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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余当时听了唐芯的暗恋史暗自捏了一把汗,不知孙东城和唐芯俩人还会不会走在一起,毕竟他们前世的婚姻生活是很和谐的。她重生回来之后就产生了多米诺骨牌效应,很多事情都改变了,就如端午节男孩溺水这事在前世是没有的。
好在唐芯和孙东城现在也是相识了,孙东城时常在唐家进进出出的,唐芯放假在家的话跟他的相处时间长了,两人对彼此似乎印象还不错的处得也可以。至于以后,唐余准备顺其自然,一切都是他们的选择。
有人来了又有人走了,很多客人都不只到一家做客,在绿蕉村的朋友不止一个,在绿蕉村的亲戚不止一个,只到一家不到另一家人情上说不过去。一些人吃喝上几口又赶去下一场,唐余的高中同学中途没有一个离场,张泽荣那边的同学也没有过来。
因为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今晚要回学校上自修,宴席结束之后就应该动身回校。但是唐志才的朋友去探了几次路,在沙河村就已经堵死了汽车过不来也过不去,脚踏车和摩托车也没好到哪里去,人在里面见缝穿针走路都比驾车的快。
按照以往经验,不到晚上六点人流都不会疏散的。没法,唐余和其他同学打了电话给林老师说明情况,只能迟到些许了。不知是为了他们安全考虑还是法不责众,林老师让他们一定要注意安全迟些不要紧就没说过责怪的话了。
一群人没有在家光等着,唐余应唐妈的要求带同学们去村里的露天戏台看戏了。戏台从昨晚就开始唱戏了,一连几晚,今天日子特殊,白天也唱戏。
唐妈不提起唐余都不记得还有唱戏这回事了,她好多年都没去那里看过戏了,一是本身欣赏不来戏曲,以前去那里纯粹是为了各种小吃摊;二是本来正经的娱民活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道,到了晚上十点多说好的音乐会就活生生成了真人脱衣秀节目。赏钱够了什么都能露,村里很多上了年纪的大爷每到那时候就搬着个塑料板凳兴致勃勃地坐等“看戏”。
白天的戏场没有晚上热闹,并没有多少人,唐余他们到得那里的时候,正在演梁山伯与祝英台。本来因为少人的缘故,唱戏的人也提不起劲来,看到突然来了一大群人,瞬间那感情就饱满起来了,唱得婉转柔肠似要肝肠寸断,真真一对苦命的鸳鸯啊。
唐余没有去看词幕,盯着戏台也不知看些什么,咿咿呀呀的听得她直想睡觉,眼睛就不知不觉地闭上了。
古远风看着唐余脑袋点点的,就不禁觉得好笑。她睡觉好像不分场合,在车上能睡,在露天戏场上可以睡;也没有什么固定姿势的,站着能睡,坐着能睡,躺着自然也能睡。古远风真害怕唐余睡着睡着就往地上摔了,于是他又往唐余身边靠近了些,闻着她似有若无的清新的发香,满意地笑了。
梁祝完了又换了一个戏本子,唐余毫无感觉。瞌睡打够了她看了一下时间也是时候该回去等车来接,转头准备通知一下其他人,就撞上了一个胸膛。
突如其来的冲击,古远风害怕唐余摔倒,急忙用双手揽住了她,心里却是幸福的,终于抱上了。
虽然那人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可唐余不知道对方是谁啊,跟陌生人这样身体接触没来由的她心里就有些抵触,嘴上说着对不起然后就一把推开了人。
空落落的怀抱,就像把他的幸福抽走了,最难过的是古远风似乎感觉到唐余对他的抵触与嫌弃。
唐余看到是古远风之后,觉得心里好受些,不过也没时间去注意他的情绪,转眼就通知了其他人一起回去了。
晚上七点半,唐余他们才回到了教室,此时已经迟到了整整半个小时。
林老师在电话里说的好好的,等他们现身了却是不怒自威。一口气发了几张卷子下来,“看来你们这次端午节玩得挺欢乐的,作业应该也是顾不上了,现在就多做练习补回来,我会叫其他老师也给你们多安排一下学习任务。”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笑面虎,不声不响地坑了他们一把?
同学们不敢说什么,默默地低头做卷子,没有去看赛龙舟的同学却是心里有屈不敢说,早知如此,还不如去了好呢!(。)
第一五四章 淡淡的忧伤()
唐余又恢复了整日往艺术馆里跑的生活。考核越来越逼近,她现在很多事情都停下了,羽毛球不打了街舞不看了
古远风每次打羽毛球对着萧子昂也是没什么心情,越发怀念和唐余打球的日子,心里越是沮丧,去羽毛球馆也就没那么频繁了。自那次下水之后以为两人关系更靠近了一步,结果也还是没什么进展,唐余忙起来的时候都不记得他是谁了!
付出是有效果的,在文理分科之前,唐余通过了学校美术组的考核,得到了艺术生的资格证。
班里要填文理分科表的时候,唐余哪个选项也没有填,这才跟林老师道出了事实。
林老师觉得很可惜,“以你现在的成绩,继续保持的话考上清华北大完全不成问题。我也不清楚你的艺术科怎么样,但你的文化科是你的强项,你选择了艺术生很可能错失高等学府的机会,你不再慎重考虑考虑?”
清华北大,是多少学子魂牵梦萦的理想啊,却不是她的。也许转了艺术生真的会有很大风险,那又如何,不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林老师给她的建议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唐余想了想真诚地说道,“老师,谢谢你,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转科的手续已经在办了,不管怎样我都还是会努力尽量考上一个好大学的。”
手续都已经在办了,看来真是心意已决,林老师本来还想劝唐余几句的听到这里也就只能祝福她了。
十班六十几个人,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理科,选择文科的只有零头几个,没想到唐余另辟蹊径,跑去了艺术科。
艺术生有两种,一种是因为兴趣,另一种是因为文化科不过关。大部分的艺术生都是因为文化科不过关才走上了艺术生的路子,所以很多人以为艺术生几乎等于文化差生,文化优生可以单凭文化科考上好学校没有人会自找麻烦去当艺术生。
然而唐余就是这个自找麻烦的人。十班的同学真是想不通啊,甚至有一些人跑来问唐余是不是因为保不住文化生第一了所以想要去当艺术生第一,然后让她头脑清醒些想想清楚,她能在艺术生中文化科第一艺术科却不一定能争过人家,所以这个第一还是不能保证的。
唐余真想一掌拍过去,她像这么脑残的人吗?不管谁来问为什么,唐余都只一个回答:兴趣。这件事她甚至没有告诉家里人,说不说结局都是一样的,说了反而会给她惹来麻烦,唐爸唐妈肯定会偏听偏信,然后跟她说一大堆扎扎实实努力考清华北大多好啊的话。
古远风很是惆怅,他知道唐余没有跟他去打羽毛球是因为要去艺术馆,也知道她在学画画。但就如唐余所说的兴趣一样,他一直以为她纯粹是当成兴趣在学的。虽然唐余没有时间和他去打球,但他想着只要过了这段热乎劲就好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唐余总不能为了画画其他什么都不做了吧。
现在是恢复正常了,唐余上个周末已经和他打了一场球了,这个消息出来止不住心里一抹淡淡的忧伤。以唐余的成绩和她讨厌背诵这点来看,文科基本是排除掉的了,绝大可能是和他一样选择理科。高二文理分班是会按成绩分普通班和特优班的,他很大的可能是和唐余分在一个班的,就算没有他也可以找关系使两人分一起。他都已经想好了到时两人还是同窗,他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跟其他人调位和唐余坐附近,他们不分不离。但是唐余去当了艺术生,那些美好的设想全都成了泡沫
过了一段时间,古远风才从淡淡的忧伤中恢复过来。他想好了,唐余喜欢的就是他喜欢的,他会支持她的兴趣她的选择,如果这是她想要的,他会努力帮她一起完成。
唐余最近不知走了什么****运,居然有个美术大师主动提出收她为徒。她记得她艺术馆里面的美术老师提起大师的名字时,眼神是崇拜的语气是艳羡的,还隐隐带着些许可望不可即的失落。那个美术老师很上进一直努力想要提升自己的画技,她很希望能够得到大师提点一二,但人家是大师她是小虾米,两人从无交集何谈提点。美术老师知道大师主动收唐余为徒的时候,唐余觉得美术老师的眼神让她感到毛骨悚然,那是怎样的羡慕嫉妒恨、求而不得的哀怨呀!
唐余自然不敢轻易相信大饼就这么砸她身上了。刚开始她自恋地想道自己也算有几分姿色,会不会大师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想要以收徒之名对她实施不轨的。但大师的风评一直很好和他妻子二十几年的感情了也一直被人称道,以她简短的观察,大师也确实说得上温文儒雅,做派很是正人君子,而且人家还是到艺术馆比较公开的地方来给她教学的。唐余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图的,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她很乐观地想道也许是像武林高手偶遇了骨骼惊奇但完全没有开发的人就忍不住收为徒一样,大师可能是从她不甚起眼的画作中看出了她的天分,不忍埋没她的天分才收她为徒。唐余为自己先前对大师那样想法愧疚了几分钟,转眼又因为自己臆想出来的天分论对画画又增加了几分信心。
大饼自然不是平白无故就有的,是古远风凭着家里跟大师的交情争取来的。光有交情还不行,要得到些什么自然得交出去些什么,他把家里的那对明永乐青花瓷瓶送出去了,为此他爷爷还对他瞪鼻子瞪眼了好几天。不过看唐余这几天中了大奖一样的好心情,如花一般的笑容,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大师之所以称为大师,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唐余觉得在他的提点下,画技突飞猛进,跟之前不可同日而语,虽然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至少也走得快些了不是。(。)
第一五五章 麻烦()
别人的暑假不是旅游就是游戏,再怎么也会比读书时悠闲好过,而古远风却是当起了空中飞人,熟悉家里的各处产业,还要隐匿身份在基层历练。按古老爷子的想法,是想让古远风和他一样在部队上混的。但古远风不喜欢部队里太约束的生活,而且他爸也希望他能继承家业。他是独生子,家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以前因为他还小他爸还很年轻,就没有让他怎么接触家族生意。
古远风从没有在一个部门待久,总是从这个部门跑到另一个部门,那些同事都在猜他是不是走了哪个管理层的后门过来体验生活的,毕竟古远风的年龄摆在那里。还有一点让他们很困惑,按照他们的猜想,古远风是关系户,那肯定不缺钱啊,为什么还需要住在员工宿舍?
员工宿舍是单间的,成为八卦中心的古远风此时累成狗摊在沙发上。虽然他的身份没有公开,但每到一个地方,他的上层领导都会被要求给他安排实质性可以提升的工作。职场里个个都是人精,能升到管理层的没有点眼力劲儿也吃不了那碗饭,他们隐隐猜到些什么,对于上层的要求那是尽职尽责,对于古远风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恨不得在短短的时间内把什么都教会给他,顺便在未来的公司高层面前刷一下自己的工作能力。
古远风在沙发上摊了几分钟之后,就起身给自己冲了一杯速溶咖啡,没有咖啡机也没有时间煮咖啡,只能喝速溶咖啡来提神,因为等下还要继续工作。没完没了的工作,忙得要死要活的,除了工作上的事很多东西都没有时间去想,但他还是经常想念唐余。吃饭的时候想,喝水的时候想,洗澡的时候想,偶尔工作累了闭眼歇一下下的时候还是想,他已经三十三天没有见到过她了。不知唐余现在在干什么,心里有没有想过他?
唐余的确是在想一个人,那人却不是古远风,是上辈子和唐余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他叫柳时元,现在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是一名揭黑记者。
唐余和柳时元的一面之缘是在医院,他被人群殴重伤住院,唐余想亲眼见识一下这个把命随时勒在裤腰上的男人就悄悄去医院看了他。
为什么说柳时元随时把命勒在裤腰带上,因为他企图以一人之力和滨城县最大的a食品集团作对。a食品集团垄断了整个滨城县的猪肉市场,和政府联系密切,生猪不能私宰,卖猪肉的必须从指定的屠宰场拿货。其他地方的生猪肉卖八块钱一斤,滨城县卖十到十一块,别的地方卖十块,滨城县卖十二三块。滨城县的猪肉偏贵,顾客怨声载道不愿意买单,宁愿多吃些鸡肉鸭肉来代