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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满意的看到花笑悠的脸变得简直惨白无比,她首先拿起剪刀,直接把花笑悠那碍事的头发剪了一遍,头发一点一点落到了地上。
随后,拿起最细的针,放在花笑悠的眼前一晃:“恩,在你的脸上先刺两个字好不好?我想好了,就刺最为流行的俩字‘贱人’如何?”
说罢,真的如同绣花一般,在花笑悠的左右两个脸上刺了俩字“贱人!”而她一边刺一边道:“贱人这俩字呢,是为了惩罚你的吃里扒外,不顾亲人之情!不过一个贱男人而已,竟然值得你出卖花氏?你虽然是私生女,可是我可曾亏待你一分一毫呢?最后你竟然还为了保命在我面前折磨云月,那是你的亲姐姐!何为亲人,你不懂么?禽兽尚且有情,你却还不如禽兽!不是贱人是什么呢?是不是,妹妹?”
而花笑悠却是一个劲的摇头,眼睛里全部是泪花,而花云飒却温柔的给她擦泪:“对了,我忘记了,你不能说话呢!不要哭哦,等会儿哭坏了眼睛,剜出来没了美感怎么办呢?”
而随着话说完,字也刺完。
随后,她又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弯刀,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笑容晶晶亮亮的,“恩,毁容什么的很粗暴是不是?把你的这张贱人脸皮给剥下来是不是最完美的呢,是不是,好妹妹?”
说得到这里,话落刀下,不一会儿,皮肤与皮下组织完整分离,一张带着贱人俩字的面皮被完全的剥了下来。
只余下一张暗红色肉块形状的脸面,眼珠子能动,嘴巴还是被缝着,鼻子是一个暗红色凸起肉块,没了脸皮的人,真丑!
啧啧。
而花笑悠的身子重重的抬起又落下,眼中的泪再次流下,比刚才还要猛烈的疼痛直接冲击着她的大脑,然后头脑一片空白,接着,疼痛,连绵不绝,尖锐而迅猛,让她难以忍受。
花云飒却仿佛看出她的想法似的,恶魔之音在花笑悠的眼中是那么的恶劣:“这才到哪里呢!好妹妹,听说十指连心呢,接下来,咱们一根根把手指切下来好不好呀?”
话语低喃,然而。却一点商量的意思都没有,花笑悠再摇头也没用。
花笑悠微微蹲下身子,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拿起花笑悠的手,白嫩如葱根,还做着最新潮的护甲,可惜手腕处却被金属卡住了。
花云飒手起刀落,干脆的把她的手指如同放在案板上切排骨一般。一根一根的切下。速度不快不慢,而十根手指切下之后,有长有短的和她的断手排在一起。仿佛还是一个完整的手一般。
花笑悠疼的狠狠的搅腾着心脏,只觉得心脏猛烈收缩,而她的眼睛更是猛地收缩如针,整个人疼的想要缩成一个团子。却因为四肢被固定,收缩不能。想要叫喊,却因为嘴巴被缝住,喊不出来,好痛苦。比死还要难受,真真正正的生不如死!
杀了她吧!给她个痛快吧!而那药剂早就起了作用,让她的痛感神经真的疼到了极限。而她感到身下湿漉漉的,是尿**。
花云飒看着她的模样。似乎看出了她所想,叹了口气:“哎!你当时拿刀虐待云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天呢?这就受不住了么?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呢!本想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如何能让你恐惧到最大程度呢!也罢,我就大发个善心吧!”
花笑悠此时猛烈摇头,她哪里能想到她有一天也会被如此虐待呢。如果知道,当时她就不干坏事了呀。大发善心么,一刀杀了她吧,反正放了她是不可能的!
然而,下一句话却彻底打破了她的希冀:“这样吧,我就先把你的眼睛给剜了吧!这样你看不到了,也就不太害怕了吧,是不是?”
说到这里,带血的弯刀和那带着血迹的橡胶手套就到了她的眼前。
一刹那间,花笑悠的眼睛睁得老大,那双黑色眼珠因为恐惧几乎占了眼眶的全部,而花云飒却是轻巧的用刀把她眼睛从眼睑之中剥离而出。
花笑悠已经不能哭了,没有了眼泪,只感觉眼眶疼的不能言语而且还带着酸涩。花云飒看着那双花家特有的黑眸在手术盘里正在望着她,不禁呵呵一笑:“看看我这个手法多好啊,多有艺术感啊!眼睛剜出来都没碰到别的组织部分,比你当时挖云月的眼睛那般粗暴要温柔的多,是不是?”
而接下来,花云飒更是把的十根脚趾切了下来,然后再自言自语道:“听说古人说凌迟是最痛苦的,不如我们也来个凌迟如何?看看你能挨多少刀?恩,大腿内侧,手臂内侧都是最疼的地方,前两刀就从这里开始吧!”
而不知道何时,花笑悠的衣服早已经被花云飒手中的手术刀割裂:“哦,忘记告诉你了哦!你知道你的孩子怎么没得么?当时我和司臣被人在酒店拍照,叶灏景怕我怀上孩子,就给我下了绝育药,下在了鸡汤里,对,就是你喝的那碗鸡汤哦!恰好那时候你怀孕了,呵呵,我再把你和叶灏景滚床单的视频发给薛楚楚一刺激,然后,你被她打了一顿,理所当然,流产,不孕不育哦!呵呵!是你最心爱的男人赐予你的绝育鸡汤哦!好不好喝,嗯?”最后一个字勾着尾音上挑,沙沙的,如羽毛划过心田,痒痒的,但是却充满了危险的窒息感。
而此时的花笑悠早已经没有了人样,眼睛被挖了,脸皮被剥了,只剩下了一个白皙,不着寸屡的身子,像是经过开水没有剥皮的猪肉,难看极了。
她疼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偏偏痛感那么的清晰,而听到这话,知道自己的孩子是被那碗绝育鸡汤弄去了,还不孕不育,这都是她心爱的男人赐予的,这下,不禁身子疼,就连心,都疼得搅腾起来,让她在一片血海的疼痛沉浮,却不能上岸。
于是,花云飒再次愉快的下刀子,一片一片凌迟着花笑悠的身子,花笑悠的痛感早已经达到了极致,而且,花云飒更是给她打上了血液凝固剂,血液流的速度很慢,根本没有流淌多少,这也防止了她流血过多而亡。
而她多么想要因为疼痛晕厥过去,可惜的是,那药剂却让她越来越清醒,越来越痛,说不出来的疼,只想让她想到死是最好的方法。
而她就是想要咬舌自尽都不可能,嘴被缝住。舌头更是动弹不了。
而这边,司机则是乘车开着,而旁边边副驾驶座上坐着的一个女子显然是花笑悠!
两人从公司里一出来,就被跟踪了,而且跟踪的车子技术都是一流的,而两人知道这自然是叶灏景派来的。
司机开着车子在前面狂飙,一路驶向了南部山区。而后面的车子则是紧跟不舍。而后面的人还伸出头来对着两人的车子大喊道:“笑悠小姐,叶二少请您过去一趟!请吧,就不要白费力气挣扎了!”
而前面的“花笑悠”却冷笑一声。转过身来,黑夜中长发飘飘,而从脸上看去的确是花笑悠!“让你家二少死心吧!你以为我是那般的天真么?会乖乖过去?他打的什么算盘我不知道么?送他一句话:想从我的口中知道我们花家暗地的消息,简直是做梦!”
后面的人听到“花笑悠”如此说。大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开枪直接射击。刹那间,崎岖不平的路上响起了枪林弹雨的呼啸声。
而“花笑悠”的车子是防弹的,而她更是大声道:“呵呵,你们以为我没人么?”
说到这里。那些跟踪车子的后面强烈的灯光射来,原来,花笑悠身边天天有保镖!这些车子正是保镖开来的!
然而。数量却远远及不上的叶灏景派来的人。
叶灏景对暗地势在必得,因此更是花了大力气和人力来捉花笑悠。对花笑悠身边的人自然了解的清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而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只是花云飒为他准备的一出好戏而已!
叶灏景派来的人见他们就是支援的人,此时也不多,立刻觉得有把握了,简直就是胜利在望,于是挥了挥手:“上!让车上的人自己下来!”
于是,那些车子渐渐围上了“花笑悠”的那辆车子,慢慢把那辆车子围在了中间,而后面那些保镖的车子则直接插不上来。急了一头大汗。
而车子里的“花笑悠”则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咬牙道:“绝对不能下车!就算是冲不出去也不能下车!”
司机答应之后,车子立刻开始突围。
然而,此刻是黑夜降临之时,车灯交织在一块,车子也拥挤在一块儿,司机此刻有意大声喊道:“怎么办,小姐,能够冲出去的路都被堵死了,薄弱的那一方向,那是一个丘陵,我们的车子好像上不去啊!”
“花笑悠”毫不犹豫道:“就从那里冲过去!”
那司机答应了一声,立刻一转方向盘,轮子一个打滑,牛一般从薄弱的那个方向驶向了那丘陵!
说丘陵罢了,其实那丘陵根本就是个小山,海拔大约有五六百米,而这种商务车子不是越野车,攀登这种车子很费劲。
而后面的那些人则是不近不远的跟着车子,仿佛胜利在握一般。
等到车子费力的攀登到顶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后路,因为前面是一片悬崖峭壁,下面深不见底,铁定是尸骨无存!
而那些人则是劝道:“跟我们回去吧,花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你们就等着车毁人亡吧!”
然而,“花笑悠”却是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你么糊弄谁呢?反正我被叶灏景弄回去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既然要死,就死的痛快一些!”
说罢,对那司机道:“冲过去!”
是说的悬崖的方向!
那司机眼神坚毅,显然是要跟自己的主子共进退,而那些人见“花笑悠”竟然如此硬气,于是纷纷下来拦住那辆车,人要抓活的才有价值。
然而那辆车子却是直直的往悬崖那边而冲过去,为了阻止这些人的阻拦,那司机竟然还扔了一颗小型炸弹!众人纷纷趴下躲避,说时迟,那时快,车子已经冲下了悬崖下面!
而车子更是发出“轰”的一声,火光四起,照亮半个半个星空,车子竟然爆炸了!这下子,是真正的尸骨无存了!
而就在这些人因为炸弹的威力趴下的时候,车子里的“花笑悠”和那个司机早已经跳了出来,那里面只剩了两具尸体而已。
两人直接躲在了那茂密的荆棘后面,叶灏景手下的人见事情办到这种地步,简直懊恼不已!
于是,到悬崖那里往下看了一下,黑乎乎的深不见底,直接眼晕不已。于是,只能离去。
而那些人离去之后,那些保镖才赶了上来,“花笑悠”则是和那个司机出来之后,“花笑悠”直接道:“回有凤来仪吧!任务完成!”
而这“花笑悠”不是别人,正是苏素假扮的,而其易容自然是花云飒亲自易容的!
212章我会心疼!()
而二月酒店中,冷司臣早已经回来了,但是却发现花云飒不在酒店,给她打电话打不通,心里有些焦急,而这时候鬼影又进来报道给冷司臣:“叶二少似乎发现了花笑悠身上不简单,于是就派人去跟踪花笑悠,现在两队车子直奔南部山区而去了,那一地带都是山岭和悬崖。”
不是花云飒的消息,那么花云飒干什么去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于是他让鬼影来报告花云飒的行踪,可惜的是,似乎花大小姐出去以后左拐右拐的人就不见了!
冷司臣直接让鬼影拿最近几天花云飒报告行踪资料来看,然而薄薄那几页,冷司臣却是越看眉头拧的越紧,神色越凝重,他刚要起来准备出去,但是不一会儿却又坐了下来:“你先出去吧!”
鬼影说了一声是以后,就出去了,还在纳闷,自家boss很少有这样凝神不定的时候,本来起身是要去找花小姐的吧,说明boss知道了花小姐所在的地方,然而,他又坐了下来,什么意思?
而这边地下室里,真个空间都飘着浓浓的铁锈般的鲜血味道,让人闻之作呕,然而拿着手术刀认真工作的那人却丝毫没有闻到,神情反而很愉悦。
而床上的那人,不对,似乎已经不能称之为人,洁白的床单已经被鲜血浸染,满身的鲜血浓稠早已经看不出人的样子。
而唯一完好的手臂上还打着吊瓶,里面的液体一点一点注入到那血人的身子之内,好像是维持其生命力。
她的身子浅的地方只去了薄薄的一层皮,而深的地方深可见骨,露着白森森的骨头棱子。
花笑悠此时早已经疼到了极致。大脑一片空白,最后麻木,然而刀子每每在她身上划下,她的感觉神经是那么的清晰,她从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