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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伊摇头:“千万别把鸡缸杯拿出来,这里的人一半都是你惹不起的。”
“可是……”
老爹看向徐天行。
徐天行把心一横,拿出玉佩:“丢面子什么的,我已经习惯了!”
叶伊看了眼徐天行手中的玉佩,成色不错,可惜没有展出的价值。
“这样吧,徐叔叔,你帮我要一个展台,我想卖一点东西。”
“叶小姐要卖什么?!”
老爹兴奋起来。
叶伊可是连京城四少许翰文、栖霞集团的易董都不得不给她面子的人物,能让她都觉得不错的东西,那该多精彩绝世!
徐天行也是大喜:“叶小姐,你打算拿出来的是大东西,还是小东西?铭牌上写您的名字,还是直接标注来自福德轩?”
他已经从黄满堂处知道叶伊才是福德轩真正的主人,心想,不管叶伊等会拿出的是什么宝贝,都一定会造成全场轰动,作为陪同人员的他,自然也是百分百地跟着长脸!
“小声点,”叶伊做了个嘘声的姿势,“要展出的是一块老玉,铭牌上不要写名字,也别写福德轩三个字。”
“那就是‘有意者和展方联系’的意思?”徐天行问。
叶伊点了点头。
老爹打量着周围,说:“今天展出的东西挺多都是玉,叶小姐你确定拿一块玉出来能成吗?”
“不仅能成,还能成大事。”
闻言,徐天行说:“你等着,我这就给你要展台去!”
……
三分钟后,徐天行回来了,身后跟着展会的工作人员。
一见叶伊和老爹,工作人员立刻问:“鸡缸杯呢?”
原来,主办方以为他们要展出康熙年间的仿制精品鸡缸杯,非常重视,特意让工作人员过来,陪同摆放。
叶伊笑了笑,说:“我们打算展出的不是鸡缸杯,是一块玉。”
闻言,工作人员立刻没了兴趣,当然明面上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他们带着叶伊他们来到一个位置还算不错的空站台前,围上粗绳子,打开灯:“小姐,这是您的展台。”
“谢谢。”
叶伊从包里拿出一个才比眉粉盒稍微大一点的刻了葫芦的玉牌,交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见玉牌虽小,却是玉质温润,表面带着少量玉皮,显然是上等的和田籽玉,顿时收起轻视。
徐天行对玉石一知半解,不知道这块玉的珍贵之处,看玉牌表面带着焦黄色的玉皮,不禁说:“这玉看着不错,可惜不纯。”
闻言,工作人员投来鄙视的眼神。
“这是上等的和田籽玉,焦黄不是不纯,是玉雕师特意保留用作点睛之笔的玉皮。
用玉皮的颜色作为玉器的巧色来点缀玉器,增加玉器的观赏性、艺术性,是一门专门的技艺。
现在,大家都喜欢收藏和田玉料,一方面因为籽玉本身就很贵重,另一方面却是因为雕玉是一门艺术。
一块好玉,若是不能得到有与之相称的雕刻,只能是暴殄天物。”
叶伊淡淡的解释着,那些被和田玉雕吸引而来的宾客们无不点头称是。
“别的不提,就这玉质已经属于籽玉中的极品了……”
“这块玉牌的玉雕师肯定是名家!这刀法,这设计……啧啧……”
“看到这块玉,我顿时觉得我架子上的那一对只能叫石头!”
……
听了大家毫不掩饰的羡慕,徐天行顿时忘了自己刚说过的外行话。
“真是个好宝贝,”他把玩着玉牌,说,“你手上有这号东西,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徐叔叔想买?”
叶伊似笑非笑。
闻言,徐天行露出一丝迟疑,想了很久才说:“很贵吗?”
“这个……”
叶伊不说话。
徐天行心里一疙瘩,说:“不会真的很贵吧!”
“额……咳咳……”
老爹咳嗽一声:“常言道,黄金有价玉无价,何况这块玉不管是玉质还是雕工都属传世美玉的等级。反正,比我的那个鸡缸杯贵多了!”
“比鸡缸杯还贵!”
一圈人都震惊了。
老爹补充说:“当然,我的鸡缸杯只是个康熙年间的仿品,不怎么值钱。如果是和真正的鸡缸杯比,肯定是真正的鸡缸杯更贵一点。”
那不是废话!
大家心里默默吐槽。
这时工作人员也把叶伊提供的玉牌摆好了。
他问叶伊:“小姐,您真不需要给您的玉牌放一个铭牌吗?”
“不用,我有专属仆人。”
叶伊脱下手上的腾蛇,将它放在展台上,轻拍蛇脑袋:“玉牌要是丢了,就唯你是问!”
“嘶嘶嘶(你欺负我)!”
腾蛇不爽至极,盘成一坨,将玉牌围在中间。
叶伊的玉牌原本就籽玉中的极品,光泽细腻,自然温润,如今被一条全身闪着银白的蛇盘在中间,更平添了几分邪魅和危险的诱惑。
蛇信吐出,深红划过白玉,蛇身流动,银白摩过润泽……
邪恶的臆想让男人们不觉吞了口唾沫。
放好玉牌,叶伊对徐天行说:“徐叔叔,那边有青铜器,宁叔叔可是青铜鉴定的行家!”
徐天行对青铜器一向情有独钟,闻言自然喜上眉梢,说:“走走走,过去看看!”
工作人员见叶伊要走,问:“小姐,您的东西确定不写名字的话,可以留下一个标价吗?”
在这里,默认不写物主名字的东西都是拿来拍卖的,需要留一个拍卖底价。
叶伊想了一下,说:“今天是来玩的,随便标个一百万吧!”
“一百万……”
工作人员震惊了。
老爹吓得不轻,百年难得的寒血玉可也才卖了十五万!
围观的人更是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叶伊。
和田籽玉固然贵重,玉牌雕工固然精致,但它也就是一块比眉粉盒大不了多少的小玉牌!。。
哪怕是按照一克一万的顶天价,也不值一百万!
何况——
听叶伊的口气,似乎玉牌标一百万,自己还很吃亏呢!
有人忍不住提醒叶伊:“这位小姐,古玉拍出天价,都是有历史人文因素加成,可不是玉本身值这个价!您这个报价,真的有点……”
第345章 当然是原谅它()
“如果不是今天心情好,就是再加一个零,我也不打算把玉牌卖出去。”
叶伊拍了拍腾蛇的小脑袋,要它做好看“家”蛇,随后和徐天行、老爹等人一起离开了。
射灯的强光下,昏昏欲睡的珍稀白蛇盘在深紫色的丝绒衬布上,细腻的鳞片闪着罕见的银光,被它盘在中间守护的玉牌折射出天然的温润光泽,在焦糖色的玉皮的点缀下,不禁让人想起农家猪油。
……
……
展会来了不少人,除了古玩行的人,附庸风雅的老板们,还有不少人是因为商业应酬不得不参加这种活动。
叶伊的玉牌摆在展台上没多久,就迎来了一圈围观的人。
大家围着玉牌,讨论纷纷。
“这块牌子看着质地不错嘛!就是这要价有点乱来,”一个中年男人摸着秃头说,“起码去掉一个零,我才会考虑一下。”
另一个男人的注意力却在腾蛇身上。
他绕着腾蛇转了一圈,说:“要是鳞片没有做过白化处理,倒是一条珍品。”
闻言,腾蛇抬头,气呼呼地吐舌:“嘶嘶嘶嘶嘶(你才是染色货!你们全家都是染色货!)!”
看到腾蛇的眼睛居然是金色,男人更兴奋了。
“眼睛不是红色,不是白化病变,是天然白变!一百万,我要了!”
说话的档口,男人直接上手,想把腾蛇抓在手里仔细看看。
腾蛇暴怒,顾不得叶伊的叮嘱,身形闪动,在男人的手上留下狠狠一口!
男人发出惨叫!
“你咬我!你竟敢咬我!知道我是谁吗!我要让我的律师告得你的主人倾家荡产!让你的主人把你赔给我!啊!疼死我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毒!”
腾蛇撇撇嘴,早知道这人这么毒,咬他的时候就不该收着毒牙!
不过露出毒牙的话,翅膀就会暴露,还可能把主人委托给自己的玉牌弄碎。
想到叶伊发怒的样子,腾蛇顿时又觉得自己没有对这个混蛋上毒牙是非常明智的决定。
被腾蛇咬伤的男人不依不饶,转眼就叫来工作人员:“你们怎么可以让一条蛇出现在展厅!今天是古玩交流会,不是蛇虫类宠物交流会!”
“对不起,这条蛇是玉牌的主人的宠物,她希望由她的蛇看守她的玉牌……”
工作人员一直在附近,看到了全过程,知道这男人完全是咎由自取,但他毕竟是贵宾,不能得罪。
“呵!她倒是够理直气壮!”
男人捂着还在不断冒血珠的手背,说:“她在哪里,立刻让她过来!我要她赔钱!把这条蛇赔给我!”
“先生,这个……”
工作人员很为难。
“怎么,不行吗!”
男人不依不饶,就差扇工作人员的耳光!
这时——
“发生什么事情了?”
许翰文的声音响起,大家都知趣的让了一条路。
“许少!”
工作人员赶紧退到一边。
许翰文走到站台前,看了眼洋洋得意的腾蛇,又看了眼捂着伤口骂咧的男人,心里已经明白大半。
“许先生,您来的正好!”
男人见到许翰文,赶紧亮出伤口,说:“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我不过是想凑近点看清楚点,结果却被这条恶蛇咬了一口……疼死我了……要是有毒就完了……”
工作人员气得斜出三角眼:瞧这中气十足的样,哪点像中毒……
许翰文笑了笑,伸手逗腾蛇:“小东西,你又闯祸了!”
腾蛇的身体蹭了下许翰文手背,得意的尾巴卷成一个圆:不愧是本大爷咬的。。。
男人听到许翰文说“又”的时候还有些迷惑,但他随后就看到了许翰文手背上的伤口,惊诧万分:“天啊,这畜生竟然连许先生您也——”
“是啊,它咬了我,”许翰文略带感慨地说着,“我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它啊!”
“可是它咬了您……它咬了您……”
许翰文的话里信息量过大,男人一时间有些大脑当机。
“兄弟,我都不能拿它怎么办,你还能把它怎么办!算了吧,别和它一般见识!”
许翰文轻拍男人的肩膀。
“可是……”
男人还是没转过弯。
许翰文眸中一抹冷意,对工作人员说:“这个人被蛇咬伤,不确定有没有中毒!立刻带他去医院!”
“对不起,许少!我们疏忽了!请你原谅!”
工作人员一拥而上,将男人拖出会场。
解决了不长眼的家伙,许翰文笑着对人群说:“麻烦已经解决!大家继续!enjyyurself!”
“是!是!”
……
……
骚乱发生的时候,叶伊正和徐天行、老爹一起围着青铜器打转。
通过和腾蛇的视觉共享,她不用回头就能知道全部清空。
许翰文将闹事的混蛋请出去的时候,她嘴角一抹微笑:“这家伙似乎有点表演欲过剩!”
“你是在说我吗?”
许翰文的声音恼然响起。
叶伊头也不回地说:“许少又有什么指教?”
“没有指教,就是想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插队?”
许翰文站在叶伊身后,这个女人越是对他不屑一顾,他就越觉得有意思。
叶伊说:“插队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我讨厌插队的人!”
“但是你让龙敬礼插队了,”许翰文说,“他可以插队,我为什么就不能插队!”
“你是龙敬礼吗?”
叶伊反问,同时伸手,有意将展架上的一个清朝仿制青铜笔架拿下。
许翰文微微一愣,随后伸手,抢在叶伊之前抓住青铜笔架:“我帮你拿。”
“谢谢。”
叶伊理所当然地从他手中拿过青铜笔架,但还是不回头。
她对着射灯细细观摩青铜笔架,说:“做工不错,有三代的一丝神韵,可惜还是太过匠气了。”
“本来就只是个仿制品,怎么可能比得上正品的古韵和气质。”
许翰文有意宣扬自己在古董上的见识。
叶伊宛然一笑,说:“你既然知道仿制品永远比不上正品,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反反复复地晃?”
“你说什么!”
许翰文僵住了,随后大怒:“谁是仿制品!我是谁的仿制品!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