脾气了。
“都十八了,怎么不成亲呢?爷记得你好像订了亲的,跟你订亲的丫鬟叫翠什么来着。”尹光翟敲敲自己的脑门,不能怪他记不住,以前自己从不记女子的名字,府中也没丫鬟,和朱成订亲的那丫头是自家佃户的一个女儿。
“劳主子记着,她叫翠芝。”说起自己未过门的媳妇,朱成和神情柔和了话多,身体也不那么僵硬了。“只是翠芝过了年才及笄,她爹娘就她这么一个女儿,想多留她两年,我这儿也不急。”
自己还想多服侍主子几年呢,虽说成了亲,还是赵王府的人,可是却不能如此近身的伺候殿下了,洛国皇室有规定,府中下人成亲必须上报,成亲之后,便不能再近身伺候主子,但当随从跑腿还是可以的。
原本,尹光翟身为皇子,近身服侍的应该是太监,无奈他自小就不喜欢太监这种生物,男不男,女不女的,说话还老爱翘个兰花指,因此他自会认人开始,一见着太监就哭,尹云墨被他烦得没办法,只好派个小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